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的爱欲纠缠(45)白色丝袜
作者:QM1255 2021年12月17日 字数:32,114字 青梅竹马的爱欲纠缠(四十五)白色丝袜 秦语把我压在门上,此情此景不由得让我想起之前在出租屋裡,秦语和欧阳两个人把我压在墙上的往事。 现在,她一个人的力量也不算小,加上她胸部也在发力,我被她挺拔的双乳挤轧得有些喘不上气。 「所以呢,你想干什麽?」 我故作镇静地问道。 「哼,我想干什麽?」 秦语的笑勾魂摄魄,「我还想问问你,来偷窥我们的派对、拿我的毛衣手yin,想干什麽?」 我当然不能承认,如果只是白色毛衣,我也不至于偷偷摸摸做这种事情;而从我第一次看到秦语穿这件毛衣的时候,不知为何,勾起了我强烈的欲望,加上后面那些香艳的画面更是锦上添花。 如果承认,就等于在承认自己对秦语依然有着最原始的体肤之欲。 明明不是什麽羞于启齿的事情,但我就是不想让秦语知道罢了。 「你不告诉我,还不允许我偷看吗?」 我反问道,企图搪塞秦语的诘问。 「那我就要问你了,」 秦语的嘴几乎就要贴上我的嘴了,「如果我们互相不认识,你会来偷窥吗?」 「你的假设根本不成立!」 我大声说道,也趁此机会大口呼吸着空气。 「依我看,你是答不出来对不对?」 秦语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的嘴唇,按照过去我对她的了解,这是她渴望湿吻的标志,也是她进入调情模式的前奏。 可此刻,我只觉得这眼神让我心慌意乱,有些我控制不住的激素正在疯狂分泌。 因为秦语的话直中靶心,击中了我心裡最柔软的部分。 虽然表面上用「以第三者的视角看看秦语的快乐」 说服自己,但是如果不是还对她有感情,我哪裡会去偷窥呢?这是我自己不想承认,也不想面对的;我自然也不会在秦语面前承认。 「唔……答不上来的话……」 秦语终于把视线移开,这次是盯着我了,「那为什麽用我的毛衣手yin也答不上来了呗——」 「……是不想回答,我为什麽要告诉你?」 我做着无谓的挣扎。 「钱明,你学坏了,现在学会撒谎和嘴硬了……」 「所以,」 我不搭她的话茬,「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麽会知道我偷窥的了吗?」 「我不是说过了嘛,你的气味——」 秦语双手一撑门,离开了我的身体范围,我总算可以自由地呼吸了。 「坐——」 秦语示意着我,嘴巴向她的床方向努了努。 我环顾四周,房间裡也没有椅子,能坐的地方只有她的床了。 见我坐下,秦语才继续说道:「那天一进自习室,我就能感受到你的存在,你的味道、你的声音……「所以,我故意跟周老师说着你的名字,反复说,一遍遍说。加上我总感觉,柜子那边的布置很奇怪。所以,我就断定你一定在。「中间有一刻,大概就是刘克忍受不了的时候。我看到了柜子缝隙裡隐隐约约是你的眼睛,虽然只是转瞬而过,但是我知道那肯定是你……「既然确定了你在看我,我也就更投入、更卖力……怎麽样,好看吗?」 我当然是想说好看的,但理智让我保持了沉默。 「不说话?」 秦语嘟着嘴,「不说我也知道,不然今天也不会用我的毛衣……」 不得不说,秦语的逻辑天衣无缝。 如果不是还喜欢她,我也不会去偷窥乱交派对,也不会对她白色毛衣装扮大动色心,今天也就不会……「所以……」 秦语很自然地坐到我身边,「如果按照你说的,我们两个分手了,用女生的衣服手yin,是不是变态?」 她的话乍一听蛮不讲理,却让人没有反驳的由头。 「那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喔——」 秦语乐滋滋地说道,「之前我都表演给你看了,这次是不是应该轮到你了呀?」 「轮到我,什麽呀?」 我心裡突然有一点不祥的预感。 「当然是轮到你表演啦——」 秦语开始解厚厚睡衣的釦子,「就表演一下刚刚的,好不好——」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脚下生风,立刻逃离这个房间。 可是我的双腿像被施了魔法,秦语解开睡衣衣襟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酥软,根本无法动弹了。 刚刚还被我拿到手裡的毛衣,现在正穿在秦语的身上!我从心理上极力迴避着现在这个时期和秦语发生这些亲密关係,但是我的下体却忠实地履行了一票否决权。 趁我不注意,他已经自力更生地支起了帐篷。 当初在柜子后面缝隙中间的偷窥,自然不如现在间隔不到1米的直观——圆润匀称的傲人球体被紧身的毛衣紧紧包裹,身体哪怕轻轻一动,娇嫩的双峰也会随之来回晃动,因为毛衣摩擦而挺立的rutou也是若隐若现。 如果说,秦语裸露的胸部会让人产生咬上去的冲动;那在这个状态下,我只敢像品尝高档冰淇淋一样,尽自己所能含住它,让奶香味在嘴裡慢慢化开……「该死!今天你可真是够勤奋的,硬得还真快啊!」 我暗骂道。 而我从自己家来到秦语这裡的时候,也是穿着很家居的睡裤,所以我的下半身几乎出于不设防的状态。 秦语很轻易地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把握住了我的命根。 