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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冠国王与黑裙王后(中)

    2023年4月9日

    慢慢地,我心爱的王后终于第一次在别的男人身下发出喘息。

    「嗯……嗯……用力,仔……嗯……仔细点。」

    「你在说sao话吗,亲爱的?」

    「嗯……随……随便你。」

    正在王后屁沟里奋力摩擦的约翰此时露出喜悦的笑容,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给这个高贵的女人带来快感是一件多么特别的事,他的笑容里,只有一种……一种丰收的喜悦。

    直到妻子反手主动掰开屁股,微微向上翘起时,约翰脸上丰收的喜悦才逐渐变质。

    人的财欲与性欲,本质上区别不大。

    约翰的下体,再一次消失在妻子圆臀的下方,它并没有从上方出现,而是停下来,只见有相当长的一部分还暴露在外。

    「对,对不起,王后陛下,太滑了。」

    「没关系约翰,你又没进去。说起来,也确实该清洗那里面了。」

    他们,准备清洗更为私密的部位。

    男人的臀部,缓缓抬起。

    「等等。」

    当约翰准备进一步时,妻子及时发令制止,她看向我,一脸认真地说道,「插进去,就不能后悔了,陛……达……达令?」

    我抿嘴,一时语塞。

    她眨了眨眼,若有所思:「你现在究竟是国王,还是丈夫?」

    心跳加快,酸涩与兴奋在胸koujiao织。

    我闭上双眼,脑海里是一身黑裙的王后,睁开双眼,眼前是即将被和别人性交的妻子。

    一时间无法做出抉择,我只能告诉她:「让我想一下。」

    「好。」

    妻子点头,再次发出命令,「约翰,进池子里帮我洗前面。」

    「好……好的,王后陛下,这……这也算……那个吗?」

    「当然,另算金币。」

    「好,好的。」

    我双手抱胸,默默观看这一切。

    他们先是在旁边用木桶冲洗掉身上的浴液,再一起泡进浴池。

    妻子坐在约翰怀里,男人从后方向前伸手,揉搓起爱妻胸前两颗挺起的rutou。

    妻子抬起双手,反手勾住身后约翰的脖子,露出自己洁净的腋下,只见腋窝分明的线条一路延伸,细腻的水珠从中滑落。

    她特意摆出这种被身后男人控制的姿势,似乎是为了让我方便欣赏她被别人占有的姿态。

    「嘶……王后陛下……烫。」

    「忍着。」

    我不禁低头思考:国王意味禁锢,丈夫意味自由,其实很好选。

    「王后陛下……您……您这是!」

    但……但自己的王后被别人占有这件事,我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嗯……嗯……约翰你别紧张,继续洗。」

