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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小心。 持法明王以佛光卍华镜据守门户,无幻施太极盘丝手卸导猛招。 豁然,无幻拧腰,反身半旋,以肩膀对着燹祸身体中线,一刹那间右臂内缩,手腕退到自己地心口,画了个圆,劲力一下积蓄到顶点,随即马步上下起伏,手臂也如猛龙出洞,似长枪直扎硬捅,直接荡开了燹祸的两臂剑势,直扎向对方胸口。 正是道宗至刚至大的真武神通拳,带着降妖大能的神拳一举扑灭四周妖火。 拳虽未及身,但磅礴的拳风却压得燹祸心脏一阵窒息,差点就要停止跳动。 于此同时,持法明王舌绽春雷,口吐佛门镇魔梵音,掌运金刚怒目之势,配合着无幻的攻势,对准燹祸背心便是一记大梵圣印。 佛道极招并流合击,誓要降妖伏魔。 危机光头,天外再添两道雄厚掌力,强行劈开战局,燹祸得以周全,立即抽身急退,与佛道二者拉开距离,以便重组阵势。 进入战局者竟是魔煞两大高手,阐提与魍岳。 魍岳嘿嘿道:“贼秃来接爷爷这招——罗刹鬼行!” 只见魍岳一掌拍出,带出森森鬼气阴力。 持法明王不敢小视对手绝式,双足驻地,沉腰扎马,手捻“不动明王印”,顿时佛光护体,身形稳如泰山磐石,万鬼莫侵,百邪难近。 上次闯阵,因地利之故略输一筹,此刻在度交手,无幻誓要一洗前耻,举手抬足间蕴含两仪刚柔之力,攻守得当。 为求突破防线,阐提战意旺盛,邪气暴涨,尽显魔道凌厉霸杀之威。 “燹祸,此地交予我二人,你快去破阵!” 阐提缠住无幻大声喝道。 “多谢两位相助,燹祸定不负重望!” 得魔煞二者相助,燹祸得以抽身,立即朝城内奔去,要一鼓作气破去“四维镇邪界”。 一路上虽有恒兵拼命相阻,但皆难敌燹祸炽热灼烈的妖火,被烧成焦炭。 “此路不通,施主停步!” 就在燹祸一路所向披靡之际,忽见金光乍现,迫使燹祸不得不驻足停步。 负剑女子赫然拦路,虽是粗衣麻布,但却难掩其清圣脱俗的气质,正是三教名锋之一的佛门剑者——白莲。 白莲淡雅说道:“燹祸长老,回头是岸,离开吧!” 燹祸哼了一声:“可惜吾之征途乃是不归之道,唯有以杀开路!” 话音未落,燹祸悍然出招,心知眼前佛门剑修能为不凡,犹胜持法明王,故而一出手便是倾尽全力,霎时妖火焚天,邪炎破地。 白莲妙目凝视,从容不迫,双手虽然背负身后,但剑气却已破空而出,佛门绝剑不发则已,一发镇邪妖。 剑气如虹,一剑劈开滔天邪炎。 邪炎熄,妖火灭。 就在此时,刚猛劲风毫无征兆地从虚空中袭来,定神看去竟是一支长鞭,长鞭身上布满无数邪纹,顶端尖锐而又带着弯钩,犹如蝎子尾巴,而握手之处则雕刻着一只蝎子。 白莲秀眉一皱,自知此物绝非凡品,赤手空拳难以抵挡,于是沉声低喝道:“般若忏——出鞘!” 佛门神剑感受主人召唤,自发离鞘而出,霎时佛耀沛然,映照八方。 白莲手握神兵,手腕翻转,使出佛门剑诀——“舍利剑法”,一剑劈上妖邪长鞭。 “此物名为焚业鞭,能见此利器,贼尼姑你也该瞑目了!” 燹祸手持长鞭,挥洒自如,每出一鞭都会带着那独特的翠绿妖火,远远看去就像是尾巴带火的巨蝎。 而白莲剑势时而沉稳时而轻灵,劈、削、刺、转……等剑路运用的炉火纯青,任由长鞭的攻势如何刁钻、阴毒,皆难越雷池半步。 久攻不下,燹祸把心一横,迅速提元,一下子便将功力催至巅峰双臂灌注内力,长鞭化柔为刚,变成一支长长的利刺,直刺白莲心口。 “贼尼姑,接我这招——毒火焚仙佛!” 只见妖族长老一声怒喝,绝式再添七分威势。 焚业鞭在燹祸的内力推动之下变得晶莹透亮,浑身散发着绿芒妖光,更带着层层热浪炎气,誓断佛界剑锋。 白莲凝目聚神,不敢怠慢,饱提内元,玉臂一挥,剑势再变,此招正是佛门名剑的传世绝学——六道剑轮!六道者,天道、阿修罗道、人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 此中上三道,为三善道,因其业力较善良故;下三道为三恶道,因其业力较惨恶故。 一切处于分段生死的众生,皆在此六道中轮回。 佛剑动六道,名锋掌轮回。 白莲挥剑,剑锋划出六道剑轮其中一路剑式——地狱罪愆!