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妖修仙传】(58)瞒妻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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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4日 第五十八章瞒妻偷欢 听到柳笙香关门入屋的声音,蓝婷萧长吁一口气:「呼~吓死我了,这丫头好奇心也忒重了。」 此时床榻帐纱里的二人都已经脱光了衣服,呈现两具白乎乎的rou体,而且彼此胯间都已yin水汨汨,湿润一片,适才正行鱼水交欢之乐,不曾想听到了柳笙香的脚步声,吓得慌忙分离了身体,装作正在双修的姿势,这才瞒过了她。 沫千元已到结丹修为,十丈之内就算对方屏住气息,结丹期修士也是能够感知到的,之前萧姨还在怀中索吻,当察觉到妻子的气息后立即示意分离,辛亏妻子还只是筑基期,否则定被她发现端倪。 待柳笙香走远,他如恶狼般扑入蓝婷萧的怀里,将她压倒在床,胯间垂着粗壮的狰狞巨rou,滴着yin水的龟首滑过她的乌黑阴毛,红艳艳的大guitou垂在饱满的阴阜上,yin笑道:「别担心~我娘子已经上床入睡了~」 「你别压着我,还是以坐着的姿势来吧,万一这丫头再次起床,我俩也好以双修的由头作为掩护。」蓝婷萧有此担心也是正常的,刚被少年扑倒在床,又抱住他的身体重新坐了起来。 「嘿嘿,原来萧姨喜欢观音坐莲的姿势~」沫千远打趣笑道,双手抱起她的娇躯,令其分开两腿,跨坐在自己的股间,把粗壮的rou根凑在她湿漉漉的蛤口前。 蓝婷萧充满rou感的双腿大大迈开,微微提高圆润的肥臀,粉嫩的蛤缝里正冒出一丝热气,xiaoxue已经是瘙痒难耐,迫不及待地往前凑了凑。 右手握住如婴儿手臂粗的巨rou,左手以中食二指掰开自己两片充血肿胀的小yinchun。 微微掰开的小yinchun贴住油光滑亮的guitou,那guitou上还有一点白色的污迹,应该是刚才从saoxue里拔出时粘上的,彼此性器相贴,菊xue一缕yin水顺着rou根滑落下来。 她俏脸绯红,轻咬红唇,媚目如丝,细眉挑成了八字,丰满的rou臀缓缓往下压去,两瓣肥肿的yinchun被guitou挤开,享受着xue口一点点将硕圆的guitou吞入,吞入得越多,她的嘴儿便咬得越紧,直到泛滥多汁的蜜蛤将整个guitou吞入,她才失声嘤咛:「嗯……」 沫千远感受到龟首传来一阵热热的暖意,湿滑的xue口紧紧包裹着整个guitou,粗壮的rou根逐渐破开层层叠叠的褶rou,一直深深缴入她的zigong颈口,触碰到了一圈软中带硬的媚rou。 「嗯……有些日子没来了,萧姨有没有想我的jiba~」 「想……当然想……几乎每晚都会想小远的大jiba……小远的jiba插得好深……又那么的热……」 蓝婷萧她环抱养子的肩膀,把绵软的rou臀上下拍打着他的大腿,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养子偷情了,发浪的情话张口就来。 「啪——啪——啪——啪——」肥嘟嘟的rou臀甩出叠叠重影,性器交媾之处不时抽弄出黏糊糊的yin水。 由于娇躯疯狂地上下晃动,两团雪白的肥臀也随之抛甩不已,呼吸变得急促难当,原本轻咬的红唇大大张开喘息,嘴角流延出一抹津液。 「小远呢……有没有想萧姨……这些日子和香儿同房舒不舒服……有和萧姨舒服么?」 「嗯……舒服,都舒服。」沫千远谁都不想得罪,只得如此应承。 