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不要离开我】(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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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早乙女露依2020年7月20日字数:17000第七十七章·婚礼大作战远在千里之外一个普通的农村,有一场隆重的婚礼即将于今天中午前举行。 这个村子和唐婷父母老家的村子在同一个镇上。而今天的新娘,就是唐婷。 村子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泥广场,今天广场上前所未有的热闹,广场中央临时搭建了一个T型舞台,待会婚礼就要在这里举行。紧挨着广场的一栋3层楼高的楼房里,唐婷正坐在“新房”中,等待着婚庆仪式的开始。外面时不时想起鞭炮声,人声鼎沸,热闹的景象和新房里的场景仿若两个世界。 唐婷穿着洁白的婚纱,手里拿着一捧粉红的玫瑰花,双眼无神地看着对面墙上大红的“囍”字发呆。其他人都在外面忙活,没有人管她,反而让她可以沉浸在自己的孤独、忧伤中。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幅大框的结婚照,照片里的唐婷挤出一丝笑容,和新郎紧紧挨在一起,那也是她和今天的新郎唯一一张照片。 思绪在脑海里回荡。 如果没有回来这里就好了。哪怕在外面冻死饿死,也比现在好一些。 离开武汉的那一天,她被洪常胜带到了他家所在的县城,之后便和洪常胜分开。当时的她没有地方可去,而过不了几天就是春节,她决定去看一看父母,之后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早在和陈松彪分别逃走的时候,唐婷就和父母说,陈松彪得罪了很厉害的人,让他们不能再住在原来的地方,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唐父唐母把陈松彪骂成了渣,原本以为靠着这个金龟婿能变成富人,没想到是个坑,现在连家都不能回,怨气撒到了唐婷身上,把唐婷狠狠骂了一顿。他们无处可去,只能回到唐父老早就离开的老家。 唐父自从进了城,就没怎么回去过,和村里大多数人断了来往,现在突然重新回去生活,那是大大的不爽。老房子基本荒废,收拾收拾勉强住下,还要被迫买新家具家电,陈松彪孝敬的钱本来就消费了不少,这么一搞更是所剩无几。而且村里人觉得他们回来不正常,背后议论纷纷,各种乱讲,有说他们在城里把钱花光了只能回来种地的,还有说他们犯了法回来躲警察抓的,气得两个老东西吃不下饭。 过年前唐婷回来了。两个老不死的对唯一的女儿竟然一点好脸色都没有,他们认为到底还是女儿没本事,没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唐婷心灰意冷,一天也不想在这呆,打算过完除夕立即就走。结果疫情爆发,哪也去不了了。 封村以后,唐家过上了揭不开锅的日子。他们跟村里常住的人不一样,家里没有存粮,什么都靠买,现在没办法买,只能靠唐父唯一的亲哥“接济”过日子,结果天天遭白眼,过得不如狗。 而最让唐婷难受的是,只要在村里住,当年的一件梦魇就会时时萦绕在她心头。那件梦魇来源于一个人,他伯父的大儿子,也就是她的堂哥,是夺走她贞cao的那个男人。 那还是唐婷读高三那年,那时的她还不满18岁,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那一年唐父难得到老家过年。大年初一晚上,村里专门请了戏班来唱戏,晚饭后村里人都挤到祠堂去看戏。唐婷不想去,想在家里看书,但是她家的热水器坏了,唐父在去看戏前就把她带到伯父家洗澡。那晚伯父家还有一个人不去看戏,就是那位堂哥。 唐婷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堂哥正在房间里看A片,看得yuhuo焚身。堂哥比唐婷大2岁,正在读职业学校,接触的都是些不健康、不入流的东西。从小在乡下长大的他,对唐婷这种容貌和气质的女孩连见都见不了几个。半年前唐婷暑假过来玩时,他看见自己堂妹短袖短裤下的身材,尤其是一对标致的大长腿时,鼻血都喷出来了。那晚他看的A片,恰好是一个男的冲进浴室强jian一个女的。