此招脱自六道之中的地狱道,地狱道是欲界六道中最苦的境界,因为在这里的众生,不但没有一丝的喜悦,还备受各种酷刑折磨,生前大jian大恶之徒死后便会沦入此地,永世受刑。 此路剑式所蕴含的便是宛如地狱般的恐怖,将这种恐惧直接打入内心,使人心生惧意,忏悔自身罪愆。 虽说佛家讲究广慈悲,渡杀业,但也有“佛见三千破,渡生斩罪!” 的说法,意思便是佛者见到众生受苦受难,便忍无可忍,以杀止杀。 而六道剑轮的下三道,畜生、恶鬼、地狱便是充满业力惨恶的剑招,一经施展便是杀伐之剑,毫无情义可讲。 面对妖族长老的万般杀业,白莲那还会有什么慈悲之心,直接祭起地狱剑意。 只觉罪业深重的地狱境界笼罩四周,入目之处皆是无边火海,燹祸所发的妖火邪炎瞬间变得极度渺小,还不断被地狱业火吞噬消磨。 “岂有此理,区区地狱幻象便要将我折服,痴人说梦!” 燹祸大喝一声道, “吾之能为贯通天地,地狱焉能囚我!” 燹祸心神守一,以无比意识强行驱逐地狱剑意,怒提真元,运无上妖力击碎耳鼻罪愆。 妖族长老、佛门神剑正斗得旗鼓相当之时,忽闻一阵惊天巨响传来,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城墙已然倒塌一片,士兵们不是坠墙身亡,便是遭碎尸辗压,死伤惨重。 乱石之中,乍现一道傲然身躯,手提碗口粗细的漆黑铁棍,步态沉稳,虽然衣衫破旧,不修边幅,却有股睥睨天下的霸气,但在这股霸气之中又带着几分慵懒之态,显得格格不入。 正是妖族长老之首,练就元古大力的袁齐天。 袁齐天朝着四周环视了一眼,喃喃道:“这次就是去砸掉一些劳什子,应该不会太累吧。” 说罢抬脚便走,朝着铁壁关内城的西面走去。 站在城墙之上的陆乘烟脸色顿时一沉,因为这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只要有一个遭到破坏阵法便会崩溃,不能再度启动,如此一来,恒军难逃败局,喝道:“来人,快给我拦住这个乞丐,决不能让他再前进半步!” 在城内候命的恒军朝着袁齐天围杀而至,只见袁齐天面露不耐神色,骂道:“小喽啰给我滚开,大爷我砸掉那个劳什子阵法后还要回去喝酒呢,别浪费我的时间!” 说罢手中铁棍朝着周围来了一个横扫千军,一股难以言喻的浩大巨力油然而发,十丈方圆之内的恒军无一不被这股雄力打的骨rou尽碎。 袁齐天棍法再变,只见他将棍子高高举起,然后朝着地面狠狠砸去,霎时地动山摇,周围的房屋纷纷倒塌,地上也被他砸出一个宽达二十多丈、深达三五丈的大坑,看到如此惊世骇俗的神力,陆乘烟不由得深吸一口冷气,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城墙会忽然倒塌一大片,敢情是这个邋遢男子用铁棍砸出来的。 仅仅两棍打下,恒军便伤亡两三百人,要是他再多打几棍,这里哪还有活人?幸存的恒军无不被此妖凶威震慑,吓得双腿哆嗦,无一敢动。 袁齐天嘿嘿笑道:“只要你们给我老实呆着,我就不会伤害你们!” 说罢扛起铁棍,大大咧咧地踏着满地的尸骸前进。 他所过之处,恒军皆不由自主地让路,任其大摇大摆地走入城内。 铁如山气得白胡子发抖,恨不得亲自上阵,即便拼了自己这把老骨头也要阻止袁齐天,但此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此人扬长而去。 就在此刻,两道盖世剑芒忽然射出,袁齐天眉头一扬,气鼓鼓地道:“晦气,想不到佛门的那个女流氓臭尼姑被老二缠住,想不到还有你们两个男流氓!” 说话间铁棍一挥,将剑芒击碎。 “臭乞丐,你说谁是流氓呢!” 任平凡手握儒门名刃——君子意,剑行正大光明之势,直劈袁齐天。 另一侧,昆仑子手持道宗玄锋——白虹刖,脚踏八阵,剑行两仪,剑快、身快、招更快,欲破袁齐天的不坏之躯。 只见袁齐天真气默运,身躯坚韧如铁,无视昆仑子白虹刖之锋锐,以rou身硬挡,却也是毫发无伤。 而双手挥棒,一棍扫开任平凡的剑气。 “岂有此理,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货!” 