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被儿子残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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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7日 第三章 三个月后的周六,张恒开车带着胡秀兰前往市郊的别墅。这几个月来,张恒给别墅做了装修,而改变最大的就是别墅的地下室。或者说地下室被回复到了原本的样子,当胡秀兰被带进地下室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彻底打开了她尘封中的记忆和本能。张恒从身后抱住了胡秀兰,后者只是看着地下室中的一切,似乎根本没有察觉抱住自己的儿子。 胡秀兰身上的衣服被张恒慢慢脱下,然后一个皮质的项圈被戴在了胡秀兰的脖颈上,张恒的动作很温柔,但是在项圈带上的瞬间,胡秀兰却不自觉的身体缓缓下降,双膝跪在了地板上。这就是一种本能,在进入给她熟悉感的地下室那一刻,胡秀兰的身体似乎被唤醒,知道自己在这里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张恒带着胡秀兰在宽广的地下室走了一圈,这里空间很大,小时候是张恒的禁地,但是他却不止一次在门口偷窥里面发生的一切。 地下室中是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有些甚至可以说是刑具,张恒用链子牵着胡秀兰一一浏览。胡秀兰看到一个笼子,不高,自己进去只能趴在里面,笼子下面有轮子,上面好像还有水管和喷头;看到一张木制的刑床,这种东西有一套配套的设施,胡秀兰几乎都品尝过哪些设施的滋味;看到一个多功能的金属架子,可以将她用各种姿态吊在空中;看到挂满一面墙壁的各种鞭子,镣铐,假阳具和虐待用的各种工具。 啪的一声脆响,张恒从墙壁上拿下一根皮鞭,抽在胡秀兰的屁股上,同时问道:“满意吗?sao货。” 胡秀兰咛嘤一声,没有说话,只是身体伏得更低,就像以前每次准备被丈夫调教时一样。张恒拉着胡秀兰来到金属架子前,将她四肢张开的固定在架子下,笑着看向自己的母亲。此时的胡秀兰神色有些迷离,双眸看向张恒时有些躲闪,但是却被对方掐着脸颊直视。 “看着我mama,今天你会彻底成为我的性奴,我的刑奴,我的母畜。你说对吗,mama?”张恒得意地说着。 胡秀兰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点头。但是张恒显然并不满意,抽了胡秀兰一巴掌,继续逼问:“回答我mama,你是我的什么?” 胡秀兰拼命点头,还是没有说话,于是迎接她的又是一巴掌,只是耳光却让她发出一声呻吟,接着流着眼泪抽泣道:“是的,mama以后都是你的性奴!!都是!!” 张恒却没停下耳光,又抽了两巴掌:“大声点,是什么?” 此时,被压抑到极限的胡秀兰反而有了一种背德的快感,让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喊道:“mama是贱货,是婊子,是阿恒的性奴,rou便器。是愿意被阿恒随意虐待的贱货。呜呜~~~” 哭喊声中,胡秀兰的嘴巴被堵住,张恒捧着她红肿地脸颊,吻了上去。 良久之后,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张恒大笑着去不远处的架子上,拿来了几件小东西。胡秀兰一眼就看出这些东西的用处,一对乳钉和阴蒂钉,她以前也是带过这些东西的。张恒抓住胡秀兰的一只奶子,微微下垂的乳rou无比丰满,被张恒拽着提了起来,也迫使胡秀兰不得不挺起胸膛。诱人的娇喘声中,张恒将葡萄大小的棕色rutou含入口中,用牙齿轻咬。 知道自己的rutou即将被刺穿,胡秀兰神色微微有些紧张,挺起的身体也不安扭动,当看到张恒吐出湿润的rutou,拿起旁边的一根长针时,她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双眸却死死盯着靠近自己rutou的针尖。