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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通常会拎着两三大袋的水果蔬菜或是瘦rou排骨,偶尔是新鲜的鱼虾贝类。 他并不指明了说是送给程小天的,往往来了之后就把东西往顾业明那儿一送,顾业明每每受宠若惊,自会料理得妥妥当当。开锅之后,便会喊上公寓里相熟的人一起尝尝。 居彬对此没什么异议。因为这样一来,程小天往往碍于情面而不得不接受顾业明的盛情邀请。居彬站在热热闹闹的人群后面,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程小天僵直的后背,用目光早已将程小天剥光爱抚了一遍又一遍。 程小天对此一清二楚,因此愈加气愤。在热闹的场合之外,对居彬能躲则躲,被不太客气地敲门也能装聋作哑,佯装自己不在房间。 那一日唇舌间的粗暴爱抚实在是杀伤力巨大,程小天连续几天没能睡好,一闭眼就感觉到有温热柔软的物体向自己的嘴唇压过来,第二天往往两个眼袋都是青的。 但也还是有没能躲得过去的时候。居彬的一张嘴其实是很厉害的,温柔起来柔波似水,刻薄挑剔起来也是能把人气得半死。 程小天往往被他欺负得眼泪汪汪,一怒之下冲过去踢打。却发现对方根本不当一回事,只是一昧闷笑,于是更加恼羞成怒,避之不及。 他不知道居彬是不是脑子搭错弦了,还是实在太闲了。 为什么会连续做出这种无聊又幼稚的事情啊? 陈锦征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回到家里,就发现家里早已人去楼空。 程小天当然没有带走任何自己以外的东西,但走得如此干脆,确实令陈锦征惊诧不已。 他原本是假意出差,以辞呈的推延来拖延程小天的离开,走的这段时间里,也特意屏蔽了程小天的手机号,让他无法联系到自己。 万万没有想到,程小天就算换不了工作,也坚持要从家中搬出去。 陈锦征摸了摸自己腰腹部的淤伤,狠狠地咬了咬牙,吩咐助理:“给我查,程小天搬到哪儿去了!” 助理手忙脚乱地去查了。十分钟后,诚惶诚恐地来报告:“似乎是在城郊的一栋老式公寓里。还有……” “还有什么?!” “有人看见,居先生也在那里出现过……” 陈锦征愣了愣,脸色忽然变得极其难看。 秘书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说:“要不要,对程先生……” “不用,”陈锦征很快冷静下来,干脆地说,“谁也不要透露,明天一早把程小天叫到我办公室去,就说合同款目有讹误。” 次日清晨,程小天一到办公室,陈锦征的那位男性助理就板着脸走到他面前:“总经理请你去办公室一趟。” 程小天有些惊喜:“总经理回来了?” 那他不是就可以正式递交辞呈了? 助理点了点头,下一句话却宛如晴天霹雳:“总经理说合同有讹误,请您尽快去一趟。” 程小天吓白了脸,不知道是怎样的错误,会不会给公司带来很大的损失,会不会要赔很多钱,惴惴不安地慌忙起身,向陈锦征的办公室走去。 陈锦征脸色严肃地坐在办公室前,一边开口一边作了一个站起身的动作:“小天啊……” 突然脸色一变,痛苦地叫了一声,跌倒在座位上。 程小天吓了一跳,慌忙去扶他,映入眼帘的便是陈锦征身上斑驳可怖的青紫痕迹。 程小天慌了:“你,你受伤了?我帮你叫助理和120!” 陈锦征怎么可能把自己弄进医院,迅速一把拽住程小天,一边继续佯装痛苦地呻吟,一边嘶嘶说道:“没,没事,就是一点小伤,扶我回家休息几天就好了。” 等回了家,一切都好办。 程小天一听,却料定他是在拼命忍耐痛苦,更加要打电话给救护车。 陈锦征没办法,眼看要穿帮,急忙吓唬他:“这件事涉及到公司机密,万一被外人知道,全公司都要完蛋!” 程小天只好放下座机,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陈锦征趁机赖在他身上,虚弱地说:“低调点,不用告诉其他人,带我回家去。” “哦……” “等等,”陈锦征忽然又灵光一闪,“回家之前再带我去趟药店,我买点治淤伤的药,就去广场西门那一家,星光超市楼上的那个。” 要去那家药店,必须要经过JWU工作室的写字楼。 因此程小天扶着陈锦征下车的时候,并不意外地遇到了居彬。 居彬正和秘书边走边谈着什么,看到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顿住了。 第39章 程小天躲都来不及,侧身就想绕过去,然而陈锦征死乞白赖地赖在原地,半边身体压在他身上,让他没法动弹。 “早啊。”陈锦征一脸春风和煦地向居彬打招呼。 居彬淡淡地点点头,目光却转向程小天:“上次没买到的蚬子,我让人清早去水产市场称了一斤新鲜的,等会儿带过去?” 