「嗯哼……骗,骗人……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舒服法……」 「萧姨的xiaoxue滑溜溜的,里面缠得还很紧,越到深处,就缠得越紧,舒服极了。」 「啊~真的么~香儿的xiaoxue呢,她不能像姨这样吧……」 「她的xiaoxue比较稚嫩,不过不能像你的xiaoxue这样在深处缠得很紧。」 「是……是么……」 「萧姨,你今天有点sao哦~」 「啊嗯……sao……一点不好么喔……」蓝婷萧把rou臀重重压了下来,抵住他的胯部扭坐着,令zigong媚rou贴住敏感的guitou磨了磨,引得浑身阵阵发颤。 「啊~萧姨,我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快感,好舒服~」沫千远也呻咛起来,感叹熟妇的滋味果真与众不同,见她丰硕的肥乳凑在了眼前,便用鼻尖轻轻挑了挑浅褐色的rutou,绵软的rutou像颗葡萄一样翘立着,他忍不住便将其一口含入嘴里。 「唔……小远……」蓝婷萧美美地呻咛,肥臀重新啪啪地甩动起来。 「等,等一下啊,萧姨,太激烈了,你这样子声音有点大,怕是会惊动我家娘子的。」 「可是只有这样激烈的动作,才能让小远射精的吧,而且你刚才都还说过不怕的,谁让你要偷吃姨的豆腐~」 床榻在吱吖吱吖作响,甩动的肥软rou臀愈加剧烈,丰腴的大yinchun含住rou根来回吞吐,殷红的小yinchun夹住rou根环成小小一圈,每每抬臀之际,只留硕大的guitou在蜜腔里面,而后再将整个粗胖rou根深深吞了进去。 柳笙香离萧姨的房间还隔了一间屋子,躺在床上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非常确定,暗想也许是西厢房的奴婢在自渎吧,也就没太当回事,沐浴过后身子十分舒爽,很快就陷入了梦乡,只是刚入睡没多久,就梦到了相公正在和一名陌生女子交欢,而她只是站在一旁傻傻看着他们,竟然没有半点争风吃醋的想法,也许是近些时日与相公性事太过频繁,身子也需要歇歇的缘故。 此时沫千远已经换了个姿势,既然萧姨春情泛滥,自己也就不再畏手畏脚了,若是真被娘子发现,大不了就坦诚相待,一边这般想着,一边发觉和养母偷情愈发刺激。 「啊!比起刚才,插得更深了啊~」蓝婷萧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肥大饱满绵软如雪的大rou腚,任由身后的少年cao弄她泛滥多汁的yinsao屄xue。 guitou深深插入膣腔之中,硕大的龟首顶住了zigong媚rou,把一圈媚rou戳得往颈口内翘,改变了其原本的形状。 「啊!都顶到姨的zigong里面了啊!」蓝婷萧发浪地媚呼着。 「嗯……萧姨,你的私处里好像一直在吸住我的jiba……」 「还不是小远的jiba太壮实了,插得姨都快要高潮了~」 沫千远的腰不受控制的耸动着,双手捧住她的蜜桃rou臀,手指深深陷入绵软的臀rou之中,两边的大拇指靠近她的菊xue,指尖微微向两边扳开,便瞧那褐色的菊xue一缩一缩,好不诱人,心情一阵悸动,便说道:「萧姨,你这屁眼我还没用过,不如让我享受下其中滋味~」 「啊!啊!啊!使,使不得,脏死了,姨今天还没有沐浴……」 「嘿嘿,没关系,等下再去洗便是了。」说着,沫千远便拔出了粘满蜜汁的大rou根。 「不,不要……姨还从未试过……」蓝婷萧慌乱地向后把手儿遮住菊xue。 闻言,沫千远更加兴奋了:「没试过才要试呀,你的处子之身没有给我,这菊xue的第一次理当给我吧~」 蓝婷萧一听,觉得言之有理,虽然和阳九还是夫妻关系的时候,他也有过想要菊xue的想法,但是自己一口就回绝了那个男人。