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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44)福寿膏的副作用

    2021年10月30日

    44、福寿膏的副作用

    江西李渡烧酒,名满天下。

    对于酒本身来说,也没什么,但被黄朋厚在里面加入了斑蝥药粉之后,那可就致命了。

    李容发和洪宣娇就是喝下了这种酒,这才yuhuo焚身,通体燥热,忍不住行苟且之事,才让别有用心的黄朋厚找到了破绽,落得如此下场。

    谭干元把掺入了药粉的烧酒取来,一手托起萧三发的下巴,一手将酒壶倒灌,壶口插进萧三发的嘴里。

    「啊呜……噗!噗噗!」

    萧三发还待叫骂,谁料满口的烧酒已被灌了下去,一股烧灼的刺痛感顿时像在喉咙里点起了火。

    也由不得他愿意还是不愿意,随着喉结的上下蠕动,烧酒从他的嘴角两旁溢了出来,但更多的却被灌进了肚子里去。

    「咳!咳咳!混账,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萧三发被强行灌下几口烧酒后,急忙将头一拧,从谭干元的手中挣脱出来,愤怒地问道。

    「嘿嘿,式王,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黄朋厚不紧不慢地说着,像是在有意激怒性子暴躁的萧三发。

    果然,没过多久,萧三发感觉到体内的血液沸腾,彷佛全都燃起了火,随着经络很快传遍全身,在他的心口上熊熊燃烧。

    燥热让萧三发更觉不安,本就已经蠢蠢欲动的roubang似乎被注入了无限精力,变得更加坚挺巨大,高高地昂起guitou,彷佛一尊红衣大炮。

    黄朋厚松开了洪宣娇的阴蒂,朝谭家兄弟招招手。

    那两人一把架起萧三发,拖到了舒展着四肢的洪宣娇跟前。

    这时萧三发的药物的作用下,双眼就像能够喷出火来,看着自己美艳的嫂子,恶念顿生。

    他或许是实在被压抑地太久了,当恶念被释放出来的时候,汹涌异常,足能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的眼中已经容不下其他人和物,只有洪宣娇那具一丝不挂,性感健美的娇躯。

    「下去!」

    谭庆元一把按住萧三发的后脑,将他狠狠地朝着洪宣娇的身上摁了过去。

    刚开始的时候,萧三发还在挣扎,可他动得越剧烈,血流的速度也就越快,很快就把药效传遍了全身。

    勃起的roubang胀成了紫黑色,一条条青筋鼓起来,一搏一搏地跳动着,彷佛随时都会爆裂。

    当他的脸被按到洪宣娇唇上的时候,眼前那两片鲜红的娇唇竟主动迎了上来。

    即使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洪宣娇就像一只野兽,还是感应到了雄性的气息。

    她热烈地和萧三发吻在了一起,口舌交锋,从喉咙底部含煳地叫喊着:「凤翔……」

    萧三发也知道,洪宣娇藏在心底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他的哥哥萧朝贵,而是那个早已死在北京城里的北伐元帅。

    这个事实,在平时能够视而不见,但现在,却让他感到无比失望和愤怒。

    在占有欲的驱使下,他惊觉自己一直守护的女人,心中还念着别的男人,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默默付出,都是竹篮打水?顿时,他有种被辜负的懊恼,对洪宣娇残存的敬畏也一下子荡然无存。

    既然自己无法走进对方的心里,那他只能选择报复,报复的方式,就是把roubang插进对方的身体。

    当然,他的身份只是洪宣娇的小叔子,对她精神出轨的行径问罪,师出无名,只好把名头推在哥哥的身上。

    没错,他要替兄长好好教训一番这个不知廉耻,毫无贞洁的女人!在自欺欺人的念想中,萧三发心里顿时觉得,自己无论对洪宣娇做出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他用牙齿咬住了西王娘的舌头,由于双臂被缚,只能左右挪动着屁股,将早已按捺不住的guitou对准了那个幽深的roudong,腰部发力,狠狠地将roubang顶了进去。

    「啊!」

    洪宣娇惊叫一声,长长的睫毛又是一阵震颤。

    当她徜徉在虚幻的意境中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和自己所爱的人相依相偎,可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和疼痛感,无比真实,瞬间又把她拉回到现实之中。

    她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裤子被褪下半截,裸露着中间一段黝黑身子的萧三发正趴在她的身上,肆意胡来,更是心慌意乱。

