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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柔中曼舞(1)

    2022年3月20日

    从北京出差回来,我确实本分了一段时间。

    这其中有两个因素,一是久别胜新婚,少不了与老婆恩爱缠绵一阵,没有太多心思出去猎艳。

    二是工作确实太忙,回来后原来的书籍编辑工作进入尾声,我的全职编辑便当不了了。

    回到单位,冗长繁杂的行政事务令人无法脱身,利用半个工作日外出几乎不可能,我只好收回心思,夜夜与老婆欢爱。

    10月15日,机会终于来了。

    因为工作需要,我代表单位与另外一个部门配合,共同接待上级的一个慰问组。

    负责主接待任务的这个部门安排得很好,将慰问组接到一个疗养院入住。

    中午饭后大家没事,便开房间休息。

    这个疗养院离城很远,活动不便,我便美美地在房间睡了一下午,一觉醒来,不觉已是下午4点半。

    看看离晚上正式宴请时间还早,我抓紧时间打开电话薄,逐个问候以前的女朋友以及近来认识的女网友,分别与云、斌、小夏、女人似花等取得了联系,互致问候。

    这些女人都与我上过床,聊起来很亲热,但缺少实际的激情。

    然而当我翻到慧的电话时,顿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用慧的话来说,我和她是认识10多年的老熟人了,但在记忆深处,慧却是今年6月才在我脑海里出现的。

    5月底,北京一个哥们给我来电话,说他们杂志社的一个女记者要来本市采访,让我关照一下。

    如果在正常时期,这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而在「非典」

    流行京城的当时,这确实成了件棘手的事情。

    按照正常渠道给女记者订房间,所有的酒店一听说是北京客人,马上礼貌婉拒──客房已满。

    其实谁都明白,在「非典」

    中苦苦支撑的酒店业,当时是多么的「招客若渴」。

    拒客的个中原因,仅仅是因为客人来自北京罢了。

    通过找关系,我终于把订房间的事情搞定,这女记者对我很是感谢。

    女记者是东北人,年龄在2岁左右吧,人长得不错。

    第一次招待她,陪同的小兄弟就怂恿我上她,而我则笑而不答,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想过上她。

    我总的生活观点就是公私分明,工作中结识的女人我轻易不会上,要上的女人,最好不是我的生活和工作圈子内的。

    女记者完成采访任务后,我准备给她送行。

    刚巧那天是星期天,也是「六一」

    儿童节,大休息天的,弟兄们多与家人团聚或陪孩子玩,我实在不忍心叫他们来作陪,而我单独请年轻的女记者吃饭,又觉得有点不合适,正为难间,突然想到老耀。

    看过我的系列作品的朋友一定有印象,老耀和我是读研时期的同学,也是后来我们集体猎艳行动中的「三剑客」

    之一。

    电话约老耀吃饭,老耀有些犹豫,原来这天是他的生日,老婆已经在为他过生日做准备了。

    但与我通电话时,老耀的身边刚好有一位相熟的女士,老耀的性格是不管女人上得了上不了,他都喜欢讨好。

    与我相比,老耀设饭局不是那么方便,所以他又不太想放过这个讨好女士的机会。

    老耀告诉我,这女士我也认识的,叫慧。

    在脑子里迅速搜索女人的面孔,我始终想不起慧是何许人,所以我也特别想知道「认识的」

    慧到底是谁。

    灵机一动,我给老耀出主意:就说记者要采访他,以此为借口搪塞老婆。

    四个人终于聚在了一起。

    慧今年41岁,比我大1岁,但是个标准的美女。

    她显得很年轻,看上去像是35岁的样子。

    慧个子高挑,身材曲线流畅而不失性感。

    她的性格很文静,我们吃饭高谈阔论,她只是静静地听,偶尔用微笑来表示对我们谈论问题的赞许。

    慧最为迷人的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的明眸秋波流连,光盯着她的眼睛欣赏,就能令男人得到一种美感。