不过沫千远不同,毕竟和他是两情相悦,以后人都是他的了,既然他想要,那便给他吧,免得他日后一直惦记,便怯怯说道:「那,那你可要轻点儿……」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上会给娘子开苞,我也很温柔的。」沫千远yin笑道。 「噗嗤~你还真不怕羞,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私底下却这般子sao气。」 「萧姨还不是喜欢得紧~」 「就你贫嘴~」 见萧姨把手儿拿开,他兴奋的连忙扶住rou根,把滑溜溜的红艳guitou贴在她的菊xue上蹭来蹭去,觉得yin水还不够多,又用手在她的蜜蛤粘了些,再涂到紧致的菊xue口上。 guitou对准那菊瓣状的褐色xue口,挤开细窄的菊洞,缓缓挺根而入,竟然感觉比当初给娘子开苞还要紧致万分,菊xue的一圈紧rou死死箍住guitou,当整个guitou没入其中,rou冠菱角之处便被xue口猛然一个蹭刮,只觉一阵酥麻,险些xiele阳精。 「喔……小远……你的jiba太大了……感觉要进不来……」蓝婷萧的肥臀颤颤巍巍,极力地忍受着他的庞然巨物突入。 「萧姨别怕,马上就要进去了。」 硕大的guitou插入菊xue之后,就感觉比腔xue要较为宽松许多,只是那紧密的xue口太过紧致,箍得rou根牢牢实实,在rou根逐渐往肠道深处挺入之时,马眼便被挤出缕缕yin丝来。 蓝婷萧感觉肚子里火辣辣的温暖,rou臀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向后挺动,使得rou根在菊xue里缓缓抽动起来,身体里有种无比充实的感觉,好像比插在xiaoxue里还要满足,而且可以任由他的巨rou插入身体的最深处。 沫千远笑道:「怎么样,萧姨,cao你的屁眼舒不舒服~」 蓝婷萧的被cao得肠道都在蠕动一般,引得丰腴的娇躯阵阵发颤:「唔……这样子也不错……姨的肚子里满满的……都是你……」 感觉到她的菊xue适应了之后,沫千远开始快速抽动rou根,腿部健壮的肌rou与她绵软的肥臀相撞,不断发出rou体清脆的撞击声,而他的卵袋也在一下一下拍打着她yin水横流的蜜蛤。 在一顿疯狂的cao弄之后,蓝婷萧终于达到高潮,蜜蛤里流出大股浓白的琼浆,染得床单湿漉大片。 「啊!啊!啊!啊!啊!」 沫千远停了下来,把rou根深深插入在肠道里,任由她销魂地舒爽尖叫,约莫过了数个呼吸,又开始挺动腰肢,这回是菊xue和蜜xue来回cao弄。 「啊!嗯!啊……小远……你还没想要射么……」 「还早呢,萧姨就美美地享受好了。」 「小远,你也太生猛了些,香儿那弱不禁风的身子可怎能经受得住你的大jiba哦……」 「嘿嘿,所以才要萧姨帮忙分担些嘛~」 「嗯……姨的后庭xue也被你插得这么舒服,以后你不在的日子里,两个xue都要想你的大jiba……想想都难受得紧……」 「嘿嘿,萧姨可不许偷男人哦,你的身体只能是我的。」 「啊!啊……这还用你说么……喔……又插这么重力~」 这一晚,沫千远与养母蓝婷萧偷欢近两个时辰,而后才美美地把阳精射入她的体内。 蓝婷萧和养子交媾多次,却一直没有怀孕,并不是不想怀沫千远的孩子,而是以为自己无法再怀身孕,毕竟和阳九多年的夫妻,一直以为是她自己的身体出现了状况,想怀又怀不上,而炼化jingye对修为上还有所助益,所以每次都把射入体内的jingye给炼化了,此种方式乃女修常用之法,彼此也毫不介怀。 俩人交欢过后,小歇了片刻,躺在床上闲聊起来。 蓝婷 萧依偎在他的怀里,柔声说道:「你和妖族道友走得太近,这一点姨也不反对,这毕竟是你的修仙之途,只不过前些时日,听闻你和蓝锋因为一名妖族修士而起了冲突,可有此事?」 