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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 忍受下去了,她的身体可以屈服,但精神不可以。 「我诅咒海家的所有男人,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开怀大笑。骂吧,你越骂得凶,老子越有干劲。我的 手指缓缓戳入柔软的花瓣丛中,正当她双腿紧缩,浑身颤抖之时,我却快速抽出 指尖,她不由得哼哼直叫。这诱人的哼叫声将我的yuhuo彻底点燃,我悄然褪下衣 裤,一只手撑开她的蜜谷,将guntang的roubang轻触她肥沃的蜜部时,我轻声道:「四 太太,准备迎接海少爷的大棒吧。」说完,毫不理睬她的惊恐,长长地吸了口气, 然后,整个儿插入她的体内。 身体内多了根异物,她使尽全部力气想要夹紧大腿根,却已迟了,我毫不留 情地沉臀一击,直直深入到她花房深处。 直到这时,她才惊恐地发出求饶声。 「……少爷,使不得,我是……你姨娘,你的姨……娘啊……」 「使不得么?」我怪笑一声,双手死死托住她的玉臀,「姨娘,我干的就是 你。」说到这里,我挺腰抽送起来。 「天啊……你这遭天打雷霹的畜生……啊……畜生……」 她骂第一句「畜生」时,我增加下插的力道;她骂第二句「畜生」时,我再 次加力,插得她别说开口骂人,连呼吸都险些堵在气管里,脸色发青。 「你骂呀?怎么不骂了?本少爷就喜欢骑烈马……」我凝视着她不断深皱的 眉头,屁股猛烈地前後推动着。「怎么样,比海老爷干你舒服吧?」 她哀呼着用脚尖踢着桌腿,似乎想将桌腿踢断,然后摆脱我的冲击,然而, 她发现这只会增加我的快感,蓦地,这个坚强的四太太眼角溢出泪水,身体陡然 瘫软。 我干得兴起,顺手抄起她的大腿,抗在肩上,这样子清楚地看着赤红的roubang 在花唇中进进出出。我明明感觉她湿滑的甬道一阵紧缩,好像不愿放开我roubang的 抽离,但她却真有韧劲,紧咬银牙,迷人的赤裸娇躯一动不动,任我施为。 靠,我不信制不了你。 我腾出一只手搓磨那朵晶莹欲滴的蓓蕾…… 「嗯……啊……」她皱眉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一紧一松,快乐开始降临, 她的脸上不受控制地流露出接近高潮的红晕。 虽说海老爷无能用身体开发她的rou体,但海老爷的马凳与烟枪却将她的性感 彻底捣醒,以她敏感的身体,又是久别甘露的妇人,能坚持在现在,也实属不易。 我连续重击了数十下,她的双手猛地紧抓我的双臂,双腿也悄然缠上我的臀 部。 「对,这样子才乖,海少爷会犒赏你。」我「啪!啪!」地拍打着她的侧臀, 上身下伏,一口吻上了她呻吟的小嘴。 唇分,她的肌肤已泛上一层赤红,脸若桃花,星眸半闭,正是升入天堂的前 奏。 我停下动作,嘿嘿一笑,故意喊道:「四姨娘!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别的 男人休想再碰你。」 这句话使得她身体一震,似乎将她的尊严唤醒,但体内却又舍不得离开我的 roubang,她的美臀甚至不自觉地微微上顶,想要得到我的冲击。 她就像只被宰割的猎物,软弱无力的长叹一声,以一种细不可闻的声音哼道 :「来吧……」 我强忍喜悦,挺了挺roubang,忽又停住,淡淡道:「来什么?」 四太太猛地睁开眼睛,那是双在愤怒与欲望中倍受煎熬的眼眸,而我,依然 冷静如初的凝视着她。 半晌,她的目光一软,脸上流露出求饶的表情。 我早已按捺不住,顿时狂野地挥戈直入,连番重击,抽出,下沉。她也似乎 到了忍耐的及至,突然张嘴高吟起来…… 我一阵痉挛,腾臀高耸,然后深深插入…… 一股温暖的潮湿涌进我们的灵魂深处,我觉得觉得自己正逐步达到顶峰,一 波又一波的快感持续着。 四太太早已是浑身抽搐,泪流满面地高呼,「噢,来了┅┅我来了……」然 后紧紧搂抱着我,生怕我离开似的喃喃道:「美……真美,美死我了……」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静之后,我再次举嘴下吻。 这次,她毫不拒绝地张嘴相迎,半羞半喜的眸子偷偷地瞟我,然后又连忙闭 上。 