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强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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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身上带着大量一诺毫不吝啬的椰奶信息素。倒让正在度过信息素羁绊的alpha得到了一定的抚慰。 无畏和暖阳总归是不太熟悉的。虽然是肌肤相亲,却带着符合社交礼仪的温柔和疏远,只匆匆解决了一轮各自的欲望。 手机时间显示9点。还早… 两人都没打算和对方度过这个夜晚。一个起身穿衣服,另一个躲在浴室里洗澡。 暖阳虽然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隐约看到杨涛后颈虚弱到有些苍白的腺体,?也心知肚明自己身上的味道不会淡。 那双寡淡到不在乎一切的眼睛突然兴奋起来,他幼稚地开始查询从成都到南京的飞机票,他想以最快的速度见到徐必成。 去成都的没有了,?从成都来的倒是有。 只不过已经启程了,晚上十二点到南京。 无畏站在落地窗前目送着暖阳离开。 暖阳长的小,披着能把他整个人包住的黑色队服外套。毅然坚定的背影没有一丝犹豫的扑进黑暗里。 有了信息素安抚,?他这一轮的易感期症状稍微减轻了一点。给久酷发了消息让他别担心,又注射了一管抑制剂倒头就睡。 但易感期的折磨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过去。十一点多的时候他又醒了一次。寂寞的夜晚让痛苦更加难熬。 无畏艰难地起身,狼狈地翻找出了隔离包里王滔特地放的猪猪灯。拍亮放在床头,这波难耐硬生生挨到了十二点半情况才好转。杨涛累得满头是汗,?胳膊上都是被自己咬破的伤痕。 他拿纸巾擦了擦手心里浓稠的jingye。看着床头装潢的灯光,调整了呼吸闭上了眼又一次昏睡过去。 【咔哒】 开门声? 无畏懒懒地抬抬眼皮,瞟了一眼没什么动静还以为是隔壁的开门声太大,熬过两波易感期他现在累得不行,也没注意到屋子里明显加重的苦咖信息素。闭上眼睛继续睡。 但alpha的直觉还是敏锐的很,也感觉到了似乎有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后背一凉,转了个身。 然后猪猪灯暗了下去。 无畏皱了皱眉,伸手去碰床头柜上的猪猪灯。 还没碰到桌子,手腕就被人狠狠攥紧。 “谁?” 他试图挣脱开钳制,发现这人的力气大的可怕。并且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他捏碎了。 【放开!】 【你到底是谁!怎么能进我】 床前的人弯下腰,并没有给他说完话的机会。 唇舌被迎面堵住,舌头强硬的挤进口腔中,在软rou中肆意巡逻占领。熟悉的信息素气味让来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这是一个不能称之为吻的吻,徐必成真的是用咬的。他像捕猎的豹子一样把无畏死死按在床上,双手撑在两侧,将他禁锢在床和自己之间。 【徐…徐必成…】 无畏卯足了力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句话还没说完又被抓着下巴重新吻上来。 过于激烈的亲吻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眼前的人长长的碎发遮着眼睛看不清神色,但苦咖信息素和强大的压迫感都是engima不悦的表现。 这个吻又疯狂又漫长,徐必成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才肯放开,扯出一条在黑夜里发亮的银丝来。然后顺着白里泛青的动脉亲吻舔舐,动作缓慢柔和,却总带着下一秒就要咬断脖颈的狠戾。 【徐必成…等等!嘶…停下!】 无畏惊讶的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挣脱徐必成的束缚。无论他说什么,engima总是一言不发,用啃咬表示心里的不满。 这次是滚动的喉结。 【啊哈~】 无法遏制的呻吟脱口而出。 一股因掌控而生的满足感直冲徐必成的脑海,终于在几个小时以来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跟林恒做了?】 快要破音的嗓声此刻低哑的像沉入海底的沙。没有温度一样窜进无畏全身,冷的要把他四肢都冰冻住。 【你,怎么知道的?】 【呵。】一声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alpha警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心里泛起有些抵触的不安。 【你先放开我…我和林恒不是那种关系。】 苍白无力的解释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可笑。