颤抖的身体,悠长的呻吟,被撩拨到坚挺的rutou被两根手指紧紧掐住,然后银色的针尖从侧面刺了进去。张恒并没有一下就将rutou刺穿,而是绕动着针身,让针尖在yingying的rou粒中搅动。这当然增加了胡秀兰的痛楚,同时几粒血珠也顺着雪白的乳rou滚落下去,留下一道刺目的痕迹,但是胡秀兰痛苦的神色中隐隐有几分沉醉,而紧咬的嘴唇也发出沉闷地呻吟,听起来甚至有些愉悦。 银针刺穿了rutou,并没有被马上拔出,张恒将它留在了这只rutou上,转而拿起另一根银针,再度穿刺胡秀兰的另一只rutou。这次胡秀兰表现得更加动情,呻吟声中透着如同少女般的软糯,身体也在不安地扭动着。将两根银针留在双乳之上,张恒蹲下了身子,手指扣进潮湿的蜜xue,向上用力,让胡秀兰将自己的下体抬了起来,同时邪笑着说道:“mama,你真是天生的性奴,竟然湿成这样,哈哈。” 满是透明黏液的手指滑出蜜xue,按在阴户上,这里的毛发被提前处理干净,光洁的肌肤此时一片油亮,中间一颗黄豆大小的rou逗,正被手指碾压着。颤抖的身体挺起自己的下体,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送给主人,被一下掐住。然后银针毫不留情的刺了进去,胡秀兰的脑袋猛的扬起,嘴巴张开,发出哭诉般的呻吟,眼神也跟着变得涣散起来。当阴蒂被银针刺穿的那一瞬间,胡秀兰身体剧烈颤抖,张开的双腿之间喷洒出窸窣窣的水流。奴性被彻底唤醒,胡秀兰再次获得了身为性奴的极致高潮,脑海中一片空白。 胡秀兰的高潮还在继续,张恒没有去碰那些银针,而是去旁边拿来了一块电烙铁,烙印的一面有繁复的花纹地和文字。这是张恒特别定制的,为自己母亲准备的,就像农场主要在自己的牲口上烙印下自己的标志,张恒将加热的电烙铁按在了胡秀兰的阴户上。青烟和焦糊的气味一同从烙印处传出,胡秀兰丰盈 的身躯猛的挺起,还在高潮中的她感受到下体传来的灼烧,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剧烈的疼痛也伴随着同样剧烈的快感,让胡秀兰发出更加高亢的呻吟,下体的水流更是激射起来。 烙印持续了几秒,张恒拿开烙铁时,胡秀兰的阴户上方出现了一个漂亮的yin纹,和中间“张恒性奴”的文字。张恒解开了胡秀兰的束缚,后者身体抽搐着倒在地上,而张恒也干脆坐到了地板上,将抽动着丰盈的身躯拉倒自己的大腿上,正面朝上。银针被一根根的拔出,没拔出一根,张恒推上的身躯都会一阵颤抖,然后穿上乳钉和阴蒂钉时,又是一阵颤抖。 忙完这些地张恒才挺着自己早就勃起到极限的roubang,插入胡秀兰彻底湿透的yinxue,用力抽插起来。渐渐苏醒的胡秀兰开始迎合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这一刻,什么母子,什么luanlun,都被胡秀兰抛在了脑海,对于她来说,这个男人以后只有一个身份,就是自己的主人,其他的都不再重要。胡秀兰努力地迎合,用着那些已经变得生疏的技巧,用yinxue内的软rou死死夹住里面的roubang。在即将射精的时候,张恒猛然抽出roubang,然后粗暴地拽住胡秀兰的头发将她拉起,然后roubang直接插入后者的嘴巴。胡秀兰的脑袋被按在张恒的小体上,而她没有任何挣扎,反而紧紧抱住张恒的屁股,让roubang在自己口中深入到极限,哪怕让自己无法呼吸。 跳动的roubang在食管里喷洒jingye,胡秀兰仅剩上半张脸露在外面,一双眸子已经因为窒息而上翻。当张恒拉着胡秀兰的脑袋抽出roubang时,艳丽的俏脸看起来无比狼狈,双眸依然上翻着,露出大片的眼白,口鼻一片湿漉漉的,小嘴微微张开,泛着泡沫的黏液从嘴角溢出,下巴还挂着黏稠的液体。张恒毫不客气地在这张俏脸上抽打的几下,胡秀兰才幽幽转醒,看到还在自己眼前摇晃的roubang。于是不用任何命令,胡秀兰本能地用手托起还没有疲软下去的roubang,张开小嘴,用舌头将roubang上残留的黏液舔舐下去,认真地清理起来。直到胡秀兰将roubang清理干净,所有污迹都被她含在口中,扬起脑袋看向张恒时,胡秀兰yin乱的面容终于露出了一丝尴尬和羞耻。张恒笑着用手指托起胡秀兰的下巴,让小嘴合上,随后脖颈滚动一下,所有痕迹都被吞咽了下去。 