    「啊!唔唔……唔唔……」

    洪宣娇只道自己还在梦里,不明白林凤翔的幻影为什么会消失,萧三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他看上去似乎和平时不一样,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就像一头发狂的猛兽。

    而来自下身的充实感,正是来自这个她比亲人还要信任的男人。

    她惊恐地想要大叫,却发现被对方紧紧地咬住,怎么也缩不回来,只能含煳地咽呜着。

    萧三发看到洪宣娇的xiaoxue已被黄朋厚等人蹂躏得几乎松烂,本以为roubang插进去的时候,会让他失去应有的快感,可当他一直把guitou顶到洪宣娇的zigong外壁上时,依然有一阵紧致的包裹感袭来,让他无比满足。

    「啊!」

    萧三发舒服地大叫一声。

    趁着他张嘴长叹之际,洪宣娇急忙将她已被咬得生疼的舌尖收回来,双手紧紧地推在萧三发的胸前喊道:「你

    要干什么?」

    虽然洪宣娇四肢仍是无力,但比起双臂被倒缚的萧三发,还是灵活了许多。

    她一边用手推在萧三发的胸前,一边拼命地挪动着自己沉重的屁股,不停地朝着躺椅的靠背上躲了开去。

    她紧紧地盯着萧三发,怎么也猜不透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为何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这里,而且变得如此暴虐!黄朋厚极力地想要促成此时,但又不敢松开孔武的萧三发,只能自己上前帮手。

    他急忙对谭家兄弟二人使了个眼色,亲自走到躺椅的后侧,探出双臂,紧紧地抓握住洪宣娇的手腕,使劲地往上一提。

    那谭家兄弟也顿时心领神会,一左一右,分别抓握住洪宣娇拼命地踮在地上的双脚,一边朝两侧分开,一边又高高地举了上去。

    躺在椅子上的洪宣娇四肢又被人控制起来,几乎只有沉甸甸的臀部还坐在躺椅的凳板上,整个身体被人前后拎起,就像一只大元宝,两边高,中间低。

    「啊!」

    洪宣娇痛苦地喊着,可她此时的体力,根本不足以同时和四个男人抗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惨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继续发生。

    她被举过头顶的双腕让黄朋厚一只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同时紧握着,由于她沉重的身子不停地往下坠,高举的双臂也被拉伸得笔直,夹住了她的脑袋,就连摇头的反抗也做不出来。

    「三发,你怎么能……啊!啊啊!住手!」

    洪宣娇简直不敢相信,忠心耿耿的萧三发居然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混乱的大脑容不得她有太多的思考,也注意不到萧三发被捆住的手臂,只是觉得这一切来得太不寻常,太难以想象。

    她刚要质问萧三发,不料对方竟连续腰部发力,roubang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她的roudong几下,硬生生地将她的话头打断。

    「贱人,」

    被药物蒙蔽了心智的萧三发狰狞着脸骂道,「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忘记林凤翔!亏得老子一片痴心枉付,今天便用roubang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腰部又用力地往前顶了几下。

    尽管他手臂被缚,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腰身上的动作,转眼间又在洪宣娇的xiaoxue里抽插了十几下。

    「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每一次被坚硬的guitou顶到zigong,洪宣娇的腹腔内便是一阵剧痛,她只能不停地大叫来释放心中的恐惧和迷惑。

    她虽然并不爱萧朝贵,可在为他生过两个孩子之后,也渐渐认可了自己西王娘的身份,即使在他死后,也没和林凤翔有实质性的进展。

    她把自己当成了萧家的女人,也把萧三发当成了自己的亲人,这才容许他寄居在西王府内。

    今天萧三发的兽性大发,令洪宣娇实在难以适应,彷佛温驯的绵羊一下子变成了残暴的恶狼。

    被自己亲人背叛的滋味,远比黄朋厚等人暗中投敌让她更加难受,不由悲伤欲绝。

    「怎么样?老子的roubang够你受用的么?」

    萧三发几近疯狂,每一下挺插,似乎都用尽了全身力气。

    平时,他不敢吐露心声,只有当夜深人静之际,才敢一个人偷偷念着洪宣娇的名字,然后闭上眼,幻想着她的模样,偷偷地手yin几回。

    今天,这些压抑了十几年的真情全部发泄出来,却发现已然不似李容发那般纯真无暇,变得有些扭曲阴暗。

    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用自己的体力去征服洪宣娇的rou体。

    洪宣娇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吸入了鸦片,只感觉精神有些恍惚,以为这是昏迷之后,尚未完全苏醒的症状。

