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奴隶x恶堕姬(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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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25日 ——1—— 随意拨开被风吹舞四处飘飞的火红色发丝,我俯瞰着遥远的大地。 残破的绿萝塔顶耸立云端,风声习习。翼族最大聚居地、历史悠久的魔石提 纯场,在脚下盘曲游走、向目不及的远方无限延伸。 「好冷……」微风拂过一丝不挂的胴体,我缩着脖子打了个寒噤。全身光溜 溜地沐浴在阳光中,冰冷的皮肤被日光烧灼,刺痛让人汗毛直竖。 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酥酥麻麻的脱力感充斥着全身。抛掷在脚边的自慰用 假阳具上,数字「3」的标记熠熠闪着红光。 任谁也不会想到,万人敬畏的翼族英雄、现任族长次女【艾琳】,竟飞到这 古老神圣的祭祀殿塔顶,大逆不道玩起全裸露出、自慰,还恬不知耻地高潮了3 次,要是被母亲、jiejie、宗族们知道,一定当场逐出家门。 想到被迫展露如此丑态,我羞耻的抱住脑袋蹲在地上。 「混蛋、混蛋,该死的暗夜哥布林,强迫女孩子做变态的事这么有趣吗!」 手中攥紧的纸条上,难看的字迹歪歪扭扭地写着指示:「在绿萝塔顶全裸露出/ 用自慰棒高潮三次/后庭插入自慰棒、只穿风衣来谷底/限日落前」。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耻感未退,赤裸身体斜倚在栏杆上,大腿稍微地互相摩擦,体内情欲就有被 挑逗复燃的感觉。我拍拍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哎——手指黏糊糊的,沾到 衣服留下气味就麻烦了。我随意将黏附在手上的胶状蜜液抹在胸口,顺便用羽翼 拭干指尖。 即将沉入地平线的夕阳表面,赤红色结晶闪着弧形光晕,时间紧迫。 四顾无人,我抖抖翅膀、弯腰拾起铺在地上的绢紫色风衣,拍拍灰尘整理一 下褶皱,直接围在裸露的肩膀上。这件风衣属大祭司礼服套装之一,并非设计得 便于活动,样式厚重典雅、但装饰繁琐,当然也没给翅膀预留出口。 全裸状态披上它、再张开双翼,飞翔时背侧腰部以下将被迫完全暴露出来— —这次不止内裤走光,翘臀裸腿、湿漉漉的xiaoxue和自慰棒通通一览无余,绝对会 被认作变态痴女,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没想到,那位艾琳大人竟然是个变态!」「小小年纪如此yin荡,只穿外衣 在街上全裸,太不像话了!给族人丢脸的贱货!」「没错!应该把她逐出翼族, 送去北大陆当娼妇!」光是想象暗中会被族人如何言恶语,脸颊就有些发烫了 …… 把一地亵物塞进口袋里,我慢慢地、一颗颗系上风衣纽扣。布料割过赤裸的 敏感肌肤,像粗糙的手指触摸着划过身体,一丝苏爽撩过。外襟一列暗扣也依次 扣好,我撩起下缘后摆,让丰盈的羽翼从背部中央伸展开。 银白色的小巧双翼,既是翼族值得骄傲的象征、也是独属于我、强大绝伦的 武器。风衣下缘被翅根阻隔,保持着掀到一半的状态无法落下。 果然屁股光溜溜地完全暴露在外……我岔开双腿,摸索着尝试把已无需润滑 的假阳具杵进屁股。呜,塞进不去……稍微蹲下身体、揉弄按摩着菊xue的外沿、 放松下半身,一点一点、把阳具慢慢吞入腹中。 后庭内嫩软的粉色rou壁被旋转摩擦着,噗忸噗忸地发出黏腻声音,被裹夹的 巨物挤压成yin靡的形状。 「痛死了~~~~!!」虽然尺寸不大,后庭周围撕裂般的痛感还是让人汗流不 止。大半根假阳具没入后庭,勉强算是塞到了无法滑出的程度。我捂着屁股狼狈 地站稳,异物驻留体内的奇妙触感烧灼着背脊。 要以这副羞耻模样飞下塔,只能祈祷不要被人看到…… 摸摸怀中,防风镜早不知被吹飞到哪儿去了,哎哎,坏事成双真叫人头疼。 从兜里掏出短发箍,扬起脸、将一头散乱的披肩碎发拢齐,在脑后胡乱扎成马尾 扣紧。我深吸一口气,闭着眼挺身一跃,让自己从千米高塔上笔直坠落。 以撕裂风的速度,炮弹出膛般冲向谷中。 这种无限加速的快感,竟让我怀念起领土战争时那惊险又刺激的生活——那 些让「燃烧天灾」之称,随我残忍恶劣的行为响彻四方的日子。 谁叫我的血管中流淌着父亲的血呢,追求刺激的天性根本无法压抑。每次展 翼呼唤暴风、催动魔法火焰焚烧整座树族城市,胸口都会涌起一股躁动;钟情于 以蛮力击 穿城墙,挥舞风刃切碎人众,用赤裸裸的压倒性暴力昭示强大,这份嗜 虐和扭曲大概都要归功父亲的遗传。 然而四个月前,接替战死的父亲、成为现任族长代理的母亲,与人类、树族 联军谈判签订了最终和解条约。几乎将整个南大陆所有文明卷入的领土战争宣告 结束,已疲惫不堪的三族文明彼此划境而治。 母亲和【温尔罗丝】jiejie携手各部族长老共治全族,【多洛莉丝】meimei则是 对和谈难以接受,赌气离家出走——她也算得上失踪案的惯犯,不过那只小恶魔, 单论残忍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狡猾程度则是高我百倍,是放任胡来也绝不会 出事的那类人精。 唉……总之,众人暌违已久的和平时代、算是开始了。 持续加速的坠落中,高塔被远远抛在身后,悬崖边沿掠过眼前。 掠过峡谷上层、阳光直射处,嫩绿色藤蔓重重叠叠、随风摇曳,在外壁自由 地攀爬伸展。播种过的垂直岩壁外,横七竖八突兀出一簇簇密集细长的枝条,未 熟的青涩果实缀满枝头,小型魔兽抱着驱鸟枪,正趴在横插入峭壁的稻草人身上、 呼噜呼噜地打盹儿。 掠过凉爽干燥的中层,漂亮的小门房满布崖间,灰褐色的风干岩被漆上复杂 的图腾纹理,一串串rou干、药草和采摘物悬挂在屋檐下等待熟成。店家把招牌钉 在粗木桩上打入外壁,孩子们在废弃的岩洞间飞翔嬉戏,隐蔽的角落传来情侣调 情的呢喃私语。 掠过阴森潮湿的下层,虫兽匿布之处,涓涓溪流在峭壁间盘旋,两侧高矮不 齐的树木、如缀着毛球的绒毯一般铺满岩壁。小块开辟的垂直泥田中谷苗开始翻 绿,擅长攀岩的地精农夫们徒手收割着百脉根,泥土和粮食发酵的混合香味溢满 鼻腔。 3、2、1——凭翼族的本能,我毫秒不差地感知到坠地时刻,在那之前、 一瞬间张开双翼,同时驾驭魔力创造逆气流,让身体滑翔着贴紧地面、扶摇而起。 还没人注意到时,我已降落在泥泞的谷底,扶着石壁收起翅膀、恢复成庄重 的衣着状态。 屁股好痛、背脊麻酥酥的……我向预定碰头地点望去。 哥布林行脚商坐在篝火边摇着酒杯,貌似等候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