接下来的两天,胡秀兰都在地下室度过,那个低矮的笼子成了她休息的场所,张恒不在时,她会被关在里面,一个人独处。而且这时,胡秀兰的身体往往被束缚着,身体上也少不了一些折磨人的小玩具。两天时间,胡秀兰被儿子不断的jianyin和虐待,而这时她已经没有了心结,完全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而且胡秀兰还发现,相比起自己的丈夫,儿子更加年轻和强壮,仿佛让她也回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感觉。 转天周一,胡秀兰和张恒还是准时到了公司,他们周一晚上才回到市里的公寓,被折腾了两天的胡秀兰总算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晚上。此时的胡秀兰一身职业装,上身是蓝色的紧身小西装,下身则是黑色包臀裙,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和慵懒,不过成熟女性的气质魅力更加凸显,让公司里不少年轻男职员偷偷打量。张恒则是一身休闲装,背着个背包,跟在胡秀兰身后,笑着和路过的员工打招呼。 “刚才不少人在看你呢,sao货。”办公室门刚关上,张恒就一只手探进胡秀兰的西服中,手指准确的摸到了戴着乳钉的奶头,微微用力。 “别闹,一会儿要开早会呢。”胡秀兰说着,微微皱眉,神色有些妩媚,却也没真去阻止张恒作恶的手。 “开会才要好好准备嘛。”张恒说着,抽回了手,从背后放下了背着的背包。 “冤家!!”胡秀兰的样子有些娇憨,她知道张恒的背包里都是什么东西,但还是解开了西装的纽扣,接着撩起裙子,坐到了办公桌上。 上身的小西装被打开,里面是淡黄色的紧身衬衣,胸口处被撑得高高鼓起,可以看到一对比较怪异的凸起。那对凸起之所以看起来比较怪异,是因为胡秀兰的一对rutou都穿上了乳钉,而乳钉的还带着比较大的坠饰。随着衬衣被张恒解开,可以看到饱满的一对rufang,显然是没有穿文胸的,被乳钉穿透的rutou看起来有些肿胀,和戴在上面的乳钉处在一起,很是显眼。张恒从背包拿出了一对鹌鹑蛋大小的金属跳动,跳蛋有电线连着电池盒,他将跳蛋用力地按在一只rutou上,让跳蛋陷入乳rou大半,然后用胶带封住。另一只rutou也被同样对待,完事之后,胡秀兰的一对丰乳看不到rutou,只看到鼓胀起来的黑色胶带,反而更加显得色情。 接着张恒拿出了一条带着电动阳具的黑色皮质三角裤,蓝色的乳胶阳具上,有着一圈圈的金属圈,胡秀兰看到后,神色有些紧张,求饶道:“主人,别这么玩好不好,我会受不了的。” 其实,刚才的跳蛋和这根电动阳具都有一个功能,就是电击。胡秀兰觉得双乳被电击自己应该还能忍耐,可是yinxue里面被电击,自己可能会疯掉。可是张恒却邪恶地说道:“忍着,忍不住就告诉你那些同事,自己是个十足的sao货,哈哈。” 张恒不由分说地将皮质三角裤套在了胡秀兰的双腿上,同时说道:“自己穿上。” 胡秀兰来公司的时候就没穿内裤,这自然是张恒要求的,只是她没想到张恒玩得这么疯。不过,虽然有些抗拒,但是奴性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在胡秀兰被强迫时,她内心反而有一种异样的满足,甚至有些渴望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胡秀兰扭动着身躯,将皮质三角裤提到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分开自己的yinxue,将电动阳具引导着插入进去。这个过程中,胡秀兰的俏脸酡红,神色荡漾。 等电动阳具全部没入yinxue,胡秀兰将皮质三角裤穿好,张恒露出恶意的笑容:“先让你提前适应一下。” 说完,张恒拿出了手机,不管是跳蛋还是电动阳具,都已经提前设置好,可以用手机控制。张恒将振动频率和电击强度都直接开到了最大,接着胡秀兰惊叫一声,身体向后倒在了办公桌上。胡秀兰的身体颤抖,一只手按向自己的下体,另一只手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呜呜地呻吟从小嘴里传出。