看到A片里刺激暴虐的画面,他控制不住地想到在楼下浴室里洗澡的堂妹,想象着水流冲刷下堂妹白皙修长的裸体,想象着堂妹已经发育很有形状的rufang,想象着骑到堂妹身上狠狠地干她……卫生间的门锁是坏的,反锁不了。 当唐婷发现浴室门被撞开,脱得精光的堂哥冲进来时,她吓得尖声喊叫,但是村里几乎所有人都去了村口的祠堂,而祠堂里唱戏的声音震耳欲聋,怎会有人听到远处少女凄厉的求救声。还未成年的娇弱少女又怎是正当少壮的堂哥的对手,兽性爆发的堂哥不顾唐婷的挣扎哭喊,抱住她湿淋淋的身体,疯狂地抓掐她的rufang。唐婷的挣扎推搡丝毫不起作用,堂哥不顾一切地把唐婷按倒在浴室的地砖上,粗暴地打开唐婷的双腿,硬得像铁的yinjing在唐婷的哭喊声中捅了上去……唐婷绝望地挣扎抵抗,堂哥捅了好几下都没有捅进去,发了狠,右手同时捏住唐婷两只手的手腕,左手扶着yinjing对准唐婷的处女圣地,狠狠一用力!roubang刺穿唐婷的处女膜,一下插了进去。 唐婷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下体撕裂般的痛楚让唐婷很快醒过来。堂哥的yinjing已经在她身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真疼啊!她觉得那就是一根guntang的铁棒,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很快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看到的是堂哥血红而兴奋的眼睛,压在自己身上不断抖动的躯体,还有自己架在堂哥肩膀上无助摇晃的脚丫。 唐婷仰面躺倒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淋浴喷头喷出的水流到地上,再溢到唐婷的头发和身子上。roubang在她yindao里疯狂地抽动,殷红的血从她xiaoxue里流出来,混到地上的水流中。 堂哥的膝盖在地上跪久了疼,停下来想缓一下。唐婷挣扎起来,想夺门逃出去,被堂哥一把拖回来,倒过来重新压到地上。唐婷的rufang被压扁在水流中,堂哥压着她的大腿从后面插了进去。 唐婷的嗓子哭哑了,不再挣扎哭喊,绝望地趴在地上,忍受着那头yin兽在自己身上不停发泄着兽欲。 当堂哥把她身子重新翻过来,压在她身上进行最后冲刺时,唐婷几乎又被干晕过去。烧红铁棒似的yinjing狠狠蹂躏着她的嫩xue,巨钳一样的手粗暴地抓掐着她娇嫩的双乳,堂哥气喘如牛,插得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更深……终于,堂哥的yinjing死死抵住唐婷yindao最深处,颤抖着射出罪恶的jingye……一切都结束了。被粗暴破了处的唐婷一动不动躺在积水中,双腿悲哀地叉开,淡黄色的污秽jingye从她敞开的yindao口汨汨流出,双腿之间好大一片殷红血迹,触目惊心。 强jian了唐婷后,堂哥威胁她不许说出去。那时的唐婷弱小而无助,说出这件事只会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除了认命,又能怎么办? 唐婷花了几乎一年时间,才从消沉和绝望中走出来,但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的她,最终没有考上好大学,人生道路就此改变。之后她再也没有回过这个村子,直到这一次。 夺走唐婷贞cao的堂哥叫唐学军,这些年来一直没什么出息,在沿海打工做苦力,这次过年也回来了。唐婷只打算在村里住很短时间,原本期望不要见到那个人,但偏偏疫情爆发封了村,变成常住,还是跟唐学军见面了。 唐学军如今讨了老婆生了孩子,对当年一时冲动爆发兽性强jian堂妹的事倒是很后悔。两人见面时十分尴尬,唐婷只能默默把那件事埋藏在心底,就当从未发生过。 这次回老家,唐父唐母发现乡下不少人都发了财,有很多有钱人,于是马上开始琢磨怎么把女儿“卖”出去,让人四处打听周边哪家有钱人家的小伙子还没找对象。唐学军知道这事后,他脑子简单,以为这是一个赎罪的机会,马上向唐父唐母推荐了他一个初中同学,叫曹文武,是当地镇长的儿子。曹镇长没少干贪赃枉法的事,家里很有钱。唐父唐母是只要有钱就行,缺胳膊断腿都不在乎,让唐学军赶快去联系。唐学军那傻逼满以为这是个好事,十分热情地把唐婷推销给曹文武。