程小天被陈锦征震惊又痛心疾首的目光看得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他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那样轻贱又不长记性的笨蛋,然而居彬说得实在太过暧昧,并且说话的方式很巧妙,内容也确实是事实。 他只好嗫嚅着说:“不,不用了……” 陈锦征不客气地说:“安晨呢?没跟你在一块儿?” 居彬语气平淡:“安先生曾经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合约已经到期,安先生自有自己的事业,没有无时无刻待在我们公司的义务。陈先生对此有意见,可以直接去向安先生询问。” 不止陈锦征,程小天也愣住了。 前几天他没事做看网上的新闻,说安晨似乎去巴厘岛拍杂志写真了。 新闻里提到居彬并没有出现在送行的机场,媒体猜测是两人情感出现了裂痕,或许是因为第三者插足。 报道上洋洋洒洒千余字,渲染得煞有其事。 文中还提到居彬反复出现在同一栋老旧居民楼下,也许正是为赴情人幽会。 程小天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从脑袋里清除出去。 不管居彬现在和谁感情如何,都不再关他的事,想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对他来说毫无益处,只会徒增心烦。 居彬或许是觉得这样围追堵截地逗他、看他张皇失措的样子很好玩。但被当成逗乐的工具已经够可悲了,他一定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再跌跌撞撞地陷进去。 吃一堑长一智,何况是居彬这样恶劣又无聊的深渊巨坑。 陈锦征明显也是这样想的,横眉立目地瞪着居彬:“和恋人感情不和就可以转头来吃旧情人的回头草啦?你还有没有半点良心!” “我没有交过其他恋人,我喜欢的人,从三年前开始就没有改变过,”居彬平静地说,“这中间有很多误会,如果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解释得清清楚楚。” 程小天愣怔的工夫,陈锦征迅速地“呸”了一声。 “事后才甩帽子撇清自己,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如果真的只是误会,发生的时候怎么不解释清楚?现在回过味儿来了,觉得还是第一盆菜好吃,三言两语就想吃回头草,你以为谁会再被你骗一次?!”陈锦征愤怒地说,“小天我们走!” 居彬并不理会陈锦征的冷嘲热讽,只是定定地看着程小天。 程小天在居彬的注视中慢慢低下了头,一步,两步,跟着陈锦征的昂首阔步缓慢地向前走去。 “小天。”居彬轻声叫道,像是想让他停下脚步,又像是仅仅在自言自语。 程小天想到了那日唇齿厮磨的17秒视频,忽然就身上一轻。 继而头更深地垂了下去,微微颤抖着加快了步伐,迅速消失在了居彬的视线中。 “好了。”程小天仔细地给绷带打了一个漂亮的活结,然后抬起头来。 陈家其实有长期雇佣的私人医生,但是陈锦征说不想让自己受伤的事被家里人知道,便拿出家用药箱,问程小天会不会包扎。 程小天没经验,下手要么重了要么轻了。陈锦征觉得自己命都跟攥在程小天手里似的,本来没什么毛病恐怕都要被他绑出毛病来,面上却仍然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深情温柔。 包扎完毕,程小天重新又跟他提起辞职的事情,陈锦征转了转眼珠子,又开始哎呦喊疼,说自己现在孤身一人在外打拼,连个说知心话的朋友都没有,拜托程小天再照顾自己几日,等到他伤口痊愈,绝不再纠缠他。 “你可以,叫你的助理来。” “助理只是助理,再怎么能干,我也不可能向对待普通朋友一样对待他啊,”陈锦征可怜巴巴地说,“而且他跟我哥哥有联系的,我怕他会告诉我家里,到时候就麻烦了。” 程小天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笨,但终究还是个心眼老实的孩子,不忍心看陈锦征一个人孤零零挂着伤腿躺在家里,于是认命地把他扶到床上。 “我渴。”陈锦征喊。 程小天从饮水机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 “我热啊。” 陈锦征原本穿着一套简易的西装,刚才包扎的时候脱掉了外套和长裤,全身就只穿着扯开领口的衬衫和平角内裤。即便如此,竟然还喊热。 程小天迟疑地说:“要开空调吗?” 陈锦征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上一派纯真地说:“帮我把上衣也脱掉吧,这样也防止伤口被压迫。” 