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蛇之国15-半蛇-3
书迷正在阅读:哥哥我还要、神选女祭司维萝妮卡的色色试炼、戴上眼罩释放本性的女友、【景刃】仙舟将军一直在梦里草自己怎么办、让男人开发我的闺蜜女友、西安爱情故事、大半夜发疯、娲阴羲阳、我父亲的性途长征、琴的秘密调教(荧的秘密委托)
孟禹真正恢复神智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她从一片沙土中醒来,不知今夕何夕。甚至有一度,面对空旷的沙漠,她以为已经死了。 因为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在那一片无边的沙漠中,她爱的那个人说,要杀了九个长老? 诶? 这记忆怎么连不上,他为啥要杀九位长老来着? 长老怎么他了? 孟禹的记忆陷入了断片。 她觉得既然她还活着,杀长老这件事还是很严重的,不管长老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盐翼都不该如此冲动。她穿好了放置在身侧的衣服,在沙漠里一路狂跑。跑了四天三夜,终于跑到了,剑齿虎边境! 跑反了!!! “我找了你好久!你跑什么!”身后天空上传来了男人恼怒的声音! “盐翼?你怎么身上发光?”女人歪头看了看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变的更帅的男人。 “我…我飞升了。”盐翼顿住了,他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还成仙儿了呢!你怎么神叨叨的。” “……” 盐翼一边抱着孟禹一边在沙漠上空飞。这三个月,他虚心的请(sao)教(rao)蛇王相柳如何适应自己这幅妖神的身体。相柳也耐(fan)心(zao)的向他一一解释。现在他可以轻松的抱着孟禹飞到更高处,直接飞掠沙尘暴的高度了。 “这是你第一次抱着我在天上飞诶!”孟禹激动的说道。她不太记得前面的记忆了。不过也好。 “喜欢吗?” “喜欢!小时候让你抱我飞,你都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以前太弱了,怕摔到你。” “现在不弱了?” “没你厉害,但是能抱起你了。” 孟禹对这种肤浅的恭维非常受用,整个人一路上都在咯咯的乐。到最后盐翼觉得好笑,也跟着乐。 他直接把小禹抱到了祭台上。然后发出一封信给了九位长老。 相柳是这么和他约定的,他说蛇之国很好,但是他要被多角烦死了,月女虽然有避虫珠,可是面对突然掉下来的虫子,虫子怕她,她也怕虫子。他要把多角送回月宫,可来来回回,时日不可计数。万一中途多角遇到好玩的地方,赖着不肯走,他也没办法。国不可一日无君,他要求孟禹一旦回来,立刻举办新王登基仪式。以及多角已经单方面认你做大哥了,长大一点肯定会回来找你。 孟禹:“为什么来这?”她看到祭台,就想起来那日的羞辱与失望,本能的抵触。 “那应该去哪?”盐翼问道。 “你不应该把我送回供给线上,然后你回东大营吗?” 孟禹还不知道剑齿虎已经撤走了,而她要即将继承的王后,国土面积是一整颗星。没人跟她抢竹子以后,普天之下,都是她的。是正儿八经的,命定的王后。 “在这等九个人,办完件事,再送你走。” 孟禹突然想起来盐翼要杀九位长老的事儿,她慌了,连忙抱着盐翼的胳膊。 “别。” “什么别?”盐翼一脸懵。 “我现在不是活着回来了嘛,不管发生了啥,别动手啊。” “啊?”盐翼不懂孟禹的逻辑。 九位长老已经闻讯赶来了,他们早就听说女蛇姬醒了,于是便早早地就开始准备。 孟禹见状一下子拦在盐翼身前,神情端正的说道: “我是不允许你们欺负他的!当然我也会拦着他攻击你们!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们什么都能商量!” 长老突然就很慌,他们是被通知过来举行仪式的,怎么听起来是要挨揍。 盐翼再也忍不住了,在身后哈哈大笑。 孟禹诡异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诡异的看了看长老。 