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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肆无忌惮了。”秦佑生捏了捏宁冉声软软的手:“典型的熊孩子一个。”宁冉声将头靠在秦佑生怀里:“不想看了,等训狮的时候再叫我。”马戏团掌声如雷,宁冉声真靠在秦佑生怀里闭眼假寐,前阵子因为忙许澄的案子,她已经有很多夜没有好好睡觉了。训狮表演开始了,秦佑生把宁冉声叫醒,宁冉声认真地看完表演后,突然想到问秦佑生:“如果你要驯服一只桀骜不驯的狮子,你喜欢用温和讨好的方法驯服它,还是才用残酷训练法?”秦佑生望着台上还没有回答,宁冉声已经抢了先:“我猜是第一种,对吗?”女人眸光溢着闪闪笑意,秦佑生将宁冉声揽地更近一点:“如果我觉得是第二种,你会惊讶吗?”这个世界不是所有的人和事他都能耐心对待的,秦佑生手掌摩挲着宁冉声柔软的细发:“冉声,晚上我有事情跟你商量。”宁冉声往喝了一口放在座椅旁的奶茶:“好啊。”马戏表演结束,观众纷纷散场,两条通道全部熙熙攘攘挤满了人,人与人肩挤肩,脚碰脚,宁冉声即使被秦佑生护在怀里,她还是被前方一位突然转过身要找人的胖男人踩了一脚。宁冉声疼得呜呼出声,胖男人尴尬地对她说对不起,急得满头大汗。宁冉声的眼泪已经含在眼眶里了,看对方那么紧张,还是咬牙说了句:“没关系……”胖男人过度的紧张让宁冉声有点奇怪,走出一段路时,秦佑生告诉她,原来这个人曾经是他打的一场违约官司的被告,那次让足足让他多赔了三倍的违约金。秦佑生扶着宁冉声往外走,直到终于走出了会场,宁冉声已经疼得蹲在地上了,一边喊疼一边对他说:“那个人有两百多斤吧……呜呜……”秦佑生牵着宁冉声起来:“还能走吗?”宁冉声把鞋子伸给他:“我穿的是软皮单鞋啊,要不踩你一下试试?”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转移疼和痛的魔法就好了,秦佑生想起自己很小时看的一本连环画,里面有个故事是人们可以用魔法替自己爱的人承受伤害和疼痛,当时他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会有那么傻的人呢。现在他也变成了这样的傻子。宁冉声趔趄着身子挽上秦佑生的手:“好了,我们走吧……”秦佑生揽着宁冉声的腰身:“要不我背你回去?”宁冉声心里升起一点期待,望了望从马戏场走出来的人群:“可是还有好多人呢。”秦佑生:“那就再等等。”马戏场建在体育馆的附近,这条路晚上本来人流量不多,等看马戏的人差不多走都光了,秦佑生也不介意做一做“背着女朋友走大街”这样的蠢事。“可以啊,不然我也嫌丢人呢。”宁冉声弯了弯嘴角,为了显得自己脚的伤势很严重,故意拐着腿走到一棵梧桐树下,背靠树干,真打算等秦佑生背她了。秦佑生立在宁冉声身边跟她一块儿等人群散去,头顶一盏淡蓝色的路灯像是给他一张扬唇浅笑的脸打上了柔光,添加了一份生动,一份温柔。大部队陆续散场,五六分钟后,只有个别男女手拉手地从马戏场慢悠悠地走出来,等人终于走得差不多了,秦佑生在宁冉声身后蹲下:“请上马吧,我的公主。”宁冉声开心地身后抱上秦佑生的肩膀:“驾——”秦佑生也没有背过人,为了让宁冉声舒服点,弯着腰走了两步:“还舒服么?”宁冉声轻“嗯”了一声,趴在秦佑生肩膀问:“你刚刚为什么说自己是马啊……”秦佑生笑眯眯回答:“我不正是你的白马王子?”“王子都很年轻的。”宁冉声说。“你居然敢说我老,好吧,不背了。”秦佑生吓唬道,作势还微微松了下手。宁冉声大叫一声,双手更是紧紧攀着秦佑生的肩膀,直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冉声……”秦佑生背着宁冉声转过身,宁冉声看向刚从马戏场出来的三个人,脸上笑容立马僵硬住了。宁洵洵和宁贝贝,以及张小驰。张小驰气呼呼地走了过来,仰着头对秦佑生说:“你的腿不是断了吗?”秦佑生捏了下宁冉声的屁股,示意她先下来。宁冉声从秦佑生的肩膀爬下来,看向宁洵洵,叫了一声:“姐。”但宁洵洵没有应她。……原本的快乐情绪立马降到了零点。等宁洵洵他们离去后,宁冉声就没有让秦佑生再背她了,就连回到家后也是一副郁郁寡欢神色。秦佑生不忘先给宁冉声检查受伤的脚,蹲在沙发下脱掉她换上的棉质拖鞋,一只手捧起她被踩伤仔细看,果然脚拇指那里已经青紫了。秦佑生起来去找药,宁冉声在他身后发问:“秦老师,你不是说回来有事情要跟我商量么?到底是是什么事情啊?”秦佑生背影整了整,找到膏药给宁冉声上好药后,开口:“我父亲在旧金山的两家药厂出了问题,我要回去一趟。”宁冉声愣了愣,低着头:“多久啊……”秦佑生与她对视:“时间有点长,所以我想……你能跟我一起走?”宁冉声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眨巴眨巴眼睛,秦佑生的口吻太严肃正经了,她突然变得手脚无措:“你爸爸不是还有其他儿子么……你是律师啊,你又不会管理公司……你……能不能别去啊……”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当爱情遇上两难的事情时,如果要继续维持这段爱情,总要有一个人学会妥协。秦佑生只是望着宁冉声不说话,眼神无波无谰,宁冉声明白,秦佑生是一定要回去的。……晚上宽大的双人床上,秦佑生慢慢移过身子,伸手揽住背靠自己的女人,将她翻过身,细细亲吻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宁冉声推了推秦佑生,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你都要走的人了,还要过来占我便宜……”秦佑生连忙打来床头灯,白雅的清光下,宁冉声一张脸已经淌满了冰凉的泪水。“冉声,如果可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