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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与cao之歌】(15)

    第十五章·血色婚礼2020年5月14日维斯特洛大陆中部的河间地,大军在翻滚的黑色泥浆里行进。不知多少腐烂的尸体肥沃着这片三叉戟河诸多支流之间的土地。

    军旗在凛冽的风雨中飘荡,白雪皑皑的旗面上飞扬着史塔克家族的冰原奔狼。

    抵达绿叉河之前,士兵们就听见了汹涌的水声,沉吟不绝,犹如巨兽咆哮。

    河流高涨,宽度比去年罗柏率军渡河时增加了一倍半。城堡在暴雨中浮现,犹如两樽高大幽灵,随着人们走近,逐渐露出实体。

    接近城堡时,罗柏·史塔克整肃衣装,命“黑鱼”布林登和艾德慕与他并骑上前。

    在城堡内,仆人奉上面包块和盐,场上的众人都依次吃了一口以确保宾客权利的生效。

    宾客权利是维斯特洛大陆传承了千年的一项传统,是七大王国共同遵守的神圣法律。无论平民还是贵族,当宾客来到主人的屋檐下做客,接受了主人提供的面包和食盐,宾客权利即生效。在此后的做客期间,双方均不得加害对方。违者会触犯神圣的条律,据信会为新旧诸神所不容。

    旧神和七神教义中都是如此。

    “在七神的庇护下,我在此致以诚挚的款待和保护。”佛雷侯爵依照传统念着誓言。

    他斜靠在高位上,屁股下垫了坐垫,膝盖上盖着一张貂皮长袍,身边簇拥着他的子孙亲族,他的儿子、女儿、孙子、曾孙、女婿、媳妇和仆人们几乎占满了整个大厅。

    早已秃光的头顶遍布老人斑,消瘦的下巴皮肤松垮悬吊,让人联想起秃鹫,黄鼠狼一类的动物。

    “感谢您的热情款待,大人。”罗柏国王一身北境戎装,毛皮披肩让他的肩膀显得更加宽阔。他单手将剑扶在腰间,站在众人之前说道,“我此行前来,是为向您致歉,大人。”

    “并恳求您的原谅。”罗柏强调道。

    “别求我的原谅,陛下。”佛雷侯爵用他那有些尖锐的嗓音回应,“被亏待的不是我,是我的女孩们。”

    佛雷侯爵一边说着话,嘴巴一边不停地磨动、吸吮着空气,好像婴儿吸吮母亲的rutou。

    说完,他两只佝偻的老手向前一摆,一大群妇女从他背后的人群中走出,分站在大厅中央的两侧。

    艾德慕·徒利探了探头,希望找到一个能让他勉强接受的对象。

    “她们中本该有一人成为王后,可现在没有一个是。”佛雷侯爵略带埋怨的语气说道。

    这十几个女人中有他的女儿,也有他的孙女,年纪高矮大小各异,有已经破身的寡妇,也有还没来月事的小女孩。

    艾德慕·徒利深吸一口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些女人之中有几个还算勉强,其他的就和奔流城里普通的农妇差不多。

    佛雷侯爵依次介绍着她们,但由于他的子嗣实在太多,他甚至叫错了一个孙女的名字。

    艾德慕·徒利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亲爱的女士们。”罗柏国王的神情严肃,环视着众女,郑重地说道,“人人都该信守承诺,君王尤甚。我曾发誓迎娶你们中的一位,后来却背弃了誓言。

    这不是你们的错,能娶到你们中任何一位都是男人的荣幸。我的所作所为并非因为怠慢你们,而是真心爱上了另一位女子。我明白,这些语言无法抚平我对你们及你们的家族所造成的伤害。我恳求你们的原谅,我发誓会尽我所能去弥补过失,希望河渡口的佛雷家族与临冬城的史塔克家族可再度结为盟友。”

    佛雷侯爵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鼓了鼓手掌,众女自觉退回人群。

    “非常好,”佛雷侯爵眯起了他的眼睛,看着国王身后的女人说道,“这就是王后吧……”

    “……走近些。让我看看你。”佛雷侯爵舔了舔嘴唇,笑着说道。

    哒,哒,哒。

    泰丽莎·梅葛亚披着斗篷依然不掩她的秀丽,她有些紧张地向前几步,走到与罗柏并肩。

    佛雷侯爵弯腰离开靠背,向前打量了一下泰丽莎,撅着下唇说道:“还是看不见你,老眼昏花了。”

    泰丽莎明白他的意思,转头用目光询问她的丈夫。

    罗柏拧着眉头,点了点头同意。

    面对佛雷侯爵有些无礼的要求,泰丽莎坦然再上前几步,然后点头行礼,任由他猥亵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

    佛雷侯爵看了几眼后靠回椅子,敲了敲扶手道:“爱情。”

    “临冬城的史塔克说的是这词吧?”说罢,佛雷侯爵不屑地笑了笑,讽刺道,“真高尚。”

    “要我说就是漂亮脸蛋。”佛雷侯爵盯着泰丽莎道,“嗯~非常漂亮。”

    佛雷侯爵顿了顿,继续道:“肯定是比我这群姑娘漂亮了。”

    人群中的艾德慕嘴角一抽,暗中白了他一眼,暗道:“废话,这世上还有比你这老家伙的女儿更丑的女人?”