曹文武一看唐婷的照片,当即两眼放光,完全被唐婷的美色打动,没过两天,村里还没完全解封,他就上门来“提亲”了。 唐婷当然不会同意,连曹文武的面都不肯见,只想着解封后赶紧离开。而曹文武在当地横行霸道惯了,很没素质,说话很粗鲁,对唐父唐母很没礼貌,处处体现出“跟我们家联姻是你们家天大的福分,还不快跪下谢恩”的味道,连唐父都觉得自尊心受损,坚决没要礼物,把曹文武请走了。 可是,曹文武是个毫无品德的人,被拒绝后很不甘心,一怒之下决定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唐婷。心狠手黑的曹文武利用他爸曹镇长的势力,开始用各种下作手段来算计唐家。先是唐父在村里的小路上莫名其妙被人骑摩托车撞翻,肇事者逃之夭夭完全找不到,唐父在家躺着休养了半个月。之后村里有人到唐家,说这栋房子当年建的时候怎么怎么违规,是违法建筑,要拆掉,这就是明摆着找茬欺负他们了。与此同时,曹文武还利用各种机会威胁、恐吓他们。 在唐父唐母怕得要死的时候,曹文武又开始给他们喂糖吃,再一次提着礼物来了,和颜悦色地哄他们,告诉他们说,只要他们能劝唐婷嫁给自己,他们家是不会吝啬彩礼钱的。 本就见钱眼开的两个老东西哪里经得住如此多重的手段,被曹文武收拾得服服帖帖。唐婷万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跪在面前,哀求她可怜可怜两把老骨头,嫁给曹文武。 那一刻唐婷感到彻底的绝望。她默默地看着父母毫无亲情底线的表演,最后笑了,说道:“好,我嫁给他。” 从那天起,唐婷对曹文武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变,开始笑脸相迎,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曹文武十分高兴,不仅把顶格彩礼送来唐家,还把唐婷带到县城让她看一套房子,表示结婚后这套房子就送给唐婷。曹文武得意地告诉她,这房子是一个在本地揽工程的姓贺的老板送给他的,贺老板从曹镇长手里得了不少好处,于是偷偷送这套房子作为回报。 就在那间房子里,曹文武第一次占有了唐婷。 唐婷在zuoai时的配合让曹文武十分满意,认定唐婷已经被他搞定。完事后两人躺在床上,唐婷很有兴趣地一直问那位贺老板的情况,曹文武就说有机会带她见见。 恰好没过几天,贺老板请曹文武等一些人吃饭,曹文武有意把唐婷带上,想着让她赶紧接触自己的交际圈,以后说不定能起到作用。 贺老板30岁出头,看到唐婷的时候眼睛都不会动了。那天天气很冷,唐婷有意穿上薄丝袜和短靴外面搭配风衣的装束,果然发现贺老板的眼睛时不时直勾勾地看向自己的丝袜美腿。席间她便殷勤地向贺老板敬酒,抛了几个媚眼,把贺老板的魂勾得七荤八素。 那时疫情已经缓和,交通基本解封。几天后,唐婷给贺老板打了个电话,说想给曹文武送她的那套房子添置一些高档家具,听说贺老板在本地有些门路,想让贺老板帮忙推荐一下。贺老板忙不迭表示,要亲自带唐婷去市场上看。 唐婷特意换上那天吃饭时穿的衣服,让贺老板产生“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感觉。那天贺老板看唐婷的眼神都有些发飘,而唐婷或有意或无意间打情骂俏的话语,彻底捕获了贺老板的色心。逛了一个多小时,一件家具都没买。正要开车离开,在唐婷又一次暗示性的挑逗后,贺老板终于把手放到了唐婷rou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上。 贺老板仿佛天上掉下个林meimei,几乎要疯狂,径直把唐婷带到他在郊区的一栋不为人知的别墅,一下车两人就厮缠在一起,互相亲吻抚摸着进了房间。贺老板贪婪地玩弄唐婷的丝袜美腿,不停地舔、不停地啃。勾人心魄的美人儿也热情似火地不断抚摸他的身子,亲吻他宽阔的胸膛,抚弄舔舐他坚挺的yinjing。贺老板再也忍不住,他粗暴地扯下唐婷的丝袜和内裤,将饥渴的yinjing狠狠插入美人儿紧窄的蜜xue中……贺老板做了平生最投入的一次爱。射精后,他搂着性感魅惑的美人儿,意气风发,说曹文武就送你那一套小房子,如果你是我女人,我就送你这套别墅。唐婷长叹一口气,幽幽地告诉贺老板,她并不爱曹文武,答应嫁给他是被逼的,她喜欢的是贺老板这种事业有成又有风度的男人。贺老板听到唐婷这样的表白,就不顾一切了,只想着如何把美人儿从曹文武那个土鳖手中夺过来。 