但身上的engima却意料之外的松开了他的手。 没了钳制,无畏本能驱使推开身上的人向门口跑去。他不了解engima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他只知道现在的徐必成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可他也知道逃不过的。 徐必成只需要坐在那轻松地放出一点点引诱信息素。椰奶的香甜就能让杨涛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压迫力和发情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他只能靠在墙上小声的呻吟。 而施暴者甚至有时间整理了下被拨乱的衣领,慢条斯理的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你跑什么?】 第一次动用高阶引诱信息素,两人之前还有信息素牵绊。无畏现在就跟那些求着他上的omega一样。 面色潮红无力的瘫靠在一边,发出的没一个音节都带着暧昧的喘息。 【呼…嗯啊…徐…你别…别乱来】 【乱来?!】徐必成猛地发了疯般掐着他细长的脖子往上举,指甲狠狠嵌入皮rou之中,【你跟林恒就不是乱来吗?!!】 无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双手试图掰开脖子上的手无果,动了动嘴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濒死求救的可怜模样,徐必成凑上去堵住唯一能呼吸的唇。 无畏求救的本能去咬他的舌头,又被徐必成早有预料的躲开。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滔天的怒火从唇齿间撕咬出来:【杨涛,你把我当傻子耍吗?!】 【我…呃…】无畏动了动嘴却只能发出几声痛苦地呻吟,眼角的生理盐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一颗一颗砸在徐必成手背上,【放…开…】 在继续下可能真的要出事。徐必成松了手,二话不说捞着腿弯把人打横抱起来就往床边走。 无畏想要挣扎什么,用尽了全身力气也只打翻了床头的的猪猪灯。 灯摔在地上,发出暗淡的光亮。无畏这才看清了徐必成的眼睛,幽暗深邃,泛着红血丝像头脑简单只有性欲的野兽。他半张脸藏在阴影里,晦暗不明的神色让无畏心里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徐必成…】alpha的本能告诉他徐必成可能要来真的,恐惧和茫然一下子填满心头,嗓子都忍不住的发抖,尝试唤醒他的理智,【不要…你别这样…】 徐必成粗暴的扯开他的衣服,咬住胸前的乳粒。色情异常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几分蛊惑,像一桶水从头浇到底的冰冷。 【强jian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后来的事情变得不受控制。 椰奶信息素仿佛童话故事里的魔药,无畏彻底变成了无力反抗的承受者。徐必成按住他挣扎的手,guntang的呼吸散在后颈敏感的腺体处,贪婪的嗅着那缕为了迎合他溢出来的白桃香。 【好香啊,七七】 【放开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alpha对engima的恐惧是身体上的记忆,杨涛氤氲着一层水雾的眸子看着他,带着哭腔的乞求显得楚楚可怜。 徐必成贴心的替他抹掉眼泪,太阳花般的笑容此刻却阴鹜的很。他嘴唇轻轻动了动,像正义的法官一样宣布最后的决判。 【不好。】 温热的手掌刺激着腰腹处的肌rou绷了起来,徐必成握住他纤细的腰身抚弄了两下,继而滑到后腰沿着脊椎一路揉捏。 无畏像个立贞洁牌坊的妓女,一边推搡一边挺着胸往他面前送。红润饱满的乳粒被含在嘴里把玩很快就硬了起来。 他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大脑被椰奶的香甜蛊惑了神经,任凭被翻了个身趴着。短裤带着内裤一起被拉下,空气中的凉意和探入后面的手指前后到来。 【唔…】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体内旋转摩挲,从一根增加到两根、三根。无畏脸上迅速泛起潮红,一只手抓上engima的小臂。 【嗯啊哈…等一下…不能再进去了…】 Alpha的后xue不是用来承受的容器,自然是又小又紧涩。徐必成今天心情本就烦躁,根本没管他的呻吟,手指往更深处探去。 【啊哈~】又是一声变了调的娇喘【好疼…你别进去了唔…】 这边徐必成忍得难受,扶着自己硬的发疼的几把,guitou极具压迫地顶在洞口。 【你他妈再犯矫情,老子就直接捅进去!】 无畏被威胁吓到腰一软,蓄势待发的yinjing跟着滑下去,愣生生从他股缝间滑到了双腿间。 这种想做又没做的快感让徐必成心痒痒。