大长老:“啊这…办还是…不办?” 盐翼牵起了孟禹的手,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说: “咱俩得把那件事办完。” “啊?啥事儿啊?” 突然间,祭坛一圈,灯火熄灭。长老们原地就坐。侍者们奉上黑色长条布巾,长老们有序的覆盖在眼上。 上一次孟禹压根没有把规则听完就被盐翼打断了,她现在就是主打的,一概不知。 “干嘛呀。他们蒙眼睛干嘛?”孟禹踮起脚尖,悄悄在盐翼耳边问道。 “没事儿,一会儿不许显露妖纹,不许发出呻吟声,就可以了。” “?” 盐翼捧着面前这张美艳至极的脸,深深的吻了上去。 他没问,你要不要嫁给我这种话。 他不允许她拒绝。 四个大字突然撞进了孟禹的脑子里:交合仪式! 孟禹一下子推开了盐翼,满脸的除了不可置信,还是不可置信! 盐翼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耳钉:“嫁妆。” “是。但是…” 盐翼直接把孟禹打横抱起,然后屈膝轻轻放置在地上。 女侍者上来开始褪去她的衣服。 “?” 盐翼微笑的看着她。 “你认真的吗?我是错过了什么吗?”孟禹不解的问道。 “你的记忆是从哪里?” “我的记忆有点乱,但是我记得我还在硝石矿地,然后咱俩吵架,我是不是后来去了供给线…” “是的。” “然后呢?” “然后你给我写了一封长信,要求我娶你。要么娶你,要么你就再也不和我说话了。”盐翼厚脸皮的撒谎道。 “我写的?不可能!这么卑微的东西不可能是我。” “那我就要当着长老面开始背那封长信了!” 孟禹吓得惊慌失措,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是我是我!你这人怎么不给我点面子。然后呢。” “然后我信回晚了,你就一气之下跑沙漠里了,刚给你找回来,现在不是履行约定,正式娶你吗?” “那我们的王呢?” “他退位了。” 孟禹觉得这一切简洁又离谱。 “等一下,你能硬吗?”孟禹小声的问道。 “你坐上来了就知道了。” “?” 盐翼不和她墨迹,拉着她的手,一把把人拽到了自己怀里,在她耳边轻声的说:“我没有做过,你坐上来教我。” 孟禹突然就羞红的一片绯色漫染在脸颊。 她看到男人挺硬的性器,吃了一大惊,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二十遍,是自己治好的,是自己治好的。 然后她笨拙,紧张的,跨了上去。 盐翼盯着孟禹美丽的眼睛,右手扶着坚挺的性器,在女人xue口来回磨蹭。 “我应该做些什么?女蛇姬殿下?” “啊?”孟禹已经数不清她今天到底说了几个啊了,她觉得每一个步骤,都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 “别光啊?告诉我,我做什么。” “就…就,进去呗。”孟禹紧张的开始扣起了手指甲。 盐翼突然低头就笑了出来, 他伸出纤长的手,从少女的腿间深了进去,然后手指轻轻的顺着花苞滑了进去,少女脸色上不显,可那里流水潺潺,早就湿透了一片。 他扶着少女的腰,顺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的,摁了下去。 孟禹咬着自己的嘴唇,抬头望着天花板,她觉得今天这场春梦真好啊。以往的春梦压根就发展不到这一步,因为她想象不到和盐翼做是什么感觉。今天的她可算是出息了,梦里的想象力都这么丰富了。 怎么说呢,太兴奋了,已经,很难描述激动的心情了。 “疼吗?”盐翼温柔的问。 “是不能叫吗?”孟禹小心翼翼的问。 “疼可以叫,舒服不可以。” 于是孟禹闭紧了嘴。 盐翼又笑了。 “小禹。” “干嘛这么rou麻。” “小禹。” “你不都是叫我孟禹吗?” “小禹,我喜欢你。” “咳咳!”孟禹被口水呛到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嗯,我喜欢你,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了。” “多早?” “就你刚到苍藏盐湖那几天!” “那我这个梦可真牛逼!” “……” 盐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要把她摁那一顿猛猛的抽插的心情,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活在她的梦里。