程小天点点头,动手帮他脱衬衣,触及到陈锦征身体的一刹那,感觉到他身体微微的发烫。 “你发烧了?” 陈锦征眼巴巴地看着程小天,看他弯下腰来时微敞的领口,和露出的大片雪白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是何等诱人的春光,也就可以想见了。 陈锦征正想进一步探看,程小天直起身来了,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春光转瞬即逝,陈锦征收敛起表情,笑笑没有说话。 程小天莫名地有些局促不安,重提道:“那个,辞呈的事……” 陈锦征迅速道:“你实在不愿意,没关系,但是最近公司人手紧张,因为之前已经聘入你的缘故,把预备的几个实习生拒绝了,再招人可能需要一到两个月的时间,再稍等一阵,好吗?” 陈锦征可怜兮兮的神情加上腰腹上大片的淤青,让程小天没办法强硬地说出什么话来,只好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陈锦征盯着他,突然道:“你是不是因为……” “不是,”程小天迅速道,“居彬怎么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可能再被他骗了。” 陈锦征叹了口气:“我还没说是谁呢……” 程小天一愣,随即脸颊guntang,连带着耳根都一并通红了。 “不是我要干涉你,”陈锦征严肃地说,“居彬是个怎样两面三刀的混蛋,你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欺骗人心的手段的确很高明,你千万不能再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啊。” “我知道,”程小天深吸了口气说,“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尽管陈锦征盛情邀请他留下来吃饭,程小天还是坚决拒绝了,一个人坐地铁回家。 公寓里的声控灯早就坏了,手机又没电了。他慢慢摸着墙壁走上楼去,心里飞快地打着鼓,从前看过的各种恐怖片和鬼故事的场景在脑海中交替闪现,跌跌撞撞地在黑咕隆咚的楼道里走,下唇几乎要被咬出血。 就在这时,头忽然猛地撞上了什 么东西,程小天没控制住力气,吓得叫出了声。 面前蓦地亮了,是手机的手电筒光亮。 拿着手机的是个男人的手,在黑漆漆的楼道里显得更加瘆人。 “是我。”对方声音有些无奈地说,声音沉沉的令人安心。 程小天怔住了:“……居彬?” 程小天摸钥匙开门,犹豫了一下,还是做不出立刻开口赶人回家的事情来。 居彬就抓住程小天心软的这一刹那时间,用脚抵住门板跟了进来。 毫无顾忌地放下架子,半讨好地冲程小天笑。 程小天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没办法地说:“你来找我有事么?” 居彬坐在床边,并不急于答话,左顾右盼着说:“我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能不能给我点东西吃?” 程小天硬梆梆地说:“只有白开水,您可以回家后慢慢吃。” 居彬忙说:“白开水最好了,我就喜欢喝白开水。” 程小天在水龙头下冲洗玻璃杯,居彬用闲聊的语气对他说:“你今晚……去哪里了。” 程小天其实可以硬气地顶回去说“不关你的事”的,但不知为什么很不希望居彬误会,不情不愿(实际上却是非常迅速)地说:“陈锦征是我老板,他受伤了,我扶他回家休息而已。” 居彬哑然失笑:“他今天上午那生龙活虎的劲儿,可一点不像受了伤的样子啊。” 程小天觉得他话里有话,心口有点堵,洗着杯子的手顿住了:“你想说什么。” 居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你们现在……” 程小天把水杯往他手里一塞:“喝完了,麻烦居先生尽快回去吧。” 居彬收敛起笑容,盯着他,干脆把话挑明:“你们没有在交往,对吧。” 程小天的脸微微红了,恼羞成怒道:“这好像不关你的事。” “当然关我的事,”居彬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和陈锦征并没有在交往,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追求你了,不是吗。” 程小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追求我?” 居彬不动声色地坐得靠近他:“单身的人寻找另一半,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