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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实在有点少。——赖纾洁是过来给江行止送卷宗的,她过来时,仨人球已经打得差不多了。宁冉声全身运动完之后就开始手酸腿酸脖子酸了,坐在秦佑生身旁揉捏着自己的小腿,不远处的江行止接过赖纾洁打过来的卷宗翻阅了会,随意开口地问她:“要不要打一场?”“师傅真是开玩笑,你也不看看我穿什么鞋子。”赖纾洁笑着说。江行止扫了一眼赖纾洁脚下的高跟:“不好意思。”晚饭,四人是一块儿吃的,餐厅服务员好眼力地给了他们一间四人位的情侣包间。赖纾洁是一个好学的学生,上菜之前还在问江行止问题。江行止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基本上能耐心地给赖纾洁解答。廖初秋的案子自从转给了江行止,赖纾洁也就负责跟进了,这次送来的卷宗就是她刚刚从法院摘抄过来的材料。“师傅,这两天我问了不少平时跟廖初秋都有接触的人,中心医院的同事、之前的邻居,她们都愿意上法庭说说廖初秋平时的为人如何。”赖纾洁开始说廖初秋的事。江行止不咸不淡地打断了赖纾洁,“吃饭时间说太多案子的事容易消化不良。”“对不起。”赖纾洁笑着道歉说,面色有点失落下来。“是不是觉得还是跟秦律师比较好呢?”江行止突然似笑非笑地开口问。“严师出高徒。”中枪的秦佑生适时开口,“我也只能带带懒人而已。”宁冉声轻哼一声,扭过头去。——周燕不再负责廖初秋的案子,廖初秋的事情就彻底跟宁冉声无关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cao心一把。“警方有没有调查过杨林林的前男友呢,之前我在电视里看到过杨林林被他前男友殴打过……”“杨林林没有前男友。”江行止放下手中的文件,“另外宁小姐务必弄清楚一点,我是律师,不是检察官,你要提供证据,去检察院吧。”宁冉声在秦佑生那里吐槽江行止,吐槽结束后,还是问了下秦佑生:“我有做不对的地方么?”秦佑生安慰她说,“下个星期就一审开庭了,如果你实在关心,到时候我带你去旁听,顺便学习经验。”很快,廖初秋的案子就要一审开庭了,在A市中级法院的第二法庭庭审。早上九点,宁冉声跟着秦佑生来到中院的第二法庭。还没有走到旁听位,目光一转,便看到了已经到场的何立冬。何立冬今天身穿一件灰蓝色衬衫,衣服颜色如同今天外面的天空,阴沉得让人心情烦躁。不知道为什么,宁冉声格外不喜欢何立冬的面相,薄唇无情、目光如冰,不知道这种精于算计的男人,还会有真感情吗?宁冉声朝何立冬走去:“何总。”何立冬抬头看向她和秦佑生:“多谢秦律师和小宁律师挂心,还能抽空过来旁听秋子的一审。”宁冉声在何立冬身旁坐下:“何总还不一样,跟廖姐离婚了还能那么挂心呢。”何立冬微微抿唇,目视前方的被告席,好像在等廖初秋出来一样。好像十二年前的今天,他坐在照相馆的沙发上等身穿婚纱的她走出来,当时他和她都很忙,结婚好像只去民政局盖了两个章。回来的时候他建议说:“去照个婚纱照……”“浪费这钱做什么。”之后他还是带她街尾的照相馆照了一张婚纱照,那天她抚摸洁白婚纱的神情,那么温柔,让他想起她陪自己走过的那段岁月,满满陈旧潮湿的气息里带着被时间掩埋的温柔。何立冬只觉得自己眼泪有点湿润,他伸手摸了下眼角,上面却没有泪,依旧干干燥燥,疼得发涩。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不是悬疑剧,更不是破案剧,是律政背景的狗血。另外全民情话的年代,多鼓励一下大珠我可能写得更好哦!即使没办法写得更好,人都有个主观能动性对吧。。哈哈~~当然文有很多不足之处~更谢谢提意见的朋友~最后感谢这两天投雷的朋友,嗷嗷~亲亲j☆、第十四章台上的书记员开始宣读法庭纪律,整个法庭立马鸦雀无声,随后法警便带着廖初秋走向被告席。看到廖初秋出来的时候,宁冉声心口莫名一揪。一审前两天,她让江行止给廖初秋带了一件连衣裙,买衣服的时候她按照廖初秋原先的身材选择尺寸的,现在这件M号的连衣裙,穿在廖初秋身上却是空落落的,可以想象这段廖初秋在里面是过着怎样的日子。“无罪推定,不管审判结果如何,审判之前都是无罪的,所以庭审那天,你一定要打扮得很精神,不管别人如何看你,最重要是你如何看自己。”这是她还让江行止转告给廖初秋的话。此时宁冉声看到被告席的廖初秋,知道江行止的确有把话传达给了廖初秋,而廖初秋也听进了自己的建议。衣服是宁冉声精心挑选的,衣服颜色是自信淡然的米色,版型利落又清爽,虽然现在穿在廖初秋身上看起来不怎么合身,但廖初秋依旧给人淡雅如菊的感觉,好像此时她并不是站在被告席上。想到这,宁冉声看了眼身旁的何立冬,他的目光同样落在廖初秋身上,看不清情绪的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之后是辩护律师和公诉方依次进场,作为辩护律师的江行止一身灰色西装,他今天带了一位助理和实习生赖纾洁,落座之前,先习惯性环视了法庭一圈。宁冉声望向公诉席那边,公诉人是一位身穿制服的平头男子,长脸,中等身材,年龄三十岁上下。宁冉声侧头问秦佑生:“公诉人有来头么?”“叫郑平吧,关系户一个,不用担心。”秦佑生说到这,又补充了点,“唯一的有点就是嗓门大。”“那你觉得案子胜算多少?”秦佑生目视前方,微微勾唇,然后比划了一个“九”给她看。百分之九十?宁冉声心里突然有了底,书记员开始宣布审判人员入席。宁冉声看向前面,坐在中间的审判长是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短发,戴着一副眼睛,看起来精神又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