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 四、春宫 (H)
夜凉如水,月光洒在长廊上,彷彿替四周镀上了一层银光,别有一种如在仙境之感。 小解完后,我赤着脚,走在木质廊道上,追逐着点点光晕,也觉颇有一番乐趣。 经过花师父房间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 细碎的、断续的人声自未掩上的门飘了出来,伴随着的还有暖黄的烛光以及夜明珠的光芒。 怪了......花师父为了养顏美容,总是早早便睡下,现在都这么晚了,他还没睡? 我有些疑惑,先天旺盛不已的好奇心让我缓缓靠近那漾着暖光的门缝,凑上了一只眼...... 不看还好,一看我便浅浅地倒抽了一口气—随即想起自己是在偷看,赶忙摀住嘴,降低音量。 只见华美宽敞的床榻上,绣金被褥凌乱,两具人影交叠着......更精确的说来,是两具赤裸的人影。 花师父趴在床缘,长发散着,迆邐至床下,看不清表情;而黑师父则是压在他身上,不断摆动着腰身,动作剧烈,浑身的肌理都镀着薄汗,但他脸上......仍是掛着那淡淡的笑意。 「解语……你吸得好紧......好像一点都不想我拔出来......」 我一开始有些疑惑他在跟谁说话,但转念一想:这房中就他们二人,想来『解语』唤的便是花师父。 黑师父的声音,不若往常带笑,而是低哑浓浊,隐隐透着一丝紧绷;他的下腹不断撞击着花师父赤裸的臀瓣,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我微微皱起眉,心说:难道花师父不觉得很疼吗?我见了都觉得疼。 花师父的头颅动了动,我仍是没见着他的脸,但他的声音从发间透了出来,与黑师父的沙哑不遑多让: 「啊啊…...好...深.......再......用...力点.......哈啊…....好...爽......」 我从没听过花师父这样说话。在我面前,他总是温柔又理智的,像现在这样......激昂、急切,又透着一点......媚态......是我所不熟悉的......但不知为何,我的心跳因着他的呻吟漏跳了两拍,下腹也不知为何,跟着sao乱了起来。 我还来不及釐清自己的生理变化,就见黑师父直起了身子,从原本压在花师父身上的姿势,转为高跪姿。他双手扣着花师父的腰,顺势抬高了他的腰身—于是花师父成了上半身趴着,下半身拱起的姿势。精实俐落的腰臀曲线一览无遗。 黑师父不再摆动腰身,他只是细细抚摸着花师父的背脊、侧腰,还有臀......花师父发出一种细弱的呜吟,如怨如慕,听得我下半身又怪了起来。 「想要,就自己动。」黑师父这么说。 「啊啊…...讨厌......」花师父说『讨厌』时的口吻也不像真正生气,反而像是在撒娇。 我见他撑起了膝盖,纤细的腰身开始前后摆动......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轻吟不断逸出,透着一丝甜腻: 「嗯嗯......好...舒服......呜.......啊…...顶...到.......那里.......好棒......」 他摇动着腰身,头颅转动着,白皙的肌肤泛着一种娇艳的粉红,好像春天新生的花瓣那般。 黑师父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紧绷的神情,他开口,语调轻轻,竟像是在叹息: 「你真会折磨人......解语......」与他的音量相反,他在花师父臀部后推的时候猛然一个挺腰,撞得又狠又猛。 花师父发出一连串高亢的惊叫,全身颤抖着,定住了腰身,像是在忍耐什么那般。 黑师父勾起嘴角,似乎很满意自己对花师父造成的影响。他摇动着腰身,在花师父臀瓣上旋绕着,带出隐隐约约的水声。 「继续啊…...都这么湿了......没被用力cao,你很难过吧.......嗯?」 像是呼应着黑师父的话那般,花师父再度前后摆动起腰身,但是动没几下,便听得他的呜咽: 「想要你......动......啊…...好......痒......求...你......」他扭动着臀,蹭着黑师父。 黑师父笑了,笑得像是小时候他带我去打猎,成功捉到猎物时的那种志得意满的笑。 「这就没力了......解语......是不是最近我没有好好训练你的关係.......」黑师父一面说,一面小幅度地动着腰身。花师父似乎不甚满意,频频将臀部往黑师父的方向送。 我微微瞪大眼。 怎么黑师父也是花师父的师父吗?还要训练他?可明明他们两人的身手差不多不是? 「再叫点好听的......就给你。」黑师父说。 花师父几乎完全没有迟疑,吟哦道:「快...用你的......大roubang......填满我的.....xiaoxue......射...给我.......」 黑师父喘了一口气。 「好乖。」他说。 然后他便开始摆动起腰身。 我隐约开始理解为什么花师父要求他动......黑师父的力道和速度,完全不是方才花师父自己摆动腰身的时候可以比拟的。 整间卧室繚绕着花师父高亢的呻吟,黑师父的低喘,rou体相击的声音,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咕唧咕唧』水声......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花师父的叫声越来越激昂,彷彿即将迎来什么,我不知为何,竟也开始觉得有些微喘...... 然后,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我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那片黑暗仍是在......清洌的药草香气袭来,我发现原来不是房内的烛火灭了还是怎的,而是有人摀住了我的眼。接着,世界突然一片静寂,那人的手臂顺势掩住了我的双耳。 那手臂夹着我的头颅,我被动地顺着对方的牵引移动,缓缓迈开脚步....... 「抬脚。」 好半晌,耳朵的掩盖先行挪开,淡淡的嗓音落下,我照做了,然后,眼前又恢復了光明— 我眨了眨眼,适应了下光线,发现我已经回到自己房间。哑师父站在我身前,一贯的面无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