    然而,在rou壁被巨阳摩擦的时候,撕裂般的痛觉在逐渐变得麻木,快意却如一个幽灵,附着在她身上,占据了全身每一寸肌肤。

    谭家兄弟捧着洪宣娇的小腿不敢松开,生怕他们一松手,勇武的西王娘就会一脚蹬开萧三发,中止了这场闹剧。

    虽然不是亲自上阵,可是听着洪宣娇的惨叫,同样令他们血脉贲张,还没射过精的roubang鼓胀得几乎爆裂。

    他们看到洪宣娇的玉足绷得笔直,脚背和胫骨成了同一平面,如羊脂般的细腻肌肤上,一排整齐的跖骨高高地凸了出来。

    饶是如此,洪宣娇彷佛也不足以发泄心中的惶恐,把十个脚趾紧紧地勾了起来,蜷缩到了前脚掌心里。

    清廷朝野盛行裹足之风,不论达官贵人,还是布衣子女,皆以三寸金莲为美,但洪宣娇并没有缠小脚,依然生得一对天足。

    不仅是她,整个广西,乃至后来的整个太平天国,所有的女子都不缠足,因此清廷才蔑称她们为广西大脚蛮婆。

    同样是广西出身的谭家兄弟二人,自然也不已金莲为美,看着洪宣娇的天足,竟觉得其妙无比,忍不住地将她的脚举到了自己面前,伸出舌头,在足心上轻轻地舔舐起来。

    「啊!」

    一阵奇痒从脚底传来,吓得洪宣娇花容失色,一边大叫,一边急忙将两只脚掌往上勾了起来,「你们,你们……」

    无论是太平天国的女子,还是清廷的女子,都对自己的脚有着难以说出口的羞耻,即使他们宣扬了上帝的旨意,但某些刻进骨子里的东西,却是怎么也无法改变。

    洪宣娇也是如此,当意识到自己的玉足被人侵犯了之后,顿时惊慌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吓得感觉缩脚。

    其诧异的程度,甚至一度超过了roudong遭受蹂躏的羞耻。

    但她无论怎么勾起脚尖,却还是无法逃过谭家兄弟二人的魔掌,因为她的小腿正被牢牢地控制在他们的手心里。

    谭家兄弟一手捏着洪宣娇的小腿,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趾,使劲地朝着脚背上一扳。

    顿时,一阵剧痛袭来,洪宣娇感觉自己的十个脚趾似乎要被折断一般,又是一声惨叫。

    而此时,她的一对玉足已经避无可避,全在二人的掌控之中。

    谭家兄弟再次伸出舌头,从她的脚后跟一直舔到她的脚前掌上,一边嗅着玉足上的气息,一边品尝着她脚汗微咸的滋味。

    洪宣娇平时穿着的衣物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除了洗涤风干,还被西洋进口的薰衣草熏过,清香扑鼻。

    虽然出了天京后,已经不再有人上人的待遇,但那花香的气息彷佛仍残留在她的肌肤上,这也是李容发在山洞里不假思索地用嘴去吮吸她被毒蛇咬过伤口的原因。

    香味,总会让人本能地感到亲近,李容发如此,谭家兄弟二人也是如此。

    在完全嗅不到半点异味的美足上,他们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释放欲望的途径,像饿极了的狼狗一般,对着洪宣娇的双脚疯狂舔舐,但这远远还不足以让他们感到过瘾,又将双手同时握住了她的脚掌,张嘴把她的脚趾一个一个地含了进去,逐一吮吸起来。

    「啊!你们别这样!啊!啊啊!别碰我的脚!啊!啊啊!」

    洪宣娇发现自己好像掉进了欲望的深海里,一边承受着萧三发roubang抽插带给她的冲击,另一边还要遭受谭家兄弟二人玩弄她玉足时带来的羞耻。

    女人之所以对自己的双脚有特殊的保护欲,是因为每当有人触碰它们的时候,都会让主人发自本能的混乱和疯狂,似乎把她们最不堪的一面展露在人前一般。

    当谭家兄弟的舌尖触碰到洪宣娇脚心的时候,一波波难忍的奇痒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想逃避却又无处可逃的滋味,让洪宣娇瞬间陷入不可自禁的境地。

    尽管xiaoxue和双脚相距甚远,在三处同时遭到玩弄,遥相呼应,再坚实的心理防线也顿时变得脆弱,不堪一击。

    谭家兄弟越舔越起劲,对洪宣娇的玉足爱不释手,知道将自己的口水在她的脚心上抹了一层又一层之后,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他们继续紧握着洪宣娇的足背,让她整个脚掌都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地往下划去。

