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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两人便熟悉了起来。张金哥的爹私心里是希望张家退婚,因想着静虚师太在京城的寺庙里,一定认识不少达官贵人,于是请她托人把这件事给解决清楚。静虚师太也不知道找的是谁,竟与长安节度使云老爷相熟。云老爷的面子江家总是要给的,是以江家再不不依不饶,准备退婚。张金哥听说后以为退亲之事已成定局,今生再无缘和江少爷在一起,这一想不开,就投河自尽了。江少爷十分感动,说张金哥若死了,他也绝不苟且偷生,必随她而去。水靖对他二人的情比坚贞不感兴趣,只好奇静虚师太找的达官贵人是谁。因时间紧迫,水靖没让暗卫偷偷打探,而是拿着瑞亲王府的令牌直接去寻长安节度使云老爷,一是让他跟县太爷说一声,让县太爷他管好自己的小舅子,二是询问与他相熟的达官贵人是哪一位。云老爷一开始还很有义气的不肯开口,直到威逼利诱后才说了出来——那人竟是王子腾!水靖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王子腾虽然精明过了头,但绝不会做这种蠢事。更何况现在是他才刚与水泰结成同盟的关键时期,肯定会谨小慎微,不想其他人将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水靖怀疑这里有什么猫腻在,以至于王子腾不得已掺和这件事,便让暗卫去打探。至于张金哥和江少爷……那云老爷见此事有水靖关注,自是不敢怠慢,不仅找了县太爷,还去张家走了一遭。张金哥的爹再不敢有其他心思,立刻准备厚礼向江家赔礼道歉,江家勉强笑纳,两家再不提退婚之事。江少爷和张金哥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离开长安县后,一路风平浪静,及至下一个城镇补给物资之时,暗卫也传来了消息,水靖这时候才知道,宁国府的秦可卿竟然死了。因秦可卿是金陵十二钗册子上的人物之一,水靖也曾命暗卫打探过她的事情,然后就知道了她与公公贾珍之间关系暧昧——爬灰,水靖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更刷新了对贾珍的好色无耻程度的认识,然后觉得贾赦更冤了。明明有贾珍这个连亲儿媳妇都不放过的禽/兽,最后却是贾赦‘赢’得了色中恶鬼的称号……水靖敢以贾赦的脑袋相赌,肯定是人在后面推泼助澜。水靖也是那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贾赦听到一僧一道说秦可卿乃是皇室女会那么紧张。不过,贾珍在明知‘秦可卿是皇室女’的情况下还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秦可卿不可能是义忠亲王之女,但水靖还是起了杀贾珍心。不过,他最后还是让贾珍留下一条命来,只是让他再也当不成男人了。没了贾珍的sao扰,秦可卿的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只除了没有孩子。她这几年药也不知喝了多少,却一点效果不见。因都是些琐事,如同薛宝钗一样,水靖也不再关注。但他明明记得秦可卿身子骨不错,怎么就突然死了呢?可惜他没有让暗卫调查秦可卿的死因,是以这一块还是空白。不过,秦可卿死后,贾珍大办丧事。贾珍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以尤夫人乃是继妻兼之小门小户出身,不许她插手葬礼之事,然后将重担交给了荣国府的王夫人,说王夫人出自王家,又曾管理荣国府许多年,对这些事情肯定十分了解。水靖:“……”一直以为宁国府和贾赦比较投契,没想到宁国府竟然是站在荣国府二房那一边。莫不是和宁国府比较投契的是贾政?水靖突然很想知道贾政晓不晓得贾珍爬灰的事情,可惜现在无从得知了。王夫人就是在给秦可卿送殡时在铁栅寺遇到的静虚师太,然后以一万两银子的价格答应让江家退亲。从王夫人和静虚师太的对话中可以看出,王夫人经常做这种‘花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事情。不同的是,以前王夫人都是以荣国府的名义管事,用的也是荣国府的帖子,后来贾赦将帖子保管起来,王夫人委实老实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就故态萌发,又开始要钱揽事,如今用的则是王子腾的帖子。王子腾虽然在清水衙门,但官位在那里,又是四大家族,许多人都愿意给他一个面子。只是王子腾显然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更不必说让王夫人用他的帖子。不过王夫人也不敢用假帖子,几年前的几十板子她还记忆尤新,那帖子其实是王子腾的夫人偷偷拿给她用的,二人合谋,最后五五分账,两三年下来,委实挣了不少银子。就是不知道这些银子是用多少人的血和泪堆积出来的。她们还真敢用!?水靖想着如果他没有碰巧遇到张金哥跳江自杀,张金哥现在已经死了,即使有幸被人救上来,但救的了一次又如何能救的了第二次第三次。张金哥一死,江少爷也不会独活。整整两条人命,一万两银子……这还是知道的,被掩藏起来的还不知有多少,更不知有多少人命毁在她们的贪婪之下。看来有必要查查了,总有人得为她们做的罪孽付出代价不是?作者有话要说:么么么哒!第一百四十章偌大正堂内,沐沅坐于右上座,慢条斯理喝着热茶;水靖坐在她左边,低头看地面,默不作声;水颜椅子上好像有针垫子,坐的很不踏实,一会看这,一会看那;唯有水沐神态自若,好像无事人般。屋内一片寂静。片刻后,沐沅将茶杯往桌上一放,清脆响声回荡在屋内,水靖身子几不可查的一僵;水颜也老实许多,不再乱动;依旧水沐,不受半点影响。沐沅扫了他三人一眼,在气氛低到极点之时,才缓缓开口道:“现在都长能耐了啊。”水颜说道:“娘,这话爹之前已经对我们说过了。”沐沅勾起嘴角,“你爹说过,难道我就不能说了?”水颜忙摇了摇头,“没。我就是想说,爹已经罚我和jiejie抄书了,还罚哥哥禁闭了呢。”“哦?”沐沅笑盈盈的看了水靖一眼,“那你爹有没有说罚自己什么呢?”水靖整个人都僵住了。“没有。”水颜有些疑惑,“不过爹做错事了吗?为什么也要受罚?”沐沅笑嘻嘻的看向水靖,“闺女问话呢!你来来给闺女说说你有没有做错事,需不需要受罚?”“那个、那个……”水靖尽可能拖延时间,脑力全开,迅速想着如何说辞。“娘,我先去关禁闭了。”水沐站了起来,“想要罚什么直接派人来说便是。”“我、我也是。”水颜立刻有样学样。反正都要受罚,少被训一顿也是好的。“站住!”沐沅没了笑脸,“我让你们走了吗?”沐沅很少发脾气,一发脾气谁也别想讨好。水沐果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