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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二部(10)三打慧觉寺

    2022年4月3日

    十、三打慧觉寺

    「啪啪……」

    枪声响彻,黑衣刚从营房出来便中枪倒地。

    片刻,只听有人喊:「切莫开枪!我们投降!」

    献州、大勋各俘虏百余。

    宝芳来到艳春楼坐定,传令九妹、婉宁、囡缘、佳敏各自率部挨家挨户搜查,若遇抵抗就地枪决。

    直至天明,毙敌两百三十七名,收降二百余,另有五十多黑衣逃入八宫山老巢。

    我方死伤七十余。

    搜出战利品银洋五箱、金条十根、各类珠宝数十箱、在烟土交易馆内搜得上好烟土、烟膏七百余斤,长短枪百余,子弹数十箱。

    宝芳与我商议后,先取了两箱银洋送予花婆婆作为答谢。

    又出榜安民,有那误伤误死的分发银洋补偿,其余打包装车由专人押运,回庄报捷。

    一切安排妥当,宝芳笑:「若非meimei妙计,东大集怎能如此轻易唾手而得?」

    我笑:「jiejie谬赞了,不过运气好,引来赵老八,也是他贪财好色中了埋伏。jiejie,下一步……」

    宝芳道:「只等用过早饭,全军出击!」

    八宫山。

    入山数十里,有一山坳,山坳中间有一处大寺院,三面环山占地十几亩,内外四进院落,这便是了忘老巢,慧觉寺。

    寺对面有一秃岭高坡,茹趣、香卿便架炮于坡上。

    此时慧觉寺正面列了三个方阵,所有士兵下马步行,中央龙、凤,左翼狮、虎,右翼彪、豹,队伍整齐划一,气势汹涌望而生畏。

    宝芳传令:「炮击!」

    高坡上四十门马炮齐开,炮弹如雨点般洒落,慧觉寺内房倒屋塌惨嚎声声。

    炮击过后,三面方阵徐徐推进,第一排士兵射击完毕,后撤装弹,第二排士兵继续射击,如此反复,枪声不断。

    突然,从残破院墙里涌出无数黑衣,其间穿插有身穿绿色彩绸的精锐士兵,每人手握双枪,背后马刀,各个身形灵活,他们各找树木、草坑隐蔽,绿色彩绸与草木混成一体难以辨认,遂举枪射击!前方队伍大乱,有士兵中枪倒地,宝芳忙传令:「散开队形!包抄合围!」

    顿时上千士兵匍匐散开,边还击边慢慢合围。

    除了宝芳观阵,我与九妹等冲在最前,兵头紧随其后。

    「啪!啪!……」

    我瞄准了,打死两个敌军。

    「啪啪……」

    对方还击,我们忙匍匐下来。

    约有一刻,敌人顶不住压力,开始撤进寺里。

    我站起来喊:「冲!」

    众兵头喝号一声如泉水般涌进去。

    直打到最后一进院子,迎面便是主殿,约一百多彩绸士兵手持马刀冲过来,我抽出侍魂宝刃喊:「上刺刀!挑了他们!」

    众人喝号一声迎上去展开rou搏。

    「噗!……啊!……杀!……噢!……」

    血光迸溅,有的被砍了脑袋,有的被划开肚皮……这些身穿彩绸的军士比那些黑衣强过许多,个个如恶狼,手中马刀上下翻飞功夫了得,凤队士兵依仗人多势众才略占上风,但一时间想全歼敌人也绝非易事!此时,囡缘从左面,佳敏从右面合围过来,成片刺刀闪亮,彩绸军四面受敌难以抵挡,包围圈越缩越小,片刻便被全歼。

    我传令:「清缴残敌!活捉了忘!」

    众兵头各自领队散开,将慧觉寺内外细细搜索掘地三尺!不多时宝芳带队入内,在大堂坐下。

    兵头报:「前院搜寻无果,抓俘虏五十。」

    又报:「中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三十。」

    再报:「后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七十,禅房内搜到妇女三十名,和尚十名。」

    清点战损,打扫战场,共缴获银洋一百三十箱、金条百余根、碎金块十斗、珠宝玉器十箱、上等绸缎布匹百余捆、烟土烟膏三百余斤、长短枪百余支、子弹数十箱,粮食库中尚有存粮千担,美酒百坛,各种风干腊rou无数,后院栏中还饲养有鸡、鸭、鹅、牛、羊等百余。

