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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中众天兵不是天兵,只是心魔化成。显圣二郎真君神光照出,邪魔皆灭,周围天兵天将的面目身形顿时模糊扭曲、弥弥而散,目之所至的幻境边缘开始次第塌陷。 真君元神消散去,一名着销金白袍的男子从莲台上跃下。 沉重粗壮的锁链铺天盖地地罩下来,杨戬不欲躲闪,顺从地被缚了送往那面目年轻的邪神面前。 “你是杨戬。”邪神嘶声道。 “是。” “是清源妙道实君、西川灌口神、昭惠显圣二郎真君。” “是。” “是将我母亲镇于莲华峰下,我母亲的亲哥哥,我在这世上最后的血亲,我的舅舅。” “……是。” “为何现身于此?” 杨戬注视着他。这位年轻的yin神衣着褴褛、伤痕遍体,看上去才二十几岁的模样,长发很随意地束在脑后,满脸血腥。一张脸倒是俊美秾艳,看起来有些女相,被那冷峻的表情一趁就更显狠戾阴邪。 除却神态,和他想象过的、沉香长大后的模样倒是大差不差。 沉香:“说话。” 杨戬道:“你叫我来的。” “是么?”沉香漠然道,“我曾经日夜对着真君画像祝祷,也曾为在真君神诞会上争点头香彻夜不眠,为何那时真君不曾现身?” 杨戬无话可答。 沉香揭开他的衣襟,拿一双满沾鲜血和泥土的手去抚摸真君rou身。 没想到,方才那煌煌金甲之下,藏着的竟是这样漂亮柔软的东西。他对这个在他生命中缺席已久的血亲生出一种更近似于冒犯的好奇心。 传说中济弱扶倾、心系苍生的清源妙道真君,金霞洞师门口中天赋异禀、神通广大三代第一大师兄,神界上界天神视为执掌风云、公正不阿的司法天神,三界小妖眼里已然落魄的赏银捕手,方才他目之所见威仪奕奕、风神俊雅的二郎神君,还有在那陌生舟中予取予求yin媚入骨的……“舅舅”。到底哪一个才是他?沉香撕开那柔软文雅的织物,肆意观赏杨戬雪白健美的肤rou,用双目和双手吞食他。 他伸手欲去攀折,感到花枝颤抖,却是半迎半避。他便知道,杨戬交给“沉香”伤害他的权力。可这权力原不是给他的,原本相同的命运仅仅因为眼前这人的存在就发生了偏移,怎能不叫他嫉妒得双眼烧红。 “舅舅,”沉香掐着杨戬的腰,教他跪伏在身下,一边顶弄一边问他,“舅舅。你身边原还有一个‘我’,是吗?那是你的亲外甥啊,你怎会与他苟合,做下这等罔顾廉耻之事?” 杨戬被那烧火棍一般的东西插得密不透风,话也说不出来——当然他本身也没打算回应,只是蹙着眉急促地喘息,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又被沉香一手罩住爱不释手一般地揉捏。 这时他已经从应激一般的性欲中挣脱出来,早已没什么想要从欲合中获取快感的念头,但是总不愿从已经得手的杨戬体内出来。此身是妄念、贪婪和图谋的熔炉,是人性欲望的战场,也是可耻意念的渊薮。他欲将杨戬囫囵拆吃入腹。 沉香有一搭没一搭地cao他,又问“他”是不是从小便被你带在身边长大,是不是性情温驯比“我”乖得多,是不是被你娇养着长大——他自言自语,确实是娇养吧,娇到床上去了——问一句干一杵,干一杵又叫一声舅舅。杨戬脸埋在臂弯里不愿抬起,颊边的醉红颜色最终烧进沉香眼睛里。他红着眼睛,发狂一般地将真君捣出yin水四溢。 “真君竟以rou身渡我,感动至极。可惜,”最后射到那狭热甬道最深处时,沉香在他耳边悄声说,“你来晚了。” 杨戬软软地伏在他肩上,垂着头,奄奄欲熄。 半晌后咬着牙要起身,一动就感觉肚子里孽精潺潺。方才那一下顶得太深了,不知是触及到了哪一处,竟感觉灼烧和电击的感觉自身体深处蹿至全身,连指尖都微微发麻。