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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满天飞,她穿在狐裘里面的杏黄裙子便脱落而下,露出里面的桃粉肚兜,冷风一吹冻的她打了个冷颤,脸色顿白,压低声音尖叫,“从我身上滚下去!”凤移花笑的越发开心,一手将她双手抓握举在头顶,一手就捏住香乳时轻时重的揉搓起来,隔着肚兜,细纱摩挲着顶端,酥麻感顿时传来,娇娘羞红双颊,双腿乱踢,压着嗓音娇喊:“你欺负人!若是让人看见,我就咬死你!”明明是威吓人的话,可从她那偏向娃娃的嗓音传出来,威慑力等同于零,还给人一种糥糯撒娇的瘙痒感。凤移花便最爱她这把子声音,尤其是在床上,他弄的她最舒服的时候。当真是销魂蚀骨。这是个尤物,独属于他的尤物,他再次庆幸的确定。不过这会儿上他是坚决不能表现出任何被她蛊惑的迹象来的。脸色一肃,声音一冷,便道:“没哪个不长眼的会在这时候来打扰爷的好事。”他俯下身一口叼住一颗红茱萸,咂吮一会儿放开,捏着另一只把玩,冷笑,“小东西,不教训教训你,你便不知谁是你的天!”双手挣扎不停,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压痕,娇娘只觉自己的身子一边冷一边热,心里突觉屈辱,随即便闭嘴不言,连挣扎的动作也停了,眼眸转向一边,看天上落雪,眼眶泛红,哽咽道:“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反正我也是你买来的玩意。”冰冷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她整颗心都冷的打颤。只可惜,她这听似心灰意冷的话,听在那男人的耳中也像是撒娇勾引一般,然,这香软的身子在降温他却感觉得出。若依着平常,那些违心的哄女人的话他张嘴便有,只是放在这小女人身上他不想用,在他看来,这女人是他的,和别个女人不同,犯不着用假话去哄骗,相反的,他最爱逗弄的她哭啼不停了。那哭音越浓,他的性质越高。故,明知她心里委屈也不愿意现在就哄,非要弄哭了她才罢休。此番心里话若是被娇娘知道定要吐血三升,外加骂他变态了。“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便好,来,小玩意,乖乖的抱着爷,让爷好生受用一回才是正经。”他笑的恶意又欠揍,娇娘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顿时两眼冒火。双手奋力一挣,脱开他的牵制,抓起一把雪便甩在了他的脸上,正中他那高挺的鼻梁。凤移花咒骂一声,反身回扑,再度抓住娇娘的双手按在雪地上,凤眸危险的眯起,像个俯身低望美味小耗子的狂狮,顶着雪粒子的鼻子碰上她的鼻子,她顿觉雪粒的冰冷,颤巍巍的打个冷子,气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杏眸滴溜溜乱转,心脏噗通噗通跳将起来,灵光一闪,红唇轻咬,软着娇嫩嗓音道:“人家不是故意的。”大狮子极为认同的点点头,雪粒大鼻子将那琼管小鼻子压的软趴趴,两人的眼睛紧凑的靠在一起,眨动间,彼此的睫毛都能相互扫着,彼此的瞳孔里都映照着对方的影像,一个吓的脸色发白,楚楚堪怜,一个冷脸覆霜,拧戾骇人,恨不得要吃人。“不是故意的,是那雪球自己砸过来的,可对?”呼吸可闻,他张嘴一说话便碰到了她的嘴,软软的,凉凉的,还有股子香气,娇娘知道那是鸡舌香的味道,这古代的豪门公子小姐们的口香糖。“嗯,嗯嗯。”她不想碰到他的唇,所以只发出这样的单音节。鼻子有些疼,她试图推开他,这姿势也太温情了些,似乎不适合他们。突然,凤移花啊呜一声,像狮子吼,反射性的娇娘心口一跳,眼睛一闭,尖叫出声。心想完了完了,这回鼻子都保不住了。随后她便感觉身上一重,胸口一闷,低低沉闷的笑声从下方传来,真是好不得意。娇娘看着满天飞花呆愣半响,顿时反应过来,她被个老男人耍了!可她为何没有感觉任何的不满,反而扬唇缓缓笑开。这个男人好生可爱。这样的想法才在她的脑海里停留,她的脸便黑了,什么可爱的男人,这就是个色狼!胸尖上湿湿漉漉的感觉传来,她拍打着他的脑袋急道,“去屋里,去屋里。”“此处挺好。”他模糊不清的回话。这边咬咬,那边舔舔,忙的不亦乐乎。娇娘愤愤,抓着他的头发提上来,双眸浮泛水光,盈盈有情,“我冷!”“冷也不回。”他拍开她的爪子,拉起自己的黑狐裘往头顶一盖把自己淹没在她身上。宽大的狐裘盖到她的脖颈以下,在而狐裘里头她还盖着一个沉重忙碌的男人。又羞又气,真想拿大锤子砸死他!他这是什么癖好!好好的暖房不呆,非要在这冰天雪地里。虽身下铺着她的白狐裘,身上盖着黑狐裘,将她严严实实包裹住不冷,可这地方又下雪又下花瓣的,若是在此睡上一晚,明天清晨起床说不定他俩就被埋在里面了,若被仆婢看到……念头一转,她扬起一抹妖娆的笑痕,看到便看到,她是什么东西?一个本就出身低贱,勾引他们主人仿若微尘的女子罢了,何来脸面。她也不需要脸面,依着她此时的境况,牢牢抓住凤移花才是她活下去的根本。脸面这东西,似乎只有家世显赫的贵女才配有。娇娘猛的并紧双腿,一下便夹住了那男人的头,身子弓起,双手推拒,只是她的力气比不过他的,那双满含力道的大掌将她双腿向两边一扯便埋头钻了下去。酥,痒感顿时传遍全身,娇喘吁吁。湿濡,水润,那舌头笨拙的四处探寻,闹的她面色红若云霞,喘息不匀,麻麻痒痒,想要又畏惧,她只能紧紧的抓住身下的狐裘攥出缕缕皱痕去压抑那股子新奇羞恼又神秘的感觉。皎洁的月光下,雪落无痕,星星点点的融化在她的脸上,她不想去看天上的满月星辰了,似乎有光便照耀到那些明亮之外的昏暗,而她是处在黑暗之下的玩意。脸是冷的,可身子是热的,充斥着欢愉和禁忌的快感。缓缓的抬起手遮住眼睛,就像遮住了整个世界。黑暗里,只有她和凤移花,谁也不会知道此时他们在做什么。当那极致的欢愉突然袭来,她猛然醒悟,生即是死,死即是生,虞美人永远的被锁在角落里囚禁,她嘶喊,她挣扎,她受着凌迟活剐,活着的只是玉娇娘。也许有一天虞美人会重见天日,连同玉娇娘一起。然而,是谁给虞美人戴上了枷锁?身下的男人突然停止了任何动作,就像这天,寂静无声。忽然他从下面钻了上来,张着湿漉的唇,上面有yin靡的光,一口含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