    “身材也不错。”佛雷侯爵品评着泰丽莎,“你想用这身衣服藏住她,要是你想藏住她,就不该带她来这。”

    “我总能看穿衣服里面的勾当……经历得久了嘛。我敢说你脱了衣服的时候,一切都还在该在的地方,一寸也没下垂。”说着,佛雷侯爵咬着下唇露出一个猥亵的笑容。

    “你的国王说他背叛我是因为爱,要我说他背叛我是为了坚实的rufang和一个紧逼。”

    来之前罗柏早料到瓦德·佛雷会对自己挖苦讽刺,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他对妻子如此露骨无礼的话语,罗柏还是忍不住就要发作。

    站在一旁的“黑鱼”布林登·徒利没有伸手阻拦,反而将手搭在剑柄上,随时准备打斗一场。

    虽然场上大多数人内心都十分认同瓦德·佛雷的看法,但是出于维护王国的尊严,也纷纷将手搭在剑柄上。

    “我理解你的做法。”佛雷侯爵做了个等等的手势,露出男人间暧昧的笑容道:“我像你这么大时,为了插进那里,我愿意毫不犹豫违背50个誓言。”

    随后佛雷侯爵又顿了顿,笑容一敛道:“大厅的房间足够你们休息,我会在外面搭些帐篷,还有食物和啤酒,给你的士兵。”

    泰丽莎回到人群,罗柏才皱着眉,有些恨恨地说:“谢谢,大人。”

    佛雷侯爵颤巍地站起身,一拍手,然后搓着手若无其事地宣布道:“那我们去准备吧。鲜美的红葡萄酒,还有美妙的音乐,然后我们先将烦心事抛到脑后。”

    君临城中,有着柔软棕色卷发的少女挽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黑发男人的臂弯,他们静静地走在皇家花园里,漫不经心地看着周围的花草藤蔓,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们两人年纪差距不小,不过少女发育得比较好,有着线条优美的身材让她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要成熟许多。而且在贵族之间,夫妻的年龄差距大也是常态。

    “凯撒斯爵士!”远远的,一个穿着红色宫廷服饰的金发少年兴冲冲地朝他们走来。

    “陛下!”“陛下!”凯撒斯行了一礼,玛格丽看到眼前的少年就是目前铁王座的国王乔佛里·拜拉席恩,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然后也一提裙摆,行了个标准得体的宫廷礼节。

    她从小就接受了非常好的宫廷教育。

    乔佛里瞧了瞧玛格丽,然后转头笑着对凯撒斯问道:“这位是……?”

    “她是我的妻子玛格丽,来自提利尔家族。”凯撒斯也露出微笑介绍道。

    “塔纳托斯夫人,你好。”乔佛里鞠躬,玛格丽伸出右手,乔佛里在她的手背亲了一下,行了吻手礼,玛格丽还以一个甜美的笑容。

    随后,乔佛里便和凯撒斯夫妇攀谈起来,花园里不时传出笑声。

    正当聊得兴起时,一个仆人走到乔佛里耳边耳语了几句。

    此时,太后瑟曦正独自站在不远处的角落,她一脸不悦地看向那边,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正和玛格丽搂在一起的凯撒斯。

    自从凯撒斯的妻子来到君临后,凯撒斯便再也没有找过她。已经失去了詹姆的她,无法再接受这个男人也离开自己。她看着玛格丽小鸟依人地靠在凯撒斯的身上就怨怒不已。

    特别是自己的父亲泰温还要逼迫自己嫁给那个公认的同性恋,也就是玛格丽的哥哥洛拉斯·提利尔,使得她更加迁怒于玛格丽。

    “好的,告诉她我等会就去。”乔佛里对着仆人又恢复了冷漠傲慢的神色。

    “可是太后她说马上……”那个仆人小心翼翼地补充道。

    “我是国王!你的国王!我正在和凯撒斯爵士谈话,我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我说里!等一下!”乔佛里对于仆人打断他和凯撒斯的谈话很愤怒,“明白了吗!”

    “是……是的。陛下!”仆人弓着腰慌忙退去。

    被这一打断,聊天也失去了兴致,凯撒斯说了两句就和玛格丽离开了。

    “陛下看起来很尊敬你啊。”路上,玛格丽突然说道。

    “还好,男孩们总喜欢崇拜一些力量强大的人”凯撒斯说道,“他是个孩子。

    即使他是国王,他依然是个还没长大的男孩。”

    “你在说国王是个小孩。”玛格丽笑了笑打趣道,“事实上,我年纪只比他大一些,那么说我也还是个小女孩咯~”

    “不,你是我的塔纳托斯夫人,”凯撒斯搂着她的腰,摸了摸她的小腹,笑着说道,“你可以为我生个小女孩了~”