袁齐天骂骂咧咧地道,“两个打一个,这种混账事都做得出来,还敢说自己不是流氓!” 任平凡脸色一沉,冷笑道:“任某一生光明磊落,岂会以多欺少,是牛鼻子要多管闲事。” 昆仑子听后差点没跟他打起来,心中暗骂道:“书呆子真是够呆,现在铁壁关正值生死存亡之际,你还跟这臭乞丐讲什么光明磊落。” “臭乞丐,任某跟你单打独斗!” 袁齐天冷笑道:“你这穷酸穿得也不见比我号多少!单打独斗,你是我的对手吗!” 一声轻蔑冷笑,铁棍如狂风扫落叶般朝着任平凡荡去,犹如万古妖神降临,力拔山河。 任平凡长啸一身,君子意锋芒再现,浩然剑气蕴含偏雅儒风,式破风云翻浪海,力摧天地撼神威。 这正是任平凡独门绝剑——墨尘七行,剑意以儒家书法为本,剑招路数势走书行墨舞,更含儒门典籍之精义。 在紫阳玄功的推动下可单使亦可连贯,乃至舞而有韵、生生不息。 首路剑诀,鲲锋吐纳。 剑意取自传说中的鲲鱼,儒家曾有一部名为的典籍乃是记载这种万古神兽,相传鲲鱼每次吸水便会让海面下降,而每次吐水便是巨浪翻滚之时,其威势何等宏大。 这路剑诀一经施展,其剑意宛如鲲鱼吐纳,磅礴大气,更掀惊涛骇浪上古妖神谛鸿的绝学元古大力,随手一击都有万马奔腾之威势,袁齐天此刻以此神通挥舞铁棍,更是神鬼莫敌,天地动容。 面对如此强敌,任平凡手中君子意毫无畏惧,剑诀“鲲锋吐纳”迎而战之,一身无谓的胆,此刻更作惊涛怒浪,要翻顶天狂啸!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剑气激荡,棍法凌乱。 儒者身形不稳,接连后退;妖神面色微白,却始终稳若泰山,半步未退,首度交锋竟是任平凡力弱一筹。 昆仑子暗骂:“笨蛋,那乞丐的力气可谓天下无双,你这书呆子还跟人家拼力气,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袁齐天哈哈大笑道:“痛快,还从来没有人敢正面接我一棍,你这书呆子是第一个,来来,咱们再来!” 说罢一个跨步上前,抡起铁棍朝着任平凡打去。 任平凡刚才与他硬拼了一招,浑身气血几乎逆流,整条手臂都不住发抖,就连君子意也差点被打折,如今看到袁齐天一棍扫来,那还会跟他硬碰,使了个身法便躲了过去。 一旁的昆仑子见状, 暗松一口气:“总算你这书呆子不傻,还知道躲闪。” 袁齐天未打中任平凡,脸上甚是不悦,骂道:“缩头乌龟,刚才还说要跟我单打独斗的,现在就没胆了!” 任平凡回身刺了一剑,冷笑道:“谁说的单打独斗就要像头蛮牛一样,比力气,斗狠?殊不知比起锋锐,攻其不备才是兵法首要。” 袁齐天骂道:“去你奶奶的,打就打掉什么书包!” 说罢,一根铁棍舞得滴水不漏,层层叠叠的棍影笼罩四面八方,将任平凡困在其中。 “不好!” 昆仑子心忧任平凡状况,一步抢在任平凡跟前,提元纳气,一剑裂九霄,沛然道气直冲战圈,运化两仪转消铁棍雄劲。 虽然化解袁齐天的劲力,但昆仑子也觉得双臂酸麻,不由暗吃一惊道:“这乞丐手中那条铁棍究竟有多重啊,我的剑锋刚碰到棍子就觉得沉重厚实……” 袁齐天见昆仑子加入,顿时恼怒道:“死牛鼻子,刚才明明说好单打独斗,你竟然出尔反尔,真不要脸!” 昆仑子啐道:“说跟你单挑的是书呆子,道爷我可没说什么!” 任平凡气道:“你少插手,我跟臭乞丐的决斗轮不到你多事,快闪开!” 昆仑子听得脑门青筋暴涨,喝道:“闭嘴,要不是我出手,你早被臭乞丐用棍子砸成rou泥了!” 任平凡哼道:“少自抬身价,刚才我正想破招,你就过来参一脚,若不是你坏我好事,我早就一剑削掉这乞丐的臭头了!” 昆仑子懒得跟他废话,说了一句:“废话少说,看看谁先劈下那颗乞丐臭头!” 说罢也不等任平凡意见,仗剑抢先进攻。 任平凡不甘落后,也随即挥剑逼杀袁齐天,两个斗嘴怄气的人,竟联袂合击妖族大长老。 “他奶奶的,不要脸的臭流氓!” 袁齐天大骂一声,抡起铁棍打了过去。 霎时一棍斗双剑,巨妖战儒道。 激战正酣,袁齐天忽然大喝一声,本源妖形赫然浮现,竟是一头黄金巨猿,露出本相的巨妖顿时精神抖擞,一杆铁棍耍的虎虎生风,磅礴大力逼得双锋一时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