    我有了国王的脾气,却从没履行过国王的义务。

    我还是想念草原、蓝天,以及自由自在的我们。

    抬起头,我下定决心:「我……」

    「你是什么,关我什么事?」

    妻子打断我的话语,她放下双臂,拨开胸前约翰的双手,双眼与我对视,面无表情地从大理石浴池里站起来。

    透明的池水从她肩膀滑落,滑过垂下的rufang,滑过rou感的大腿,最后重归粉色的浴池。

    可有些东西无法融入进去。

    那是来自她腿间的白色黏液。

    此刻,抛弃多年的情绪从我心中升起,它名叫「挫败」。

    一切无法挽回。

    我下意识说出未尽的话语:「我选丈夫。」

    她在我面前掰开腿间的rouxue,脸上露出笑容,牙齿整齐白皙:「全都射进去了。」

    你已经很久没这么笑过,这笑容没有威信,对王后而言没有意义。

    我又说道:「那我选国王呢?」

    她笑容依旧:「射到最里面了。」

    「我还能后悔吗?」

    「插进去,就结束了,随便你选什么都行。」

    「那你问我做什么?」

    「你是我的丈夫,更是我最心爱的,国王。」

    妻子抬起嘴角,笑容竟有一丝媚意,「这是必要的流程,国王陛下。」

    我看向妻子身后陷入恐慌的约翰:「小子,在王后那里赚了多少?」

    约翰战战巍巍:「两……两枚。」

    我说:「不是三枚吗?」

    「国王陛下,您这是……」

    「射进去也算吧?」

    我说。

    「当然算。」

    妻子说。

    之后的日子里,我仍会时不时会想起草原和蓝天,但似乎没那么渴望。

    我有了眼下的欲望。

    ……几天后。

    「你腿上是什么东西?」

    上午解决完总管的一大堆破事,我回到寝宫,看到妻子正坐在床边整理双腿上的白色丝质物品。

    她整齐的脚趾在白色丝幕下扭动:「你说这个啊,疯子寄来的,说是叫『丝袜』。」

    我低下头,仔细端详她腿上叫做「丝袜」

    的事物:「丝袜不应该是黑麦

    袋子一样的东西吗?我记得你穿过,和乞丐差不多。」

    「疯子说这是他的……什么普通改良版,在整个大陆独一无二。」

    「疯子的话你也信?」

    我耸了耸肩,「按他的性格,一定有个危险特殊版。」

    「说得没错。」

    妻子将裤型的白色丝袜脱下,又穿上另一双裤型的黑色丝袜,「还有好几种颜色,达……达令你喜欢我穿这个吗?」

    我抬起下巴说:「嗯还行,不穿好一点,这东西又像裤子又不是裤子,干脆就叫连裤袜。」

    妻子抬头看来:「可约翰很喜欢。」

    心中出现莫名的焦虑,我问道:「他在我之前就看过?」

    「是的,陛下。」

    王后毕恭毕敬。

    「什么时候?」

    「嗯……先不说了,我现在得去骑士团开会,晚点回来你就知道了。」

    妻子并没有脱下黑色连裤袜,而是直接在外面穿上盔甲,「你好好休息,亲爱的。」

    我摆了摆手说:「你才是,注意别太累。」

    简短的临别一吻后,妻子前往骑士议事厅参加例行会议,而我则从茶桌底下掏出一瓶劣酒。

    我最中意这种粗制滥造的酒水,没有他们崇尚的水果香气,只有时间死亡后腐烂的味道。

    用手指弹碎瓶嘴,享受着酒水散发出的浓烈的气味,我下意识眯眼看向四周。

    某个摆在桌上的粉色石头引起了我的注意。

    没认错的话,这是一枚用于记录现实的影石。

    恶寒在胃里翻滚,连酒香也变得恶心。

    放下酒瓶,我拿起影石输入魔力,光影开始交错,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半空中。

    画面里妻子赤身裸体,她的嘴角勾起一丝戏谑:「陛下,我献给您的礼物,喜欢吗?」

    嗯,喜欢得想吐。

    看她周围的环境,显然是在浴室里。

    可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接下来,如同穿越时空的心灵感应,她立马解答我心中的疑问:「今天一收到那个叫……叫『丝袜』的东西,我就立马穿给约翰看了。