在唐婷的诱导下,贺老板说出,他知道曹文武父子干的很多贪赃枉法的事情,只要能坐实,足够让那爷俩关上个十几年,但是很多事他只是单方面清楚,并没有实际证据。不过,他知道曹文武有个小本子,为了心中有数,曹文武在那本子里详细记录了这些年来所有“生意”上的往来,如果能拿到那个小本子,曹氏父子就再没可能翻身了。 但是,要拿到那个本子,必须先和曹文武结婚,然后才能住进曹家,弄清楚那个本子在哪里。 当天晚上,唐婷就和曹文武说,她想尽快结婚,但是半年后再领证。曹文武没有意见,在乡下本就是举办婚礼比办证权威性更高,他觉得只要举行了婚礼,唐婷人就是他的,还怕跑了不成? 这场婚礼极具农村土味情调。五颜六色的背景墙上写着新郎和新娘的名字,舞台摆满了花,震耳欲聋的喇叭播放着劲爆的音乐。婚庆仪式已经开始,新郎曹文武上到主台,和土味司仪一唱一和地进行着土味的对话。曹文武当众献歌一首,噪音喇叭和鞭炮的响声震得舞台都在颤抖。 唐婷穿着婚纱,正站在舞台末端的花亭里,唐父站在她身边,所有人都在看着舞台中央的表演,没有人关注到落寞的她。她强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不管有怎样的目的,不管是否有报复计划,虽然只要不领证,在法律意义上她就不会成为曹文武的妻子,可只要举办了婚礼,至少在这些人的眼中,从今天起她就是曹文武的老婆了,这将是她心里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 算了,就这样吧,谁让我是红颜祸水。 她恨曹文武,无法接受即将成为曹文武妻子的事实。姓曹的就是一头野蛮的牛,对,他上辈子一定是一头野牛,长得像牛,行为也像牛一般粗蛮。前天晚上,他又上了自己一次,把自己弄得特别疼,简直像个魔鬼。今天晚上,自己还要和他洞房花烛夜,不知这个牛魔王喝醉之后会是怎样的兴奋,怎样尽情地蹂躏摧残自己……她想起了里那句著名的话,即将嫁给牛魔王的紫霞说: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来娶我……曹文武大摇大摆地走到花亭处,从唐父手里耀武扬威地接走了唐婷。 “曹文武先生,你愿意娶唐婷小姐为妻吗?” 曹文武兴奋地扯破嗓子喊:“我愿意!” “唐婷小姐,你愿意嫁给曹文武先生,让他成为你的丈夫吗?” 唐婷动了动嘴唇,怎么也说不出那三个字。在炫目的阳光下,她感觉一切都不真实,多么希望自己能变成阳光下的泡沫,随风飘散而去。 就在这时,她看见,她的意中人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舞台飞奔而来,没有金甲圣衣,没有七彩祥云,头发乱糟糟的,衣服领子也歪着,那样子滑稽得像一条狗。我是在做梦吧?一定是产生了幻觉。她看着那个自己想象出来的身影越来越近,瞬间冲到人群旁,突然大喊一声,声音盖过了喇叭里嘈杂的土味音乐:“我反对!” 是真的他……唐婷马上就要晕倒了。 喊出那三个字之后,我一口气接不上来,差点背过气去。太久没运动了,刚才车开到一半路被堵死,只能狂奔好几百米过来,消耗了我绝大部分体力。但是,看到台上穿着婚纱的唐婷的时候,我瞬间奋起神威,在围观群众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奋力挤开一条路,一跃而上主舞台。 唐婷眼里闪出晶莹的泪光,无比惊喜地看着我。我正要冲向她,牛魔王横身挡在我们中间,怒气冲冲地指着我,“你他妈谁呀?找死吗?滚下去!” 就在这时,又有三个壮汉冲过来并跳上了舞台,是我带来的。曹家人知道这是砸场子来了,大喊了几声,十几个年轻人迅速冲上来,把我们围住。 曹文武非常阴沉地看看唐婷,又看看我,眼里露出杀意,“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我自然知道硬抢就是找死,但是时间紧迫,只能先冲到现场再说,如今只能用缓兵之计。我往前一步,同样阴沉地看着曹文武:“她今天不能跟你结婚。” 曹文武杀气更浓,“为什么?” “她早就跟我定了亲,彩礼都收了,现在却跑到这里跟你结婚,这算个什么事?这事我得跟她先扯清楚,不说清楚别想甩了我!” “cao!”曹文武又疑又怒地转向唐婷,“他说的是真的吗?” 唐婷看也不看他,朝我跨出一步,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小皮,你是来接我走的吗?” 我没想到唐婷会如此直接,但我依然万分肯定地重重点头,“是,我是来接你走的。” 