我轻轻抚摩着她洁白光滑的脸庞,突然改换语气,轻声道:「不要怪我,怪 只怪你生得太美……」 她紧闭的睫毛猛颤,一行泪水再次顺流直下。 我翻身而起,小心翼翼地将她从桌子上抱起,抱起的瞬间,她不由得娇哼一 声,眉头一拧。我知道她是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不规则的姿势而导致血液不流通, 而将她抱上床塌正是我怀柔手段的一种。 一般男子不是干完闪人,便是呼呼大睡。显然,我比现在的男人懂得更多征 服之道,有松有弛,打哄相结,所谓「入哄」也就是「入完后要哄」。 「彩霞!我知道你一直瞧不起我,可我不再是往日的我,我会是你最大的依 靠,再也不会让你受罪,相信我……」我一边轻柔细语,一边拉过丝巾,伸到她 丰满如玉的玉臀缝里,分开rou唇,一股股乳白的jingye顺着红肿的花蕾向下流淌, 我轻叹一声,轻轻擦拭…… 她娇羞着向后蜷缩着,并不时发出轻哼,如果不是顾及她的脸面,我真想再 次扑上 去,狠插一千次。 「彩霞!我知道你很苦,海家对不住你,我海翰林对天发誓,」我蓦地站直 身体,认真地道:「如果我以后有丝毫对不起徐彩霞的话,让我不得好死,天打 五雷轰……」 「不要……唉!」她面色潮红的紧盯着我,喃喃道:「其实你……以前我刚 到海家时,你是很好的一个人,只是最近变得……还好,你终于变回来了。」 我喜道:「那你相信我啦!」 她点了点头忽又摇头,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迷茫,道:「我害怕,害怕有一天, 你又变……」 我伸手紧握她的双手,真诚地道:「霞!你放心,我也许会变,但只会变得 更好。」 这声「霞」使得她眸光一颤,又惊又羞道:「可海……海老爷他毕竟是你的 ……」 我目光一振,坚定地道:「他是我父亲没错,可他是使手段买你来的,何况 他的身体,怕是不久人世,我,我不会在龙山久呆,等大婚后,我带你一起离开 这里,走得远远的,谁也不认识我们,对了,你还得给我生个漂亮女儿。」 她的眼眸越来越亮,柔媚异常,我看得浑身酥麻时,她突然脸色大变,战战 兢兢道:「不好,我和阜沟寨的珧大棒约好,初七你大婚那天,他们会来……」 第四章 一直以为四太太的目标只是海老爷一人,没想到事实和我的猜测大相径庭。 她竟狠毒地勾结悍匪欲将海家的人一锅端,不用问我也知道她给阜沟寨的条件; 无非是海家除她之外的三个美人和一定的海家财产。 我靠,倘若老子今天没干这一炮,那后果……想到二太太、三太太的下场, 我心中大寒,特别是她竟然连小卿柔也算计了进去,这无疑使我对她陡生恨意。 但在她痛哭流涕的高撅起白美的屁股向我认错,并一再强调她绝没有伤害卿 柔之意,甚至准备分卿柔一笔家产,送其跑路等等措施后,我心里除了不太好受 外,只能将熊熊怒火发泄到她的身体里。 当我冷冷地吩咐她做出动作时,她赎罪似的对我高撅起美臀,并缓缓移向我 的腹股沟,浓密的黑色与耀眼的洁白呈现在两片肥美的月牙之间,刚接受过洗礼 的花唇闪烁着让人心动的光泽。 我忍不住发出轻吟,愤怒的rou棍不停地在月牙中心寻找出口,她微微摆动屁 股与大腿来迎合它,使我顺利的戢入,然后,是一连串强有力的推送抽拉,她妖 艳的娇躯左右摇摆着。 这诱人的场景,使我的愤怒逐渐被激情替代,迫将使我愤恨降低到最低点。 万幸的是,我提前知晓了徐彩霞与阜沟寨的计划。这样子一来,我的婚礼便 成为整个龙山乃至四大山寨的风暴中心。 东西两河的高海两家,四大山寨,有官府背景的秦哲先…… 在抽耸过程中,我渐渐意识到这场婚礼将是我一转乾坤的大好机会。表面看 起来我是各势力中实力最弱、需要看人眼行事的废物,但我若利用好各种信息与 分杂的合作者,大获渔利也在情理之中。 郭家寨的邢二当家会在我婚礼当晚率众袭击东河高家,而高家则有小眉山作 后盾,即使奇袭成功,郭家寨与小眉山定然实力大失,何况海老爷还将配合邢傲 天诛杀郭家寨大当家;八里峒的华素梅恨邢入骨,一旦我告诉她邢的计划,那么 她……最重要的是今天获知的消息,阜沟寨竟也选择婚礼这天袭击海家,这样一 来,我大婚的那天,至少有三股悍匪齐聚海家;如果我将时间表稍稍微调,三股 悍贼在同一时间发难的话,那就是场很好看的大戏。 郭家寨大当家?