「是有这么回事。」沫千远坦诚回道,然后把具体经过与她细说了一遍。 「哎……如此说来,是我这侄儿行事偏激了些,也多谢你能放他一马,日后他若再来云倾轩,我定当好好教导他一番。」 「他对妖族恨之入骨,只怕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思想。」 「你怨恨他?」 「这倒是没有,我也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只是担心日后与他相遇,可能会再次刀剑相向。」 「不如我派人请侄儿前来,萧姨做东摆桌酒席,替你俩化解此间恩怨。」 最^.^新^.^地^.^址; 「不必了萧姨,这样也许适得其反,日后我见到他,多让着他便是。」沫千远深知蓝锋的秉性,此事万万不可,也许还会让萧姨和她侄儿产生介隙。 「既然如此,我也只得作罢,日后若无法避免与他发冲突,你也不必谦让他,蓝锋虽是我的血亲,可你毕竟是我的男人,日后终究是与你过日子的……」蓝婷萧的心思终究是放在沫千远的身上,说着说着脸儿又红了。 沫千远闻言心头甚是满意,萧姨能如此明白事理,便歪嘴坏笑道:「二夫人,我又想要了~」 「别摸了,时辰不早了,还要双修呢……」蓝婷萧拍开他攀上rufang的手掌,柔声嗔道。 沫千远只得作罢,俩人开始盘腿而坐,掌对掌双修起来。 第二天,沫千远携娇妻在齐罗城打探了一番,并没有听闻何处有适合的秘境,也没有任何的探宝队伍,俩人便决定前往王城遗迹附近一带搜寻异果。 之所以在王城遗迹附近,其主要原因是天下三宗争斗,而只有南方这片净土没有波及。 夫妻俩人双宿双飞,形影不离,十分恩爱,不过沫千远偶尔还会和蓝婷萧偷情,此事一直都没有被柳笙香发觉,而蓝婷萧也因为与沫千远连续数日的双修,修为竟然突破到了筑基后期。 这一个多月以来,夫妻俩人一直在搜寻异果,可惜运气不佳,终究未能得偿所愿。 沫千远感觉【赤炎七剑】已是大有所成,这一日早早起床,独自一人来到【云倾轩】,打算再寻本外功招式。 刚踏入云倾轩,便有伙计躬身相迎,笑呵呵道:「少东家,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在外人面前沫千远的身份就是蓝婷萧的养子,称呼少东家也是理所应当,他边走边道:「最近可有新货?我要去三楼看看秘籍。」 「秘籍倒是没有新货,不过宝兵有新到一批,少东家要不要瞧瞧。」 闻言,他便在一楼随意扫了几眼,回道:「不用了,我还是去三楼吧。」正当他迈上楼梯,眼角余光却扫视到一件极为熟悉的宝兵,一时眼球给牢牢吸引住了,又转身步下楼梯,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朝着那件摆放的宝兵走了过去。 这宝兵是两把四尺长的金刚锏,和舅舅顾长英的一模一样,便急冲冲地朝刚才的伙计招手:「你过来一下。」 伙计兴冲冲的前来,陪笑道:「少东家有何吩咐?」 沫千远指着货架上的双锏,问道:「此物也是新打造的宝兵吗?」 「这几排货架的宝兵不是的,是有人寄卖在这里的。」 沫千远心中咯噔一下,暗道难不成舅舅遇险了,忙问道:「何人寄卖的?」 「这个……只有去问蓝掌柜,寄卖之人她都会记录在册。」 沫千远取下宝兵,说道:「此物我先拿去。」 伙计有些为难,忙道:「少东家,此物是他人寄卖,标价七万灵石,不是自家货物,若有人前来要账,我该如何交代。」 「拿去!」沫千远二话不说,也不想为难下人,从空间袋中化出一袋灵石,扔给了伙计。 而后便神色慌张地快步奔入账房,找到蓝婷萧,将双锏搁在桌上,焦急问道:「萧姨,快帮我查查看是谁在寄卖此物。」 