她笑了,那是一种什么都不想管了的放松的笑,“好,那你别后悔哦。”她转身面向曹文武,毫无惧色地说:“不用拖延时间了,曹文武,我不想嫁给你,今天我要跟他走。” “cao……他妈!”曹文武怒不可遏,“耍老子吗?老子看你们今天走不走得掉!”他正要招呼人上,一个面容阴鸷的矮个中年男人冲到唐婷面前,官僚气十足地质问道:“小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我们曹家丢不起这人!” 唐婷还未答话,我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鸭叫般声音,“好你个皮小新,阴魂不散啊你,到今天还缠着我女儿不放,你个没钱没本事的东西,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只见唐母那个老癞蛤蟆挥舞着王八拳朝我冲过来,我岂会让她得手,只轻盈一闪便避了过去,老蛤蟆冲势过猛收不住,摔了个狗吃屎。 但此时我已经很紧张了,之前本想用个计策先拖延住时间,再想办法脱困,没想到唐婷选择硬刚,把局面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此时曹文武猛挥手臂,眼看围住我们的一圈人就要上来打人,唐婷突然大喊一声:“都别动!”巾帼一吼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她径直朝曹文武走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曹文武的表情从愤怒转为疑惑,最后戏剧性地变为恐惧,后退一步,颤抖着指着唐婷,“你……你说的是真的?” 唐婷非常邪性地笑了笑,“我还没说完呢。”她再次上前,对着曹文武的耳朵又说了些话。 曹文武人变得僵直,瞪着眼睛看向他爹。曹镇长也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强忍怒火问道:“文武,怎么回事?” 曹文武下意识地左右张望几下,像是在确保没人偷听。他也把嘴凑到曹镇长耳边,用很小的声音说了些话。曹镇长的表情也绷不住了,又惊又怒地指着唐婷:“你你你……”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其他围观人众都一脸懵逼。只听唐婷又开口道:“曹文武,我们今天做个交易,你让我们走,刚才我说的那些事,我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想动粗,那就试试看。” 曹镇长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他睁开眼说:“好,你们走。” “爸!”曹文武喊道。 曹镇长凶狠地瞪了儿子一眼,似乎在说,不是你这畜生,又怎么会惹出这样的事! 曹镇长明显在克制怒火,走到唐婷面前,咬着牙小声说:“我怎么知道你走以后不会乱说?” “那些事原本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如果不是你儿子逼我,我根本没必要跟你们过不去。我只想平平安安,你们也不想出事,对吗?” 曹镇长鼓着眼睛,一言不发。 唐婷特别轻松地笑着,“这交易对我们双方都很合算。我就说这么多,信不信由你。” 曹镇长万没想到居然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他自嘲式地“哼”了一声,眼里放出阴鸷的光,“那我们家给你的彩礼……” “那是给我父母的,你找他们要,我不管……” “婷婷!你疯了吗!”唐母彻底成为炸毛公鸡,和唐父一起冲过来,两个老东西一齐进入歇斯底里的状态,“你是想气死我啊!你是想要我们的老命啊!我们白养你了啊!你不为我们考虑一下啊!” “为你们考虑?这么多年你们为我考虑过吗?”唐婷爆发了,我从没见过她这么凶,“我一直都想问问你们,你们养我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有一天把我卖掉吗?” “婷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这也是为你好啊!”唐父拍着大腿喊道。 “为我好?说出来你们自己信吗?”唐婷不看他们,像是自言自语。突然她拉住我的手,决绝地说:“小皮,我们走。” 