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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后第一次见宋瑾的样子,心想以前她多怕他啊,生怕做不好被砍头了,现在她和他居然跟这里的男女一样结婚了,所以这代表以后她是不是可以也让他跪搓衣板?赵宵越想越开心,一张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宋瑾跨着长腿来到赵宵的身后,看着镜子里女人,说了句:“里面的女人还是你吗?”化妆师开心极了,得意道:“每个新娘在今天都是最漂亮的。”宋瑾是欣赏不了现代的妆容:“还不如素面朝天呢。”化妆师的脸彻底垮下来了,赵宵偷偷做了一个鬼脸,安慰化妆师:“他是嫉妒自己没法化妆,您别介意。”化妆师真要泪奔了:“是么?”外面的宾客陆陆续续到场,山庄虽然古色古香,但大厅依旧悬挂着六盏璀璨的水晶吊灯下,灯火通明的室内,红毯、衣着光鲜的宾客、鲜花百合、剔透晶莹的酒杯……还有一直播放着的婚礼进行曲。新郎新娘就要进场了,现场气氛有点沸腾起来,众人纷纷侧目,顾一鸣也转过头,便看到赵宵和宋瑾正从长长的红糖走了出来。悠扬的乐曲索绕在耳边,顾一鸣觉得自己像是走进一个梦里,城堡一样的梦里,王子和公主幸福走到了结尾,而他是默默注视公主的骑士。台上新郎新娘开始说誓言,顾一鸣听宋瑾部分的基本略过,轮到赵宵了,手肘撑在压花的桌布上,听得格外认真。“我宋瑾愿娶赵宵为妻,将她视为我生命中唯一的爱侣,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我赵宵愿嫁宋瑾作为我的丈夫,将他视为我生命中唯一的伴侣和爱人,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将他视为我生命中唯一的伴侣和爱人,对他忠诚,尊重他,帮助他……”真是一对幸福地会发光的男女,顾一鸣暗暗地想,他距离赵宵有点距离,但也看到了赵宵眼里闪烁的幸福。“爱一个人就希望她的幸福。”但如果她的幸福不是自己给的呢?顾一鸣嘲讽一笑,其实一直以来,爱得最自私的人是他,他的爱带着明确的目的地,付出了就希望赵宵能回应自己,不然就耍脾气要恩断义绝。新郎新娘开始敬酒,赵宵挽着宋瑾的手,一桌桌认识过去赵家、宋家的亲戚,主座的宋父宋母、赵父赵母个个热泪盈眶。赵宵听到他们这样跟别人这样子说:“宵儿和圳儿从小青梅竹马呢。”赵宵抬头看了眼宋瑾,宋瑾低头扫了她一眼,低声感慨:“这里结婚虽然比不上大祁的繁文缛节,但也是麻烦的。”赵宵嘀咕了声:“好吧,你可以立马走了。”宋瑾望向视线一直在赵宵身上打转的顾一鸣,修长的手臂挽着赵宵说:“宵儿真是大胆,居然赶为夫走,好吧,要走你走,我是不走。”宋瑾很少幼稚,赵宵弯了下嘴角,然后跟着宋瑾一桌桌敬酒。终于敬到顾一鸣这桌,顾一鸣是第一个站起来的,风度良好的模样让同桌的高中同学都吁了口气。“恭喜。”顾一鸣说。宋瑾:“谢谢。”顾一鸣直直看向新娘,赵宵扬了扬唇:“谢谢你,顾一鸣。”赵宵此时连名带姓地叫他,顾一鸣却感到分外亲切,像是回到了高中时期两人同桌的时光,她也是“顾一鸣”“顾一鸣”地称呼他,带着少女特有的憨娇,硬是让他心底滋生了缠绵的念头。或许他真的错了,他的喜欢和爱意真的太过自私,即使做不到释怀,也不能做让自己变成她的难题。顾一鸣转眸朝向宋瑾:“你尽管可以对她差点,我还等着呢。”宋瑾嗤笑一声:“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了。”顾一鸣也笑,举起杯子:“白头偕老吧。”宋瑾呵呵笑了两声,赵宵心底格外舒坦,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子与顾一鸣的酒杯碰了碰,然后一口饮尽。“豪爽。”有人欢呼。宋瑾看向赵宵:“好了,我们去下一桌。”婚礼结束,顾一鸣走带外面的停车区,正打开车门的时候,五个伴娘立在他跟前,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开口道:“帅哥,方便送下我们吗?”这次婚礼,宋瑾和赵宵请的是职业伴娘,顾一鸣不缺女孩子的故意搭讪,不过今天是宵儿的大喜日子,他也就忍了,对五个伴娘说:“美女们,请把。”一路回市区,伴娘们叽叽咋咋,顾一鸣有点嫌吵,打开了音乐。然后他发现其中一个女孩特别安静,模样高瘦白净,坐在一圈女孩子中间,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大千世界,男男女女,缘分妙不可言。晚上顾一鸣最后把这位高瘦女孩送回小区楼下时,女孩轻声与顾一鸣道谢,顾一鸣点了点头,顿了下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程西珞。”顾一鸣皱了下眉头,这个名字好熟悉,过了会整个人反应过来。——“儿子啊,程叔叔的女儿回来了,大名程西珞,你们见个面吧,小姑娘挺标致的,据说从小对你就有好感。”第62章番外二番外二——新婚夫妻结婚真累啊。新娘子回到新房后,整个人已经瘫痪在床上,新郎走过去拍了怕新娘的后背:“赵宵,洗把脸再睡。”赵宵不愿意起来,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不要,太累了。”宋瑾实在是无奈,过了会折回客厅将所有红包拿过来,丢向赵宵:“数一数吧。”赵宵立马精神了,端坐在床上开始拆红包,然后宋瑾进卫生间洗澡。这段时间宋瑾忙着创业,新家的装扮基本都是交给赵宵,宋瑾看向盥洗台上的放着情侣毛经情侣漱口杯,心头一热,强制把赵宵拉进来:“东西都成双成对了,洗澡呢?”赵宵宋瑾强行拉起来,两个人“成双成对”洗完澡,赵宵躺在宋瑾怀里数红包,却因为某人的故意打扰,数了三遍都不对。“刚刚少了三百,这次又多了三百……”宋瑾揉着怀里女人刚吹干的头发,提醒她:“宵儿,已近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