她一隻手牵着roubang,另一隻手按在我的胸口,上半身靠近我,我像是鬼迷了心窍,喘着粗气,很配合地顺势倒在了她的床上。 她凑近我的耳朵,笑了一声,说道:「刚刚,它也是这麽硬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秦语的挑逗,秦语却自言自语般地接了下去:「好棒啊……嗯……偷偷告诉你,别人不可以,但是钱明可以的事情……」 秦语的嘴又凑近了一些,每个字、和说话时喷出的气流,都可以被送进我的耳朵,我已经全身都是鸡皮疙瘩了。 「钱明可以……嗯……射在我的毛衣上哦……」?!我还记得很清楚,秦语那天说不许用力扯,也不许射在毛衣上……这赤裸裸的挑逗和暗示根本让人没办法自持嘛!我还没回过神,秦语不知道从哪裡摸出了我和她以前用的润滑油,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样,挤了一些在手上,又借由她的手涂在我的jiba上。 冰凉的润滑油,细嫩温热的肌肤,划过我的guitou,掠过敏感的沟回。 仅仅如此,便惹得已经在极力控制着的我喘息连连了。 秦语好像很沉醉于这样的「游戏」 之中,不慌不忙地涂抹着润滑油;我却深陷于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矛盾纠缠之间——心裡知道这就是潘多拉的魔盒,可想起那天的派对和下体的快感,这些都让我甘于迷醉,不能自已。 最后的理智还没有离我而去。 「秦语……秦语……嗯……不行……哼嗯……我们……呃……我们已经……嗯嗯嗯——」 听到「已经」 二字,秦语故意用力揉搓了一下我的roubang。 「你是想说已经分手了对吧……」 说着,又撸动了一下我的roubang,「可是也没有人规定不能碰前男友的大roubang吧,你说对吗?」 秦语不是在问我,而是在问她面前的阳具。 因为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用力亲了一口guitou。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在派对上,她也是这麽亲周老师的……我渐渐感到,理智正在一点一点地离开我的大脑。 秦语暂时玩够了我的jiba,不过没玩够我。 她坐在我的腿上,就像骑乘位那样跪在床上,面对着我,慢慢撩开胸前的布料。 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来这麽一出,视线就这麽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虽然之前她让我对感情心灰意冷,可是我的那些「性」 趣爱好一直生效着,包括在我面前慢慢脱下衣服这一点,看来她是牢记在心了。 之前面对刘克和周老师,她都没有在这个环节上有什麽特殊安排。 今天骑在我的身上,掀开毛衣、露出胸脯,这一步她像是开了数倍的慢放一样,刺激着我的感官,也刺激着我的雄性激素,更蚕食着我的理智。 当我几乎无意识地把手放到roubang上,又本能地握紧roubang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理智和那些心理上的戒备一起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语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想必她也明白我此刻内心的心理活动。 她轻轻地打开我的手,把头发用手扁到耳后,又挤了些润滑油涂抹在完完全全暴露给我看的两颗洁白乳球上,乳浪随着她手的动线晃动着,像刚刚做好的软嫩布丁一样。 我不住地咽着口水,如果不是她压着我,此刻一定已经一口咬上去了。 她熟练地用乳沟夹住了我的roubang,先是大概比划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还是我的宝贝儿子最大最粗了——」 然后又在她的「宝贝儿子」 上亲了一口。 这下子,我是彻底被她勾引得五迷三道的了,现在我只觉得幸运,还好几个小时前已经射过一次了。 儘管如此,我的guitou此时此刻也还是胀得厉害。 她夹住roubang,慢慢把毛衣放下来,盖住E杯乳球的上半部分,两手挤压着rufang两侧,开始上下移动起来。 当这意yin过无数次、目睹女友在别的男人身上施展过的绝技第一次自己感受到的时候,我也终于亲身体会到了为什麽刘克当时仅仅几下就忍耐不住了——只是这揉动的第一下,海绵体受到柔软又不失弹性的rufang挤压,guitou却在冲出乳沟的那一刹那触碰到粗糙的毛衣,却不给你回味的机会,便又一次被吸进满是润滑油的深邃沟壑之中。 我的喘息声,就像是被同时刺激到了一万个敏感点一样夸张。 秦语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她可能想不到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会这麽敏感,依旧说着刺激我的风凉话:「希望你比刘克撑得久一点喔——」 如果早上没有「卸货」 过的话,不要说比刘克撑得久了,这第一下就足够值得我射出珍贵的存货。 