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人
书迷正在阅读:当时钟开始转动前、司岚gb、【斗罗同人】唐三的堕落(双性大奶)、森林的新娘从未停止高潮、唐鳄、第一女婿、[咒乙]五条悟死后转生三次元了、【代号鸢】错逢雨、今日宜甜(1v1)、色域(硬汉 H)
听朴道赫说话时,徐时宇脑子里什么也没想。他感觉自己好像站在身体外,看着自己和朴道赫对话。 他见过其他的天使,没有天使不对自己生前的事感到好奇的。只是他对生前的事好像过分执着了,特别是在遇到朴道赫之后。 朴道赫嘴里的他自己是一个滥交的甚至强迫他人的恶人。而自己是他的炮友。 听到朴道赫描述他们的关系时,他有种迫切的想反驳的冲动;看到他的背影越来越远时,他本能地想要跟上去;当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时,他的心被一种巨大的恐慌吞没了。 但是他没动。 他不想这样脑袋空空地追上去,任由自己被陌生的感情牵扯着,听朴道赫定义他们的关系。 徐时宇回到家里。家中他都看过了,没有什么能帮助他回忆的东西。但是他早发现家里有一个密码箱。 这是一个八位数的密码箱。徐时宇记起朴道赫奶奶说的昨天是他的生日,他估了一下朴道赫的出生年份,又输入了他的生日。 密码箱喀嗒一声开了。徐时宇并没有多少意外,他甚至有种放下心来的轻松。 里面是一个戒指盒和一个项链盒,旁边摆着一朵小玫瑰花和白桔梗花。花看起来都做了干燥永生处理,可是小玫瑰花还是已经枯暗了。这朵玫瑰花和昨天他看到朴道赫吐出来的花很像。 打开戒指盒,里面是一枚男士素戒,徐时宇把它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大小正合适。 他又想去找朴道赫了。他又想问这是什么意思。他又想问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他知道朴道赫什么都不会说。他只会说他们六天后就要各走各路。他只会搂着自己的脖子嗯嗯啊啊地叫,然后在其他时候保持沉默。 但他没法怪朴道赫不说,他只是恨自己忘记了。 看着这枚合手的戒指,此刻徐时宇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法虚伪地说他都明白了。他可以在空白的脑子里编出几十个合理的故事来,但是他不知道真实的故事是什么样的。他什么也没想起来。 窗外开始下起绵绵的小雨。 他要去找朴道赫。走在雨里的时候,徐时宇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往哪里去。他心里愈发慌张起来。 他想找到朴道赫,即使他现在依然和之前一样脑袋空空,依然和之前一样被感情所支配。 走到附近的一家影院附近时,他看到了站在影院门口的朴道赫。 朴道赫看着徐时宇向自己快走过来,他的身体被雨淋湿了,停在自己面前,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手指好像被什么yingying的东西的东西硌着了,他低头一看——徐时宇的无名指上正戴着一枚男士素戒。 朴道赫心里涌起一股荒谬感,他不可置信地开口:“......这什么?” 徐时宇握着朴道赫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指,他思考了一会儿,侧头笑着说:“我爱人送我的戒指。”他把手举到朴道赫面前,由于还和朴道赫十指紧扣,所以朴道赫的手也被抬起来了,“好看吗?” 路灯照在他的手上,戒指微微闪着光。朴道赫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噎了一下,他别开视线,清了清嗓子,问:“从哪里找到的?” “在家里的一个密码箱里。之前没打开,今天回去试了一下你的生日,就打开了。” 