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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星伴月成大礼

    《双星伴月成大礼》

    “这、这不是梅娘吗?莫不是父亲老眼昏花,搞错了新娘?梅娘固然芳龄永驻,容貌非常,毕竟是孩儿的亲娘,怎可出如此大错?“季子平忙问道。

    “没错、没错……“季秋捻须笑道:”呵呵,孩儿恐怕还不知道梅娘的身份吧?难道家族旁支长老不曾透露些消息给你?我还以为你早有准备了呢。“

    “孩儿确实不知。“

    季秋大笑,口占一曲,歌曰:“

    吾儿吾儿你莫怪,怕你暗把元阳败。汝之元阳为至宝,新婚之夜献母来。

    季家生子三百代,代代娶妻梅娘子。梅娘乃是神仙女,荣泽季家至于此。

    玉蕊蚌珠生花雨,得其朝露强体魄。以此肌力成佳话,自称扛鼎不为过。

    吾儿若想承家业,放下伦理与羞怯。与吾同享梅娘身,使个双星来伴月。

    一人前来一人后,云雨之中把班接。趁早共入阳台梦,青春年华无多些。“

    季子平听罢父亲言语,顿时双颊绯红:“吾乃正人君子,岂能为此大逆不道辱父娶母之事?!不怕我夺将出去,告知众叔叔辈?”

    季秋笑道:“吾季家一脉,均娶圣女梅氏为妻。若非身体中有圣女血脉,汝如何能有此出人之姿,扛鼎之力?如何能守得季家万世家业?更况且虽然仅有主家长子能继承家主,余下诸幼子不必知晓,但梅茉永生不死,主家从不外娶妻,季家子孙何等聪慧,如何不知?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

    梅茉亦笑道:“平儿何故见生如此,此番彼此亲近,天伦共享极乐,岂不妙哉?“一面宽衣解带,除了喜袍下小小亵裤儿,扬手扔在地上。只是喜袍仍旧盖着牝户,反倒别有一段春情流露无限。

    季子平羞愤难当,方欲甩手夺门而出,谁料想门上竟然不知何时落了一把锁儿。

    季秋把手里小小雕龙刻凤古法银钥匙扬了扬:“钥匙在这,想要来取便是。” 说罢,将钥匙塞入梅茉喜袍下红馥馥、香喷喷、软秾秾、湿哒哒、不知是个什么里面去了。梅茉感到身体里被塞了个凉凉yingying的玩意儿,不由得“嗳唷”一声,叫将出来。这声儿叫得如何?有诗为证:

    好似阳春黄鹂鸟,又如晓月杨柳风。

    老僧听罢亦情动,圣贤得闻也脸红。

    只见季子平好一似骑虎难下,左右为难。若是无动于衷,难违父母之命,必将作下不伦之事;若是伸手去取那钥匙,也是冒犯亲娘。思来想去,两权相害取其轻,拿钥匙或许还能夺门而出,坐以待毙自己一个书生未必打得过身强力壮的父亲。打定决心,季子平咬咬牙,将手向梅茉那喜袍底下伸去。

    季子平只觉喜袍底下,好似一座香软小丘,更无它处可以藏匿物什,只有湿湿软软一条缝隙,似可藏匿钥匙。于是伸出两个指头,向谷中探去,果然在软rou之中触到一样yingying的物件,想必便是钥匙了。可季子平刚想使上气力将那物件拔将出来,却怎么也拔不动,甚至还往内里吸了吸,泥淖也似,愈是挣扎,愈是沦陷。更不必提那软rou中散发出香甜馥郁的气味,令季子平意乱情迷。梅茉脸上,更是露出些得意的神色。

    不知何时,季秋亦坐在床沿,扭过梅茉的头亲了个嘴儿,说道:“梅娘子戏弄平儿也是够了,不如咱仨就开始双星伴月仪式吧?“

    梅茉纤纤素手捂着嘴笑:“平儿恐是贪玩的,到现在还没玩够,好似哪吒翻江倒海哩!怕是妾身的‘龙筋’都要被抽去了哩!“

    季子平在梅茉的牝户中扣扣索索,诱得梅茉散发出魅魔特有的催情异香,可使方圆三米之内人类男子进入发情状态,季子平自然不能免俗,不觉炽欲烧心,鼓噪如狂,那话儿早已昂头,胀勃生疼。

    在季秋的指导下,季家父子展开双星伴月大阵。你道这两男一女,如何交接?只见季秋命季子平站直,托住梅茉玉股,使出个吟猿抱树式;自己却轻启后庭花。季家父子一前一后,那梅茉毕竟是个体质差的,娇蕊嫩花,如何经得狂风骤雨?双腿渐得没了气力,任由身子挂在两根麈柄之上。

    这季家二人,虽然身为父子,却也是共妻之人,暗暗较了劲,浅抽深送,没棱露脑,生怕露了下风,好一场冷战热斗,有《西江月》为证:

    虽然身为邻居,却是剑拔弩张。

    龙争虎斗不相让,双星伴月爷俩。

    激战面赤声狂,贪欢如虎似狼。

    仁义礼节扔一旁,花间极乐无上。

    三人混战作一处,枪来戟架,炮打刀迎,慢送轻迎,斜排深捣,又有《西江月》一首,单道这三人纵情享乐得妙处:

    一个艄公把舵,一个逆水撑船。

    还有一个粉娇娃,春情姹媚声颤。

    幽谷含珠吐玉,琼台碧水流潺。

    双峰斜插残阳里,数点落红烂漫。

    云雨毕,只见点点猩红落在梅茉素白的喜袍上,分外显眼,仿佛在昭告季子平今日辱父yin母的罪行。见得季子平玉柄将红白二珠摩尼宝捣将出来,季秋心下满意,对季子平笑道:“自此一回仪式之后,吾儿便是季家家主。此后梅娘子便是吾儿正妻,老夫可不理家事、垂拱而治囖!“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家主交接之仪”么?我的列祖列宗们,也都是这么做下来的么?季子平暗忖,喉头如有千钧重的一个秤砣,想说话却又说不出。见季子平神色凝重,心事重重,梅茉以雀舌将烈酒喂入季子平檀口,使其沉沉醉去。三人骨软魂散,疲惫至极,倚枕而眠,不知东方之既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前番说到,季秋带着季子平进了梅茉的卧室,双星伴月,进行家主交接仪式。可怜季子安在梅滂祠外等候数个时辰,也不见父兄身影,不由得好奇心起,翻过院墙走到梅滂祠后院,把窗户纸捅个洞儿,凑眼往屋内瞧去。只见父亲季秋、长兄季子平和母亲梅茉,学着那绣春囊上绣的妖精打架哩!此等香艳场景,季子安确实不曾得见,不由得在窗外看得痴了。亦有一首《西江月》,道这窗外窥伺风情者的神貌:

    窗内春色难掩,窗外无限情牵。

    水里点灯灯不亮,徒留叹息连连。

    阳台云行雨滞,巫山高唐难全。

    何日能傍神女卧,锦帐鸳枕同眠。

    又有一集句诗,亦道此番光景:

    相思树底说相思,人间最是有情痴。

    照他几许人肠断,江州司马青衫湿。

    季子安留恋半晌,把一团春兴消释干净,不觉天色已暗,遂起步折返。路过梅滂祠偏殿,偶然瞥见一本陈年记事簿,打开一看,竟然是季家家族秘史,只见书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