    看我不时地打量慧,可能有点色迷迷的样子吧,老耀笑道:「你真对慧很陌生啊,上学的时候,她来过我们宿舍很多次,好像我们还在一起喝过啤酒呢。」

    我自嘲道:「可能老了吧,我确实没有印象。」

    慧见状忙打圆场:「当时去找你们玩的女生多,我就去过那么几次,记不住也是正常的。」

    原来,慧和老耀是初、高中同学。

    读研的时候,老耀把慧介绍给另外一个男同学处朋友,慧与那男同学交往一段时间后,没有好成,所以她也就没有进入我们同学家属的圈子了。

    我和老耀、慧年龄相彷,饭桌上自然少不了谈论一些家庭、生活、感情等问题,反倒把主宾女记者凉到了一边。

    对于调节感情生活问题,我自然有一套成熟的「理论」,慧对我的看法大加赞许,虽然她言语不多,但从她闪动的秋波,我能感觉到什么。

    从慧对我所谈论调节家庭生活话题的赞许态度来看,估计至少

    在内心深处,慧是个开放或渴望开放的女人,而且我估计老耀上过慧,或至少与慧有过某种程度的亲密。

    俗话说:「老婆是自己的,情人是大家的。」

    此刻,我确实想上慧了,但碍于老耀在场,我又不好直接向慧要手机号码。

    动了一阵脑筋,我取出手机对他们说:「我这有几条好玩的短信,发给大家乐乐。」

    慧的手机号码就这样弄到了手。

    饭毕,我送女记者回酒店,而慧则和老耀一起回老耀的单位。

    因为慧是骑单车到老耀单位玩的,她必须把单车骑回家。

    送完女记者,我立即给慧打电话,想约她去唱歌,可她却已经关机。

    这次晚饭还引起了老耀的一场家庭风波。

    原来老耀开车带慧离开单位时,刚好被老耀的儿子看见,回家后,儿子当老婆的面对老耀说:「爸爸,今天我看见你带一个小蜜出门了。」

    老耀的夫人醋意大发,对老耀一阵发难,据说居然闹到要离婚的地步,弄得后来有饭局约老耀,老耀总是推脱,诚惶诚恐地说,得在家陪老婆。

    后来我了解到,慧、老耀夫人以及老耀原来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老耀夫人比他们小几届,而夫人的母亲当时还是他们学校的校长呢。

    对于老耀与慧保持接触来往,夫人一直耿耿于怀。

    以后的一个月里,我和慧通过一次电话,进一步确定了慧就是我能上的那类女人。

    慧秋波闪动的眼睛,一直让我心动不已。

    但此间,我与慧的约会一直受客观条件限制。

    慧上班地点在郊区,与我距离很远,利用上班时间与她见面几乎不可能,而晚上时间除了有应酬,我通常是留给老婆孩子的。

    无奈我只有利用上班时间与别的女网友寻欢作乐,暂且把慧放到一边了。

    紧接着,我又到外地出长差,这样一来不觉有4个月见不到慧了。

    这次上级慰问组来,我是作为全陪人员之一,晚上有了深夜回家的理由。

    接到我的电话,慧也显得很高兴。

    我告诉她,我晚上有饭局,问她饭后是否方便出来喝茶,慧说可以的。

    我又谨慎地问晚上打电话约她出来,老公会不会察觉什么啊,别影响她家庭。

    慧轻松地说,老公不管她的,只要她别回家太晚就行。

    我放心了,问清楚慧住的地点。

    很巧,慧住宿的小区附近就有很多茶馆,我便决定在她家附近见面。

    应酬中喝了不少酒,酒精的作用更叫我兴奋。

    夜色阑珊之时,我叫同事开车送我到约会地点,拨通了慧的手机。

    秋天的夜晚有一丝丝凉意,慧穿着一身黑色外套,柔顺的头发扎到脑后,显得简约而清丽。

    她还是一副文静的样子,面带微笑,言语不多,但她流连顾盼的大眼睛却带给我许多许多联想。

    来到一家叫「温情吧」

    的茶馆门口,慧回头指指街对面的楼房对我说:「对第6层亮灯的房子,就是我家。」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她家与茶馆的直线距离也就是50米,再看她从容镇静,不慌不张的神态,真佩服她的沉着冷静。