    “啊~”玛格丽被凯撒斯的逗弄惹来一阵娇笑,附近工作着的仆人侍女不时抬头看看,然后又默默工作。

    夜幕降临,孪河城外帐篷满地,灯火通明,喧声震天。

    无数毡皮和帆布帐篷密密麻麻地扎在一起,火把,油灯,火盆插得到处都是,数百人挤在长凳上,竞相推搡桶桶蜜酒、麦酒和葡萄酒,也有赤膊的北方男人在扭打摔跤,旁边围观的人一边吃喝着一边欢呼。

    而城堡内却安静肃穆,弗雷家和北境的人分站在两侧,无数点燃的烛台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将整个大厅照亮,营造出一种梦幻的氛围。

    披着白纱的萝丝琳·佛雷挽着父亲佛雷侯爵的臂膀缓步从黑暗中走出,艾德慕·徒利穿着婚服站在修士旁等候。

    艾德慕咽了咽口水,他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将是个怎样的新娘。

    也许她只有一只眼睛,也许她没头发,也许是个脑子笨,脾气大的泼妇。想起白天时见到老瓦德的那些女儿孙女,蓬头垢面的老女人,满脸坑凹疙瘩的双胞胎,噢,艾德慕深吸一口气不敢想象下去。

    新娘来了,众人回头将目光聚集在她身上,艾德慕上前一步迎接。

    当佛雷侯爵走过站在第一排的罗柏时,他用挑衅的眼神撇了他一眼。

    看到新娘白纱中露出的白皙小手和纤细的身姿,艾德慕心中忐忑,隐隐期待,起码不是个胖子和黑鬼让他稍稍心安。

    佛雷侯爵背对着艾德慕为女儿揭下头纱,艾德慕歪头想要看清新娘的容貌。

    艾德慕不断眨着眼睛,在佛雷侯爵转身离开后,他看清了对方的容貌,顿时眉头大张,眼睛瞪直,紧闭的嘴都不自觉地张开。

    十六岁的萝丝琳·佛雷生得有些柔弱,皮肤极为白皙,好似刚从牛奶中沐浴过一般。她面容清秀,下巴娇小,鼻子精致,一双大大的棕色眼睛,深栗色长发编织成发结,两束长发从脑后梳至胸前,那腰围如此之细,艾德慕大概单手就能揽住。淡色婚裙的花边胸衣下,她的rufang虽小却很有形。

    萝丝琳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怯怯地看着艾德慕,然后跪在艾德慕身前。

    “艾德慕大人……”萝丝琳的声音文静悦耳,她深吸一口气,“我希望我没令你失望。”

    艾德慕俯身牵着她的手扶她起身,用极尽温柔的神态笑着说:“你令我欣喜,小姐。”

    听到艾德慕的话,萝丝琳只是嘴角微微提了提,然后又羞涩地低下了头。

    “现在你可以为新娘披上斗篷,将她置于你的保护之中。”证婚的修士扶着手说道。

    艾德慕走到萝丝琳的身后为她披上自己的斗篷,而萝丝琳转头看了眼站在第一排的罗柏国王。

    罗柏看清新娘的面容,也为萝丝琳的美貌惊叹,他看了看佛雷侯爵,他果然也在看自己,并且头微微一扬,笑着露出一副“傻了吧”的得意表情。

    罗柏心中百味杂陈,虽说不至于后悔,但也是有些尴尬怪异的感觉。

    修士用白色的布条将两人的手缠在一起,主持着让两人互念婚誓。

    此时罗柏和泰丽莎互望一眼相视一笑,“黑鱼”布林登百无聊赖看了一眼人群,发现佛雷家的老女人正笑着看他,他顿时吓得转过身去。

    发下婚誓,接受祝福,交换承诺后,艾德慕·徒利和萝丝琳·佛雷正式成为名义上的夫妻。

    严肃的婚礼之后就是吃喝的婚宴了。

    宴会分成两场,一场是婚宴的主场,佛雷侯爵,罗柏国王,新郎新娘都在这一边。而另一场宴会在对岸的城堡,那里由骑士和下级领主列席参加,佛雷侯爵把自己的私生子及他们的子孙统统打发到那边,北方人称其为“杂种宴会”。

    在大厅底部的乐师楼台上,乐师们演奏着杂乱不堪的曲调,即使最粗俗的莽汉也能听出这是糟糕的音乐——如果这也能叫音乐的话。

    杂乱的鼓声,哭号的笛子,颤音的长管,尖叫的提琴和闷哼的号角让人头皮发麻,不少人都怀疑瓦德·佛雷这个老家伙不仅眼睛不行,耳朵是不是也聋了。

    索性客人们吃喝的喧哗声很大,几乎盖过了这可怕的音调,北方的汉子们也不太注意这些。

    瓦德·佛雷侯爵坐在椅背雕成拱桥相连的双城样式的黑橡木座椅上,他看着宴会喧闹的众人,平静地喝着酒。而坐在他左侧的萝丝琳和艾德慕正在说着话。

    艾德慕满脸笑容,而萝丝琳虽然也在笑,但表情有些不自然,好似在强颜欢笑,大概是因为闹洞房前的紧张害怕吧。

    泰丽莎王后坐在罗柏国王的身边,她新奇地看着维斯特洛的婚礼。罗柏靠在椅子上喝着酒,看到婚礼热闹的景象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黑鱼”布林登和卢斯·波顿坐在一起,卢斯·波顿吃得很少,有仆人来斟酒,他也挡住酒杯,滴酒不沾。布林登和卢斯·波顿聊起了佛雷家的女人,瓦德城主让卢斯·波顿挑选一个孙女并承诺支付与她同重的银子做嫁妆,卢斯·波顿娶了个最胖的胖妞。言罢,“黑鱼”布林登表示喝多了,要出去找棵树撒尿。

