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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砚哭笑不得,他卷起手里的书,在方瑾枝的头上敲了一下,笑问:“原来在夫人眼中我这么差劲,竟成了人人看不上眼的人物?”方瑾枝望着眼前的陆无砚,缓缓摇头。“也不是……差劲是肯定不差劲的……就是有点意外……”方瑾枝有些茫然地说。“这有什么意外的,有倾心于你的人,就不能也有倾心于我的人?”陆无砚目光落在手中的书卷中,没有抬头,随意道。“咦?”方瑾枝有些惊讶,“还有倾心我的人?除了你还有别人?谁?”陆无砚一怔,紧接着心里立刻爬上一丝欣喜,他心里的这一丝欣喜慢慢蔓延,很快在他的唇角勾出一抹浅浅的笑。陆无砚心里高兴。那两个人,一个因为不能忍受整日面对方瑾枝,更不能忍受喊她一声“三嫂”,离家出走。另一个,被陆无砚摆了一道,娶了不喜欢的人,如今更是连儿子都有了。然而方瑾枝竟是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对她的那点心思。看着方瑾枝对一切浑然不知的样子,陆无砚心里就高兴,说不出来的高兴。“你乐什么呀!”方瑾枝推了推陆无砚。“没什么……”陆无砚口中虽然这样说,可是眉眼之中的笑意却一点没隐藏。方瑾枝就微微弯了腰,偏着头去望陆无砚的眼睛。陆无砚忽然抬头,咬了一下方瑾枝的鼻尖,又在移开之前,迅速地用舌尖舔了一下。方瑾枝愣愣地望着陆无砚,她摸了摸自己微疼的鼻子,慢慢反应过来,她有些恼羞成怒地咬上陆无砚的耳垂。她狠狠一咬,然后掐着腰,瞪着陆无砚:“别以为只有你会咬人!”耳垂上的酥麻感觉传遍周身,陆无砚望着方瑾枝的眸光渐深渐沉,他缓缓放下手中的书,意味不明地说:“想不想换个地方咬?”陆无砚的这个目光……方瑾枝实在是太熟悉了!她什么都不再多想,急忙起身,想要在第一时间逃离陆无砚的怀里。却不想自己竟是被陆无砚的小腿绊了一下,直接朝前栽去。方瑾枝惊呼一声,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紧接着,她又重新跌回到陆无砚熟悉的怀抱之中。“夫人为何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总是让为夫担心。”陆无砚语气悠悠,他抱着方瑾枝起身,转身朝着楼上走去。“无砚!无砚!”方瑾枝轻轻推了陆无砚的胸膛两下,“你知道一天之中为什么要分白天和黑天吗?那是因为白天有白天要做的事情,黑天有黑天要做的事情,不能日夜颠倒!”“夫人所言甚是,那还要请问夫人黑天之后要做的事情是什么?”陆无砚一边问着,一边抱着方瑾枝继续往楼上走,那脚步丝毫没有任何停滞。“黑天……黑天以后自然是要睡觉……”方瑾枝声音渐低。陆无砚笑着推开寝屋的门,道:“既然睡觉是黑天以后应该做的事情,那其他的事情岂不是应当白日里做?”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可方瑾枝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陆无砚将方瑾枝放到床上时,顺手解开了她系在胸口的亮妃色缎带。方瑾枝身上绣着水仙描云纹的茶色褶裥裙滑到腰际,露出里面浅黄的抹胸来,那胸口处绣的一对彩雀活灵活现,引人侧目。红色的厚重床幔放下来,拔步床里的光暗下去,又添了许多暖意。当陆无砚将方瑾枝身上的衣服脱下,覆于她身上时,忽然停下动作,低着头静静看着闭着眼睛的方瑾枝。感觉到陆无砚好半天都没有动作,方瑾枝疑惑地睁开眼睛,一下子就对上陆无砚正凝望的黑眸。不知道为什么,方瑾枝顿时有一种最贼心虚的感觉,好像被抓个现行……可是……她分明没做贼呀!“真的那么讨厌吗?”陆无砚忽然问。“什么?”方瑾枝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没想明白陆无砚问的是什么意思。陆无砚就又问了一遍:“真的很讨厌很抗拒……很疼?”“我……”方瑾枝本来下意识地想说:是啊!是啊!你好烦啊!好讨厌!疼死人了啊!你快走开啊!可是……方瑾枝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这么说,而是小声地说:“也……也不是那么讨厌……”“真的?”陆无砚黑色的眸子里逐渐染上了笑意。方瑾枝伸手去扯陆无砚腰间的系带,小声埋怨着:“快点了啦,马上就要到用晚膳的时候了,别耽误我吃饭!”陆无砚笑着解开衣带,道:“夫人若是饿了,可以先吃为夫。”第145章漱口还是误了吃晚膳的时辰,方瑾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略埋怨地瞪了陆无砚一眼。陆无砚则是十分满足地躺在床上,顺手用手指理了理方瑾枝凌乱的长发。方瑾枝避开他的手,围着被子就跳下了床,赤着一双小脚丫小跑着到桌前,用茶杯里的水簌了口,然后才到梳妆台前坐下整理头发。被子被她抢走了,陆无砚也浑然不在意,他便那样赤身下了床。懒洋洋地立在衣橱前翻找衣服。方瑾枝从铜镜里可以清楚地看见陆无砚的身体——有点扎眼。“快点穿上成不成!难看死啦!”方瑾枝匆匆起身,走到陆无砚身后,然后抓着围在身上的被子,从陆无砚身后抱住他,也是用被子将他的身子包住。陆无砚的后背就这样贴着一个娇娇软软的身子……陆无砚翻找衣服的动作就是一顿。“快点找衣服,我饿啦!”方瑾枝瞧出他的那点心思,使劲儿在他后背咬了一口。这整层楼其他的房间里都放满了衣橱,放着陆无砚和方瑾枝的衣服,所以在他们两个的寝屋里的这个衣橱里的衣服并不多,也就两三套。陆无砚随手取了一件海棠红的广袖长袍披在身上,也不系带,就转过身来,将给方瑾枝翻找出来的一件件给她穿好。陆无砚在吃穿用度上一向很挑剔,有的时候他会很没耐性,而有的时候却耐心地过分。比如在给方瑾枝穿衣服这件事情上,陆无砚就有着非比寻常的耐心。即使里最贴身的里裤和抹胸,陆无砚也不允许存在一丁点的褶皱和半分不服帖的地方。刚开始的时候,方瑾枝还会觉得自己像个瓷娃娃一样被他摆弄着,日子久了,她倒也是习惯了。陆无砚在给她仔细穿衣的时候,方瑾枝就对着铜镜理自己的头发。嘴角有一点隐隐的疼,方瑾枝不由身子前倾,更靠近铜镜一点,又眯着眼睛仔细去瞧铜镜里的自己。方瑾枝睁大了眼睛,她抬脚,在陆无砚的脚背上使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