    此战歼灭敌军三百五十余,俘虏一百五十余,我方损员一百三十余。

    宝芳略沉吟,命将十名和尚带入,问:「你们中哪个管事?」

    其中一个和尚稽首:「贫僧悟法。」

    此人身材高大体型偏瘦,素灰色僧衣尽是补丁,脚上僧鞋开裂,满脸尘土,一看就知常做劳力苦工。

    宝芳问:「你可是凶僧一伙?」

    悟法摇头:「女头领明鉴!我等乃慧觉寺本地和尚,数年前了忘来此,霸占寺庙做那些不法勾当均与我等无关,他将我们囚禁于此,平日里干些粗重苦活。」

    宝芳又问:「如今了忘在何处?」

    悟法道:「贫僧不知。」

    宝芳道:「既如此,你先退下,我们离开时多多布施,重修庙宇。」

    悟法稽首:「多谢女头领。」

    言罢率众僧退出。

    宝芳又命将那三十名妇女带入,不多时人带到,面前跪下一片,哭哭啼啼,我在旁细观,这些女子个个稍有姿色,穿着也并非普通。

    宝芳问:「你等何人?缘何在此?」

    其中有个胆大的道:「我们皆是附近村女,有的受蛊惑而来,有的被劫而来,了忘将我们软禁此处供他yin乐……」

    宝芳看着她:「你可知了忘现在何处?」

    那女子摇头:「昨夜还曾见过,但今早便不知所踪……近段时间,了忘常发脾气,大嚷大叫,前番还杀了几个手下士兵。」

    宝芳点头:「既如此,你等先退下,稍后发给盘缠路费皆可回家……」

    正说着,九妹突然瞪眼道:「且慢!」

    众人一惊,只见她走过去,用手点指:「你!你!你!你!你们四个给我出来!」

    四个女子战战兢兢从人群里走出,九妹扭头对我道:「jiejie可曾记得这四女?」

    我细看,忽然想起,这四个是那次被了忘截路时他身边四个美妇!忙点头:「原是她们!」

    宝芳问:「何人?」

    我道:「上次被了忘截路,围挡内我与九妹被其yinjian,这四个女子在旁服侍。」

    那四女听了忙纷纷跪地喊:「二奶奶饶命!我等也是被迫无奈!求二奶奶放过!」

    九妹在旁冷笑:「众人皆可放!唯独你们不能!了忘jianyin我时你还抽我嘴巴!今日便是报应!」

    言罢,吩咐:「夏庆喜、董震骄!」

    狮队两位兵头在外应:「在!」

    她道:「将四人扒光衣裤绑起来!」

    立刻冲入几名士兵抓住头发拖拽出去,这四位美妇吓得大哭,喊道:「奶奶饶命!饶命啊!……」

    宝芳忙道:「且慢!」

    九妹回首,只听她道:「佛门净地,不可如此,meimei要出气,只把她们带出寺去处置便是。」

    九妹听了点头,随即吩咐带出寺庙。

    我心里略有打算,也跟出去。

    来至庙门以外,士兵们将四女扒光衣裤五花大绑,九妹恶狠狠道:「跪在地上!噘起屁股!」

    四女不敢不听,只好用脸贴地高噘粉臀。

    九妹掏出短枪,来至一女身后冷冷道:「你抽我嘴巴!今番姑奶奶给你个痛快!」

    说罢竟将枪头插入那女子屁眼中!扣动扳机「嘭!」

    一声闷响,子弹穿过身体将头颅击碎!旁边那女见了,哼都没哼一声,两眼翻白昏死过去,九妹拔出枪复又插入她体内「嘭!」

    又是一枪,就此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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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至第三女身后刚要行刑,我拦阻:「meimei且慢!」

