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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内总管犹犹豫豫不敢说实话,只是竖起五个手指头晃了晃。萧天子双手位于背后腰腹处,他良久听不到大内总管的禀报,疑惑的扭头往回看去。黑黝黝的眼珠子再指头上打转,似乎要切开多弄些手指出来。大内总管被看的毛骨悚然,寒气从脚底爬上来,又不敢放下手就这么挨着。萧天子红润的脸还没来的极上妆,他穿着父亲留给他的朝服,倒也合适,手指在腰间挂着的玉佩上来回抚摸,最后才缓慢而迟疑的问道,“有五百金吗?”“陛下,前一个月国库空虚,西北方大旱,您从私库拨款五百金,现在库房里就剩下5金了。”萧天子不愧是最贫穷的皇帝,没有之一。大内总管的手指翻了翻,犹豫着要不要和陛下说清楚。“五金,10贯10万五铢钱,这些日子皇宫的开销是由谁……是阿福吗?”萧天子握紧了双手艰难的吐露出最后的字眼,脸上阴沉语气也不自觉带上了nongnong的厌恶。他怎么就那么的穷?身后的宦官吓得跪倒在地,慌忙的替长公主解释,“殿下,前段日子,西北方大旱,南方有发生洪涝,国库实在是支撑不住啊,朝廷的将军们纷纷慷慨解囊,可缺口实在过于大,掏空了国库才填补上了那窟窿,长公主见奴才们无月钱可发,就调运了1万金进国库,可您的私库,公主说,说……”大内总管实在说不出那个话来。萧天子跪在软垫上,并不是很习惯交床,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只是握紧的手泄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何止不安生,简直就是惊涛骇浪打的他的自尊心碎成了渣。突然他笑出了声,在空荡荡的大殿回荡,可怕而奇怪。“哈哈。怪不得她总是说我还小,不愿意嫁于我,就连一个十里红妆都给不了她,怪不得阿福不要我。”大内总管觉得再不说些什么,他的萧天子就要发疯了,宫殿里的东西本来就不多,砸光了就更加穷了。“殿下答应嫁给你了。”“是了,她答应下嫁于我。”“陛下,殿下或许在等你长大。”“嗯?”萧天子猛地回头靠近宦官捏住他的衣领,缓慢的提起他,呼吸逐渐消失——“殿下只和您亲近,你一及冠长公主就答应了。”“对。”萧天子扔下大内总管,拍拍他的衣领,温柔的说,“你去库房多领100文。”突然萧天子幽幽的问,“我该如何赚钱呢?”“打劫啊!”萧天子愣愣的看着地板,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挥挥手让宦官下去。大内总管捂着小心脏正要跨过门槛,突然天子发话了,心跳骤停——“去把丞相找来。”心跳恢复,宦官毕恭毕敬的告退低声应是。作者有话要说:补完了。=0=第6章蛮儿,乖巧日上树梢头,蛮儿还未醒。夏长福起了,坐在铜镜前,仔细查看锁骨处的红斑,今早一醒他早已离开了,不知蛮儿瞧见他没有?“碰――啊,疼!长姐呜呜呜……”蛮儿委屈的呜咽,胖乎乎的手似粉嫩的藕节,她捂着额头干嚎,脸上皱着可不美反而丑的很!夏长福无奈的捂住额头,房里铺了厚厚的西域毛毯,蛮儿睡在塌上距离地面不高,就算摔了下去也不疼。“蛮儿,你的脸花了。”话音刚落,蛮儿立刻止住了干嚎,摸了摸自己圆润的脸蛋,一手的粉。她呆愣住了,看着手里的粉欲哭无泪,圆滚滚的眼瞪着,腮帮子鼓着像可爱的灰松鼠。她委委屈屈的扑向夏长福,可怜兮兮的喊――“长姐,我不喜欢描眉化妆不如,”她眼珠子乱转,殷勤的帮夏长福挑选花锚,胖乎乎的手指在多宝盒里翻来覆去,“不如你帮我画吧!”“赖上我不是了?”夏长福搂住蛮儿,墨发披散肩头,转身把她压着坐上了交床(椅子)。铜镜里模糊不清的脸,看不真切脸上的瑕疵,她捏起蛮儿的脸,仔细打量最后还是描了青黛上了唇妆,最多上了点胭脂摸在脸颊处。年轻就是最美的模样。夏长福抚摸着蛮儿年轻光滑的脸,似剥了壳的鸡蛋。夏长福苍白的脸没有上妆的时候,像是大病初愈,虽然别有一番风味却让人心疼。凑近蛮儿的时候,浅浅的桃花香钻进鼻腔。阳光暖暖,透进屋内,蛮儿盘腿坐在地上,玩弄着光,仰头看向长姐之时,浅浅微暖的光在她身后装点了翅膀,顺时准备一飞了之。“长姐!”夏长福转头,手里拿着胭脂盒,里面是圆润精心研磨的殷红胭脂,她用着很顺心,因为里面有她最喜欢的桃花香。“我怕你飞走了。”蛮儿上前抱住夏长福的外罩,无奈她的肌肤太过顺滑,披帛直接被她一抱,掉了。温暖的光照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红色的川湘安家在夏长福的头顶,红色的信子吐露,小小的尖牙恐吓着蛮儿。虽然长的圆润,蛮儿却并不心宽体胖,她人如其名顽皮的去摸毒蛇,扔掉了披帛,夏长福摸了川湘就放到蛮儿手心,低声嘱咐道,“莫玩太久了,等会儿去看看你的金猪少了几只。”“长姐知道我有多少金猪嘛?为什么母亲不知道?”夏长福嘴角勾起带着一丝不见掩饰的不屑,虽然看似高贵冰冷,眼神却温柔似水柔情蜜意。“你母亲,不过是夏家出了五服的庶女,哪里知道当家主母该知道的?多学些管家技巧才不会被底下的奴婢骗了,那些个婢子就算了,打死算了,可那些个活契,拐了东西吃了吞了买了,你去那里找,五谷轮回之地吗?”“为奴为婢了还不老实,为什么福朝要给活契的奴婢权利那么大?”夏长福摸摸蛮儿的发,柔声教导,“因为要彰显我们的善良,不过要是一味的放纵善良,那不是好的是蠢货,你看见蚂蚁不也会怜悯吗?”“待人七分好,吃饭七分饱吗?”夏长福想了想还是算了,这种事情不是教教就会了的,只是点头又摇头,面如冰霜。要是不熟悉她的人该认为,夏长福生气了,其实啊――“长姐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吗?”“嗯。等一下,我们去看一看,夏府的账,看一看有没有100钱的金母鸡……”“100钱很多吗?”“当然,rou包1文四个,你以为是你用的胭脂嘛?母鸡至多5斤不过60钱左右,一只鸡40文,那么一日府里多少鸡?你父亲大人的福禄全用来养刁奴了。”“不懂。”蛮儿摇头晃脑回答夏长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