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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附近路径早已烂熟一心。”我点头道,“那有劳国师带路,苏兮兮感激不尽。”“哪里,哪里。”他微微颔首,“苏姑娘,请跟我来。”我随着他一路向前走,夜风微凉,河畔清风阵阵,不时传来悠悠水声,放眼望去,这条路附近没有一处星火,四周只是无尽的黑,我低叹一声,看来这里偏僻的很,四周并无人家。只是这黑漆漆的路,不知要走多远。夜空中只有寥寥繁星,脚下之路看的并不太清晰,越往前走,路却越是凹凸不平,一个不小心便能摔倒,我走得极为小心,国师在前却是健步如飞,像是着急赶路一般,也许是发现我走得慢了,他脚步微微停顿,“苏姑娘,你还好么?”我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不要紧,能跟得上。”他道,“那就好。”我们继续向前走,然而还没迈开几步,我却是真的摔跤了,我紧紧捂住伤口,可鼻端还是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我忙抬头看向国师,他却像是什么也没察觉一样,“苏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我来扶你。”“有劳国师……”他走到我身旁来,轻轻拉起我,却在这时我袖带里那小老鼠“将军”猛地窜了出去,片刻之后便不见了踪影。我急忙要去寻找,然而这漆黑的夜晚却再也发现不了它的行迹。似乎见我即将要哭的模样,他诧异道,“不过一只老鼠,丢了再买一只养就好,天色不早,还是赶路吧。”他扶着我向前,见我心情低落,他也不再言语。这里似乎是一条小道,崎岖的路旁长满了野草,足有半人之高,前方更是看不到尽头,我不由看他一眼,低声道,“敢问国师,还有多久才能进城?”他的声音从身旁传过来,“不久了,很快便到。”然而这个很快却像是过了很久很久,借着微弱的星光,我能看到前方似是一座山,城旁有山么?我脚步不禁慢了下来,国师的脚步随即也停下,“苏姑娘?”只要我步伐稍慢,他便能及时察觉到,我心中微紧,低着头道,“国师,我脚疼,走不动了……”过了片刻他的声音才传过来,“苏姑娘,再往前走一段路便可以进城了,若是苏姑娘不嫌弃,我可背……”他未说完,我忙道,“已经给国师添了不少烦扰,不劳国师了,我想歇一歇。”“那好吧。”他的声音低沉下来,“那便休息一晚,明日天亮再出发。”第55章获救我们在一块大石旁停下,石块冰冷,好似冷进了人的心里一样,不觉让人心头微紧,我侧眸看了一眼国师,他在一旁拾掇火堆,星火燎原,将他的脸庞照得像是涂抹了一层血色一样红。我握了握手心,片刻后轻声开口,“国师,我……饿了。”他向我看来,微微蹙了眉头,“苏姑娘能否再坚持一会儿,待天亮进城了我们便能找到吃的。”我摇了摇头,“我真的好饿,现在就想吃东西,国师武功高强,心底仁慈,可否再助苏兮兮一次,我快饿昏了,等我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见我执意,他似乎不好推切,终是道,“那苏姑娘稍等片刻,我去打些野味回来。”他起身离开了,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我才大呼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不觉瘫软在石背上。过了片刻,四周仍是静悄悄的,他似乎真的走远了,我忙站起身来,急忙向前方跑去,所幸脚伤不算严重,虽是一瘸一拐,好歹还能走路,然而我刚跑出几步,忽然只觉身后一震疾风径直袭来,尚未反应过来,头顶一阵闷疼……再次醒来时,却是在一处石洞内,这石洞颇大,一眼看去,有桌有椅,桌上竟还放着一杯热茶。这怎么到了这里?我被绑在一张椅上,手脚皆被绳索束缚住,动弹不得,脑袋一阵阵泛着痛意,我这才想起来之前不是在那大石处么,后来好像是被什么打昏了过去。难道又被绑架了?我看了眼那茶水,茶冒着热气,显然不久之前这里还有人,想来此人定在不远处,我喊道,“有人么?”有脚步声走了进来,却是一个脸带面具的男子,面具遮掩了他大半脸,只露出一张薄唇,他声音粗嘎,目光直直看着我,“你终于醒了。”我道,“是你绑架了我?”他轻笑一声,“何必说绑架,我只是想请姑娘在此歇上一歇。”他在桌旁坐下,端起茶水悠悠喝了起来,我蹙眉看着他,“你是何人,抓我来此有和目的?”他道,“我是谁你不必知晓,至于为何请你来此,不急,你很快便会知道了。”国师就在附近,他却敢将我劫来此地,我只觉好奇,“国师呢?”他古怪一笑,“被我杀了。”我吃了一惊,诧异的看着他。他却拍了拍手,随即有侍从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么?”那侍从弓着腰道,“回主人,一切准备就绪。”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拿进来。”很快,那侍从将一个桶搬了进来,在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把泛着森白光芒的刀。我震惊的看着那侍从将桶放置在我腕下,将头高举头顶,恭敬的递给了那面具男子。“退下。”面具男接过刀,道。石洞内只剩下我与他两人,这一刻我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意图,“你想……放血?”他道,“不愧是幻月谷圣女,果真聪慧。”他竟然连幻月谷都知道?!“你究竟是谁?!”他却不理会我,只一步步向我走了过来,我清楚的看见了他的唇角微微一笑,像是在回味什么一般,“二十多年前,我曾喝过一口圣女血,只需一口便回味无穷,每次想起那种味道,我就思念的发狂,直到我遇见了你……”他目光直直的看着我,轻轻在我头顶闻了闻,“你让我再次看见了希望……”下一瞬,一股刺痛感出现在我的手腕,他看着刀尖上的血,伸舌舔了舔。冷。刺骨的寒意似永无止境。“滴答,滴答…”幽香弥漫了整个山洞,我看着手腕处那片殷红,血水一滴一滴蔓延而下落入那备好的容器内。早已感觉不到痛意,周身只有冷,今日莫非真要死在这里了?那个人站在我面前,面具下,嘴角上扬,一双眸子肆无忌惮的打量我。“你不如杀了我?”我道。他摇摇头,“怎么会杀你,你这样的宝贝我疼惜都来不及,得好生养着。”他蹲下身深深在那容器上闻了闻,一双眼满足了闭了起来,“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