秦语也没有像当初对待刘克那样对待我,她的动作比起当初要慢了很多。 如果说在派对上,她还是在做实验的话,现在她在这方面已经是很有经验了。 藉助着润滑油的作用,每一次guitou露出乳沟的时候,她都会故意夹紧双乳,既让中间的roubang能够夹得更紧,也使得roubang在向内移动的路程中,擦过毛衣的内侧。 粗糙的质感令人既神往又克制,蹭到的时间太少意犹未尽,太多又会过快射精,这个时间秦语把握的也是刚刚好。 「舒服吗,亲爱的?」 「嗯嗯……舒服……舒服……嗯呃……」 我已经无暇顾及她暧昧的称呼了。 「射给meimei,好不好?」 秦语的称呼越来越暧昧,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当然,她也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因为她突然间加快了速度,揉搓乳球的幅度也大了不少。 她的突然加速令我防备不及,我用尽力气才憋住快感的传递,并接下她的突然发难,不然jingye就真的要射出来了。 「哎呀哥哥——」 秦语的声线像是yindao裡有着一根正在抽送的男根一样,「不要憋着嘛,憋坏了就不好了嘛。meimei都说了,可以射在meimei的毛衣上的嘛……嗯……」 她的手上动作也没有停止,这下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到现在我也意识到,像周老师那样根本无法感受到这种方式真正的快感。 秦语的sao,她对roubang的熟悉,还有她手的配合,才是真正的精髓,三者缺一不可。 像周老师那样,也不过只是能体会到暴力征服的快感罢了。 而且,和刚刚的感觉截然不同的是,慢节奏下最大的刺激来源于和毛衣的不经意擦碰,现在她加快了节奏,涂满润滑油的乳沟内和yindao几乎别无二致,甚至由于有她手的助推,两侧的酥软rou球将roubang包裹得更加紧密。 而每一次乳球搓过沟回与guitou的时候,都能发出动听的「咕叽咕叽」 声……「嗯嗯……好舒服……meimei……要……要射了……嗯嗯……」 恍惚之间,我也用错了称呼。 「射……射在meimei的毛衣上……」 「嗯嗯嗯呃——」 「啊啊啊——」 我闭上眼睛,尽情感受着jingye在今天内第二次冲出guitou时的快感。 而这一次,我感觉甚至比早上射得还要多……如果是以前,我会立刻检视秦语的情况,并且会帮她清理。 但是今天,我故意克制住了自己检视的欲望,心裡暗暗告诉自己:你们已经分手了,不要管她,你只要负责到狠狠地射精就好,射得她越狼狈、衣服上越脏臭,才越成功。 我就这麽心安理得的仰面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没想到,分手状态下的亲密行为竟然让我在心理上有了意外收穫。 「讨厌……」 秦语的撒娇让我回到了现实,「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看过去,秦语的胸前、脖子、嘴角,甚至额头和微捲的发梢上都是白色的jingye。 而她的胸前更是狼藉一片,余留的润滑油和白色的jingye给她的胸脯和rufang披上了一层晶莹的外衣。 不过,相比之下,她的毛衣则更为「壮烈」——虽然还保持着刚刚酥胸半露的状态,但领口已经被我顶得有一些变形了,对应着的胸口部位则是一大块精斑,jingye说着边角和她的乳沟正在慢慢地滴落……「现在满意了吧?哼——」 秦语假装生气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既然做到这一步了,秦语也丝毫不避讳,她干脆脱下了已经无法再穿的毛衣,整个上半身裸露在我的面前,熟练地低下头,含住guitou,舔起了roubang和底下阴毛处遗留的jingye。 以前,像现在这样,看到她卖力地为我清理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像是良心受到了谴责似的;不过今天,这样的感觉竟然没有出现,替代它的是心安理得。 藉着清理的由头和roubang互动得差不多了,秦语拿起了刚刚脱下的毛衣,去洗手间清洗自己了。 我躺在她的床上,身处在这个和她发生第一次性关係的房间,心裡却产生了新的纠结:一方面依然是觉得,今天的事情是打开了魔盒,如果就此一发不可收拾,那我的所有计划也都付之东流了;另一方面竟然觉得,今天在分手状态下的一些表现和心理,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或许会对我和她的感情有帮助也说不定……归根结底,如果当初自己自制力再强一点呢?「想什麽呢?」 秦语的声音传来,「快去洗洗,臭死了!」 说着,她甩给我一条毛巾。 仔细一看,还是我放在她这裡用的毛巾。 我接过毛巾,冲进浴室。 我故意把温度调得低了一点,想努力让自己清醒。 天气还是挺冷的,尤其是洗了澡之后的房间。 我没有多馀的选择,穿好衣服以后,三步并作两步就跑进秦语温暖的闺房。 秦语已经换好了床单被套,并且躺在了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我干脆从外面搬进来一张小板凳,自己踡缩在桌角。 