没多长时间,胡秀兰的双眼就变得有些涣散,按在下体的手不知所措的揉搓自己的阴部,似乎想要用自慰来缓解yinxue内的痛苦。 此时,张恒开始下调跳蛋和电动阳具的强度,他也的确打算先试试,并不想在众人眼前把胡秀兰玩到崩溃。当电击停止,震动强度调到最低档时,胡秀兰才渐渐恢复过来。胡秀兰艰难地从办公桌上坐起,额头有些细汗,嘴角挂着口水,声音哀怨地说:“你真要玩死mama啊。” 虽然在抱怨,但是胡秀兰的眼神却有着一些兴奋,此时的她反而不再求饶,将自己的命运完全交给了主人,带着一种享受一切的期待。 “我可舍不得,至少现在舍不得,嘿嘿。”张恒说着,神色也有些兴奋,为即将到来的游戏。狠狠抓了一把丰盈的乳rou,然后张恒戏谑道:“收拾一下,咱们去开会吧,副总大人。” 当胡秀兰带着张恒来到会议室时,与会的人员基本快要到齐了。对于这对母子来说,这样的会议其实参不参加都无所谓,胡秀兰以往也缺席过这样的例会,人事部的总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看到胡秀兰母子进来,四十多岁的人事部总监热情地打了招呼,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对胡秀兰其实有些意思,只不过胡秀兰并不喜欢这样的油腻中年人。 会议很快开始,中年男人在讲话,然后让手下的主管们汇报工作。作为一家几千人的大型上市公司,人事上的工作还是挺多的,也需要和公司的各个部门去合作。胡秀兰看似在听会议上人员的发言,可是眼角余光却忍不住扫向身边的张恒。果然,没多长时间,张恒就拿出了手机,似乎打算玩手机。片刻之后,胡秀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她脑袋歪到一侧,用左手托住自己的脸颊,让头发遮挡住自己的侧颜,右手则抓住了自己的左臂,看起来就像在打瞌睡。 会议上的众人都知道这对母子的身份,对于两人的异样就当做没看到,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此时胡秀兰的状况。跳蛋和电动阳具被张恒慢慢调到了中档,胡秀兰虽然极力忍耐,但身体还是不住地微微颤抖,右手只能死死地抓住自己的手臂,用疼痛压抑自己呻吟的冲动。她的俏脸此时一片绯红,双眸水波荡漾,鼻翼在抽动,呼吸也有些紊乱,牙齿咬着下唇,从齿间断断续续传出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哼。然而最要命的是,坐在他身体一侧的张恒,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一只手从腰间插入了她的裙口,手指也挤进了那条皮质的三件裤中,正在拨弄她穿在阴蒂上阴蒂钉。粗鲁的拨弄带给胡秀兰疼痛和刺激,也让她感觉到被玩弄处已经无比的泥泞,都是自己流出的羞人液体。 会议桌是一张加长型方桌,总监坐在上手,剩下的人坐在两侧,胡秀兰在最靠近总监的左侧。所以其他人看不到胡秀兰被遮挡的侧颜,但是总监可以看到,中年男人时不时扫了胡秀兰几眼之后,在一个主管说完后,低声对胡秀兰说道:“胡副总,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看着面露关切的中年男人,胡秀兰刚想回话,忽然感觉到阴蒂上的手指离开,接着强烈的电流和震动就从自己的私处传来。遭受打击的胡秀兰身体猛地一僵,然后一头栽在办公桌上,身体明显颤抖了几下。剧烈的刺激仅仅持续了几秒就停下,而张恒则一把扶住自己母亲,关切地问道:“妈?你怎么了?” 被扶起的胡秀兰眼神闪过一丝幽怨,看着作为始作俑者的儿子,然后才转头对着神色关切的总监说:“张总,抱歉,身体不太舒服,我和阿恒先会办公室了。” 张总自然看出胡秀兰的状态不对,急忙说道:“没事,你先回去吧。” 张恒扶着胡秀兰,离开了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后,张恒就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了那条皮质三角裤。三角裤的后面是镂空,这样的设计显然是为了不妨碍穿戴着被从屁眼插入。