太荒谬了,朴道赫甚至感觉自己被戏耍了,他挣开了徐时宇的手,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徐时宇只是看着他轻声问:“道赫,你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得的花吐症吗?” “放屁。我只是太倒霉了。” “可我是因为你得的。” “......你说什么鬼话,你根本就不记得了。” 似乎又一部电影结束了,一大群年轻男女陆陆续续地出来了,发出嘈杂的声音。情侣们成对成对地离开,雨水劈劈啪啪地打在他们的伞面上。徐时宇的手又缠上了朴道赫的手:“我不问以前的事了,你也别提六天之后的事,可以吗?” 朴道赫没说话,他怀疑自己又出现了幻觉。他好像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的那个雨夜,他和徐时宇胳膊蹭着胳膊,徐时宇对他轻轻笑着。他没说话,也没甩开徐时宇的手。 等到雨小一些后,他们谁也没有开口,朴道赫先迈开了步子。 因为朴道赫没有说话,徐时宇心里又开始没底起来。他什么也没记起来,不应该只凭着猜测鲁莽地发言的。他看着朴道赫的侧脸,朴道赫一直专注地看着周围的街景。徐时宇紧紧攥着朴道赫的手,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是朴道赫先开口说话的:“好像这附近都没怎么变。” 徐时宇下意识地附和:“嗯,对。” 朴道赫笑了一声:“你对什么,你又没记忆。” 徐时宇也笑了笑,开口说:“以前的事也没什么重要的了。反正我们都死了。” “你是不记得了才会这么说。” “我要是记得的话,我肯定见你第一眼就说了。” 他们走到了楼前的路灯下,朴道赫停住了。 徐时宇又疑心自己说错了话,他也停了下来,有点不安地看着朴道赫。 当朴道赫一手抚摸着他的手肘,一手搭上他的腰,慢慢靠近他,把嘴覆上他的嘴时,徐时宇明明什么都没记起来,却感觉自己已经了解一切了。他双手颤抖地环抱住朴道赫,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没有撑伞,雨直接落在了他们身上。这不是一个适合亲吻的地点和时间,他们的头发和衣服都被雨水淋湿了,看上去很狼狈。 唇齿分离的时候,徐时宇还很激动地搂着朴道赫的腰,他盯着朴道赫的眼睛:“道赫......” 朴道赫看着徐时宇被雨打湿的脸庞,又感到荒谬,他笑了一下:“怎么跟做梦一样,好荒唐。” 徐时宇用手环着朴道赫的腰,看着他说:“真的吗?你会做这样的梦吗?” “不会。”朴道赫偏开了视线,他们一起往屋里走。 “你会梦到我吗?” “不会。” “我肯定经常梦到你。” 朴道赫又偏过头笑了一声:“你不问以前的事了就自己乱编以前的事吗?” 徐时宇也跟着他笑:“我肯定没有乱编。我刚刚就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 朴道赫评价道:“恶心。” 他们进了房间。朴道赫先冲了个澡,穿着徐时宇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徐时宇出来得很快,他下半身围着浴巾,戴着戒指的左手正擦着头发,看着朴道赫说:“淋了雨有不舒服吗?” “人都死了,有什么舒不舒服的。” “死了又不是不会痛了。”徐时宇走到朴道赫的身边坐下,伸出手帮朴道赫按按头。 朴道赫感受到从徐时宇身上传来的热气,感觉自己身体也热了起来。他跨坐到了徐时宇的身上,俯身和他亲吻,他们的舌头搅弄到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朴道赫隔着浴巾蹭着徐时宇的性器,感受着它慢慢地抬头,硬挺挺地戳在自己的屁股上。 徐时宇蹭着朴道赫的耳朵说:“去床上吧。”没等朴道赫回答,他就抱起他走向了卧室。 “有病吧?放我下来自己走。”朴道赫挣扎了一下,却蹭掉了徐时宇的浴巾,画面看起来更有情色意味了。 “没事,就这么几步路。”徐时宇把朴道赫放在了床上,利落地脱掉了他的衣服。 