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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作为全市先进表率上台讲话的警花女局长对着全市人民慷慨陈辞的光鲜外表之下,一双布满黑人精斑的紫色蕾丝情趣长筒丝袜以及两根嗡嗡作响的狰狞狼牙震动棒此刻正塞在她灌满隔夜浓精的saoxue和屁眼里肆虐,警装下吊着两个金属乳环的爆乳肥奶正持续地流淌出为哺育黑人野种而分泌的香甜奶水;而射满了黑人浓精几乎被染成白色的尖头高跟sao鞋被mama的丝袜玉足踩在脚上,mama的黑丝小脚每个趾缝都浸泡在高大黑人们腥臭浓稠的jingye里。

    纵使如此,这位风采照人的妖豔警花仍然能够神色自若地麵对领导与群众滔滔不绝,而全市的人民和领导纷纷对如此yin贱的娼妇婊子露出赞赏的神情……毕竟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内幕,谁又能料想得到台上挥斥方遒的豔丽美女警察局长其实是一名雌伏在黑人胯下甘愿被疯狂轮jian授精怀上野种的下贱荡妇呢?

    mama涂着大红色口红的秀口不断开阖着,周围的群众窃窃私语着,我却听不见任何声音,飘淼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两年以前的那个夜晚,回到了一切噩梦的起始…………

    暮色早已落下,初夏夜晚的空气中注入了一丝久违的凉意。

    mama发微信说又要去黑人社区深入考察调研会晚点回来。

    自从一个月前我跟着升迁为分局长的mama来到搬到半个城市的此处临时居住,mama加班晚归就成了一种几乎每天都要发生的惯例,最常去的地方就是那个所谓的黑人社区。

    不过我也能够理解,毕竟甫一上任分局长还是从别的辖区调过来的,不免需要和警局里上上下下的人员进行磨合;加上本地有着全国规模最大的黑人聚居社区,长久以来都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所以mama公务繁忙似乎也是完全合乎情理的,隻是……‘mama呆和那帮黑人相处的时间说不定比我这个亲生儿子还要多’

    纵然理智上支持mama的工作,可我仍然不由得暗自腹诽,一阵寂寞的情绪涌上心头。

    又过了约莫两个锺头,当我在房间里做完作业正在浏览网页时,玄关处传来钥匙打开防盗门锁的“咔哒”声。我连忙走出房间来到客厅,果然我所敬爱的警察美母正如雍容牡丹一般独立在半掩的防盗大门前。

    这一个月来mama不再穿着以往长袖长裤的呆板黑色警服,而是转而换上了另一套专为女警设计的浅蓝色制式短袖长裙,再搭配上新近购置的各色性感高跟鞋与透肤超薄丝袜,虽然mama的着装打扮从整体上看仍然保守端庄充满威严,可在举手投足之间又显露出浑然天成的熟女韵味。

    除此之外,mama原本除了一些护肤品之外是不爱涂脂抹粉的,然而与父亲因工作而分居两地之后反而每天出门前都要精心描摹至少一个小时似浓还淡的“功夫妆”,也不知黛眉为谁而画。

    此时眼前的美丽母亲一身警装遮不住曼妙傲人的身材,明眸皓齿经由轻粉薄脂点缀更显端丽无方,过膝裙摆之下半截欲露未露的纤细小腿被超薄rou色丝袜与尖头黑色高跟鞋映衬得如瓷如玉细腻非常。

    我正要出声迎接母亲归来,却见明豔动人的mama一边拉开防盗大门一边用柔美婉转的声音向外招呼着:

    “快点进来呀。”

    ‘难道有客人?应该是mama的同事吧。’

    我略有些疑惑地思忖着。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隻见三个身材高大体型健硕的黑人鱼贯而入后站定,将女警母亲窈窕有致的熟美躯体紧紧围拢在中间,黝黑的身体若有若无地触碰着mama暴露在衣物之外的雪白藕臂与穿着透明rou丝的纤细小腿。

    “这三位分别是鲍勃、迪克以及杰森,小宇别紧张,不能没礼貌,你也知道mama今天去人口调查了吧,这几个黑叔叔是我们管辖范围内无家可归的临时建筑工人,我们警察作为人民公仆一定要为人民服务,所以这几个黑叔叔最近会住在家里,到时候政府在黑人社区给他们的便利房弄完之后,就会去那边住的,去跟叔叔们打个招呼吧。”

    这三个壮实的黑人比穿着高跟鞋的mama还要高出两个头,上半身廉价棉质无袖背心之下经过长期体力劳动以及风吹日晒的胸肌腹肌透过劣质衣料显露出棱角分明的清晰轮廓,纯种黑人标志性的高额头、小眼睛、宽鼻头以及厚嘴唇在他们脸上构成了一副不堪入目的丑陋尊容,与貌美端庄的母亲凑在一起恰似名副其实的现实版《美女与野兽》。

    与此同时,随着鲍勃三人粗暴地闯进了这个家,一股子酸臭汗味与黑人独有熏人体味混合而成的浓鬱臭味扑麵而来令我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露出了嫌恶的神情。然而娇豔如花的母亲却浑不在意一般神色自若地站在三个黑猩猩似的黑人包围中,任凭三个高大黑人雄性的身体似有似无地磨蹭着自己暴露在整齐警服外的嫩白美rou。

    在女警母亲经年累月所积累下来的威严之下,我虽然万分不情愿,但还是抬手与鲍勃三人草草打了个招呼。

    mama满意地点了点精致的俏脸,随后右手搭在鞋柜上屈起穿着细长高跟的右腿,毫不避讳地勾起深色百褶长裙下左边的rou丝高跟小脚同时向后翘起肥美的挺翘圆臀,左手纤细的食指顺着足跟与鞋帮的缝隙将整隻细跟漆皮高跟鞋从丝足上缓缓褪了下来拎在手上。

    顿时一隻几乎可以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