胡秀兰被按在办公桌上,办公桌上的摆设都被撞了下去,接着张恒就狠狠插入了菊xue。张恒一边抽插着,一边再次将跳蛋和电动阳具开到了最大,被按住的雪白rou体瞬间触电般的抽搐起来。胡秀兰再也忍不住,即使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声声的呜咽和呻吟还是传了出来,好在此时外面的办公室并没有人。 抽插持续了十几分钟,张恒才发xiele自己的yuhuo,心满意足地将jingye灌进母亲的肠道。roubang抽出,乳白的jingye从没有合拢的菊xue中缓缓溢出,并没有其他杂质。早晨方便完,胡秀兰就给自己做了灌肠,这以后都会成为她便 后的必须事项。将跳蛋和电动阳具调低,张恒挺着还没疲软下去的roubang,走到胡秀兰的面前,抓着头发,拉起她的脑袋。后者显然还在高潮中,却本能一般地张开嘴巴,清理起张恒的roubang。 roubang清理干净,胡秀兰也恢复了一些力气,然后看到张恒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胡秀兰知道自己的折磨并没有结束,却有些好奇儿子还要做什么,便问道:“主人,你还要折磨贱畜啊。” 张恒将绳子剪成四段,然后笑着说:“今天有你好受的,嘿嘿。” 胡秀兰还没明白儿子要做什么,但还是按照儿子的要求,配合着用绳子的一头绑在自己的双手和双脚上,接着张恒让胡秀兰站上了窗户的窗台。窗台有三十多厘米宽,到腰部的高度,胡秀兰此时已经大概明白过来,神色微微紧张:“会被看到的。” 窗户是浅棕色的,但并非不透明,如果胡秀兰这么紧贴在上面,还是可能被看到的,唯一好一些的事,这里楼层很高。张恒却也不在意,拉着胡秀兰的脚,让她拉出了一个一字马。胡秀兰一直都在练舞蹈和瑜伽,身体的柔韧性极好,这样的一字马并没有什么问题。张恒先让胡秀兰的身体摆出一个土字形的姿态坐在窗台上,面朝窗外,屁股对着自己,四肢上的绳子绑在了窗户把手和窗帘的横杆上。接着张恒又用更多绳子,固定住胡秀兰的关节,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紧贴在窗户,维持着土字形的姿态。做完这一切,张恒调高了跳蛋和电动阳具的强度,虽然不到最高,却已经让胡秀兰再度呻吟起来。 张恒欣赏了一会儿自己母亲被束缚的身体,然后突发奇想起来。他直接将跳蛋和电动阳具的开到最大,不理浑身抽搐却无法动弹的胡秀兰,离开了办公室,将门反锁上,离开了公司。张恒直接跑到了对面的大厦楼顶,花费了十几分钟,站在无人的楼顶,向着公司大厦的办公楼望去。没多长时间,他就看到了被束缚在窗户上的胡秀兰。咖啡色的玻璃透光并不好,但是张恒有意寻找,还是看到了胡秀兰的身影,然后他就拿出手机,拉近焦距,给胡秀兰拍了一组照片。 张恒重新回到办公楼时,例会已经结束,同事都在办公。张恒回到了办公室,打开门就看到胡秀兰赤裸的背影,然后迅速地关上门。此时的胡秀兰已经被折磨得浑身无力,肌肤上满是汗水,皮裤的缝隙中更是流淌出yin荡的液体,脑袋也歪斜在肩膀上,身体不时地抽搐着。张恒很喜欢母亲现在的状态,不过还没等他看多久,传来了敲门声,同时还有张总的声音:“胡总在吗?” 张恒先是有些愕然,不过紧接着,他就拉上了窗帘,遮住胡秀兰的身体。做完这些,张总还在敲门你,张恒过去开门。 张总看向光线暗淡的办公室内,神色疑惑地问:“胡总呢?怎么拉着窗帘也不开灯?” 张恒笑着说:“我母亲不太舒服,回家了。我刚才小睡了一会儿。” 张总其实就想看望下胡秀兰,看到不在,两个男人都有些尴尬,这时他用力闻了闻,奇怪问道:“这屋里什么味道?” 张恒自然知道什么气味,胡秀兰的yinxue已经流了快一个小时了。不过他还是镇定地说:“没有啊,可能是消毒剂吧。” 张总倒也没有多问,和张恒寒暄几句就离开了。张恒关上门后,才重新拉开窗帘,发现胡秀兰的身体正在剧烈颤抖,呻吟声再也忍耐不住地哼出,显然刚才也在拼命忍着。看着胡秀兰的状态,张恒也跟着yuhuo升腾,于是这一天,胡秀兰都被束缚在窗户上狠狠玩弄,到晚上离开公司时,胡秀兰整个身体都是瘫软的,被张恒扶着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