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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一边扭过头小声问旁边的婢女:“什么意思,我的马车呢?”顾安安那婢女小桃羞涩一笑:“大人的马车,今早坏掉了,没有准备多余的马车,还去大人与顾公子同乘一辆吧。”顾安安瞧着她那诡异的笑容就觉得有猫腻,真是,心中不由得感慨家贼难防啊。这小妮子平时就想些烂七八糟的事,这马车说不定也是她整出来的。可眼下,顾长言在车上,顾安安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咬住后槽牙上了马车。顾安安上了马车,顾长言也只是轻轻瞟了顾安安一眼,就闭目养神,不说一句话了。顾安安这一路上,真是,颇为尴尬。他就坐在顾安安对面,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不知为何顾安安脑海里突然回想到他昨天晚上担心紧张顾安安的模样,顾安安瞧着他那俊美的面容,突然想起来,顾安安昨日鬼迷心窍,居然,居然咸猪手的抱了他。顾安安脸色一阵红。他在这个时候,恰巧睁开了眼睛,瞧着顾安安绯红的脸,笑到:“你可是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了?”他如此直视顾安安,且问了这么一个坦诚的问题,顾安安脸色更是绯红,脑袋疯狂运转,极力思考如何回应他的问题。可是,要顾安安怎么说啊啊啊啊!他似是感受到了顾安安的抓狂,轻笑:“好了,不逗你了。”他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说:“你坐过来些。”顾安安抓紧了顾安安旁边的扶手,忙说:“顾兄,这大热的天,你也要为马考虑考虑,这我坐过去了,这轿子就不平衡了,这不平衡了,马就不舒服了,这马不舒服了。。。。。。”顾长言黑了黑脸,彻底听不下去顾安安的胡扯,皱了皱眉:“你到底过不过来?”顾长言平时严肃的时候,颇有不怒自威的气势,顾安安默默的咽了咽口水,慢吞吞的挪了过去。顾安安坐过来,他倒也没做什么越礼之处,只是稍稍沉默了一会,问顾安安:“你,本名不叫温檀吧,这不像个女孩子家的名字。”顾安安只是小心计算着与他的距离,心不在焉的说:“是啊。”半响,他听顾安安没了声音,似是有些生气,一下子扭头过来:“你难道不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顾安安“啪”的一声把头扭过来,无比虔诚的说:“我叫绾檀,真的。有一本破书,一座房子。”这确实是绾檀司命殿的真实境况了。他认真的听顾安安说完,最后一声轻笑:“你对李府说的,倒真是满篇谎话。”顾安安在内心一哼,那些凡夫俗子的物件,她一变可以变一车出来,她说的还少呢。顾安安戳了戳他,问:“你可是嫌弃我穷了?”他摇了摇头,掐了一下顾安安的脸:“我只是觉得,当初帮你真是帮对了,李老爷要是万一真让你娶婉华,你到那里变出这么多东西来。”当然是哪里都可以变出来。可顾安安现在只能咽了咽口水,说到:“顾兄,说的是,说的是。”他右眼皮跳了跳,挑眉看顾安安:“顾兄?”顾安安立刻改到:“长言,说得是,说的是。”他甚是欣慰的点了点头,摸了摸顾安安的头发说:“此行路途遥远,车马颠簸,你先睡会儿吧,到了宫里,我再叫你起来。”他示意顾安安枕在他的腿上,顾安安面皮一抽,内心独白是:我真的不困啊啊啊!然而顾安安还垂死挣扎了一句:“你也知晓我是个女孩子,这样,怕是不合礼数。”他侧过头来,说了一句闪瞎顾安安的话:“我自然是要娶你的。”他见顾安安一副惊呆了的表情,轻笑了一声,捏了捏顾安安的脸:“你能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这个觉悟,我倒是很开心。”随后他又加了一句:“当然,是对别的男人。”他直接把顾安安的头放到了他的腿上,自己也眯着眼睡着了。顾安安的头靠在他的腿上,觉得有些懵,心脏跳得飞快。她刚刚听到了什么?顾长言要娶我?还有,这家伙,说完话就该负责啊,留我一个人胡思乱想,自己居然睡着了?!啊啊啊啊!什么啊啊啊!顾长言果然有一种随便说几句话,就让顾安安魂飞魄散的本事。顾安安敢保证,顾长言根本没想让她好好睡个觉。顾安安一路上思绪万千,马车一停,他还未醒,顾安安就连滚带爬的从车里下来了。一下车就对上了小桃“嘿嘿嘿”的面容。顾安安火气更大,刚想说什么,顾长言慵懒的声音就从顾安安脖颈传出来:“啊,你睡醒了都不叫着我,你睡得倒是舒服,我腿都麻了。”小桃再一次抿嘴“嘿嘿嘿”,笑得分外□□。顾安安:“。。。。。。”第41章助攻之旅(五)直到前面宫里的小奴才快步跑来接他们进宫,这事才算完。典礼举行还在晚上,这个时辰不过是各大小官员互相拜访的时候,顾家和李家都不能免俗,早早的提着礼物就去了大人的家里,顾长言身为顾家长子也不能免俗,他临走的时候还对顾安安颇为不放心,特意拿了个会说话的鹦鹉给顾安安逗乐,嘱咐道:“你随性慵懒惯了,这皇宫你要是觉得闷,就和它说说话,这里不比别处,千万不要惹事生非,你乖乖的,晚上回去,我给你带些新奇的玩意,好吗?”不由得说,顾长言很了解顾安安。顾安安高兴的应了声:“那好,不过你的新奇玩意可是要有趣,我才答应陪你着只鹦鹉打发时间。”他笑了一声,想伸出手摸摸顾安安的脑袋,可是他眼光触及到她的一身男装,硬生生的收回了手,甚是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你穿成这样,可真是不方便。”顾长言走后,顾安安也闲的无聊,他那只翠绿翠绿的鹦鹉顾安安倒是蛮喜欢,就试着同它说了几句话:“你叫什么名字?”那只鹦鹉嘎嘎的说:“绾绾,绾绾。”这不是她的名字?顾安安一下子起了好奇心,又问了一句:“顾长言,又是谁?”那只鹦鹉一听见“顾长言”的名字,就把头埋在了自己花花绿绿的羽毛里,翠绿的脸整得可红,故作羞涩的同顾安安讲:“讨厌,讨厌,是夫君,夫君。”这僻静的一大块地方,鹦鹉的叫声颇为突兀,顾安安为了堵住它的嘴,于是又问:“那,婉华是谁?”没想到它反应更激动,甚至伸出来一只翅膀,嘎嘎嘎的笑:“吃醋了,吃醋了。”顾安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只鹦鹉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