    进入阁楼上一个清净的包厢,服务小姐将茶水和食品上齐后,便关上了包厢的门。

    包厢是细长形的,墙壁以银灰色的绒布装饰,低矮的罩灯很亮,把慧的光滑白净的脸映照得媚态可人。

    感觉有点热,我脱了外衣。

    慧也把外套脱了,露出紫色短袖紧身毛衣,胸前一对饱满的山丘挺立而起。

    欣赏着慧rufang柔和的曲线,我内心躁动的厉害,但强忍着。

    与慧聊天,我从那次吃饭分手后说起,告诉慧,那晚我想请她去唱歌的,可惜她的手机关机了。

    慧说她晚上一般不会有电话来,所以分开后她就关机了。

    慧告诉我,她的手机卡有问题,我与她通电话后,她贮存了我的号码,但最后还是调不出来,一直无法与我联系,而她又无法开口问老耀要我的号码。

    慧如此解释,似乎验证了她与老耀保持的特殊关系。

    我连忙为她解脱道,没必要问老耀,这样她会吃醋的。

    慧看着我笑笑,默认我的看法。

    慧小口地吃着食品,我突然发现她的鼻子很好看,小巧,高挺,轮廓分明。

    我确实不了解慧,又从我们如何认识的事情谈起。

    慧柔声告诉我,其实她对我也没多少印象。

    当时,老耀把她介绍给那男同学后,她与那男同学单独约会过几次。

    男同学对她的情况比较满意,但慧对那男同学似乎找不到感觉,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

    于是,那男同学也逐步与她疏远了。

    而对于我说出的一串同学的名字,她仅仅感觉是似曾相识,但谁是谁确实无法对上号了。

    慧大学学习的专业是工程机械设计,但现在早改行做了会计,这是一个相对轻松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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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赞许慧改行是对的,因为专业对口未必就能干的好,只要工作环境好,干活不吃力,八小时以外不觉得累就行。

    慧连连点头称是,她说,女人确实不太适合做那类技术工作的,她一看设计图纸头皮就发麻。

    问及家庭情况,慧说:「我老公在某大学做行政工作,家庭生活还行,就是夫妻关系很淡,我不太过问老公的事情,老公也不太管我,孩子的学习由老公管,我则负责把生活安排好。」

    我感叹道:「人到中年,家庭生活可能都差不多,我们不可能对家庭进行一次彻底的革命,但在维护好家庭安全稳定的前提下,我们还是可以调节或改善一下个人生活的。」

    慧微微点点头,静静地看着我,清澈忽闪的眼睛向我传来一种柔情。

    我继续道:「像我们今晚我就觉得很愉快,大家互相倾诉,彻底地把精神放松。」

    慧抬起茶杯,低头抿了一口茶水。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能她觉得我的话题已经很敏感了,出于女人的矜持,她不好有什么表示吧。

    我连忙把话题一转,补充告诉她,其实我约她出来玩不会太多的,最多一两个月一次,我也不希望影响她的生活。

    我接着问慧:「喜欢和我待在一起吗?」

    慧默默地看着我,轻声回答:「喜欢的。」

    我一下拉住她的手道:「其实那晚吃饭,我就觉得我们有缘,我挺喜欢你的。」

    慧紧握我的手,温柔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流连,似乎在表达她的真实需要,但紧接着她有点缺乏自信问道:「你真会喜欢我吗?我们层次可不一样啊。」

    我有点弄不清她的意思,急忙问:「什么层次啊?我不明白。」

    慧把手抽回去说:「你是研究生啊,会喜欢我这个大专学历啊?」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里释然了,笑着说她不成熟,告诉她说,如果处于青春年代,大家要找配偶,这个问题确实值得考虑,而我们现在都是中年人了,我们需要的是能交流的知心朋友,何必顾虑那么多呢?慧垂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再次拉住她的手,慧抬起头,我们四目相对,彼此无言。