蓝婷萧见状,也是一愣,问道:「小远你这是怎么了,额头流了好多汗水。」 「无妨,账本在何处,快翻开来替我查阅一下。」 「别急,我找找看,你这是在第几排的货架上拿的?。」 「应该是三排第五样货物。」 蓝婷萧转身在书柜上查阅着,而后指尖在柜子第二排划过一本蓝色封皮的账薄,将之抽了出来,搁在桌上一页一页翻开来看。 「在这呢,三月十六,寄卖之物,金刚锏一对,寄卖之人……只留有姓氏,姓异。」 「姓异!」沫千远想到姓异之人,只有异万心这个狠毒的老头,当初御丹阁的长老,和顾长英也算是主仆关系,难不成舅舅当真遇害了,舅舅可是化神期修为,这异老头不过结丹期而已,不应该的呀,如今怎么也想不明白,只好又问萧姨:「此人什么时候会来 取灵石?」 「一般都是在月末,还差七天,不过一旦宝兵从货架拿走,人也有可能提前来此。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说给萧姨听听。」蓝婷萧见他神色焦虑,也是颇为担心。 此事也没必要瞒着萧姨,他便说道:「是这样的,此物乃我舅舅顾长英所使用的宝兵,我怀疑这寄卖之人与我舅舅有所些关联。」 「原来如此……那你有何想法?」 「我必须拿下此人,问出舅舅下落。」 「好吧,既然如此,我便花些灵石,雇几名好手前来助你。」 「不可不可,此人定还在齐罗城里,若是消息走漏,唯恐打草惊蛇,为灵石卖命的人,就不必雇佣了,这异万心乃结丹后期,我尚且能够一战。」 「结丹后期!这实力不俗呀,你一人怎么可能应付得来,若不请外人,那我和香儿一同助你,毕竟多两个筑基后期的帮手,还是能够多一些胜算的。」 沫千远想了想,此事她们两个参与也不是不行,不算太过凶险,便应承道:「如此也好,这些时日萧姨就和香儿待在店里的账房之中,我便装扮成店里的伙计,等着这异万心上钩。」 「嗯,就这么办。」 没过几日,一名头戴斗笠,背着竹篓的老者步入店里,此人一副凡夫俗子的樵夫模样。 沫千远一袭跑堂的粗麻缁衣,混在伙计当中一点都不显眼,他正暗中观察着这樵夫的一举一动,这老者鹰鼻鹞眼,身材消瘦,他一眼便认出来正是异万心。 异万心瞅了一眼当初摆放双锏的货架,而后从空间袋里取出票据,来到柜台旁言道:「掌柜的,老夫寄卖的宝兵已经售出,帮忙兑换下票据。」 掌柜接过票据,而后取出了一袋灵石搁在柜台前:「六万五千枚灵石,客官且清点一下。」 异万心垫了垫分量,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把灵石收入空间袋中,一刻都未曾多留,转身便往店外走去。 沫千远连忙跟了上去,始终和他保持十来丈的距离,一边走一边抬起左手,对着中指上的鸳鸯戒说道:「娘子,人来了,我正跟着他往南街走,你俩别跟我太近,免得生疑。」 「相公,你可千万别擅自出手,等我和萧姨。」戒指里传来柳笙香的声音。 「嗯,知道的。」 这异万心一直顺着大道行走,明明是结丹后期,竟然不御器飞行,这也难怪,他当初杀了秋堂主,应该是顾忌御丹阁的追杀令。 见他直接走出了南 城门,而后又行了半里路左右,这才四下张望,来到一处茂密的竹林之中,脱掉了樵夫的粗麻布衣,露出一袭黑袍,化出一柄飞剑,正准备御剑离去。 出了城门,沫千远就没有跟得太近,直到他步入竹林,才化现飞剑,御器当空追上前去。 异万心刚御剑飞出竹林,便瞧见了等候他的沫千远,他也不急着离去,笑道:「哟~三年不见,你竟然入了结丹期,老夫正愁寻你不着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沫千远从空间袋化现出顾长英的双锏,冷冷问道:「此乃我舅舅的宝兵,他人现在在何处?」 