    婚宴的第一道菜是稀韭菜汤,接着来的是青豌豆、洋葱和甜菜做的色拉、杏仁奶炖河鱼、烤鸭、堆成小山状的碎芜菁——这道菜还没上桌就冷掉了、凝结的牛脑花和牛筋。唯一还算美味的就是巨大银盘里堆得小山高的血红羊腿了。

    这些菜对于招待国王来说属实有些不配,但罗柏却没有不满,他一丝不苟地吃着。在来之前,他曾说为了和瓦德大人和解,即便让他吃蛆虫炖乌鸦,他也会欣然接受,并叫人再来一碗。

    而艾德慕的注意力全放在新娘身上,吃着萝丝琳手里的黑莓。

    佛雷侯爵虽然在食物和音乐上招待得糟糕透顶,但饮料方面却异常丰富慷慨,麦酒、葡萄酒和蜜酒就跟城下的河水一样滔滔不绝,让不少强壮的北方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不过派崔克·梅利斯特及黛西·莫尔蒙均滴酒未沾,他们和小琼恩·安柏,罗宾·菲林特坐在罗柏国王附近,共同组成国王今晚的私人护卫,确保杯盏之间不会有意外发生。而罗柏和泰丽莎亲热在一起打情骂俏,但顾及佛雷侯爵的情绪没有做得太过火。

    佛雷侯爵拎着酒杯,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场内的一切。

    当婚宴进行了一半时,佛雷侯爵让喧闹的众人安静,说是时候将新人送入洞房了,醉醺醺的众人顿时更加热烈地起哄,用手和杯子敲击桌子大叫:“洞房!

    洞房!洞房!”

    由国王宣布闹洞房,众人欢呼,停下的乐手们顿时更加激烈地演奏起音乐。

    宾客们涌上高台,男人们围着萝丝琳,大部分是弗雷,他们将娇小怜人的女孩举到空中,不时扯下一块衣布抛开,将萝丝琳吓得脸色煞白。而妇女姑娘们则扯住艾德慕,零零散散地脱去他的衣物,艾德慕则灿烂地笑着,用下流的笑话回应着宾客同样下流的调笑。

    宾客们欢呼着,鼓着手掌,将新人送入婚房,还有人举着烛台和火把在旁开路。

    此时场上的人去了大半,虽然闹洞房的人有很多,但是跟着离开的大部分是佛雷的人,而黛西·莫尔蒙是全厅除了泰丽莎王后唯一留下来的女人。

    黛西·莫尔蒙是熊岛伯爵夫人梅姬·莫尔蒙的继承人和大女儿,她是一个身高将近1米的苗条女子。比起女士的裙服,她更愿意穿盔带甲。

    不过虽然黛西身材高挑,善于打斗,但她穿上裙服跳舞时仍能保持她的优雅。

    此时换上裙服后的她显得相当美貌,身材苗条细长,羞赧的微笑为她倍添光彩。

    然而奇怪的是,这样一个吸引人的美丽女子,在她主动邀请艾德温·佛雷一起跳舞时居然遭到了粗蛮的拒绝。

    这让意料之外的拒绝让黛西脸色刷白,转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一个佛雷家的人若无其事地走去将大门关上了,而大厅内的众人则茫然不觉,仍在喧闹饮酒。

    端坐在高台上的佛雷侯爵露出了诡异的微笑,他抬手让乐手停止演奏,台下的佛雷见到也纷纷让众人安静下来。

    “陛下。”佛雷侯爵说道。

    罗柏国王从与泰丽莎调情的欢愉中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笑容。

    “我觉得我有点……”佛雷侯爵举起酒杯道,“不够尽职。”

    “我给你rou,酒和音乐,但这些招待都与你们不相称。”佛雷干笑着继续道,“吾王已婚,我还没有给王后新婚礼物……”

    鞥鞥(eng)……鞥鞥……鞥~鞥鞥鞥……鞥~鞥鞥鞥鞥鞥……一阵低沉的琴声骤然响起。

    “陛下!!!”黛西·莫尔蒙突然大吼一声,没人能想到如此苗条傲人的娇躯能发出如此响亮的吼声。

    早在刚才被拒绝后,黛西·莫尔蒙就一直留意着艾德温·佛雷,她发现他的袖子里居然藏了一把匕首,再加上现在楼台上乐手演奏的正是兰尼斯特的警世曲的前奏,让黛西立即警觉起来。

    果然,在罗柏回过头还没反应过来时,罗索·佛雷就从身后一把捂住了泰丽莎王后的嘴,用匕首挟持着她将她拖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罗柏大怒,在他正要拔剑之际,嗖嗖嗖!噗噗噗!三支强力的弩箭射向他,分别射中他的肩膀,大腿和胸膛,将他射倒在地。