后xue已经湿了,徐时宇很轻松地放进了两根手指。他无师自通地搅弄着,看着朴道赫仰着脖子红着脸喘息着。 徐时宇凑到他耳边,轻声问:“舒服吗?” 朴道赫眯着眼睛又喘息了两声,抬眼看他:“......进来吧。” 朴道赫顺从地大张着腿,性器进入得很顺利,徐时宇按着朴道赫的小腹,好像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里面一跳一跳的。他缓缓地顶弄一下,朴道赫随着他的节奏摆了一下腰,发出低声的呻吟。 徐时宇轻轻摸着朴道赫平坦紧实的小腹,开口问:“你不是恶魔吗?为什么没有yin纹啊。” “神经病。你从哪里看来的。” “家里好多讲恶魔的书。你要看吗?”徐时宇的手从小腹往上抚摸到胸部,用力地揉搓着。 “人编的恶魔能信吗?蠢货。” “可是我觉得也有些也挺有道理的。比如我看你第一眼就被你引诱了。”徐时宇用力耸动着腰身,听着朴道赫在他身下低低浅浅地呻吟着。他低头含住了在他眼前晃动着的乳尖,用舌头打着转地舔着:“这是撒旦的苹果吗?好甜啊。” “......”朴道赫有点不适应,他伸手推着徐时宇的肩,把他压倒在自己身下。他扶着徐时宇的腰,用力坐了下去。感受到疼痛时,他才觉得真实了一些。 “你喜欢痛一点的吗?”徐时宇撑起上半身,凑上去吻朴道赫皱起的眉头。朴道赫偏开了脸。于是徐时宇低下头,恶劣地使劲咬了咬他的rutou。 朴道赫吃痛地叫了一声,用劲推着徐时宇。 “所以是他总让你痛吗?”徐时宇又安抚性地舔了舔他的乳尖。 “什么他啊?” “是你不让我问以前的,那你干嘛还一直想着以前?”徐时宇搂着朴道赫的腰,一深一浅地顶弄着。 朴道赫低头把头靠在徐时宇肩上,开始抖着身子嗯嗯啊啊地叫着。 徐时宇偏头亲了亲朴道赫的耳朵:“我不要让你痛了。”他微微用着劲揉捏着朴道赫的胸:“道赫,你声音真好听。” 朴道赫怔了一下,闭上了嘴,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叫声好听的漂亮小狗。”徐时宇评价道。 “你才是狗。”朴道赫反驳道。 “嗯,小狗怎么了?人比狗好到哪里去。你不是说了吗?我是你随叫随到的狗。”徐时宇又把朴道赫压到了身下。从这个角度看,朴道赫更乖了。他又想到书上说的了。“书里还说恶魔会怀孕。恶魔繁殖能力很强。” 朴道赫脑子中浮现出底下那些人大着肚子怀孕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恶寒:“你话能少一点吗?” “不能,道赫。因为他话少吗?那你得适应我了。”徐时宇继续舔着朴道赫的乳尖,“我和你会生出什么来?” 朴道赫沉默了一会儿,“怪物吧。” 徐时宇笑了起来,他用力亲了朴道赫一口:“你真的想了啊。我不舍得让你生,刚刚说了不让你痛的。” 身体里的性器颇有技巧地顶着自己的敏感点,朴道赫感觉自己浑身使不上劲来,只能恨恨地咬在徐时宇的肩上:“神经病。我什么时候想了。要生也是你生。” “好啊。我太开心了。”徐时宇摸着朴道赫的腰,亲亲他因为流汗而粘在眉角的发丝,“书上都没有这样的故事。我们竟然能永远在一起。” 朴道赫不知道他脑子里又脑补出了什么不属于他们的感人故事,他有点想提醒一下他还有六天不到的时间就回地狱里去了。但鉴于现在气氛很好,他没打算说一些扫兴的话。 他们又接吻。朴道赫的呻吟声被堵在喉咙里。 “道赫,今天一直没花吐吗?” 被发现了吗? “那你相信了吗?我爱你。” 朴道赫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他抖着身体,射了。他脑袋晕晕乎乎的,又疑心自己刚刚出现幻觉了。 “你呢?” 怎么又问。朴道赫伸出手搂住徐时宇的肩膀,用舌头舔着他的嘴唇,轻声说:“徐时宇,直接射进来吧。” 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自己体内。朴道赫感觉自己死了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