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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想法说给何之洲听,何之洲扬了扬唇角:“那我也没多久的女朋友可以抱了。”沈熹仰着头笑:“赶紧多抱抱呀,以后就没得抱了。”其实这有区别么?何之洲俯下头吻了吻沈熹的嘴巴,然后直直地望着她:“熹熹,有什么想法直接告诉我,知道吗?”“好呀!”沈熹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说了一句,“我爱你。”何之洲愣了下,一秒内恍然明白。男人眉头不动声色地挑着,然后他轻轻“嗯哼”了一声表示已明白她的想法,何之洲这样生动英俊,顿时有着说不出的风流倜傥视感。沈熹瞬间脸红,抓着何之洲的衣服,将脸埋进他怀里:真是好帅好帅呢。——那边是何之洲帮她解释,她临近决赛退出比赛,必然给节目组带来了一定的影响。节目组的总策划给她打了电话过来,虽然惋惜还是表达了他们对她的恭喜。至于退出原因,沈熹和何之洲商量了一番,感觉不需要交代太多,简单地用“私人原因”解释一下。现在还没有播出,大家的关注度还没有起来,解释太多反而有炒作的嫌弃。沈熹坐在沙发郑重其事地说:“曾经有一个炒作的机会摆在我眼前,我还是错过了。”沈建国不嫌多乱地说:“没关系,回头老爸再帮你炒一炒。”沈熹反问:“糖炒栗子的那种炒么?”沈建国笑嘻嘻,眼里写着“我的女儿还不算笨”,他就是一个那么机智的爸爸。这几天沈建国很爱跟沈熹抬杠,导致沈熹每次都要叫何之洲过来救场。比如大家一块坐着看一档电视纪实节目,内容大概是一家人含辛茹苦养大智障女儿的感人事件。沈熹也被感动了:“这样的父母真是太伟大了。”就在这时,沈建国突然来一句:“我和你妈也差不多吧。”什么意思?沈建国一句调皮的开玩笑,沈熹突然觉得难以接受。然后她哭了,好伤心好伤心。何之洲从房间出来,便是沈熹坐在沙发嚎啕大哭:“我不是智障,我不是智障……”沈建国抱歉又自责地立在沈熹旁边,一句一句地道歉:“熹熹,爸爸跟你开玩笑呀!”能这样开玩笑么?沈熹哭得更厉害了。她还是不是亲生的了!吴翎骂沈建国:“真是一个杠头。”何之洲也看向沈建国,沈建国低着头回房,路过何之洲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交给你了。”“……”沈熹归根到底还是压力太大了,所以表现起来会有那么点小小的情绪化。何之洲很快哄好沈熹,沈熹想到了暗自伤神的沈建国,嬉皮笑脸地来到卧室门敲了敲:“嗨,老妈熬了汤,需要来一份么?”沈建国看向女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沈熹坐在老爸,推了推他的胳膊:“我刚刚把你吓着了啊?”沈建国点头。沈熹挽上老爸的手:“好了,我都不生气了,咱们外公大人有大量。”沈建国偷偷问了沈熹一句:“是不是还想着比赛的事呢?”沈熹不说话,突然沉默下来。沈建国:“以后还是可以参加的嘛,孩子生了以后我和你mama帮你们带,我们早想抱外孙了。所以不要有任何什么压力,你吓吓老爸没事,别老是吓何之洲,这不好。大家都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是不是?”建国兄老是跟何之洲吃醋,背地里又说他好话。沈熹重重地点点头,她错了。沈建国像小时候那样捏捏她的脸:“我女儿最棒了。”沈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她特别想知道一件事,求老爸一定要告诉她。沈建国眨眨眼:“泥巴么?”“你真砸了。”沈熹感慨地问一句。“这个问题嘛。”沈建国心疼自己的万年青了。其实那天他更多是激动,打翻了两盆万年青不说,还忍不住出手了,两只手的泥巴全拍到了何之洲的身上。沈熹靠在沈建国身上:“老爸,何之洲他很好。”“老爸当然知道,不然才舍不得把我穿了二十多年的小棉袄脱给他穿呢。”沈熹抬了下眼皮:“老爸,你太rou麻了。”……大雪融化了是初春。沈、何再次聚在一起商量婚礼,从婚礼讨论到小孩的名字。何宅二楼的露台很大,一家人围坐在小泉叮咚的私人花园。黑色的流水纹大理石案上摆放着各种瓜果,清茶幽幽煮着,唯有沈熹喝得是补血的红枣茶。何爷爷开心坏了,保姆李阿姨也终于知道了缘由,难怪那天何老笑得比三月的梨花还灿烂,原来是明年就可以抱曾孙了。何焕文、何宝琳都过来了,钟璟月虽然还在国外,不过沈熹接到了婆婆打来的祝福电话,以及还有礼物寄给她。沈熹和何之洲坐在一旁,何之洲把剥好的松果放在她面前,一家人聊得很开心,直到何焕文笑眯眯地问一句:“小洲,你什么时候带着熹熹把证领来?”沈建国:“哈哈,我们都把这个问题忘掉了。”何宝琳也笑了:“如果我哥不提醒,我也忘了。”一家人笑哈哈,何之洲开口说:“我们后天去领证。”“后天?”“后天是什么日子么?”沈建国最早猜到缘由:“后天是星期五,可能比较空吧。”呃……难道真是这样?沈熹也看向何之洲,为什么是后天呢,她也想不到后天是什么特殊日子。何之洲只是笑了笑,拉住了她的手。下午的太阳特别足,细腻柔软的光线晒得人暖洋洋得舒服。沈熹只穿着一件套头的马海毛毛衣还觉得有点热乎乎;何之洲脱掉了夹克衫只穿一件棉质的白衬衫,袖口微微卷着,手腕带着一只男表,模样真是清俊到难以形容的性感。沈熹的手腕也带着同款的女表,跟何之洲是情侣样式。表是公公何焕文送给他们的订婚礼物,沈熹查了查价格,贵到奢侈。结婚花钱特别多,沈熹没有多少储蓄,当然两家也不需要她拿出那点私房钱。所以她也就释然了,反正她啃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觉得何之洲也跟她差不多吧,虽然他之前在波士顿ac工程院每年有不菲的奖金,现在研究院也有格外津贴,可是对比花销收入就只是零头了。所以她啃老,何之洲也啃老,两人谁也不能嫌弃谁,沈熹心里平衡了。谁让两家要办一个超出她经济实力的婚礼呢。可是等会知道事实的沈熹,又哽咽了。“何之洲,我们结婚花了长辈们那么多钱,虽然他们也不需要我们还,可是我们心里要知道,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他们。”真乖,真懂事,可是……何之洲告诉沈熹:“熹熹,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