    不知何时,这兄弟两人打仗回来,又变得衣衫不整,杏黄袍的门襟已经敞开,露出一扇长满了浓密毛发的胸脯。

    他们的胸毛坚硬,就像一根根钢针,扎得洪宣娇更是痒得难受,在羞耻和痛苦中,竟笑出声来:「嘻嘻!别动我的脚……哈哈!好痒……放开我!」

    她的笑声竟把黄朋厚也逗乐了,看着那具不断扭动的胴体,戏谑道:「西王娘,没想到你对脚底这么敏感,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玩弄啊?」

    「唔唔……不是!不是这样的……嘻嘻!痒死我了!」

    洪宣娇被自己高擎的双臂夹得几乎透不过气,却还在浪荡而诡异地笑个不停。

    黄朋厚转眼看向谭家兄弟二人:「既然西王娘这么渴望你们玩弄她的脚,你们便满足了她的要求吧!」

    「遵命!」

    兄弟两人咧着嘴应答道。

    他们一人握着洪宣娇的一只脚,继续往下挪,直到她的整个脚掌复盖到他们的裆部。

    在那同样毛茸茸的大腿中间,坚挺的大roubang早已不可按捺,硬得像石铸一般。

    「啊!」

    兄弟二人同时舒服地叫了起来。

    洪宣娇虽是天王洪秀全的御妹,但从金田起义直到天京沦陷的十余年光景中,也没少了戎马生涯,几乎参与了每一场决定生死的重要战役。

    平日里,习武,骑射,奔跑,厮杀,自然也少不了,所以前脚掌和后跟上已被坚硬的靴底磨出了一层薄薄的老茧,淡黄色的茧和粉嫩色的脚心成凹凸不平的起伏曲线,模样优美。

    凸起的脚掌正好压在那兄弟两人的roubang上,粗糙的老茧摩擦着他们敏感的guitou,虽然有些疼痛,却令他们更加兴奋,受到的刺激也更强烈。

    他们弯曲着双腿,不停地做着起蹲的动作,让自己的腰身上下移动,roubang在洪宣娇的脚底上使劲地摩擦起来。

    「啊!啊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嘻嘻!好痒……放开我!啊!啊啊!嘻嘻!唔唔……不行!我……啊!嘻嘻!我要疯了……啊!」

    洪宣娇连自己也分不清,她究竟是想哭,还是想笑。

    一方面,萧三发在她体内的冲撞还在继续,而且愈呈猛烈之势,鼓起来的roubang似乎已经有了激射迸发的欲望;另一方面,谭家兄弟火热坚硬的roubang不停地磨蹭着她的脚心,让她酥麻进了骨子里,而密布在roubang周围

    的坚韧耻毛,更是时不时地扎着她的脚心,让她一时天堂,一时地狱,在痛觉和奇痒中反复徘徊,无所适从。

    谭干元干脆把自己的阳具高举起来,紧贴着自己的下腹。

    令洪宣娇骇然失色的是,那巨物的guitou竟然比他的肚脐眼还有高上一寸。

    谭干元把洪宣娇的整个脚底压在自己的roubang和yinnang上,身体一起一落,酣畅淋漓地蹭了起来。

    在太平军中,他也算不上善茬,玩弄过的民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此时他却发现,无论再怎么妖娆的女子,她们的roudong远不及西王娘的玉足更令他迷恋和疯狂。

    谭庆元依然控制着洪宣娇的足背,将自己硕大的guitou抵在她的脚心和五趾之间来回摩擦,从前脚掌传来的粗糙感正好刺激到他敏感的马眼上,让他差点没能忍住,一股jingye转眼就要喷射出来。

    兄弟两人一张一弛,再加上萧三发野兽般的冲击,令洪宣娇毫无反抗之力,双眼不停翻白,胡乱地叫着:「不,不不……啊!嘻嘻……啊!你们不能……啊!嘻嘻!不能这样对我……嘻嘻!嘻嘻!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就在一片混乱之际,洪宣娇不可抑制地迎来了高潮。

    这高潮来得毫无征兆,猛然间,她感觉到身体一阵狂颤,接着roudong里酸胀泛滥,一泻千里。

    不!这应该说,在汹涌的羞耻中,洪宣娇几乎没有抵抗之力,因此也完全感受不到高潮的临近,当她醒悟过来,为时已晚。

    xiaoxue里涌出白色的阴精,从萧三发的roubang根部满溢出来,两个人rou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响亮。