    亲爱的,你只能等明天再看,希望你现在能做个好梦。」

    我从没想过睡眠健康会是一件坏事。

    约翰在画面后方,黑褐色的脸怯怯地,他附和道:「国王陛下,这是王后陛下的命令,我会……我会好好配合。」

    妻子皱起眉头,回头质问约翰:「还有呢?」

    「额……额……」

    约翰口齿不清,眼里升起恐惧,「额……国王陛下……额……我……我一定会把王后陛下抢走。」

    爱人回过头来,眼里划过无奈,她说:「那……那就这样吧。说实话,他那里虽然没你的粗,但能碰到最深处……确实……的确很舒服。」

    我无法触及的东西,被别人轻松占有。

    妻子的第一次是属于我的。

    可就在前几天,就在我的面前,她深处zigong的第一次却被养马人的儿子夺走。

    这么说,扯平?可我是国王,他是下人。

    自我就任以来,王国从未丢失过一寸国土,可如今我却亲身体会到什么是「失去」。

    就因为我的jiba不够长,所以只能失去。

    可笑。

    简短的「汇报」

    过后,画面下移,妻子把影石放在离大理石浴池不远的地面上。

    她转身穿上一双紫色的连裤丝袜,俯身趴在浴池边。

    约翰配合地拿起水舀,从浴池里舀起池水。

    随着池水打湿妻子的全身,紫色连裤袜变得油光水滑,男人伸手抓起了地上那对脚心皱起的紫色丝脚。

    你们不应该先搓背吗?妻子撑起上半身,回头望向自己的双脚,似乎有点小小的惊讶。

    「王后陛下,您……您的脚……您的脚实在是太美了。」

    约翰握住爱人的丝脚,他睁大双眼,用guitou不停地摩擦手里的丝袜脚掌。

    印象中,她的脚和「美丽」

    完全搭不上边。

    多年征战下,她的双脚线条已然变粗,若强行赞美,大概只有一种「力量美」。

    可在约翰手上,「丝袜」

    细腻到夸张的质感把妻子脚上的粗线条完美遮盖,眼下唯一的缺点也不复存在。

    原来,「丝袜」

    是这种好东西,我有点能理解了。

    此时她的双脚和双腿,像是蒙上一层橄榄油,再在每一寸肌肤撒满紫宝石粉末,就连脚趾缝也不例外,整体看起来高贵又神秘。

    这本应是我独享的存在,却被一根下人的jiba先行夺走。

    熟悉的嗓音把我拉回现实:「我,允许你动了吗?」

    约翰立马松开双手,双膝跪地:「对对对不起,王后陛下。」

    妻子趴在浴池边,右脚向上抬起,用自己的丝袜脚心托起身后约翰下体。

    她的眼里充满杀意:「明明连国王都没碰过。」

    而后,细腻的脚趾缓缓舞动,我的爱人开始用丝足爱抚别人的卵蛋。

    丝袜包裹下的神秘足尖,在漆黑茂密的卵蛋毛中起起伏伏,若隐若现。

    「对对对对不起,王后陛下……」

    听到男人卑微的话语,妻子回头看向影石,彷佛在看向另一侧的我。

    她忽然笑了,那是对敌人才会展露出来的,残忍的笑容。

    「约翰,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脚?」

    「王后陛下,我从没见过这种裤子……所以一时间……」

    「别紧张,我虽不会原谅你,但我们仁慈的国王可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啊?我在意得不行。

    话音刚落,趴在池边的爱人忽然翻过身来,露出rou欲四溢的身体正面,胸口那对硕大的rufang在空中抖出精光rou浪。

    她一左一右向上收起双腿,把腿间的一切悉数展示给眼前的年轻男人。

    紧接着,两只潮湿的紫丝美脚在腿间并拢,脚心相对,组成一个狭长的「足xue」。

    在足xue尽头,便是丝袜遮挡下同样潮湿的肥厚yinxue。

    属于我的高贵女人此时张开怀抱,她面无表情,她张开干涸的嘴唇,她对来自底层的男人说:「插进来。」

    身为国王,我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已经发生的事情如何阻止?她只是通过影石告知我一声。

    就和一直以来他们对我所做的事一样,我不需要思考,只需要了解事情的经过。

    旁观就行。

    若说区别。

    在王座之上,我只有麻木,而我现在很兴奋,也很酸涩。

    影石的画面中,妻子抓住约翰的双手,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转眼她又用手紧紧地握住腿间组成「足xue」