「噗嗤——」 秦语见我这一副惨样笑出声来,「这不冷呀,上来吧。」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 我摇了摇头,自然是不能同意的。 「刚刚那种事都做了,我的被窝不敢进?」 秦语笑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没好气地说道:「当然能了……阿嚏!」 「快别犟了,这样容易着凉的!」 秦语有些着急,我能听出来她很关心我,可我的心裡却很不是滋味。 她见我依然不为所动,跳下床,连拉带拽把我拖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被窝裡暖烘烘的,但是我浑身上下都觉得尴尬至极,哪哪都不得劲。 我很想找个机会告诉她,像今天这样的「意外事件」 我不希望再发生了。 可是,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说,事后提这种要求,未免有些过于「渣男」 了。 我说不出口。 「其实……」 秦语突然没来由地正经了起来,「我一直以来都自以为你不会跟我提分手的……」 「为什麽呢?」 我接着她的话茬问道。 「很简单,一是觉得你不忍心提,只要可以在一起一定会努力维持,二是……」 「你说得对,接着说。」 秦语低下了头:「二是对我自己太有信心了。以为可以牢牢地把你拴在手裡的……之前故意在她们面前说那些话,也是因为这个……」 「你还是告诉我了,」 我撇撇嘴,想起过去一个月的心酸,「感谢你的坦诚。」 「我知道你刚刚在想什麽。」 秦语转过脑袋,看着我。 我没有看她,只是低着头。 「你在想,今天这样的事情不想再有了,因为你觉得很尴尬,对不对?」 秦语说的十分正确,我沉默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答应我两件事,我保证如果你没有答应和我重新在一起,刚刚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好吗?」 「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冷冷地说道。 「不答应……」 秦语显然没想到我会剑走偏锋,「那……不答应就不答应吧,我也没有办法强迫你嘛。」 「你先说说看吧。」 我不想一上来就驳她的面子。 秦语得到我鬆口的讯息,脸上露出了笑容:「首先就是,以后不要再偷偷用我的衣服弄了嘛,好不好——」 「你先说完。」 我看似冷静,其实在心裡面,秦语的话又让我回味起她的毛衣来。 「还有一个可能稍微有点过分,你听完不要生气,可以吗?」 秦语小心翼翼地问道。 「好,」 我点点头,「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知道,睡椅子很不舒服的……之前让你睡沙发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因为自己一时的情绪让你受罪的……」 秦语说着有些要哭的样子,「所以……能不能答应我,以后我睡椅子,你睡床,好不好?」 秦语的「请求」 看似可怜,其实仔细一想,也是话裡有话。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以后还会每天晚上和我一起过夜吗?「不行,你是女生,冬天这麽睡会冻着的!」 我找了个看似合理的拒绝理由。 「钱明,你不要这样,」 秦语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像是我们从未分开过一样,「你多为自己想一想,不要考虑我,可以吗?」 秦语的话固然很温暖,可我听了却有些奇怪。 仅仅一个月工夫,她是怎麽从之前那副模样,又变回了这麽一个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形象?而这些话,我不相信是她自己想出来的,那到底是谁教她说了这些?换句话说,她到底是想真心追回我?还是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手段而已?「第一个我可以答应,第二个坚决不行。」 我依然坚持了我的观点。 秦语张了张嘴,或许是想再坚持一下,可是最终还是没说话。 「时间不早了,今天我还有一些表格要做,我先回去了。」 我不想久留此地,随便编了个破烂理由离开了这裡,秦语也没有再挽留。 那天晚上,秦语没有再过来。 但是,我的父亲来了,在很晚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他已经睡了。 「爸你还没睡吗?」 「今晚小语没来找你呀。」 爸爸顾左右而言他。 「您就别挖苦我了。」 我苦笑道。 「我看她天天都来这裡,」 爸爸看了看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你们怎麽样?比之前好点了吗?」 我摇摇头,说道:「我已经很坦诚地跟她说了分开,她也同意了,但是……」 「但还是天天往你这裡跑?对不对?」 