    她回头问:「jiejie何意?」

    我凑近在她耳边悄声嘟囔两句,她突然「噗嗤」

    笑出声,道:「难得jiejie有此雅兴,那就依你,只她俩是否能真心侍奉?」

    我点头:「刚刚meimei已让她们见识厉害,谅她们不敢有二心!」

    九妹点头,带兵离开。

    我来到二女面前冷冷问:「你俩姓名?」

    其中一个已吓傻,另一个哆哆嗦嗦道:「回……回二奶奶……我……们……是表姐妹……我……叫……陶秀春……她……叫……陶圆春……」

    我问:「秀春,当初围挡内对我使正反双拍的可是你?」

    秀春哆嗦回:「二……二奶奶饶命……」

    我又问:「圆春,围挡内我口中塞的yin袜可是你脚上的?」

    圆春已无法出声,只是用脸蹭地略作回应。

    我再问:「你俩哪里人?如何跟随了忘?细细讲来!」

    秀春回:「回二奶奶,我俩原是昆州小黑山陶家堡人,后被流匪洗劫村子,见我俩还有些姿色便掠走做了压寨夫人,而后又被卖到妓馆中做娼妇。前年,有个土财主看上我俩,赎身给他做妾,随他还乡时路过黑台子被了忘截去,那土财主被打死,所带钱款也被抢了。」