    “汝何德何能?爵爷傲然宣称,须令吾躬首称臣?”低沉的歌声伴着杀戮响起。

    大部分北方贵族被身边的佛雷用事先预备好的匕首割喉,同时迅猛的弩箭嗖嗖嗖地在大厅内穿梭。

    足有两米高的小琼恩第一时间掀起一张高架桌扔到倒地的国王身上,木桌为罗柏挡下了无数射向他的弩箭。他抓起羊腿劈面给了雷蒙德·佛雷爵士狠狠一击。

    然而来不及取剑的小琼恩还是被弩箭射中,半跪下来。

    “颜色有别,威力不逊,各显神通分个高低。”

    小琼恩的父亲大琼恩也是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高大男人,他浑身都是厚厚的肌rou,是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可怕战士。婚宴期间,培提尔、梅里和惠伦·佛雷想将大琼恩灌醉,灌给他的酒足以醉死三个普通人。然而如今的大琼恩依然奋力抵抗,扭断了一个士兵的胳膊,夺过长剑,以一人之力独对八人,杀死一人,重伤两人,还咬掉了勒斯林·海伊的半只耳朵才被众人完全压制。

    “红狮子斗黄狮子,爪牙锋利不留情。”

    即使北境人勇猛无匹,但是在仓促之下手无寸铁,再加上醉酒的关系,被坐在自己身边,刚才还和自己喝酒并且有说有笑的佛雷尽数割喉,然后被弩箭穿心。

    那些伪装成乐师的弓手们手不留情,架着劲弩轮番射击,还有一部分仍在演奏着。

    瑞卡德·卡史塔克张着嘴巴被一支弩箭射入口中而死。

    这只是杀戮的开始。

    城堡外的营地里,正在一起喝酒的佛雷和波顿的人听到演奏的暗号突然出手,将喝得醉醺醺的史塔克的士兵全部杀死。

    罗柏国王的冰原狼“灰风”先前因为对着罗索·佛雷和瓦德·河文吼叫,并且惊了培提尔·佛雷的马,致使他从马上摔下来而被佛雷侯爵拒绝放入厅中。它被关在木栅栏里,感应到主人的危险,拼命地想要冲开木门去救主。

    然而已经晚了。

    一队弩手来到木栅栏四周,将弩对准木栅栏的窗口往里统一射击。

    “瞄准!”

    噗噗噗!噗噗噗!

    灰风的咆哮顿时化为一声闷哼。

    “出手致命招招狠,汝子莫忘记,汝子莫忘记。”

    大厅内的杀戮逐渐接近尾声,被挟持在一旁的泰丽莎痛苦地流着眼泪,她被罗索·佛雷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场上只剩最先警觉的黛西·莫尔蒙仍在反抗,她当时被年轻的本佛雷·佛雷捉住胳膊,而她反手cao起一壶酒,当头砸晕对方并顺利拿到长剑。

    然而大门突然轰然打开,全副武装的莱曼·佛雷带着十来个手握长柄重斧佛雷家士兵冲入大厅,将黛西·莫尔蒙团团围住。

    此时黛西·莫尔蒙身上的裙服已经破裂不堪,有一些是阻碍她挥剑动作时扯烂的,有一些是被佛雷们的利器划开的,露出了她光滑的肌肤,几处伤口渗着鲜血染红了裙服。在以寡敌众的情况下,黛西以一条从左肩划至腰际的伤口为代价击杀了两名手持长柄重斧的士兵。

    “噢,他这样说,他这样说,卡斯特梅的爵爷他这样说。”

    这时又有几队士兵从侧门涌入,个个穿厚毛皮斗篷,全身盔甲,手握武器。

    他们是北方人!

    就在她以为得救了的时候,她目睹了其中一个士兵上前两斧砍下了小琼恩的头颅。

    “啊!!!”黛西·莫尔蒙不甘地发出怒吼,她看着趴在地上的罗柏国王,视线逐渐模糊。

    噗!

    一支弩箭射中她的小腹,只觉全身一麻,颓然倒在地上。

    “然而今天,每逢雨季,雨水在大厅哭泣,内里却无人影。”

    “然而今天,每逢雨季,雨水在大厅哭泣,内里却无魂灵。”

    此时的大厅内,已经没有还能站立的北方人。瓦德·佛雷看着台下身中数箭缓缓爬起的罗柏·史塔克,他抬手制止了音乐。

    “北境之王又起来了。”瓦德·佛雷笑着讽刺道,“很抱歉我的部下伤到了你,我明白语言无法抚平我对你们及你们的家族所造成的伤害。嘿嘿,我恳求你的原谅,希望我们可以再度成为盟友。”

    罗柏·史塔克没有回话,他艰难地看了站起身来,木讷地看了眼瓦德·佛雷,然后直盯着自己被挟持的妻子,看着她痛苦地流泪,看着她怀着自己孩子的小腹。

    瓦德·佛雷似乎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场景,他对着罗柏愤怒地吼道:“你曾经在我的城堡里发过誓!你以所有神的名义发誓!!你将娶我的女儿为妻!!!”