    的脚尖和脚跟。

    夹紧一点洗得更干净吗?还是说,这是她「足xue」

    的第一次,就应该这么紧。

    眼看,约翰涨得发紫的guitou吻上了妻子套着紫色丝袜的脚缘,就颜色而言,他们非常般配。

    慢慢地,贴合的脚心被guitou强行顶开,丝袜代替rou壁,用细腻的纹路迎接它的第一位男人。

    就这么,破了。

    guitou穿过紫色丝壁,在另一端眺望不远处紫色云雾下的「家乡」。

    爱妻的双脚,献给了别人。

    第一次插入试探后,约翰调整呼吸,他开始用jiba一下一下地插进我妻子的丝袜足xue,同时还用双手蹂躏我王后的rufang,他鼻头上的雀斑正雀跃不已。

    约翰玩奶子和处男撸jiba差不多,怎么泄欲怎么来。

    我心爱的女人,她冷静的双眸也因rufang和脚心传来的刺激而开始变得动摇。

    用手指挠脚心,会很痒。

    用jiba插脚心,会怎么样?在女人发出第一声娇喘之时,她的双手便再也握不住双脚,两只丝脚被约翰的jiba强行分开。

    王后的脚xue,在初夜被一名下人的jiba活生生cao烂。

    王后是不会屈服于下人的,女骑士也不可能被敌人征服。

    足xue刚被cao烂,妻子便马上露出挑衅的笑容,她张开沾满黏液的双脚,扯开rouxue上方的紫色丝幕,对约翰说:「来吧,上次一进去就投降,国王可比你强多了。」

    关我屁事。

    约翰左手扶住下体,身体往前倾去,他右手挠着脑后说:「王后陛下,您说笑,我怎么能跟国王陛下相提并论,他可是这个国家最强的人啊。」

    我最强?不管政务,满足不了妻子的人是最强?「喔……」

    陌生的yin叫惊醒了我。

    看向画面,妻子已与约翰合二为一。

    爱人看向影石,看向在另一个时空的我,她的脸上,我读出了……恐惧。

    无论是谁,面对未知的存在,第一时间都是恐惧。

    前几天的浴室里,他们并没有多少前戏,约翰也一插进去就射了。

    可如今不一样,妻子的脚心被插坏后,所有的刺激都积蓄在rou体内,只用等待一根jiba去彻底疏通。

    脸上的恐惧只持续了一瞬,爱妻丝腿大开,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她看向影石的眼神,好似陷入无尽挣扎。

    「嘿。」

    约翰每插一下,妻子眼中的挣扎就被击碎一点,绷得笔直的丝腿也会合拢一点。

    从未有过的呻吟从她嘴里蹦出,夹杂着年轻男人的名字:「喔……喔……喔……约翰……约翰……」

    我一直都把她的下体比作「家乡」,就像回家一样温暖。

    本以为约翰来我家做客,谁知却是一名强盗,他一把火烧了我的家。

    没有什么比「火焰」

    更温暖。

    「怎么,王后陛下,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约翰一边抽插一边恭敬地说。

    「没……喔……没什么。」

    她可是我的妻子,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想让约翰慢一点或是轻一点,纯粹地调情。

    但她不能那么做,她可是王后。

    在约翰第13次向前挺胯时,妻子眼中的挣扎破碎,她丝腿合拢,缠上了约翰的腰间。

    深陷这种充

    满情欲的性交中,她脸上的表情竟然坚持了整整13下,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我这个旁观者看来,约翰插进去的第1下,妻子深紫色袜头里的脚趾就已经开始抽搐。