    看着她白皙的脸庞,我凑上去,火热的嘴唇贴到慧的细嫩的脸蛋上。

    慧闭上眼睛,无力地靠在我怀里。

    我的唇温柔地在她的额头、眼睛、脸庞、脖子上越过,手隔着毛衣罩住她的高耸的山峰。

    慧虽然接受我的亲昵,但仍在躲避唇对唇的亲吻。

    我便强行扳过她的脸,含住她的红嫩的唇,将舌尖探了进去。

    慧紧闭牙床,倔强地抵抗着。

    我直接将手伸进她的毛衣里,掀起乳罩揉握她的rufang,拧捏着她的rutou请求道:「亲爱的,让我吻你好吗?」

    慧摇摇头,但当我又一次贴紧她的唇将舌尖探进去时,她松动了,被动地任由我对她舌头的挑逗。

    不知道是环境原因还是因为我的进度太快,或者两重因素都有吧,接受我肌肤之亲的慧,并没有表现出性的迷乱,她冷静地任由我放肆地爱抚、亲吻。

    那从容自若的神情就象我们进茶馆大门时,她告诉我她家住的位置时一样。

    亲热一阵后,慧说:「快喝茶,水要凉了。」

    我掀起她的毛衣挑逗说:「我要喝你!」

    说着握住一边rufang,一口将粉红色的奶头叼进嘴里。

    慧的rufang丰满挺拔,柔软而温暖,奶头很大,口感特别好,叼完一边又叼另一边,我尽情地享受这温馨。

    良久良久,享受够了的我才离开她的娇躯。

    慧闭着眼睛靠在我胸前许久,然后恹恹地看看表说:「已经10点了,我们走吧?」

    我央求说:「10点半走好吗?」

    她摇摇头道:「我一般10点半前就睡了的,回去晚不好。」

    我知道,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打破正常的生活规律,是容易引起她老公怀疑的,便请她再坐10分钟。

    亲热前我们有许多话要说,而亲热冷静以后,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些话题都跑到那去了。

    我便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吻她的脸庞。

    慧则抬着茶杯,不时地喂我喝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起身穿好衣服,慧正要开门出去,觉得意犹未尽的我突然抱住慧,把她挤到墙上,再次拉起她的毛衣,一边吃奶一边用jiba顶她。

    一起下楼,让慧先走,我结账。

    慧给我送来一个温柔的目光,消失在霓虹闪耀的茶馆门口。

    第二天下午,我打电话给慧,再次问她喜不喜欢我们这样来往,慧的回答是肯定的。

    但头晚她在性方面的反应我并不满意,或许慧需要时间来培养感情或感觉,我应该再等待她一段时间。

    因为她不是离婚女人,她不缺乏性,而有了充分的感觉,我才能将她的性需要唤起。

    十分凑巧的是,在我与慧约会后的第

    二天,就遇到了一个性需要非常明显的老大姐。

    这老大姐是网友,在与她网上接触以前我就听说过她了。

    今年初,我才上新浪网本地聊天室,与本地色兄弟聊天了解行情的时候,有两个女人比较引人注目,一个是44岁的大姐薇薇,另一个是50岁的老姐夏。

    与薇薇我有过亲密接触,但还没机会zuoai,与她的故事以后再说。

    据一位色兄弟告诉我,夏姐是离婚女人,那位兄弟上她的时候,她完全是如狼似虎的摸样。

    近来我猎艳的兴趣有一点变化,就是老想上比我大或更老的女人,可能是胃口需要调节一下吧。

    出差在福州的时候,我便在网上与夏姐勾搭上了。

    一起出差的哥们对老姐也有兴趣,我便把夏姐的电话告诉了他,让他冒充我与夏姐联系。

    这哥们多次与夏姐电话zuoai,但这位老姐的性欲就是撩不起来,她只会有语言和哥们挑逗,就是没有发自性本能的呻吟,把我这哥们弄得信心全无,一脸沮丧。

    后来我也电话试探过夏姐,感觉在电话里确实无法把她挑逗得动情。

    夏姐也和其他网上的女人一样,谎话连篇,她一会说自己是离婚的,一会又说自己是有家的,而且她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从来没有和网友有过一夜情。

    出差回来有一次上网,我又「认识」

    了夏姐。

    本来国庆节前我有一次机会和她见面的,头天就约好了,可惜临见面前,她的手机没电了,而她自己也没有发现,我们就这样坐失良机。

    与慧约会后的第二天,也就是10月6日,我终于和夏姐约好中午见面。

    一般来说,与网友第一次见面我更喜欢选择在中午。

    遇到感觉好的,还可以下次再约,这样女人不会觉得我是猴急的「性奋者」,给女人留下好印象有助于将来zuoai的和谐。

    遇到感觉不好的,一起用餐后则可以上班为由尽快逃离。

    总的要求是:「见得到,熘得掉,不伤面子,不失礼貌。」

    与夏姐见面前,我一直尽可能把夏姐想象得很丑陋:枯黄的头发,黑黑的面孔,深深的皱纹,佝偻的身躯……这样想象,是为失望的见面做好心理准备。

    其实真实的夏姐并不是这个摸样。

    夏姐身材娇小,头发染成棕黄色,皮肤很白,脸上完全没有深刻的皱纹和讨厌的老人斑。

    她穿着白色外套,米黄色裤子,看上去就像45岁的女人。

    我有点怀疑夏姐的年龄,夏姐告诉我,她真满50岁了,孩子都21岁了,正在上大学。

    夏姐上班时间规定的很紧,中午只有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我们便到她单位周围的一家风味小吃店用简单的午餐。