围住我们的人却逼得更紧,其中一个年轻人喊道:“大伯,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曹镇长依然不甘心至极,但最后只是烦躁地挥挥手,“让他们走。” 我拉着唐婷挤开不服气的人群,抱着她跳下舞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婚纱的裙摆拖在广场满是沙土的地上,很快就变得脏兮兮的,但她的脚步无比轻快。唐母在台上晕了过去,唐父在掐她的人中。 唐婷带着我径直冲进她的“新房”,飞快地脱掉婚纱,从一个大行李箱里找出最轻便的一套衣服换上。她的绝大多数物品都装在这个箱子以及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包里,正好方便她的离开。 房子的院门前满是围观者,但曹家人却没有一个在这里。我们正要离开,唐父唐母从人群中冲了过来,那只母蛤蟆简直要吃了我一样,歇斯底里地喊道:“婷婷!今天你要是敢走!我们就断绝母女关系!” “好,那就断绝吧!”这是唐婷留给父母的最后一句话。 我们从小路穿到村里的大路上,杨柳青开着一辆商务车正在那等我们。我们上车疾驰而去。 “小皮,狠狠掐我一下吧,让我确定不是在做梦。” 此时我的心脏还在剧烈跳动,喘气都不利索,而唐婷却是异乎寻常地坚强,比我厉害多了。 我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你摸摸,有鼻子有嘴巴,是活的。” 她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真的不是做梦吗?好怕眨一眨眼睛,就发现什么都没了。” “不会的,以后的每一个早晨,你醒来的时候都会看到我的。” 似乎这话说得太那个,正在开车的杨柳青忍不住发出古怪的声音。 “杨医生?”唐婷狐疑地看看她,又看看我,“小皮,这是怎么回事?我早上才给杨医生打电话,现在你就在这里了,难道你们早就认识?你们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抓抓头说:“这是一个说来话长的故事。我们先回去,我再慢慢告诉你。” “啊!”唐婷惊了一下,“小皮,我不能跟你回去。” “为什么!”我心猛地一凉。 “不是,我是说,我现在还不能跟你一起回A市,因为……回去有危险。” 我意识到她说的是对的。当初她之所以逃走,不就是因为那里有危险吗? “要不,先去别的哪个城市找个地方呆着?你们两个别又有谁突然玩失踪就行了。”杨柳青插嘴说。 好像还真只能这么办。我不由得开始盘算手头存了多少钱,够不够在附近哪座城市先买个小房子让婷婷先住。突然我想到什么,脑海里一亮,赶快拿出手机查看导航,随即喜道:“小青,前面能不能绕点路,往武当山方向去?” 唐婷突然眉头一皱,狐疑地扭头看看我,又看看杨柳青,眼神意味丰富。我不由得“咯噔”一下,难道我就那么叫了一句小青,就被她看出什么来了? 稍微绕了点远路,我们来到了武当山上。老秦夫妇对我的到来表示出极大的意外和惊喜,尤其是老秦,高兴得猛拍我肩膀。当我提出想让唐婷在他这“寄存” 一段日子时,老秦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并且把他店里最好的一间房拿了出来。 我去车里拿唐婷的行李箱的时候,小青悄悄凑到我耳边说:“待会有话跟你单独说。” 现在是下午4点钟。我带唐婷到房间里,她去洗了个脸,回来后我摸摸她的头说:“累了吧,先休息一会吧,我去送他们。待会就回来。” 她点点头,我便离开房间,到外面去。那三位罗晶叫来帮忙的壮汉已经坐进了车里,杨柳青在外面等我。 她带着戏谑的表情看我,我回以无奈的表情。 “怎么样啊,想好怎么做选择了吗?”她挑了挑眉毛说。 “没有。”我抓了抓本就乱糟糟的头发。 小青夸张地围着我转了一圈,“啧啧,真是一只多情的小公狗呢。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唐婷,心里却还记挂着菲菲。想要和唐婷重温旧爱,又做不到彻底放下菲菲,可是菲菲又完全杳无音讯,一直等下去又会辜负唐婷。纠结,太纠结了。” 我作出痛苦状。 “我看你呀,就从来没有理清过和唐婷还有孙菲菲的关系。” “啊!我就是个渣男!我都搞不清楚我到底应该爱谁!” “什么叫应该爱谁呀!感情难道是应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