    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上前,一手搭在罗柏的肩上,“兰尼斯特向你问好。”

    说着,将匕首刺穿了他的心脏。

    曾经意气风发,所向披靡的北境之王,三叉戟河之王,临冬城公爵,“少狼主”罗柏·史塔克颓然跪在地上,向后倒去失去呼吸,逐渐冰冷。

    而与此同时,婚房内一片沉静,房间的隔音很好,艾德慕·徒利和萝丝琳·佛雷对外面发生的惨剧全然不知。

    或许萝丝琳·佛雷是知道的,她从进入婚房和艾德慕·徒利独处开始就一直在哭泣。

    艾德慕还以为她是因为闹洞房和即将失去处女造成的恐惧而哭泣,不断在一旁安慰她。

    砰!

    婚房的房门被猛地打开,一个佛雷家的人站在门口。他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然后径直倒下。

    两个戴着古怪面具的怪人走入房间。

    “你们是什么……”艾德慕站起身,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个戴着钢制面具的怪人冲到他的面前一挥手,艾德慕就昏了过去。

    “这个女人怎么办?”戴着钢制面具的怪人问道。

    另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怪人看着梨花带雨,正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萝丝琳·佛雷。面具的眼部只有两条短小的缝隙,看不出他的表情,木讷的面具给人一种神秘的压迫感。

    “一起带走吧,大人会喜欢的。”

    “嗯。”戴着钢制面具的“阴影”沃昆点点头,然后将萝丝琳·佛雷也弄晕过去。

    早在之前,精通箭术的龙祭祀“懊悔”科洛西斯将一只从首相塔飞出的渡鸦无伤射落,窥探到了这场婚宴的阴谋。

    是泰温·兰尼斯特公爵在幕后一手cao纵了这件事,他的暗中支持给了瓦德·佛雷以保护和胆量。

    北境的势力虽然暂时趋于弱势,但是他们这些北方的野蛮人不仅勇猛而且忠诚,加上和徒利家这个有实无名的河间地统治者联合,已经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如今凯撒斯被封为赫伦堡公爵这个有名无实的三叉戟河流域总督,他有意在这个满目疮痍的地方开始他的野心。

    作为河间地实际统治者的徒利家是不得不应付的对象,他们和史塔克家的联合紧密,正好可以借这次机会除掉北境军。若是艾德慕·徒利死了,那么奔流城就会落入泰温的手里,这是凯撒斯不乐于见到的情况。

    传闻布兰登·史塔克和瑞肯·史塔克都死在了席恩·葛雷乔伊的手上,艾丽娅也已经失踪,大概是死了。那么如果罗柏也在这次阴谋中顺利死去,掌握在凯撒斯手中的珊莎·史塔克或许会成为得到北境的唯一钥匙。

    “阴影”沃昆两手分别抱着艾德慕和萝丝琳,“懊悔”科洛西斯执着短弓在前探路。两名龙祭祀行走在黑暗中,悄然躲过兴奋的士兵们。

    此时的孪河城外,大火将无数帐篷点燃,将营地照得一片光亮。火光映照着屠杀者们残虐的笑容,他们叫喊着,欢呼着,围杀还有些许抵抗力的史塔克士兵,将他们的手脚砍断,在泥地里拖动,任由他们的惨叫哭号,或是几人齐力将一个个士兵吊死在树上。

    “走,让开!北境之王!”一个士兵笑着大喊道。

    十几个人列着队高举长剑整齐地喊着:“北境之王!北境之王!北境之王!

    北境之王!”

    “北境之王驾到!”又有一个人喊道。

    在场上所有人讽刺的叫喊声中,罗柏·史塔克的尸体背负着双手被铁钉和铁链固定在一块木桩上,在众人的簇拥下骑着马走出来,他的头已经被砍去,上面用冰原狼“灰风”的狼头缝合在一起,以此来嘲讽他“少狼主”的称号。

    在缝合的时候,由于狼头太重而掉落,连带着把罗柏颈部的皮也一起揭了下来,最后把针卡在锁骨的下面才固定住。

    场上所有的士兵围在罗柏国王身边,高举着长剑,叫嚷着“北境之王!”,恰如昔日罗柏凯旋的时候,士兵们欢呼的场景。

    看到这种悲哀的场景,即使是龙祭祀们也不禁为罗柏·史塔克感到叹息,鄙视弗雷们这种羞辱死者的行为。

    狂欢中的士兵警戒很差,两名龙祭祀顺利来到马厩附近。

    佛雷们搬运着大厅的尸体扔到这里,那些昔日的北方贵族们将和马粪一起烂在这里。

    “cao!凭什么让我来搬尸体!”两个人搬运着一具女尸来到这里。

    “cao你!我还不是跟你一起搬!快点搬完说不定还能赶上去看看真正的少狼主呢!”另一个人嘲讽道。

    先前那个人也嘿嘿地笑道:“还别说,我看到那小子的jiba还真不小。”

    旁边的那人用手背一拍对方的胯下嘲笑道:“是你的jiba太小吧!”

    那个手一松,将女尸下半身掉落在地,他捂着下体骂道:“cao你!”

