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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享乐都来帮忙……”……不知不觉,方瑾枝已经跟随陆无砚出征大半年了。当初她选择跟着陆无砚出征的时候,预料了很多种艰苦、危险。然而事实上,守城时,她总会被安顿在官员家中,而出了城行军时,她也是被安顿在后方的马车、大帐里。军队进退有度,交战时亦从未遇过险阻,一路行去,几无败迹。当然了,吃穿用度自然与家中时不同。陆无砚和方瑾枝吃的东西与将士的区别大概就是更干净一些。没来的时候,方瑾枝还略担心自己会给陆无砚添麻烦。来了后才发现几个副将居然都在帐里藏了小妾。方瑾枝曾认真问陆无砚这样算不算不务正事,陆无砚古怪地看了她一样,什么都没说。后来方瑾枝问别人才知道,一般这种要持续个几年的征战,将领们总会带着小妾随行。甚至有些军中还为士兵准备一批女人。只是陆无砚厌恶那样的乌烟瘴气,他的军中是没有军妓的。方瑾枝站在半山腰,仰着头看入茶坐在树上摘果子。“时节不对,这青杏一共才结了这七八颗。”入茶擦了擦尝了一口,皱了一下眉。“很酸?”方瑾枝也从她怀里拿了一个吃。只尝了一口,方瑾枝也和入茶一并酸得眯起眼睛。但是方瑾枝还是很开心,她又咬了一口,笑着说:“酸的也比没有好,这都好久没吃到杏子了。”入茶点点头,在怀里翻了翻,挑出一个稍微红一些的递给方瑾枝,道:“这个或许能甜一些。”方瑾枝摇摇头,说:“先拿回去吧,试试能不能做一碟杏子酱。”她们两个缓步下山。方瑾枝望着山下巡逻的士兵,想起陆无砚来。陆无砚把大军压在这里,亲自带着一小队士兵去前方的伦普城打探情况,已经三天未归了。“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回来……”方瑾枝话音刚落,就听见远处的一阵马蹄声,而陆无砚正骑在为首的黑马上。方瑾枝的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来,恨不得提着裙子奔过去迎他。可是方瑾枝知道陆无砚这次是为了攻下伦普城才去亲自打探,军中那些副将早就迎了上去,他们必是有重要军情相商。她这个时候不方便过去。“走吧,我们快些回去。怎么着也得把热水给他准备好。”方瑾枝转身走向最后方的大帐。入茶跟了上去。即使在军中,陆无砚那过分爱干净的毛病却一点没改。虽说有的时候军中用水紧张,可是他能把一日二次、三次的沐浴改成一次,已经是莫大的牺牲了。陆无砚的确在前面的大帐中和几位副将议事到很晚,等到他回到后面的寝帐时,已经天黑了。方瑾枝迎上去,让入茶把晚饭摆好。虽说都是些清粥咸菜并一道鲜菇汤,可是他既然回来了,方瑾枝还是想等着他一起吃。陆无砚看一眼桌子上的杏子酱,问:“新摘的?”“嗯,后面山坡上有一棵杏子树。本来想多做一些杏子酱给几位副将军送去的,可是杏子一共没结几个,等做成杏子酱就只剩了半碟子。”方瑾枝脸上的表情颇有些遗憾。陆无砚尝了一口,酸的要命。可是在每天粗粮的膳食中,倒显得尤为可贵。“这几日留在大帐里,不要再去后山了。”陆无砚道。方瑾枝蹙着眉,问:“可是又要开战了?”“嗯,就在这几日……”陆无砚话说一半忽然皱了眉。他低头,将嘴里的饭吐到帕子里。竟是有沙子。“今天这饭谁做的?”陆无砚的眉毛都快要竖起来了。因为陆无砚格外爱干净的缘故,他和方瑾枝的膳食都是单做的,由入茶仔细洗了又洗才入锅。这饭菜当然是入茶做的。立在一旁的入茶刚要请罪,方瑾枝有些歉意地开口:“我做的……”陆无砚看她一眼,便不说话了。他脸上的怒意缓了下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吃饭。方瑾枝悄悄对入茶眨了一下眼睛,入茶感激地望了她一眼。入茶本来就不擅烹,只会做最简单的东西。可是跟着方瑾枝的下人不仅得照顾她的日常起居,更要能护着她。所以入茶比入熏更合适。入茶在心里暗暗想着下次一定不能再出这样的差错了。因为军中用水不能太浪费,而陆无砚每日都要沐浴,方瑾枝也不好再多浪费水,总是和陆无砚一起洗澡。方瑾枝褪去衣服,刚踏进浴桶里,陆无砚的长腿就把她圈到了怀里。陆无砚贴着她的耳朵,问:“想我没有?”耳朵有点痒,方瑾枝往一旁躲去。水里很滑,她身子一偏歪到一旁,一下子坐在陆无砚身上。陆无砚“嘶”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你是想把它坐断吗?”方瑾枝面不红心不跳地顶嘴:“明明是它不规矩,自己变大了。”她又小声“哼”了一声,说:“而且好好的呢,哪里断了?只不过是有点疼罢了,瞧给你娇气的……”见陆无砚的脸色越来越莫测,方瑾枝又急忙话头一转,道:“好嘛,我给它揉揉不就成了?”揉着揉着,方瑾枝明显感觉到它又变大了点。她双眸盈满笑意,甜糯地说:“瞧,治好了!”陆无砚一下子俯下身,激得浴桶里的水花溅在他的胸膛上。他捏住方瑾枝的下巴,吻上她那张说个不停的小嘴。方瑾枝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而且……这姿势着实不太对劲,陆无砚只管捧着方瑾枝的脸吻着她,方瑾枝只半边身子坐在他腿上,偏偏陆无砚又俯身压下来,使得方瑾枝半边身子悬着,而另外半边身子却开始发麻。时间久了,方瑾枝有些坐不住了。她伸出手来,想要保住陆无砚的身子,可是水里太滑了,她一个没抓稳,手从陆无砚的腰际滑下来。可陆无砚浑然不觉,又往下压了几分。方瑾枝快要从陆无砚腿上摔下去的时候,急忙伸手一抓,把yingying的东西当成了把守,握在掌中。陆无砚吻着他的动作一僵。方瑾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她小声说:“总得让我抓着点什么才能坐稳不是……”“你可以坐得更稳一些。”陆无砚伸手掐着方瑾枝的腰,往上一提,再扯着她的腿让她没根坐下。方瑾枝闷哼了一声,才咬着牙说:“陆无砚,你真是越来越不懂怜香惜玉了!”陆无砚一笑,道:“为夫只是担心夫人摔下去而已。”他慢慢贴近方瑾枝的唇,轻轻摩挲:“只有这样密不可分才更牢固。”他说着猛地一动,带起浴桶里的水花涟涟。方瑾枝“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