    店堂宾客盈门,熙熙攘攘,早没了座位,只得进入一间大大的包厢,坐在可供10人使用的大桌子前用餐。

    说是包厢,其实这里并不是全封闭的,包厢四周用矮墙隔开,矮墙上面是玻璃隔断,而且房门大开,看样子这张大饭桌是公用的,并不止我们俩享用。

    坐在餐桌前,里外用餐的人皆能一览无余。

    在这样的环境里,与对其有性企图的女人待在一起,心情难免紧张,我只敢正襟危坐地聊天,不敢越雷池半步。

    夏姐性格很开朗,告诉我,国庆期间她到广州玩,住同学家,而且还见了个网友。

    我很奇怪地问她:「你们怎么不一家人出去玩呢?」

    夏姐回道:「一家人平时就老待在一起了,出去还在一起就不好玩了。」

    我想他们可能是老夫妻了吧,各玩各的也不足为奇。

    我问她与网友亲密了吗,她摇头否认,说那网友比她大一些,带她到广州一些景点游玩了,很开心,但没做什么。

    我心想,她一定是在撒谎。

    她问我见网友的情况,我说了我与秋的事情。

    因为我觉得坚决否认与网友的性事她是不会相信的,就像我不相信她一样。

    说着话,她眼勾勾地看着我,很自然地就握住了我摆在桌面上的手。

    我慌张地环顾四周,连忙把手放下,搭在她的大腿上,又直接插进她的两腿之间。

    她一下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笑笑,用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

    我突然觉得很尴尬,好像别人都在看着我似的。

    看着我脸色涨红的窘态,夏姐打岔问我是那个单位的,我胡乱说了个科研单位。

    我的相貌本来就像学者,夏姐深信无疑。

    她也告诉我说,她在某图书馆工作,需要查资料可以来找她。

    此时,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小青年进来,和我们同桌用餐。

    看到有人来,我轻轻舒缓了一口气,当着别人的面,夏姐总不至于在摸我的脸了吧。

    席间我们发现,两个小青年是韩国留学生,那女士很显然是教师了,听留学生说着滑稽的汉语,觉得很好玩,不觉我们也加入他们的交流中去。

    等对面的人一走,夏姐又开始不安分了。

    我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她说晚上和双休日都可以的。

    我奇怪地问她老公是不是出差了啊,她笑着说我好性急,说着她在桌子下面的手一下伸到我的裤裆上,对我的jiba一阵抓揉。

    事情来的好突然,我条件反射地并拢双腿,心虚地扭头看门外是否有人在看我们。

    我们是靠里侧坐,桌子上的桌布塔的很低,她的这些动作是不会有人看到的,是我自己心里紧张罢了。

    夏姐轻声告诉我,她是离婚的,晚上都有时间。

    怪不得,她那么主动。

    观察到别人看不见我们的小动作后,我胆子大了起来,将手探到她衣襟下面,又钻进她的乳罩里捏住她的rutou。

    「哎呀!」

    夏姐小声惊叫起来,这回轮到她紧张了。

    随着我对她的rutou的拧捻加快,夏姐慌忙弯腰伏身到桌子上。

    她这样一配合,我干脆抽起她的乳罩,大把地抓揉她的rufang。

    「嗯,你好性急。」

    夏姐哼哼着。

    夏姐虽然50岁了,但她的rufang并不象想象中的松软,手感不错。

    作为对我的呼应,她也将手伸到我裤裆上,时松时紧地爱抚jiba,我的jiba硬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看着对方,沉浸在一种奇妙的快感之中……「哗啦!」

    突然桌子上传来一阵炸响,吓我一跳,连忙将手从夏姐的衣服里抽出来,抬头一看,一个男服务员正在收拾留学生用完的碗筷。

    我们太投入,有人进来居然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