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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没了活气。这般堪比元婴大能的存在,在凡人界内可谓是呼风唤雨,站在顶峰的人物,然此刻在金泽手中竟连一丝反抗能力都没有。如此鲜明的对比瞬间让萧瑶心脏骤然紧缩,从未如此清晰悟到自己竟是如此弱小,命运随时都无法掌控在自己双手中,那种想要挣脱桎梏想要变强的感念亦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与此同时,塔里木一死,她手上的黑色图腾符号瞬间消失,而体内那一抹黑气,亦很快融入自己血液之中,虽然黑气细若游丝,但随着气血流动眨眼遍布其全身脉络,变得具有腐蚀性的血液开始在经脉内缓慢腐蚀,使得她全身经脉阵阵隐痛,一脸苦逼得几欲吐血:前辈啊,您这下手也太快了吧,我只是让您带上他,没让您出手杀了他啊!她还想从塔里木口中问出巫蛊的材料,出去后再想办法找解决方法。如今却是一点希望都没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快成婴,并祈祷自己真像塔里木所言是个不人不妖的怪物,靠经脉的强韧给硬抗下去!金泽这边杀了塔里木又再回到萧瑶身边,望着她因巫蛊腐蚀经脉而苍白的脸,还是一阵咳嗽,随后轻描淡写道:“留着一个随时可以要你性命的人在旁,还不若将希望压在这三五载时间上。你对我有用,在这紫东府内我会保你不死,待出去后亦会将神念抽出,还你自由;至于这巫蛊的事,到外面你便可自行想办法解决。”萧瑶忍着体内疼痛,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中了巫蛊会死的又不是他,事不关己自然说得轻巧。可在绝对的强大面前她实在无法反驳,只得不甘低头,但她不会就此认了的!相信终有一日自己定能牢牢将性命掌管在手,任谁都不敢再打它主意!想着她站直了身姿,听得金泽的话,至少在这仙府之内自己性命暂时无忧,况且她经脉要比寻常修士强上千万倍,巫蛊的腐蚀也没那么快,撑到出这仙府绝无问题,只是时时伴随着阵疼,着实有些难受。金泽在前面走,萧瑶见其没有要拿塔里木尸体上储物袋的意思,随手扒尸之后,这才跟上他朝小园深处继续行走。行走间,金泽时不时一阵咳嗽,听在耳中使萧瑶觉得比自己巫蛊阵痛还要难以忍受,忍不住问道:“金前辈,从方才起您就一直咳嗽,要不要停下来歇息会?”果然先是一阵咳,咳,咳后,金泽才侧目瞟了她眼,“不用,这不是病,只不过是以前养成的习惯罢了,不碍事,我们继续走。”萧瑶纠结,这要怎么样做才能养成这么奇怪的习惯,说话前老咳嗽也不怕把肺给咳出来?两人继续沉默,先前萧瑶脑海中一直想着巫蛊的事,未能分心仔细琢磨。现在再仔细回想遇到这叫金泽的妖修之后发生的事,便觉事情如绕云雾之中,一切都是谜。此妖原形是什么,又为何会呆在此处,它与紫东又有何关系?对方一来便问谁是走正道者,对自己先是种下神念,接着又说要保自己性命,前后行为反差之大,是何用意?更奇怪的是但凡上界者要入凡人界不是说修为会被压制在元婴期或是假化形期吗?为何他却不受半点影响?最重要的是这会他要带着自己去哪来着?!萧瑶满脑子的疑问,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金前辈,我们这是要去哪?”“咳,咳……,出这紫东府。”“可小辈才刚进来……”她宝物还没在这仙府中占到什么便宜,怎么就要被带出去了?“咳,咳……,你想要这仙府内的宝物?”他突然停了下来,萧瑶心中咯噔一下,犹豫道:“是,……不行么?”“咳,咳,无妨,我们顺路。”看他没为难自己,似乎挺好说话,萧瑶又继续,“金前辈,此处为何叫紫东府?”“还用问,既然你从‘正道’进来应该看到过那混蛋留的字,此处乃他第一千零八座府邸。”他怎么不咳嗽了,脸色还有些黑,不会是……,萧瑶脸不由有些抽搐,看来大家都是同病相怜之人啊。“那前辈,为何在此处您修为并不受凡人界的规则限制。”“咳,咳……,凡人界?”金泽捂嘴一脸鄙夷看着她,“此处乃是那混蛋留下的一座芥子空间,并非你所说的凡人界,修为自是不受限制。”“竟有如此大的芥子空间!还能将凡人移进此地居住!”萧瑶惊讶,险些合不上嘴。“咳,咳……,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那些凡人居住之地乃是座天然的地脉洞府,经过那混蛋开拓后成型,而如今我们站的这个灵植园,以及往后要走之处才是在芥子空间内,你不是有地图么?紫东村的祠堂乃是连接地脉洞府与芥子空间的唯一‘正道’,当然那混蛋也挖了不少‘偏道’出来,也不知有多少倒霉鬼会走。”说最后一句时,萧瑶眼尖瞥见他脸上一闪而逝的幸灾乐祸,想当初自己看到被紫东耍着玩的众修好像亦是如此眼神,哎,现在仔细想想,此种心态还真是有够阴暗猥琐,但又分外值得同情。“金前辈,那您在此处是……”终于到了关键问题,她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刷!金泽的脸瞬间拉下,脸色由白转黑,从牙缝中蹦出一句:“你废话太多了!”所谓识时务为俊杰,一看惹恼了对方,萧瑶马上闭嘴,不再言语,但从金泽的态度来看,他绝对是被紫东给坑惨了!二人走到小园尽头处,那里亦有一座与来时一模一样的混沌空门。只见金泽深吸口气,扭头把左手伸到萧瑶面前,“咳,把手给我。”修士最是忌讳被人直接碰触身体,他都在自己身上下了神识,还要自己的手做甚么?萧瑶警觉,维持着脸上笑意道:“前辈您说什么?”“咳,咳……牵着我的手。”金泽当她没听懂,又换了说法。这下萧瑶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前一句听着危险,后一句听着怎么就那么暧昧,她是矛盾得不知要作何反应。金泽见自己说了两遍,她还是一动不动,表情显得十分不耐:“别磨蹭!我说过我很没耐心!必须你主动牵我!否则我走不出这个小园!”这下萧瑶总算是理解了,很是无语的牵住了金泽那只毫无血色的左手,顺便在心中咒骂了紫东几句。这只手很冷,与她常年保持着温润的手不同,甚至带着丝丝寒意,贪婪的汲取着自己掌心微暖的体温。就在接触不到一息,他的主人便皱眉抱怨,“你的手怎么如此灼热?!莫不是正处在发情期?!”霎时萧瑶一口鲜血是憋在喉头内,几欲按耐不住要往其体内注入仙气。自己怎么就忘记他本来就是只兽类来着,敢情大哥您只有在发情时才会有体温啊?!您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