同时他感受到一股热流浇在自己下体,白色粘稠的jingye星星点点溅在他的黑色内裤上。 一诺哼笑两声,抽出手带了一指晶莹剔透的白色液体【这就射了吗?你这身体也太敏感了吧七七。】 无畏不搭腔,羞着脸咬手背不看他。 徐必成惩罚似的往前挺了挺身子,guitou破开通道的入口浅浅进了一个口。 【别装死!】 感官太过敏锐,几乎可以感受到一寸寸进入体内的欲望上的青筋。无畏惯性的身子一抽搐,漂亮的小脸皱在一起就没松开过,死死咬着手不可查觉的轻轻抱怨了一句:【疼】 【疼吗?】徐必成趴下来压在他身上,把小rou手从他嘴里解救出来:【还有更疼的】 往前一挺身!yinjing彻底埋入后xue。 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的rou壁跟着呼吸一起挤压着入侵的性器。紧密的包裹感来的真实,他脑子一热,根本听不到无畏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只是一味掰着那片白嫩的臀瓣想把几把送的更深一点。 【啊呜…啊…嗯啊…不…不行…一诺…徐必成…】 借着地上昏暗的暖光,徐必成看见身下男明星隐忍又yin荡的面容。水汪汪的眼睛像极了被逼到绝境走投无路的小猫,每顶一下都要欲仙欲死般颤抖着喷射一股热流,无力的屈服刺激着他的的劣根性。 【七七,水水…,…怪不得叫你水水,水是真的多啊。】 无畏紧紧闭上眼睛,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shuangma?】一诺贴在他耳边,含住他粉嫩的耳垂,柔软的唇舌忙碌之余发出恶魔的拷问:【被我cao的爽不爽?】 【不…不呜呜…你放开我!】 被灼热的气息蒸的红了整个耳垂,奋力的反抗一次一次被徐必成按下。被人占有的羞耻和被进入的疼痛一起折磨着他,他一味的否定只会加重徐必成抽插的力度。胛骨阵阵钝痛,混沌的快感仿佛置身于蹦极忽上忽下。 突然一阵痉挛。无畏上下晃动的身影一抽搐,扬起的头也埋在枕头里呜咽。 【啊哈…唔嗯…】 得到信号,徐必成动身退回来又顶了顶那处,附在他耳边厮磨【这里?】 杨涛摇了摇头。 徐必成又重重的碾过去,他爽的又抖着身子射了一床。 【啊!嗯哼…】 【七七不听话啊。】徐必成尝到了甜头,柱身紧挨着抽搐的敏感点就是不走了,【让你爽还不开心?】 【滚!】无畏突然转头重重咬住他的肩膀,犬齿上带着刚刚咬出的血迹,血腥味立马被紧跟而来的生椰丝绒信息素掩盖。 【你他妈…啊啊!…装什么!】 【咬人?】徐必成全然不管还在冒血的伤口,按着他的肩膀发狠的往下按,像是要把他按穿在yinjing上。 太过深入的撞击。无畏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cao的移了位。双眸渐渐对不上焦,眼前一片模糊,他只能一遍一遍的求着徐必成轻点慢点。 engima非但不听还越来越变本加厉,看着杨涛因为撞击摇晃的花白的rou体。漂亮的天鹅颈被迫抬起骄傲的弧度,表情却是被凌辱的不堪。 脖子上还有一圈刚刚被掐出来的红痕,干净漂亮的腺体就异常显眼。engima强大的征服欲在脑子里嘭的炸开,所有混乱的思绪都被压下,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想。 标记他! 【你咬我一口,我是不是也得咬你一口?】 无畏被cao的失了神,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徐必成也没给他同意的机会,舔了舔锐利虎牙迅速刺穿了干净的腺体。 刺痛袭来,无畏终于恢复了点理智,抖着身体想要躲开,【不…不要…徐必成…不可以!…】 生椰丝绒不由分说的闯入,融合在血液里流向全身。无畏瞪大了眼睛,双手在空气不停地挥舞,迫切的想要抓住什么。 【等等!我…是Alpha…不能…不能被…】 徐必成抓住脚踝把想要逃跑的人拽回来,源源不断的向未被侵犯过的腺体注入生椰丝绒信息素。苦咖不容拒绝的醇厚感瞬间让后颈的重量一压。 要被标记的恐惧袭来,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枕头上。无畏黏黏糊糊的语调跟着哭声听的不清楚。 【别这样…别这样…不要呜呜…徐必成…】 男明星哭的梨花带雨的惹人怜爱的很。徐必成心一软停下了标记,顺着光滑的脊背吻下去留下参差不齐的红痕。 易感期的这一轮浪潮过去了,发xiele一晚上的怨气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恢复理智的engima坐在床头。冷眼看着瘫在床上蜷缩着的alpha,浑身都湿漉漉的,脸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手关节被咬的伤痕累累,白嫩的胸前大片大片的吻痕像盛放的玫瑰,两颗硬的发紫的乳粒像是甜蜜的有花液的蕊。大腿根处泥泞一片,也分不出来是谁射出来的子孙后代。 一诺略微有点歉意的伸手轻轻把无畏沾在额头的湿发拨开。放低了声音怕吓到他。 【好了…不欺负你了…别哭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