行! “自己动!”盐翼没好气的说着。 “动就动!凶什么?梦里也没个好脾气。不像我。”孟禹大言不惭道,她捧着男人的脸,就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瞬间盐翼就僵了。 孟禹的做人宗旨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她胳膊搭在盐翼的肩膀上,开始尽情的扭动腰肢,愉悦的动了起来,顺便分出三分神,压抑一下妖纹,毕竟这个梦是关于交合仪式的,还是保证梦境的完整。 盐翼轻轻皱着眉头,他没想到是这么,舒服。他大口的喘息,把头埋在女人的脖子里。女人温柔的摸着他的左耳,突然在羞红的耳尖上亲了一下。她在左耳边小声的说: “盐天翼,我好喜欢你。” “什么?”盐翼左耳听不清。 孟禹自然是知道她听不清才敢说的,于是抱着他的脖子,手指肚轻柔的抚摸着那里的疤痕。 随着两个人的律动,盐翼终于忍不了了,他抱起女人,把她平放在地上,整个人俯身压了上去。 当从上面进入的时候,他才实在忍不住感慨小禹身体的美好。身体洁白光滑,曲线优美,玲珑有致。 “你会嫌弃我吗?”在两个人都愉悦到发狂时,孟禹突然问出了她一直以来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小禹,你,在我心中,一直是像神祇一样的存在。” 孟禹吃了一惊,她没料到是这个回答。 “从第一天,到现在,到以后的日日夜夜。” 孟禹眼眶红了。 “我宣誓,我,愿意,永远的臣服于你。” 眼泪夺眶而出。 “我真的爱你。” 那一刻,男人身上的妖纹乍现,从脖颈迅速蔓延到了大腿,好像决堤一样,那积压已久的爱意,在此刻全然不顾的肆意迸发。 长老们私下sao动,这仪式到了最后时刻,突然间失败了怎么办。大长老非常惋惜的打算站起来终止这一切。 突然他就被摁住了,跪在原地无法起身,他挣扎了一下,结果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旧王在他耳边轻飘飘的说道:“你敢宣布失败,你们九个待会儿就跟着我回月宫乖乖罚站,一个也不能少。” 大长老宣布,他腿麻了,刚刚是错觉。 仪式被宣布成功。 相柳走出了洞xue,重新开启了他的五感。他对小情侣的欢好毫无兴趣,就是太了解那些长老什么德行。还是那句话,九命相柳不是一个受人掣肘的性子,他一旦选好了继承人,他就不会让半路上的谁站出来捣乱。 他上了蜉蝣,小夭和多角早就在那排排坐好了。走过一面镜子,一个侧身,他恍惚了,倒退了几步,看到镜子里的人,头发末梢被人编了麻花辫。 “月女殿下!!!”相柳气的大喊道。 “诶!”小夭乖乖的举了手。 “你什么时候编的!” “就你上次昏睡的时候。”月女心虚的看了一眼多角,希望他没听懂这句话什么意思。 “我带着你这个破辫子走了一路!” “不…挺不好看的嘛。”小夭心虚的说道,眼睛盯着棚顶。 相柳突然切换了多角听不懂的语言说道:“你觉得飞翅喜没喜欢过你?” “相柳大人,这种事可不要乱讲。” “我觉得喜欢过。” “所以你今天跑这一趟,就是去最后盯一下他还有没有非分之想?”小夭生气:“你怎么一天天小肚鸡肠的!” “所以你怎么看?”相柳很严肃的问。 小夭审慎的看了看相柳,她觉得相柳不像是在插科打诨,好像是在认真的向自己讨要一个答案。小夭低头想了半晌,指尖杵着下巴,慎重的说道: “人呢,活着,总是本能的图个希望。能给你窒息的人生带来希望的人一定是值得喜欢的。但是喜欢希望,和爱具体的人,是不一样的。” “怎么说?” “喜欢希望,是想让自己过得更好。而爱一个人是,他如果没了你过得不好,你会一次次的转身抱住他,努力成为他的依靠。” “简单点。” “简单来说就是,喜欢,是为了自己,爱,是不想放弃对方。” “怎么说的像是爱是一种执念?”相柳不认同。 “爱才不是执念,但是你如果没有执念,不愿纠缠,不接受痛苦,只想享乐,那你肯定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