我断然不会cao心他的生死,嘿嘿,倒是邢傲天,即使从高家 全身而退,我也绝不放过。至于海老爷……想活也难。 「哦……翰林……快,快……」 我胸有成竹地大笑着用力推进,双手摁住她丰美的玉臀,手部腰部同时发力, 为增加速度与力道,我每一次插入前都几乎将rou棍完全抽离。徐彩霞的整个身体 都绷得紧紧的,她呜咽、狂鸣、摇摆……多汁的内壁在我的roubang下颤抖跳跃。 「大少爷……我舒服死了,我是不是在做梦……」 徐彩霞的白嫩肌肤上像是涂了层粉红的胭脂,整个玉背泛着姹紫嫣红的艳光, 几缕乌黑的秀发像风中芦苇般飘荡;她的双手紧紧抓住绉乱的床单,似乎想将它 们撕成碎片。 我感觉到她的内部在摩缩、加温,热度足以融化体内的一切多余物质,也包 括我的roubang。伴随着她犹如失魂的呻吟,我弓起背,胯部作出快速运动,将她彻 底领向快乐顶峰。 在我射出生命的种子时,她挺着满是汗珠的娇躯哭泣似的高声嘶叫,扭歪的 脸颊带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激动。 终于,我与她同时瘫倒,气喘如牛。 「对不起,我错了……我,我会想办法让阜沟寨打消念头……」她忍不住再 度哭泣,并伸出玉臂紧抱住我,将发烫的脸凑近我的胸脯,连吻带亲。 「不,你告诉阜沟寨的人,计划照旧。」当我说出这番话时,她惊愕地抬起 头,眼中掠过一丝恐惧,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证明我是不是在说反话,或者 气话。 我微微一笑,轻挽过她的身体,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声说道:「你听我说… …」 当我安抚完徐彩霞之后,身体极度疲惫,但精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充盈。走出 海家杂物店时,那群小伙计看我的眼神……想起来够好笑的,我才将眸光崩射出 一半的亮度,他们个个都惊慌失措的低头或移目。 我很想告诉他们,你们的美丽掌柜被老子干得浑身软绵绵的,爬都爬不起来。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还很有所收敛,但现在,离我大婚不到两天的时间,海老爷 为了报高家大仇,什么不能忍,即使他知道,也不会在这两天向我发难。 因此,我邪笑着说了句:「不要去打搅掌柜的,她需要休息。」便步出杂物 店。 在回海家大院的路上,我仔细地将有可能发生的细节梳理了一遍,我似乎遗 漏了一个关键。 如果出现意外或我不能控制的情况,凭我个人之力……实难保证全胜。 秦哲先,对,就是他,若能将西河镇清兵把总拖入这场游戏,胜算希望大增。 凭我的直觉,以秦贱人的狡猾与贪婪程度,不管他是那条线上的人,他肯定 更乐意助我控制全局,因为他认为他吃定了我。哈哈!秦贱人,我突然想到一个 极其龌龊的计划,他不是最怕他的总兵父亲么,倘若我让能让他与父亲彻底翻脸, 以后,这贱人的一切便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就这样,我毫不迟疑地来到秦哲先的驻地,开门进山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秦哲先眼睛微眯着注视着我,「你确定我会帮你?」 我淡淡一笑,「我确定,因为我们是合作者,因为有你不可能拒绝的好处。」 「好处?」秦贱人似乎不像以前那般显得急切,「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以官府的情报,你不可能不清楚我婚礼时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我笑了笑, 更直白地道:「我不相信你没参与计划。」 「你的婚礼?什么计划?你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的否认在我意料之中,我摇了摇头道:「如果我能令你剿灭至少龙山一处 焊匪,而且除了小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