    我从未见过她露出这种目光。

    她yin靡地看向影石,看向现在的我:「喔……喔……约翰,挺……挺好……」

    「挺好」

    是什么东西?我想,妻子大概是词穷了。

    她想说的,和实际说的,出现了冲突。

    原因无他,女人的身份不允许她说出那些话语。

    约翰的每一下,都彻底插进妻子的下体,插得她的丝袜美脚开始变形,翘起的拇趾彷佛在代替手指夸赞腿间的男人。

    妻子收起yin靡的表情,似乎在竭力压制快感,她说:「约翰,告诉你一个秘密,喔……你先答应……答应我,不能跟国王说。」

    约翰停止抽插,妻子双腿用力,把腿间的男人进一步强行夹紧,挤压着的大腿,以至于遮住了年轻男人的腰。

    约翰回头看向画面:「王后陛下……这……这不行,国王陛下一定会知道。」

    我冷笑一声。

    「继续动,别停。」

    妻子眯着眼,发出色情的指令,「我把那东西关掉,他绝不可能知道。」

    说罢,她轻挥手臂,一道粉光闪过,可画面中的约翰仍在向前挺腰。

    不知情,即为背叛。

    知情,则为情趣。

    约翰再次看向影石,眼神迟疑了一会,回头小声对妻子说:「那……那好吧,王后陛下,是……是什么秘密?」

    妻子撑起上半身,丝腿仍紧缠约翰的腰。

    她双手抱住男人的头,慢慢靠近他的耳旁,翘起嘴角说:「呵呵……秘密就是……国王跟你的差距,就和你跟国王的差距一样大。」

    「……」

    我和画面里的约翰,一起陷入沉默。

    「国……国王陛下……国王陛下肯定比我强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是吧?」

    「王后陛下……我……」

    我和爱人之间隔着时空的距离,她双眼看向这边的我,红润的嘴唇再次张开:「约翰你……想不想……想不想当属于我夜里的国王呢?」

    妻子怀里的男人,双手无力地垂下。

    死了?许久约翰才活了过来:「王后陛下,您饶了我吧,我真的只会养马。」

    说罢,妻子松开环抱,只见一根疲软的细长jiba从她腿间滑出。

    活活吓软。

    「怎么?」

    妻子抬眼看向约翰,露出平日里的审视目光。

    「对不起,对不起,王后陛下……我……我……」

    约翰战战巍巍地捂住下体,起身向后退去,「您说的是一句话,可我这是一条命呐……」

    听到约翰的话语,身份尊贵的女人并没有动怒或是失望,她只是双腿大开地坐在地上,露出充血发红的下体,默默地看着年轻男人从眼前仓皇逃跑。

    沉默中的她,看起来有些无助。

    妻子抱住双腿,她看向画面,眼里似乎有些委屈:「对,对不起,陛下。」

    一道粉光闪过,影石重归寂静。

    我整理裤腰,往嘴里灌入一大口烈酒。

    真是辛苦你了。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傍晚,妻子回到寝宫。

    脱下构造复杂的战靴,她疲惫地靠坐在包银椅上,窗外的夕阳斜射在她脸庞,黑色的丝脚在地板上留下了淡淡的水印。

    我指向她的双脚说:「还好是定制附魔过的,你要穿以前商店买来的那套,现在得多臭?」

    爱人皱眉:「你……」

    「我什么?」

    「没什么。」

    我从口袋里拿出影石,丢到她的丝足旁:「不错。」

    「你都看了啊,达令。」

    妻子说,「都怪我,当初明明答应你了的。」

    「怪你什么?」

    「我就该来硬的。」

    「……啊?」

    哭笑不得,我咧嘴说道,「我的王后哟,你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说了,我不能像对你一样对他,亲爱的你在说什么?」