杨戬忍不住要去捂,斜刺里伸过一只手抚了上去。 杨戬抬头,“沉香”不知何时缩小了一些,看上去只十七八岁,倒是和他船上碰着的那个差不多了。他对杨戬说:“我记得你。” 又说:“在那船上,你勾引我。跟个漂亮又风sao的兔儿一样。”他表情疑惑,“你真是二郎神?” 未竟之语是“二郎神真的这样yin贱?”杨戬听懂了,颇不高兴地一撇嘴:“你cao都cao过了,还骂我半天,现在问我是不是二郎神?” “我不确定,以为是有人假扮你,倒确实不料想发sao的是真君本人,”沉香说,“不过就算不是你,我也会骂的。” 杨戬吐出一口灼热气息,方才被干得晕头转向,歇了这会儿才感觉好一些,道:“我方才被困在塑像中,听见天兵指罪你广设yin祠。” 说时注视着沉香面容,怕他不忿突然暴起;但沉香很平静,道:“是的。” 这是意料外的反应,杨戬愣了一下,觉得这一点似乎和小的那个很像:如果有人污蔑冤枉,他会小猫一样龇牙;但如果他知道自己确实做了错事,反倒坦然。 “是为了厚积香火,增长修为?” “是。” 对话进行到这里,道君下句该问为何要通过这种路子来寻求力量,但杨戬就此打住,对他说:“你我本不该于此相遇,是基于各种因缘目前也不甚明了,也不知道出了这心魔幻境后还能不能见着你。” 沉香不答话了。 “去找‘我’罢。如今我不食人间香火,早已不冠‘灌口二郎真君’的名号,”杨戬说,“我乃梅山杨戬。” 可笑,可笑杨戬此时被cao得乱七八糟,两腮红潮未褪、胸乳肿胀不消,更不好说腿心一口yin窍还含着汩汩yin水、吞着邪神jingye,可当他敛眉正色,仍是恩泽广布、威仪天下的显圣二郎真君。 少年表情阴沉——他应该还未察觉自己的变化,自以为是面色沉着,在杨戬看来却是小孩子耍别扭,对于分离不情不愿。他贴上去又亲了下少年眉心微微发亮的莲纹:“去罢。” 心魔幻境终于崩裂。 杨戬眼睛睁开时,先环望周遭,尽是熟悉的陈设,是在船上房间没错。“沉香”已经不见了,也在意料之中。 杨戬撑着手肘坐起来。他浑身酸软,小腹、腿根尤甚,几处关节被磨红了,胸口破了皮,xue口也被蹂躏得高高肿起,惨不忍睹,就连这个简单动作做起来也费劲,摆烂的劲头上来简直想原地躺回去。然而一身都黏糊糊的,汗渍,yin津,jingye,或者别的点什么混在一起,杨戬记得这混小子往自己腰窝里射过一次,到现在好像还发烫——对了,还有墨水。杨戬打开大腿瞄了一眼,腿根写着几个字,已经被抹花了。好奇辨认,一边写着半个正字,一边则题曰“玉山出水”。 杨戬:“……” 字写得还挺好,比他家这个好多了,就是贱格了点儿。 写字的那支笔被还算端正地搁在桌上,但因为没有及时清洗,已经被干涸的墨汁结块黏住。这笔原是教沉香练字用的。杨戬拿起来看了看,感觉还能继续用,小孩子练字么,工具不拘太完美。杨戬头疼地呻吟一声,转头洗浴去了。 三日后沉香回船,抱着一只硕大的包裹兴冲冲地跳进杨戬房里。后者正巧在沐浴,隔着一扇屏风接他的话。 “我这次还碰到一条狐狸精,道行大概在五六百年左右,但是很弱,因为灵气太稀薄,维持原有修为已是不易。”沉香说,“舅舅你也见过吧,我听人唱过你斩千年狐妖的事儿。” 杨戬的声音在氤氲水汽里显得朦胧不明:“是么,我倒是不太记得了。” “我看了,也就那样,”沉香声音里有种强装镇定一般的毫不在乎,“没有舅舅好看。” 杨戬笑骂:“臭小子,拿你舅逗乐呢。” “我是说真的。”沉香陪他扯这半天,耐心终于告罄,趴到屏风上去光明正大地窥视,“历练这么些年也没见过哪个神仙妖精能比得过……舅舅?” 沉香眨了眨眼睛,好像怕自己弄错了一般,慢慢地说:“你后腰那个红色的莲花纹,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