    因为掉落在地,女尸碎裂的裙摆露出了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

    “哇呜~这女人真不错。”抬着上半身的男人放下女体,伸手摸了摸露出的大腿。

    另一个男人揉着被打的下体说道:“她是莫尔蒙家的人,小心她也变成狼……呃不,变成熊人咬断你的玩意儿。”

    那人没有回话,他贪婪地解开女尸破损的裙服,看到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后移开了视线,转而看向她毛茸茸的下体。

    他用手探了探,然后抬头对另一个人嘿嘿笑道:“这贵族小姐的下面还是热的。”

    “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

    那人也不反驳。平日里这些贵族夫人小姐们高贵得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享用她们娇嫩的xiaoxue,即使是尸体,也是不错。

    他解开裤腰带,露出散发着恶臭的发黄roubang。

    嗖!

    正当那人准备扶着roubang塞进女尸的私处时,一支短箭噗地一声正中他的马眼。

    “啊!……”那人倒在地上,捂着下体惨叫起来。

    “谁他们在那!”另一人迅速拔出长剑紧张地看着前方,那是箭射来的方向。

    嗖!

    又是一声箭啸,又一支短箭射中那人的左眼,连呻吟都没有直接倒地,重重地压在女尸身上。

    两名龙祭祀从暗处走出,“懊悔”科洛西斯走到捂着下体哀嚎的那人身边,掏出一把特异的匕首在他的喉咙一抹,结束了他卑微的一生。

    “阴影”沃昆牵来马匹,艾德慕和萝丝琳已经被他用破布包好安放在马上。

    两人各拿一支孪河城的旗帜作为掩护,准备翻身上马离开。

    “阴影”沃昆上了一匹马,一手执着旗帜,一手拉着包有两人的另一匹马。

    就在“懊悔”科洛西斯也准备翻身上马时,一只手突然捉住了他的脚踝。回头一看,竟然是已经死去的“女尸”!

    此时的黛西·莫尔蒙在生死间游离,她看不见,听不见,没有疼痛,也没有意识,只朦胧中感觉到什么东西,她本能地用尽所有能用的东西去抓取那一丝生机。

    ……君临城塔楼的高墙上,凯撒斯独自一人站在阴影处,仰望着西北方的天空。

    夜风吹拂着他的黑发,他闭着双眼,感受着片刻的宁静。

    背后传来一阵斗篷被风吹起的猎猎声,凯撒斯知道有人来到了他的身后。

    而且是个女人。

    他回过头来,和那天很像,她只穿了皮靴和绿色猎衣,身上披着带兜帽的斗篷。

    瑟曦·兰尼斯特掀开兜帽淡淡道:“你知道我会来?”。

    “和那天一样呢。”

    “你恨我?”

    凯撒斯抚摸着她在风中轻舞的金色卷发,看着那抹透亮的碧绿双眸,又抚上她美貌的容颜反问道:“你不恨我吗?”

    瑟曦沉默。

    凯撒斯轻易地将她拥入怀中,搂着她柔软的腰肢摩挲起来。

    瑟曦低着头,然后开始挣扎,用拳头捶打他的胸口,低声叫道:“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

    凯撒斯不为所动,搂着她的腰背,伸舌头去亲吻她的红唇。

    瑟曦更加极力反抗,她一把挣开凯撒斯,愤怒地对着他低吼道:“停手!你这个卵袋长在脑袋里的公马!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

    凯撒斯的动作不再轻柔,他粗暴地再次将瑟曦搂住,对着她的唇狠狠地吻去。

    “唔~”瑟曦无法抵抗这种熟悉的亲吻,她泛着泪光,勉强挣开凯撒斯的嘴,但身体还被他牢牢地搂着。

    她悲凉地说道:“我的孩子……那个畸形怪胎将我的女儿当成婊子送到了多恩……为什么上天夺走了詹姆的命,却留下他的命……托曼……你甚至连乔佛里都从我身边夺走……你cao了我……你……嗯~”

    话没说完,她的嘴就又被凯撒斯盖住了。

    “啧~啧啧~啧~”不知不觉间,瑟曦又和凯撒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成熟美人的味道,让人怀念。

    凯撒斯开始解开皮腰带,拉扯瑟曦的猎装。瑟曦双手勾着凯撒斯的头上,脸上泛起绯红,在他耳边念着:“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会爱你……”

    “呃啊~”凯撒斯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他一手抬起瑟曦的大腿,将已经膨胀起来的roubang挺进瑟曦娇红的美xue里。

    “啊~嗯~嗯……嗯~嗯~”瑟曦被粗壮的roubang插入体内,男人的腰在不断挺动,让熟知rou味的瑟曦忍不住发出嗯嗯声。

    瑟曦作为王后肌肤保养得很好,雪白的肌肤透着红晕,在橘色的火光下泛着光泽。能感觉到她的一双嫩乳在宽松的猎衣内随着抽插不断跳动。

    “呃~嗯~好深~”凯撒斯的roubang还在逐渐变大变硬,进出的幅度和频率也在不断提升,瑟曦仰起头露出了她诱人的脖颈,凯撒斯亲了上去,在她的下颌和脖颈间又亲又舔。