    心中的酸涩,已经带给我答案,我回应道:「我觉得,你必须对他比对我好。」

    「达令……陛下,您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说笑。」

    我静静地说,「我不想看你给我表演怎么跟别人上床,妓院里到处都是。」

    「嗯……那你的意思是……」

    「你得像妻子一样,或是更那什么,而不是令人生畏的王后。」

    「这……你……你是认真的?」

    「我也是猜测,疯子信中说得应该比我清楚,你应该隐瞒了部分东西,总不可能那么多字,就是喊你给我表演上床吧?」

    地上潮湿的脚印逐渐消去,妻子闭上双眼。

    时间开始煎熬我的内心。

    天空变得漆黑,女人重新睁开双眸:「对不起。」

    我耸了耸肩说:「没事,

    这样也很好。」

    「不,陛下,我欺骗了您。」

    「你也明白,我讨厌国王这个身份,人都有秘密。」

    「……好吧。」

    她黑色裤袜里的脚趾,紧紧抓向地面,「疯子的意思是,我们作为配偶保持忠诚的同时……越放荡、下贱、变态,你们就会越……越愉悦。」

    「这应该是他的原话。」

    心脏在胸腔里漏了半拍,我又说道,「你无法放低姿态所以才隐瞒我?」

    妻子抬头直直地看过来,斩钉截铁道:「不,我不在乎,你能让别人来,我已经足够任性。」

    「你怕我无法接受?」

    「是。」

    抬起手,我胡乱地揉了揉头发:「亲爱的,谁都可以,但你别把我当国王,好吗?」

    妻子低下头,轻声回应道:「……好。」

    「你不跟我说,那怎么行?你本不用这么辛苦。」

    「好。」

    「你只需要享受……」

    「好。」

    「或是放纵。」

    「……好。」

    「今晚,去找约翰吧。」

    「可我白天让他别再来了。」

    「我的意思是,你亲自上门去。」

    「啊?」

    妻子脚尖相对,脚跟打开,一副单调的少女姿态,「你和我一起吗?」

    我感到裤裆正缓缓收紧:「当然……前提是,你得按我说的做。」

    深夜,马场木屋旁。

    我站在屋檐下,旁边的妻子身穿黑色礼裙,平日一贯肃杀的脸上有些慌乱。

    「陛……达令,我……真的要这样做?」

    我控制住内心的狂热:「那肯定,你可是这个国家身份最高的女人。」

    「这……」

    爱人的耳坠与无名指上的戒指正闪着精光,无不诉说她内心的局促。

    我不禁嘲弄道:「再说,战场上对你做出这种事的人比比皆是,这何尝不是报应?」

    瞬间,脚尖传来剧痛,只见一只黑色尖头高跟鞋正踩在我的脚上。

    她的脸和她的耳朵一样红。

    ……这可是国家奇观,堪比世界奇迹。

    「那小子在二楼,他父母那边我已经施术隔离。」

    我对妻子说,「去吧,我会一直看着你。」

    她红着脸,笑了。

    并非羞涩或是妖艳,像是了然于胸般,她的笑容很自信,她用健康的笑容来回应我变态的要求。

    「那好,你得一直在,不能走。」

    「没问题。」

    「士兵,用『是』或『不是』回答我。」

    「是,团长大人。」

    在我庄严地注目礼中,妻子原地起跳,轻松来到二楼,当她打开窗户时,年轻男人的惊呼声传了出来。

    我紧跟着抬脚踩在空中,一步一步走到二楼窗户旁,整个人凭空贴在窗边。

    拿国王的本钱去玩夫妻情趣,整片大陆估计也就我一人。

    我悄悄看向屋内。

    房间里,粗糙的木制家具挤在墙边,站在卧室中央的妻子显得格格不入,她琥珀色的短发是这房间内唯一称得上有光泽的东西。

    约翰背对窗户,他坐在地上,抬起头来一动不动。

    看到妻子严肃的表情,我急忙在窗外冲她抬了抬下巴。

    悄悄望了我一眼,爱妻扯动嘴角,硬挤出个还算有亲和力的笑容。

    王后一笑,生死难料,约翰下跪得很果断。

    面对男人的卑微,妻子假笑说:「不用这样,约翰。」

    并非「起来」,而是「不用」。

    男人一动不动,在地上求饶:「王后陛下……您这是……您饶了我吧,我家里就我一个儿子……求求您了……」

    我贴在窗外,用食指指了指妻子胸前,又向下指了指约翰身前的地面。

    几个小时前……对于如何处理爱人「王后」