    强壮黝黑的阳具却没有因为洪宣娇的高潮而停止,仍不遗余力地往里抽插着。

    一时间,蜜液随着rou唇一起翻飞,女人胸前的那对丰满rou球也跟着身体一道快速震颤,泛起一层层水波般的涟漪,沉甸甸的rufang彷佛随时会从她的身体上滚落下来。

    「唔……」

    当洪宣娇意识到自己失态之时,顿时羞耻得无地自容,她想要扭过头去,避开着不堪入目的残酷现实,可被自己手臂紧紧夹住的脑袋分毫也动弹不得,只能一边咽呜,一边屈辱地颤抖着。

    捉着她手臂的黄朋厚又笑道:「西王娘,看来你真的很享受被男人玩弄的滋味啊,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啊!不……不……」

    洪宣娇抵死也不肯承认自己的yin荡,可刚刚高潮的余波还留在她身上,她就算想反驳也不能。

    鸦片福寿膏,除了能让人成瘾之外,在吸食之后,还会激起人体的性欲。

    这也是在烟馆中,多少貌美如花的女子和多少衣冠楚楚的君子泛滥群交的原因。

    女子为了男人手中的那些鸦片,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而男人则大把大把的银子抛掷出去,倾家荡产。

    女子只道自己赚了便宜,男子也乐此不疲,殊不知,各自已在鸦片的毒海里越陷越深,成为了它们的奴隶。

    可洪宣娇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吸食了鸦片,除了精神不振之外,身体的痛楚好像越来越轻,反倒是快感变得愈发强烈。

    她对自己这次羞耻的高潮而不解,为了能够心里好受一些,只能自欺欺人地认为,这一定是那晚喝下的药酒里,斑蝥的药性尚未完全散去。

    「呀!不行了!我要射了!」

    谭庆元忽然大叫一声,腰部禁不住地往前挺了出去。

    洪宣娇的美足实在太令他痴迷了,就在guitou顺着五个微微弯曲的脚趾之间形成的浅沟里滑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guitou胀得快要炸裂一般,禁不住自己用手在上头捏了两下。

    这不捏还好,一捏就把jingye给捏了出来。

    话音还未落地,马眼已然舒张开来,一股浓白的猝不及防地射在了洪宣娇的脚心上。

    「唔!」

    洪宣娇顿时恶心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是村妇出身,但在天京城里当了那么多年的西王娘,身体和思想也不可避免变得精致起来,渐渐染上了洁癖。

    她对男人的jingye有种本能的抵触感,只是当他们将jingye射在她身体里时,眼不见,心不烦,哪知这谭庆元竟一滴不剩地全射到了她的脚上,即使不用眼睛看,脚趾与脚趾之间的滑腻感和从脚心上缓缓往下流淌的浓稠感,已让她恶心得汗毛倒竖。

    洪宣娇再次拼命地想要夺回自己的玉足,但谭庆元不依不饶,仍牢牢地握在手心,让她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几乎令人发疯的热浪冲击。

    看到自己的弟弟射了,另一边的谭干元也已忍不住。

    他将洪宣娇的脚心在自己的roubang上压得更严实,身体使劲地往前挺了出去,夹在玉足和小腹之间的roubang无力承受着挤压,顿时也是马眼一撑,jingye如泉涌一般喷薄而出。

    就在意识到自己快要泄精的时候,谭干元右手按在洪宣娇的五个脚趾用力往前一压,被强行压弯的足弓前掌复盖到了他的guitou上,喷射出来的jingye也全都淋在了她的脚上。

    「啊!你们别这样……啊啊啊啊!」

    还没从谭庆元射在脚上的羞耻和恶心中挣脱出来,洪宣娇忽然又感觉自己的右脚一烫,同样的滑腻感和浓稠感从天而降。

    她张嘴刚要大叫,心中除了屈辱和

    抵触之外,又添了几分愤怒,只是没想到,她的臀部突然往上一震,整个人几乎都抬了起来。

    紧接着,她沉重的身躯又往下一坠,胯部在躺椅上狂颤不停。

    在极度的羞耻中,洪宣娇竟然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只是这一次,更无征兆,更无法阻挡,就像已经变成了她的身体本能一般,只要稍加刺激,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连续两次的高潮也让萧三发亢奋不已,他对西王娘的迷恋,远非黄朋厚和谭家兄弟能够企及,积累了十余年的欲望,终于在这时爆发!当洪宣娇高潮时,结实有力的大腿肌rou忍不住往中间一夹,正好夹住了萧三发的guitou,攻破了他的最后一道精关。

