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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也可在神桥彼端的星海呼喊我,看我会不会回应你。如果彼此心有灵犀,就不会分离。”“可是我想抱你,亲你怎么办?”白得得耍赖道。容舍直接塞了个自己刻的木偶给白得得,“你以灵力催动它,就能看到我了。”白得得沉下脸道:“可这个是木头不是你,法术都是假的。”容舍从白得得手里将剩余不多的菜抢救了出来,“一百年其实很短的,得得,我会一直在外面等你。其中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吧?”白得得道:“我知道,你想拿寿元说事儿对吧?可是我的寿元长了,你的却依旧短啊,那岂不是你要比我先死?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白得得这才想起这茬来。容舍无奈地摇了摇头,“放心吧,我可以保证死你后面行吗?”“可是我那么努力上进,再看你一点儿也不努力上进,我会心理不平衡的。”白得得还是不肯放弃游说容舍。“每个人都有自己努力的事情,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游手好闲吗?”容舍问。白得得打量起容舍道:“我怎么没感觉你在为什么事情努力呢?”容舍将菜放入锅内,“那是你感觉迟钝。”白得得哀嚎一声,从背后搂住容舍的腰道:“可是,我一想到要离开你那么久,就受不了怎么办?你会到我的历练地看我吗?”容舍一手炒着菜,一手轻轻抚摸白得得的背脊,“不管你看得见看不见,你要相信我一直会惦记你。”“不会被别的女人勾去吗?”白得得闷闷地问。“需要我发誓吗?”容舍问。白得得嘟嘟嘴,“不需要,感情上的事儿,发誓有什么用?要变心的迟早都要变心,我看的那些话本子里……”“可以吃饭了。”容舍将菜从锅里盛了起来,递到白得得的鼻子边。白得得被香气所引诱,也就没再继续这话题,实则是因为继续了也没用,她能不去历练吗?自然是不可能,为了唐不野,为了杜北生,她是必须去的。白得得一边吃饭一边道:“为什么人生总有这么多无奈呢,我心里是一万个不想离开你的,却又不能不去历练。”容舍的话却是答非所问,“得得,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有杜北生照顾你,你会不会好一点儿?”(捉虫)☆、第193章第一百九十三章白得得愣了愣,差点儿没把筷子给咬断,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三圈,才迸发出星子一般的光亮,“原来你一直在吃醋?”外间树上,正吃着容舍刚才拨给它的菜的傻鸟也差点儿把筷子给咬断,白得得总算是醒悟了。“我为什么要吃你徒弟的醋?难道你和他除了师徒之情以外还有别的?”容舍问。白得得摇摇头,“当然没有。”容舍道:“所以我也不会像你,吃些没用的干醋。”白得得点点头,心里只当容舍就是吃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容舍道。白得得放下碗筷道:“我不知道,只是光想一想你的问题,我就想掉眼泪,怎么办?”容舍看着白得得没说话,只叹了口气,然后给她夹了一筷子的菜。吃过饭,容舍将白得得搂在怀里,轻轻揉着她的头发,两个人都有些分离的别情愁绪。恰这时白得得的传音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听了听,“咦,是石嘉善,他说带我去见识一下玉山书院的方寸壶。”白得得从容舍腿上跳下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能不能去看看,然后再出发去历练啊?”容舍将白得得重新搂回腿上,“不用看了。方寸壶没什么了不得的,你若是看了,只怕就不会用心修炼了。”白得得偏头看向容舍,“你就这么瞧得起我?”容舍道:“你现在炼制不出胜过方寸壶的法器,不是你脑子不够,只是修为问题而已。就像你在神桥境以前,能炼制出召唤星辉的法器吗?”白得得摇摇头,算是明白了容舍的意思,“可是石嘉善一片好心,我不去的话会不会太倨傲啊?”容舍微微松开了一点手,“很想去见那个什么石嘉善?”白得得“噗嗤”笑出声,捧着容舍的脸亲了亲,“我就知道你又吃醋了。”白得得很得意,“石嘉善什么心思我太明白了,喜欢我的人从瑶池域都能排到咱们东荒域去了。他在我得到神血后,态度改了好多,当我傻子呢。”“看来你还真不傻。”容舍含笑道。白得得将头搁在容舍的肩头,“可是我现在已经开始觉得,离开你去历练是件很傻的事情了。”傻鸟抖了抖鸟毛,被白得得的甜言蜜语给酸得倒牙。次日容舍将白得得送到试炼道的门前时,傻鸟是跟他一块儿去的。白得得道:“这是什么?”“虚无空间之门,你除非突破渡劫境,否则没有办法出来,我也没有办法进去。得得,每一次想放弃的时候,就想想你舅舅,想想杜北生,想想我。”白得得的眼圈已经红了,脚一直往后退,大有反悔的意思,她一听什么“虚无空间”就直觉地想起了无边地狱。容舍的眼睛不仅没红,而且还因为笑意弯了一点儿,毫不留情地在白得得的背上推了一下,白得得就踉踉跄跄地跌进了虚无空间之门。傻鸟在背后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只是那么一瞬间,它便已经看到了门内的景象。这还是人吗?对自己喜欢的人都下得了这么重的狠手?傻鸟站在容舍肩头的脚都开始打哆嗦了。明明它前些日子看容舍为白得得画的试炼之地不是那么恐怖的,明明是春光明媚,花好月圆的地方,怎么就变成鬼哭狼嚎的十八层地狱了?“你在哆嗦什么?”容舍不悦地问傻鸟。傻鸟结结巴巴地道:“没,没哆嗦。”傻鸟再次在心里告诫自己,可千万别得罪容舍。白得得棒槌那会儿,傻鸟本来心里还不平衡呢,心想,就白得得那样的,把容舍气得内伤,容舍居然汗毛都没动她一根儿,可真是太不公平了。男人果然是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