    “天啊~啊~呼~”凯撒斯感觉roubang顶到了腔xue尽头的软rou,舒服得他感叹出声,下体越cao越猛,使得高墙上传出啪啪啪的激烈响声。

    “呃啊~cao你~呃啊……”凯撒斯咬住瑟曦的香肩,将roubang狠狠顶入瑟曦的xiaoxue内猛烈射精,她能感觉到大量guntang的jingye涌入体内,进入到她孕育孩子的房间里。

    喷射之后,凯撒斯的roubang慢慢退出瑟曦的体内,jingye也随着roubang溢了出来,沾着她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瑟曦已是满脸潮红,但她露出迷人的笑意,将凯撒斯推到墙边,慢慢蹲下,一只手细嫩的手握住凯撒斯沾满爱液的roubang,撸动两下,让它稍稍恢复活力,然后张开红唇,伸出了一条灵动的小舌,将roubang含了进去。

    舌头缠绕在roubang上,舔食着上面残留的粘液,柔软的嘴唇撸刮着roubang的表皮,口腔那温热的感觉别有一番吸精的感觉。

    啧~啧~啧~凯撒斯抱着瑟曦的脑袋靠在城墙上,那张美丽狠毒的绝色美貌正伏在自己胯下koujiao,她卷曲的金发好漂亮,好想用jingye弄脏它。

    “嗯~唔~嗯~嗯~唔……”瑟曦吸吮着男人roubang,她尽力张开着喉咙,让男人的roubang能完全进入到自己的口中,从外面看,能看到她的脖子里有什么一下一下地顶开她的喉咙。

    “呃啊~”凯撒斯又是一阵喷吐,jingye不见减少地灌入她的口中,在她快要呛到的时候拔出来,将剩下的jingye喷射在她美丽的容颜上,还有她那泛着光泽金色卷发上。

    铁王座的太后,西境之光,维斯特洛大陆知名的第一美女,瑟曦·兰尼斯特被自己射得满脸jingye,兰尼斯特典型的金色卷发上也沾满了白浊的粘液。

    满脸jingye的瑟曦张了张嘴有些不知所措,凯撒斯却意外地性致勃勃,他将瑟曦推到城墙上,从背后扶着她的腰,一手拿着roubang在她的xiaoxue口拨弄着刺激自己的roubang。

    瑟曦预料凯撒斯又要从后面上她,有些惊叹他如此快速恢复的性能力,但也打定主意让他尽兴。

    她感觉到roubang正在迅速恢复热度和硬度,就在她准备接受那根坏东西的抽插时,凯撒斯突然调转枪头,对着她那个一听就知道很疼,却绝对不可能怀上孩子的部位挺去。

    “啊!唔……嗯~唔~唔~唔~”瑟曦眉头紧皱扶在城墙上,刚发出一声惨叫就被凯撒斯捂住了嘴巴,她撅着的美臀随着凯撒斯卖力的挺动而颤抖,试图躲避却因为已经被roubang牢牢插入而无处可逃。

    从背后骑着瑟曦干她的屁眼!

    凯撒斯看着瑟曦痛苦的表情,心中升起一阵暴虐的快感,可怜的美人在深夜被凯撒斯压在城楼上卖力地肛cao没有男人进去过的秘地。

    瑟曦从没想过自己的后庭会被人用来cao干,别的男人也不敢私自干那里,即使是詹姆也不敢违背jiejie的意愿动她的后庭,同时他也没肛交的兴趣。

    “啊~你的后面好紧~大概是第一挨cao吧~啊~看来我是第一个进到你后面的人啊~”凯撒斯一边来回抽插,一边说道。

    “呃……啊……嗯……啊……”瑟曦疼得眼角泛起了泪光,她没有力气回复凯撒斯的话,但听到凯撒斯兴奋的话语,心中倒升起了一丝宽慰。

    “也许这能让他舍不得我吧……”这是瑟曦内心深处的一句话。

    cao干了好一会儿,开始时感觉有些泄意了,他不再顾忌,抱着瑟曦白嫩的翘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干,这种毫不顾忌的刺激让瑟曦几乎翻了白眼。

    啪!啪!啪!啪啪啪!

    这是凯撒斯小腹撞击瑟曦翘臀的声音和他用手掌拍打她臀部的声音。

    要来了,凯撒斯一把扯住瑟曦的金色卷发,像骑马一样下身快速挺动,将guntang的jingye再次灌入这匹金发母马的体内,不过这次是灌到她的直肠里。

    “唔嗯……”瑟曦自己捂着嘴巴,全身剧烈颤抖。

    灑!一股前所未有的潮水从她的阴部喷洒出来,溅得城墙一片湿漉漉的。

    凯撒斯拔出roubang,将满是污垢的roubang在瑟曦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收回裤裆,趁着天色还没完全亮抱着瑟曦赶紧离开这里。

    守备的卫兵没过多久就巡查到了这里,看到城墙的一角湿湿的一大片很是疑惑,走近就闻到了那股男女交媾的味道,不禁破口大骂然后转头又和旁边的卫兵讨论要去哪家妓院消遣。

    太阳尚未升起,天空仍然昏暗。

    在三叉戟河的沃地上,两名龙祭祀骑着骏马向南飞奔,他们各牵着的另一匹马上各载着昏迷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