    顿时,萧三发大吼一声,腰部猛的发力,将自己的整个腰身结结实实地贴在洪宣娇湿漉漉的屁股上,roubang在进入到了前所未及的深度,差点没捅进zigong里去。

    在四周rou壁一下下的紧致挤压中,他憋了十几年的jingye顿时迸射,一波波地径直射入洪宣娇的体内。

    「唔……」

    还在余潮中颤抖的洪宣娇被jingye一激,刚刚想要松弛下来的躯体突然又紧绷起来。

    她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到底算是什么,紧随着第二次高潮之后,又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只是她的体力已经被彻底耗尽,除了身体比刚才颤抖得更激烈外,嘴里已经叫不出声来。

    萧三发刚挤尽最后一滴jingye,猛的一阵激颤,插在roudong里的阳具顿时软了下来,双膝不由地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药物蒙蔽了他的心智,但就在射完jingye的一刹那,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悔恨难当,在洪宣娇的面前跪了下来,颤声道:「王嫂,我,我……」

    洪宣娇也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双腿软软地从椅子上挂了下来,但她仍紧勾起颤抖的脚尖,不肯落地。

    每个趾缝里都沾染了肮脏的jingye,她只要一踩下去,那些体液就会在她的脚上煳开来。

    她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即便再吃力,再难受,也要让双脚离地。

    比起被黄朋厚等人折磨,萧三发的背叛更令她痛彻心扉,想起自己刚刚遭受的凌辱,便又羞又怒,将脸转向一边,喃喃地骂道:「你,你这个畜生……」

    萧三发彷佛遭受了重击,身体晃了一晃,但还是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喊道:「西王娘,三发罪该万死!」

    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他宁愿此刻洪宣娇能够站起来,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这么多年的默默守护,到头来竟晚节不保,让他不由地自愧不已。

    谭干元提起裤子,一把揪住萧三发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拎了起来,指着他正对面洪宣娇敞开的阴户,大笑道:「式王,你对着那下贱的saoxue磕头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带回家供奉起来么?」

    萧三发只能把自责化成愤怒,发泄在谭干元身上,对着他叫骂不已。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许好受一些。

    就在此时,帐外忽然有人来报:「奉王殿下,楚勇刘明珍将军来信!」

    黄朋厚不禁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扔下洪宣娇,出了大帐。

    来报的牌刀手递上一封信,黄朋厚一把夺了过来,展开一看,道:「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回到帐内,谭家兄弟问道:「殿下,是有什么事么?」

    黄朋厚道:「幼天王和干王已经越过饶州,继续往南逃窜,席大帅的精毅营尾随其后,紧追不舍。刘明珍和王德榜怕他竞了全功,故而令我等速速拔营,前去会合。」

    「哦,原来是这样!」

    谭干元不动声色。

    黄朋厚凝视着他,道:「只不过,本王倒是觉得奇怪,刘明珍让我在此搜捕洪宣娇和李容发,并无时限。今日为何,突然催本王启程前去会合?莫不是,早已有人将本王拿住西王娘的消息告知了他?」

    谭干元急忙跪下,道:「奉王恕罪,小的奉命行事,实不得已而为之!」

    黄朋厚冷冷一笑,如果按照他原来的脾气,这时早已一刀杀了谭家兄弟,只是现在为了活命,人在屋檐下,不能莽撞行事,便将怒火压了压,道:「罢了,早去晚去,本王都得启程!不如趁着这次机会,追赶上去,说不定还能争些功劳回来!」

    一想到自己从今往后要和太平天国的兄弟们为敌,张狂如他,也不免有些黯然失色。

    「传本王军令,各营兄弟,拔寨而起,准备启程!」

    但终究还是自己的利益战胜了良知,黄朋厚很快回过神来,大声地吩咐道。

    「殿下,那他呢?」

    谭干元指着萧三发道。

    「先随军押送,到时候一并献给刘明珍!」

    黄朋厚看也不看一眼。

    「那采菱姑娘呢?」

    谭庆元问,「我听说她对殿下降清一事颇为不满,为免后患,不如……」

    说着,手势成刀状,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黄朋厚想了想,毕竟还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心一软,道:「你们兄弟二人一路上看好她便是!若真是心存不轨,再杀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