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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听到他邪`恶的声音。“你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如果觉得亏欠我,这方面好好配合我就行了。别动不动就说什么不在一起了,找死么。”“再说的他们不喜欢你有屁用啊,我喜欢你就够了。”**盛宴回到家里的时候,陆之涣正和儿子在客厅闹着玩,木木见mama回来,开心地扑上去求抱抱。盛宴虽然心情不好,但也不能朝儿子发火,她把木木抱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很晚了,mama带你上楼休息。”木木乖巧地点头,和盛宴手拉着手上了楼。陆之涣坐在客厅继续看新闻。二十分钟后,盛宴下来,坐到他身边,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摁掉。陆之涣皱眉:“我正看着呢。”“我头疼,听着电视的声音就烦。”盛宴一边说一边揉太阳xue。陆之涣看她这么暴躁,打趣:“你亲戚来了么?”盛宴没心思跟他开玩笑,直接问他:“萧潇回来了,你知道么?”陆之涣脸色微变,沉默几秒后问她:“你见到她了?”“你倒是一点儿都不惊讶。”盛宴笑得讽刺,“也是,你和她什么关系啊,肯定是第一时间就见过了。”“我也是前天才知道的,送东子他们去酒店的时候正好碰见她了。”陆之涣跟盛宴解释,“我很久没跟她联系了。”“前天晚上你没回来。”盛宴起身,“陆之涣,我要被你恶心死了。”陆之涣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后,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妈的,别碰我,嫌你恶心。”盛宴对着他拳打脚踢,所有的不爽都发泄到他身上了。“有完没完?你还当自己年轻小姑娘跟我来这一套?”陆之涣将她的手钳住,“你智商被狗吃了?就算我想跟萧潇上`床,她能跟我上么?”盛宴翻白眼,“为什么不可能?她不也一直忘不了你么,一边忘不了你,一边吊着盛年。她能跟盛年睡,就能跟你睡。”时隔多年,陆之涣仍然和以前一样,听不得别人说萧潇半句不好。哪怕那个人是盛宴。所以,盛宴说出这番话之后,陆之涣的脸立马就黑了。他还未说什么,就被盛宴抢了先:“怎么,听不得我说你的白月光是么?我偏要说。你的白月光现在在我弟床上。她当初那么潇洒把盛年甩了头也不回地走,现在回来又把盛年玩得团团转,你说她怎么就这么——”“盛宴,我知道你心疼盛年。但是他的感情,你干涉不来。”陆之涣打断她,语气很平静:“所以,不要管了,随他吧。”“她要是不小心把盛年弄死了,我是不是也不能跟她计较?”盛宴钻牛角尖,始终不肯松口:“你跟她是一伙的,我不跟你说话,你滚开!”陆之涣:“……”盛宴把手机拿过来,给田允发了一条微信。盛宴盯着手机屏幕叹了口气,其实她一直都希望在盛年身边的人是田允……那样她多省心啊。**深夜,田允收到盛宴发来的微信,得知了盛年和萧潇复合的消息。她自己都说不上来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伤心?不至于。不甘心?好像也不是。这几年,她对盛年的执念已经完全放下了。他们平时相处模式就是普通朋友那样的,除了傅祠章和萧潇,世界上估计不会再有第三个人误会她和盛年的关系了。偏偏就是这两个人,搅得他们大一群人乌烟瘴气的。田允死活睡不着,一个人坐在卧室里抽烟。为了散味道,她还把窗户打开了。傅满满是个有哮喘病的小公主,虽然抽烟跟哮喘没什么必然的联系,但傅祠章还是下过命令,不允许任何人在家里抽烟。田允一边抽烟一边给盛年发微信。“你跟萧潇和好了?”“你是不是有病,还嫌自己不够惨啊。”“你要是再被她玩一次,我看你怎么哭。”“她到底哪里好啊?我觉得我比她强很多啊。”连着发了一大串消息,田允放下手机,磕了磕烟灰。……寂静的夜里,主卧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田允打了个激灵,扭头看过去。她指头上夹着一支抽了一半的烟差点掉下去。他不是要去很久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挑在今天回来。真是……流年不利。傅祠章拖着行李箱走进卧室,不疾不徐地把房门关上,随后反锁。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挂到衣柜里,之后一边解领带一边往田允那边走。田允吸了一口烟,看着他,挑衅地将烟圈吐出来。“你回来啦?正好,我们商量一下离婚的事儿呗。”傅祠章把领带扔到床上,“先说一下你抽烟的事儿吧。”“这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就是抽了,敢作敢当啊。”田允说罢又吸了一口,眉眼间写满了挑衅。这段时间在傅满满身上受的那些气,她一定要加倍地还到傅祠章身上,她才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小白花。“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踏进家门不许抽烟。”傅祠章俯视着坐在地上的人,“你嫁给我,就是满满的母亲,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么。”“我呸,谁稀罕当她母亲啊?傅祠章你给我听着,你女儿一身臭毛病,你爱怎么惯我不管,但我绝对不会迁就她。你觉得我不称职我们就离婚啊,我巴不得呢。”田允将烟头摁到他的裤管上,狠狠地转了两个圈。傅祠章默不作声,皮肤被烫破都没说话。田允站起来和他对视:“你不是疼你女儿吗,刚才那一下是我还给她的。”“闹够了?”傅祠章握住她的手,“趁我还没生气,见好就收。”“噢,那多谢傅总不杀之恩啊,不知道这次傅总想要什么服务?前面还是后面?上面还是下面?”“我累了,睡觉。”傅祠章将她缠上来的手打下去。田允鼓鼓嘴:“噢,对,我忘记了,傅总年纪大了,身体跟不上需求了。”“你爸上次提的那个开发项目我还没给。”傅祠章顿了顿,“所以田允,这几天你先安静一点。”田允趴在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没再说一句话。傅祠章每天都起得很早,典型的老年人作息。翌日田允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每天都是这样,她也习惯了。**萧潇和盛年在一起之后,与宋一彦的关系就疏远了许多。宋一彦也是比较自觉的那种人,虽然喜欢萧潇,但得知她交男朋友以后,他就刻意地跟她保持距离。novel宋一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