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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宁冉声立马有点歇菜了。女人对恋爱和婚姻观念是不同的,恋爱可以不停的分分合合反复折腾,最终结果分手或结婚,甚至每一次失败的恋爱可能还都是一种经验;而婚姻呢,结婚证的钢印把两个人以法律关系绑定在一起,它比恋爱赋予了神圣的意义和责任,即使这样的法律关系也是可以解除的,但一次失败婚姻都可以让一个女人伤筋动骨。所以宁冉声对结婚的态度是:玩不起,也不想玩。秦佑生看了眼不再说话的宁冉声,兀自唇角带带笑,语气轻松:“结婚是大事,冉声还小,再相处几年吧,现在就结婚了,万一到时想换还要去一趟民政局,也是一个麻烦事儿啊。”宁冉声斜睨了秦佑生一眼,真不知道她跟秦佑生是心意相通呢,还是心有灵犀呢?……饭后,双方各回各事务所,王臻有案子需要跑一趟卫生局,宁冉声很空闲,回来整理了一会案卷就有点犯困,索性戴上眼罩、穿了上空调衫趴在桌上午睡。午休时间办公室没有人,静得可以听到中央空调吐出冷气的丝丝声。最近事务所的助理们小团体现象严重,中午有个实习生请大伙吃兰州拉面,虽然她也邀请了她,但是语气明显不对,还没有等她回答,另一个实习生就插话说,“小茹,冉声有次说她不喜欢吃牛rou拉面。”王臻为了她也没有跟她们一起,所以宁冉声就把秦佑生给她的自助餐卷分给了王臻一半,秦佑生告诉过她,朋友贵真不贵多。才眯眼了一会,办公室就响起了脚步声,是有人回来了。宁冉声继续趴着睡,直到她们交谈的对话声传到她的耳朵,因为她们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宁冉声一边睡一边把耳朵竖的高高的。“……”“外头真热啊。”“能不热么,四十二度啊。”“对了,那个宁冉声是不是真的家里很有钱啊,我看她穿的衣服都是名牌啊。”“不一定吧,家里有钱还会坐公车,我有一位女同学家里只是一般有钱,毕业后家里立马买了一辆代步车给她,所以我看她估计是打肿脸充胖子吧。”宁冉声无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脸,继续听下去,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生气。“可能是男朋友有钱吧,不过不管如何,这都不关我们的事。”“对啊,工作吧,实习结束还不知道能不能留在这里呢,我听师傅的意思是可能要走几个呢,就是不知道走的是谁。”“谁知道呢,希望我们俩都能留下来吧。”“……”宁冉声的办公桌位于办公室最里面,椅子后面就对着落地窗,加上整理好的案卷高高地堆在桌上,她又是趴在桌上睡觉,所以她们背后讨论她时,肯定不没看到她也在这个办公室。廖初秋的事情,王臻责备过她太冲动,所以现在她是不是一定要忍住呢?宁冉声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她假装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一个懒腰,慢慢悠悠地站起来,然后拿起桌上的茶杯往茶水间走去。见她突然站起来,俩实习生整张脸都僵硬了,反应快的一个对她扯了扯嘴角:“冉声?”宁冉声面无表情地路过她们的办公桌,快走到茶水间的时候,转过头解释了句:“哦,你们说的没错,我男朋友的确挺有钱的。”宁冉声悠哉游哉地从茶水间泡了一杯咖啡回到办公桌,想了想给秦佑生发了一条短信:“我刚刚告诉俩同事我男朋友挺有钱的,这算撒谎吗?”——江行止和秦佑生的办公室两两相对,中间是助理们用的外间,宇达写字楼所有的办公间都用钢化玻璃高隔间,内设自动化百叶窗,视野通透,光线充裕。午休时间,秦佑生在江行止办公室坐了会,收到宁冉声短信时,他抬头问江行止:“我还算有钱人吗?”江行止打量着看着秦佑生:“我说你是不是太闲了?”秦佑生不理会江行止,低头给宁冉声回了短信:“幸好你没有说他是富豪。”江行止拿出需要看的文件,随意地问秦佑生:“上次跟你女朋友打架的女人查得怎么样了?”“殴打声声的叫吴莉,开男士美容院的,因为店里接触的人多,在西单那块的确有点势力。”江行止提醒秦佑生:“不是殴打,是互殴,秦律师,即使是女友,也要司法公正。”秦佑生笑笑继续说:“什么公道不公道,亏都吃了,我担心的是那个女人还会回来找事。”“所以你打算正要给你起诉到法院给你女友一个公道?”江行止背靠转椅反问。“这样的案子闹上法院也是笑话,不过那种男士美容院的龌龊事基本一查一个准,所以我让一位公安局的朋友帮了忙,弄了点麻烦让她有事情做。”“真是费尽心思。”江行止是了解秦佑生的处理手段的,不过最近他实在看秦佑生的春风得意有点不顺眼,挥手让他赶紧离开。秦佑生这才切入正题:“等会我就把赖纾洁转交给你啊。”江行止往秦佑生身上砸了一份文件,示意他早点滚,秦佑生笑着躲开,心情舒畅地回自己办公室看这次建筑纠纷的办案小结。办案小结是赖纾结写的,条理清楚逻辑明白。建筑工程案一向是复杂的,尤其是证据材料较多,赖纾洁那么短时间能把整个案子理清楚可以看出是花了工夫,尤其是整理出来的材料表格有条有理。秦佑生把赖纾结叫到自己办公室,背靠转椅,左手随意得搭在扶手上,随口一问:“易和的工作强度还吃得消吗?”赖纾洁一身清爽装扮,看起来格外干练,笑意吟吟回答秦佑生的问话:“我觉得师傅还可以再多给我一点事情做。”“哦,这是好事。”秦佑生看向赖纾洁,有点犯难地开口,“最近我接了盛业集团法律顾问的工作,之后我可能手头的案子有点少,所以我打算把你转接给江律师,他在刑事辩护和债务债权这两块非常强,以后应该有很多东西可以教你。”赖纾洁一脸惊讶地看着秦佑生,嘴角的笑容有点挂不住:“师傅,我是不是有些地方没有做好……”“没有,你做得很好。”“那是为什么,师傅是不是觉得我是舅舅介绍来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