「呵呵,既然宝兵离手,自然是身亡命殒了,何须多此一问~」 沫千远化现【嗜刃刀】,双手紧握刀柄,怒声言道:「你不过结丹期,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异万心歪嘴一笑,也不惧他,化现出带着锁链的鹰爪镰勾:「反正你也是将死之人,老夫也不怕告诉你,他是被冷楼山所杀。」 「信口雌黄,若被他所杀,宝兵怎能落入你的手中!」沫千远握紧的大刀冒出血色火焰,目露凶光,看来只有拿下此人,才能逼他说出实情。 「信不信由你,老夫倒要瞧瞧你这小崽子能有什么本事。」 言罢,沫千远御剑飞空斩出一击【天煞斩】,刀刃劈出长龙烈焰,朝着异万心横劈而去。 异万心甩动锁链,鹰爪镰勾飞速旋转,锁链之中化现出一头雄鹰幻影,展开数丈长的翅膀,朝着沫千远展翅扑咬。 沫千远丝毫不惧,以刀刃硬斩幻兽,最终与他的鹰爪镰勾兵刃相交,发出咣当巨响,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异万心虽然灵气充沛,但身子骨终究廋弱,不与这小子硬碰硬,飞身退后半丈,甩出鹰爪镰勾从划出一道橙色光芒,欲要以镰勾取他项上头颅。 沫千远以刀刃劈开飞来的镰勾,忽然又见两只巨大鹰爪合击来擒,连忙御剑加速向前飞窜,身形如一道红光直追异万心。 异万心脚下御动橙芒飞剑再度闪开,俩人如两道电芒相互追逐,在空中斗了不下十多个回合。 沫千远感觉讨不到便宜,便开始改用虫剑,脚下以【嗜刃刀】御空,长剑直指苍穹,使出【赤炎七剑】,剑身幻出七柄火剑,剑尖皆对准异万心的身躯,但听他大喝一声,扬指一挥:「去!」七柄火焰长剑「嗖嗖嗖——」地破空疾飞而出。 异万心见状,心知无从躲避,但论灵力雄厚,怎么与他结丹后期相比,便以灵力化作橙芒光盾,直接挡下七柄灵气化成的火剑,怎料火光太盛,一时没有注意这小子的宝兵也一同飞来,当真防不胜防,险急之下,侧过身子,可惜肩头挨了一剑,不过还好,也就擦破点皮。 却也惹他勃然大怒:「小崽子!找死是吧!让你见识一下结丹后期真正的实力!」 沫千远故意激他:「你连我都敌不过,又怎能是舅舅顾长英的对手。」 异万心摸了下肩头的血液,而后涂抹在鹰爪镰勾上,阴森森地邪笑道:「可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今日老夫要将你五马分尸!」 言罢,忽见他周围化现出五头野兽幻影,分别是鹰,豹,狼,蛇,熊,他身形往前飘来,五头幻兽如影随形,皆是张牙舞爪,兽面狰狞,散发着浓烈的杀意。 沫千远不敢轻敌,下意识的往后飘离数丈。 异万心将鹰爪镰勾抛入空中,竖起二指,浮空的宝兵嗡嗡作响,五兽同时发出怒吼,从不同方位接连袭去,鹰啄,蛇腾,狼咬,豹扑,熊爪,五兽皆是凶狠杀招。 沫千远避无可避,只得以灵力化成光盾,硬接袭来的招式,前三兽还勉强能撑住,第四式豹扑来后便觉内脏疼痛难捱,第五式熊爪更是直接击破他的光盾,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向后撞飞数丈之遥。 「呵呵~这就是实力的差距,你不过结丹前期,今日注定要落入老夫的手里。」异万心狞笑道。 沫千远再次飞身站稳,抹去嘴角血迹,突闻戒指里传来细微的声音,听到柳笙香言道:「相公,妾身和萧姨藏在竹林之中,你引他下来。」 由于她二人未入结丹期,目前也只能从地面支援。 沫千远扫了脚下茂密的竹林一眼,暗想只有下到地面才能布置阵法,不然没有半点胜算,故意诈败退走,转身往下方竹林飘去:「老东西,咱们来日再战!」 「呵呵,想跑!为时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