    的身份,我提出自己的想法。

    妻子听罢果断拒绝,并一脚踢向我的下体,抬手就打。

    打完之后,她耳朵通红,勉强答应我的要求。

    她打不过我。

    所以在约翰面前,她脱下身上的黑色礼裙。

    男人傻了。

    妻子小心将礼裙折迭好,放在右侧地面,她又把脚上的黑色尖头高跟鞋脱了下来,同样整齐地摆在黑裙旁。

    接着是黑色连裤袜、黑色蕾丝胸罩、黑色蕾丝内裤……整整齐齐的衣物,干干净净的女人。

    养马人的儿子坐在地上,他只是张着嘴,抬头看向妻子。

    她的行为,是我提出的方法……之一。

    妻子站在原地,她脸颊涨红,偷瞄窗外的我,眼神犹豫不决。

    我再次用食指向卧室地面。

    她冲我轻轻摇头。

    我不做回应,就这么盯着她的脸,一动不动。

    妻子挪开目光,独自深吸一口气。

    我这辈子心跳没这么快过。

    跨越情绪的极限,咬紧牙关,女人眼中的犹豫被点燃,迸发出歇斯底里。

    走上绝路的人,大多是这个表情。

    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床上。

    ……于是……妻子的膝盖弯曲,臀rou碰到脚后跟,手掌与额头一同贴到地面。

    她俯身跪了下去。

    我的妻子,我的王后,她跪俯在下人面前。

    「请原谅我的无礼,约翰大人。」

    王后露出大屁股和大奶子,跪俯在地,对身前的下人道出最诚挚的歉意。

    所有关于王后的一切,全被她整齐地卸下摆在旁边,我的爱人从现在开始将忠于自己的内心,化作另一种存在。

    约翰瘫坐在地上,哭了。

    一个大男人,哭得像条鼻涕虫。

    恶心,但不是不能理解。

    在男人落魄的哭声中,妻子像狗一样爬向约翰腿间,把头埋了下去。

    由于约翰正背对我,我看不到妻子在他腿间做什么,我只能听到她娇媚的鼻音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妻子有可能是在吸约翰的jiba。

    也只是有可能。

    我的王后不可能去吸下人的jiba,我的妻子也非常反感吸jiba这个行为。

    作为配偶的立场,我下意识也无法接受她去吸别的男人的jiba。

    更为黏稠的声音从约翰下体传来,如同饥荒中的人吃到第一碗稀粥时嘴里发出的声音。

    听起来,王后吸得津津有味。

    我……看的也津津有味。

    她难道很喜欢吸jiba?拿嘴巴去吸撒尿的地方,开什么玩笑?你可是王后,不是厕所。

    爱人吮吸的声音越来越大,约翰的哭声越来越小,他一只手向后撑地,另一只手在腿间像是正抚摸什么。

    摸狗头似的。

    吸了一段时间,妻子抬起头,她伸出长长的、油光发亮的舌头,微微侧首,视线越过约翰肩膀,向窗外的我展示起来。

    舌头上没有jingye,也就沾了几根卷曲的jiba毛。

    陌生的是:她眼里闪亮的情欲,和……她吃掉jiba毛的行为。

    她是我的王后,是我的妻子,她正在吃别人的rou毛。

    她吃完了,还仍不忘张嘴展示给我看。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

    想起来这里之前,我对她说的话:「你完全放开就行,别把我当人,也别把自己当人。」

    她当时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

    现在看来,不把自己当人,才能成为人。

    规则只为制定规则的人服务。

    我想念草原了。

    「王后陛下……您真的是……真的是陛下吗?」

    约翰起身躺到床上,用手抚摸下体正吸jiba的妻子。

    他的对面就是窗户,我只能施术隐藏身形。

    「我……」

    妻子收缩脸颊,把嘴巴从jiba上拔出来。

    她回头看向窗外,找不到我身影的她,眼里划过一丝慌乱,「啊……你觉得是那就是。」

    「那……那陛下您为什么要对我……」

    约翰又问道。

    妻子凑近那根沾满自己口水的细长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