「对……但是……」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哈哈哈哈——」 爸爸笑道,「你小子也是 的,给人家一个机会嘛哈哈哈哈!」 「您别笑话我了……」 「开个玩笑嘛,」 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所以你想好了吗,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怎麽办?」 我茫然地摇摇头。 「我可跟你说,人家小语来找我的时候,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一副非你不嫁的架势……」 「等会等会,她——什麽时候来找的您啊?我怎麽不知道?」 我疑惑地问道。 「你天天就把自己关在屋子裡打游戏,你上哪知道去?」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那您都说啥了?」 「我没说啥,」 爸爸倒是很坦诚,「再说了,我说啥也不合适呀。」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过,」 爸爸话锋一转,「她可跟我表态了,说之前的事情她认识到错误了,不知道怎麽跟你道歉,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接受她的道歉,所以才来找的我。」 「您……跟她怎麽说的?」 「我当然没法跟她说啦,你听说过哪个老爸教别人怎麽跟自己儿子说对不起的吗?」 爸爸笑道,「但是啊,我可帮你分析了一下。」 「您说您说。」 爸爸一说这个,我可来了劲。 「你知道为什麽秦语突然就会对你那样了吗?」 我摇摇头。 「我给你打个比方吧。现在一个人有一颗玻璃球,但是呢,这个人很没有安全感,觉得身边所有人都会偷他的东西。这天,有个人路过看了玻璃球一眼,这人不乐意了要跟看他玻璃球的人打架,说那个人要偷他东西。不仅如此,回去了还得念叨,骂那个玻璃球太不检点了才会被人看。你说,这故事裡面谁做错了呢?」 爸爸的一个故事让我更加明朗了。 如果说秦语的所作所为是出于没有安全感的话,那好像确实就有一个解释的方法了。 「当然啦,小语之前的做法肯定过激了一点,你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感情嘛,哪有谁对谁错呢?」 爸爸的话点醒了我。 「可是,她为什麽会……像您说的那样,缺乏安全感呢?之前,也不是这样的呀?」 我也抛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分析,既然你说是这半年才变得这样的,那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第一种,真的觉得自己受到什麽威胁了;第二嘛……」 爸爸顿了顿,看了看我的表情,「你小子老实说,你们刚开始在一起,是谁追的谁?」 「呃……」 我被爸爸问得一愣,「是我提出的,但是……她说她喜欢我很久了……」 「小语她也是这麽说的,哈哈哈哈!」 爸爸又笑了起来,「这第二嘛,就是她得到的太容易了,后来去了国外,要麽是发现还是你最好,要麽是因为什麽事情觉得没有你不行,所以你和她都变得患得患失。 怎麽样?」 「啪——」 我猛地一拍大腿,心裡知道爸爸的话很有道理,千头万绪在心头却不知该说些什麽好。 「后来,她一直想问我。我就告诉她,你一直以来心裡是很珍惜她的,为了她你也愿意牺牲自己的,所以建议她也要多考虑考虑你……就是这些啦。」 后来,和爸爸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晚上的父子谈话也就告一段落了。 怪不得。 怪不得秦语会突然间说出那种话来,原来背后是有人指点啊!不过这次,秦语倒是践行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的精神。 从之前的每天都来我家,变成一两天来一次,她也会趁着我晚上去洗澡等暂时离开房间的时间,提前在我的椅子上睡着,虽然我知道大部分情况下是在装睡,但也有几次她是真的睡着了。 我故意强迫自己「冷血」 一点,虽然也会心疼她,但也没有戳破她的把戏。 直到临近过年的某一天。 前一天晚上,秦语依然是留在了我这裡,还用我的电脑做了个需要交差的小作业。 我也没有在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以前高中时期和秦语玩得很好的几个女同学喊她出去同学聚会,跟我说的是晚上才回来。 临走之前她却开始纠结是该穿牛仔裤还是运动裤,我藉口推说去洗澡,故意远离了她。 等到我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出门了。 看着她摆在我椅子上的几条裤子,我无奈地撇撇嘴,只得先把这些裤子扔到我的床上,想着等她回来,让她自己收拾。 这些裤子裡还夹杂了几条丝袜,想必是把裤子带到我这裡来的时候一起带过来的。 不过,这裡面有一双白色的丝袜格外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