    我听她娓娓道来,知道也是个苦命的,有些于心不忍,随即道:「若是我留你二人性命,做我贴身丫鬟,可愿意?」

    她俩先是一愣,随即跪爬匍匐在我脚下喊:「愿意!愿意!我俩愿伺候二奶奶!求二奶奶收了我俩!」

    我用手一指旁边:「若你俩敢有二心!看看那俩!比她们惨上十倍!」

    她俩哭:「吓死我们也不敢!二奶奶饶命!」

    我抽刀将她俩帮绳割断道:「穿好衣裤!」

    她俩得大赦慌忙穿上衣裤规规矩矩站在面前,身子不住颤抖。

    我心里好笑,脸上冷道:「从今后,秀春改名红袖,圆春改名红烛,你二人可记牢?」

    她俩听了纷纷道:「奴婢记牢了!」

    我随即带她俩回到主殿,宝芳见了笑:「恭喜meimei得了两个贴身丫鬟!」

    我粉面一红,笑:「还需好好调教。」

    宝芳道:「meimei,尚有俘虏一百五十余,只因围挡内受yin受辱是你与九妹,故如何处置交由你二人决断。」

    想起当初围挡内种种情

    形,我气贯顶门!恨道:「其一,了忘yinjian我与九妹!其二,老爷亲征受了重伤!其三,为剿灭慧觉寺咱家士兵死伤颇多!只此三点,依我意,速将这些俘虏斩首示众!」

    九妹等叫了声:「好!」

    言罢,吩咐各队兵头将所有俘虏五花大绑拉出寺门外,就在空地上行刑!刹那间,人头滚滚,鲜血成河!直砍了一碗茶的工夫才处置完毕。

    宝芳又吩咐各路兵头每人带一领士兵从四面撒开缉拿了忘。

    寻至傍晚,兵头纷纷回报,未发现了忘踪迹,宝芳只得收兵,以后再慢慢查找。

    我又与她商议,今夜暂驻慧觉寺,明早起兵回庄。

    商议定,宝芳传令犒赏三军,每位士兵赏银洋二十块,每位兵头赏银洋五十块,我等众姐妹各赏碎金一斗。

    而后吩咐打开粮库,开设宴席,犒劳全军!其余战利,包括粮食、腊rou、鸡鸭羊猪等均打包登记在册一并带走。

    众将士得到赏赐,欢天喜地,由众兵头带领着大喊:「谢各位姨奶奶赏!谢各位姨奶奶赏!……」

    定更后。

    我率凤队在寺前扎营,九妹率队于左,囡缘于右,士兵们轮流警戒以防偷袭。

    宝芳则带剩下姐妹驻扎寺里。

    刚刚席间饮了些酒,只觉粉面发烫,我走出帐外,但见一轮明月当空,四下士兵喝号口令,穿梭巡视,清风习习,三分微醺。

    略呆了片刻,只听背后红袖轻柔道:「二奶奶当心着凉……」

    说着,一件披风落在肩头,她转到我面前伸出玉手将带子系紧。

    借着月色,只见她峨眉淡扫,一点红唇,双双美目,粉面含羞。

    「二奶奶请用茶……」

    身旁红烛端来茶盏,我接过,只见她美目含情,葱葱玉指,皮肤白皙。

    心起波澜,微微品茶,我问:「你二人可知我为何留你们性命又收为贴身丫鬟?」

    她俩微微摇头。

    我道:「实话讲,我是看重你俩姿色……」

    她们听了将头低下,细声道:「二奶奶错爱……奴婢荣幸之至……」

    我扭身回帐,她俩在后紧紧跟随。

    大帐内,头上吊着宫灯,地上铺着羊皮,羊皮上又铺着锦缎被褥,踩上去柔软无比。

    帐口有椅子,我坐下,红袖跪在面前轻轻脱掉军靴,红烛则帮我宽衣。

    衣裤除去,展露玉体走到中央半躺半坐,她俩过来帮我盖好被子,带着三分醉意,我看着她俩轻声吩咐:「还愣着作甚?快脱去衣裤过来陪我。」

    她俩怯怯应了声:「诺……」

    纷纷脱光,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绣花兜兜,迈着碎步来到面前一左一右钻入被窝。

    灯下观美,更觉美艳,心生喜欢怜爱,我问:「你俩可知二奶奶我常被男子yinjian?」

    红烛听了点头:「不瞒二奶奶,我们也常如此。了忘在时,也不仅是他yin,常把我俩当作奖励犒赏士兵。」

    我点头道:「确如此,像是咱们这等姿色女子,在乱世中随波逐流,不过是强权玩物,故,咱们应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红袖听了问:「二奶奶,该如何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我眼色朦胧,看着她笑:「同被而卧,肌肤相亲……」

    说罢,伸手搂过口口相对,舌头缠绵,互相吸吮,她开始时还有所推拒,但片刻便软绵入怀任由亲吻。

    「嗯……」

    她轻哼。

    忽然,一双玉手伸过,紧紧抱住我,红烛耳边低语道:「二奶奶疼我……」

    我忙伸手将她入怀,三张粉面凑在一处,香舌乱吐缠绵不已。

    片刻,三人胯下rou户都现蜜水,我们将手伸入被褥内互相摸搓。

    「嗯……哦……嗯……嗯……」

    抚摸多时,身体缠绕,我悄声问:「你俩可会蹭腚之乐?」

    红烛摇头道:「二奶奶教我,不仅不会,且闻所未闻。」

    我笑:「这原是咱们女子间的秘戏。古时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只有丫鬟婆子,随年龄增长直至成熟,便有做yin之意,这也是天性使然。此时若得男子则正好解围,怕就怕不随人意,无法之下只用那贴身丫鬟,亲嘴、摸乳、舔户、唆肛,而后粉腚互相摩擦,性起时户对户嘴,两口相贴不断蹭摩……此便是蹭腚之乐。」

    红烛粉面通红,娇羞道:「二奶奶说得好yin……只恐我俩粗手粗脚做不来……」

    我将手从她兜兜内伸入,揉捏玉乳拨玩rutou道:「若得粗鲁些才更好!此处又无男子,咱们娘们儿间更应放浪做欢……」

    红袖在旁轻声道:「二奶奶只管使唤我俩便是……一切任凭发落……」

    我只觉身体发烫,索性撩开被褥展露玉体,双腿分开高拳道:「红袖为我唆肛……红烛舔户……」

    她俩娇滴滴应了声:「是……」

    起身来至胯下,张口吐舌不停动作。

    我心里欢喜,户中蜜水长流,吩咐道:「蜜水珍贵,你俩可争相舔食……」

    她俩应了声,争抢着轮番舔舐,将蜜水卷入咽下。

    我只觉小腹发热,似要排气,忙对

    红袖道:「速用嘴堵住肛眼,我自赏你一股香气……」

    她听了忙轻移向下,小嘴盖住不停用舌尖钻探,片刻,腹中一股热气徐徐放出,她不停吞咽。

    红烛向我撒娇道:「二奶奶不能偏爱,我也要!」

    我笑:「赏了她自然不能少了你,你俩互换便好。」

    随即,又排出一股赏给红烛。

    yin性大动,我翻身起来命她俩背对着翘起粉臀,先趴在红烛背后,玉乳压着她后背,双手揉捏她双乳,下体rou户在她臀尖上不停摩擦,随后又户嘴对户嘴行那蹭腚之乐。

    蹭了红烛又蹭红袖,三人互相缠绕滚成一团。

    只听大帐内轻声浅笑低低呻吟不断。

    直戏耍到二更天,这才温存片刻,搂抱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