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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的描述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脸瞬间爆红。她踮起脚,一只手急切地捂住他的嘴,“你不要再说了。”盛年也没生气,故意伸出舌头在她手心舔了一下。萧潇像触了电一样,收回手背在身后,气鼓鼓地看着他。“还是这个样子讨人喜欢些。”盛年搂过她,“走吧。”**萧潇原本以为盛年只是带着她到处玩玩,没有特别明确的目的地。直到走进餐厅,她才知道盛年约了朋友。阮苜原本是坐着的,看到盛年带着萧潇过来,便第一时间站起来和他们打招呼。“总听你家盛年提到你,今天终于有机会一起吃饭了。”阮苜笑着跟萧潇打招呼。萧潇盯着阮苜看了一会儿,绞尽脑汁,终于想起来了——她不就是盛宴和陆之涣结婚那天和盛年出双入对的那一位么?看起来,她和盛年的关系好像很不一般。“她是阮苜,论辈分的话,好像还得叫嫂子。”盛年拍拍萧潇的肩膀,主动向她解释之前的事情:“我姐结婚那天我故意拉她演戏气你的。放心,她孩子都出生好几个月了。”听盛年这么说,萧潇忍不住多看了阮苜几眼。她看着很年轻啊,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萧潇对阮苜笑,“一点都不像呢,你看起来跟大学生似的。”阮苜垂眸,淡淡地说:“嗯,我结婚早。”刚满二十岁,她就被送到了林衍身边,二十岁到二十一岁中间的这一年,他们没有夫妻之名,却有过无数次夫妻之实。二十一岁生日刚过,林衍就带她去民政局领了证,从此以后,夫妻之名、夫妻之实,他们全部都有了。如今孩子都已经三个月大,可他们的关系还是老样子,跟二十岁那年没什么区别。想起林衍,阮苜情绪不自觉地低落。盛年大概知道一些她和林衍的事情,于是赶紧缓和气氛:“你俩同岁,谁都挺嫩的,别互相恭维了成不成,搞不懂你们女人。”阮苜被盛年逗笑了,她调侃他:“对,你的确不懂女人的心思,这点我作证。”阮苜将视线转向萧潇:“你有没有发现,只要男人想跟你吵架,随便一件事儿都能变成□□。”“对啊对啊。”阮苜这句话得到了萧潇百分百的赞同。正好她最近几天还在感叹这件事儿呢,阮苜简直就是她的知音。找到共同话题以后,萧潇和阮苜就开始畅谈人生,两个人聊得火热,盛年坐在旁边,一句话都插不进去的。她们又是换手机号又是加微信的,盛年感觉自己一丢丢存在感都找不到。阮苜的手机屏保是她孩子的照片,萧潇看到以后,连夸她儿子可爱。“我觉得他的眼睛和你好像啊,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种。”“其实他眼睛和他爸爸比较像。”阮苜笑笑,“整体都是像爸爸多一点。”“可能是你和你老公有夫妻相吧?”萧潇想了想,说:“有很多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又像爸爸又像mama。我们那边的老人们都说夫妻在一起时间久了,就会越长越像。”“是吗?”阮苜冲萧潇眨了一下眼睛,“你和盛年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我还挺想看看盛年当爸爸是什么样子呢。”……盛年当爸爸?萧潇绞尽脑汁试图脑补一下那个画面,最后还是失败了。“这个问题好远,到时候再说吧。”萧潇端起水杯来抿了一口,“这种事情要看缘分的。”阮苜叹了口气,“对啊。如果每个人都能这么想,那该多好。”盛年带着萧潇跟阮苜见面,就是想让她俩认识一下,萧潇在这边没什么朋友,阮苜性格跟她差不多,他早就猜到了她们会相处得很愉快。但是——愉快到把他丢在旁边不管,简直是出人意料好么。萧潇和阮苜形影不离,盛年直接沦为了她们的小跟班。她们逛街,他跟在后面帮着拎东西,一脸不开心。逛完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盛年带着她们俩一块儿吃了晚饭,然后把阮苜送回家。……阮苜下车以后,萧潇才有空和盛年说话。她问盛年:“阮苜的老公,你认识吗?”盛年瞥了她一眼,“你怎么对别人老公这么感兴趣?”萧潇:“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是说了,按辈分得喊她嫂子么。”盛年顿了顿,“她男人是陆之涣同父异母的哥哥。”萧潇目瞪口呆:“可是之涣他哥不是比他大好多,哎你干什么——”吱——盛年踩下刹车,停在路边。他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死盯着她:“你刚叫他什么?”“我……”萧潇努力组织语言,想跟他解释,但转念一想,她解释他也不会听,还不如不说话。其实她真的就是喊习惯了而已,她觉得喊全名的话,反而会显得更刻意。但盛年可不是这么认为的,他每次听萧潇这么喊陆之涣的时候,都会特别生气。之前萧潇也解释过,她说陆之涣的名字是三个字,喊后两个字比较方便,她习惯喊两个字的名字。当时盛年就在想:为什么他的名字不是三个字儿呢?他也想听萧潇喊他后俩字儿,而不是干巴巴地喊他“盛年”,简直难听得要命好么。“你不哄我么?”盛年一字一顿地向她强调:“我、生、气、了。”萧潇不知所措地抠指甲,小声辩解:“你说不要我主动的,我现在在按照你说的做……你是在生自己的气么。”“好,好。”盛年抬手解衣服的扣子,“有一段时间没收拾你了,皮痒痒了是么。”萧潇看他解扣子,吓得声音都抖了,她下意识地护住胸口,好声好气地和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吓我……”这可是在路上啊,车来车往的——“我没吓你,我是要来真的。”盛年在她耳边吹了一下,“就按今天早上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套路来,怎么样?”“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仅限回家之后……”萧潇看了一眼车外的环境,“这里不可能。”盛年吹了个口哨,得意洋洋地说:“我一开始想表达的就是回家以后那么穿,又没让你在这里。真没看出来,你思想这么不纯洁,啧。”萧潇:“……”**阮苜刚进家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林衍。偌大的客厅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穿着家居服,看样子应该是回来很久了。她以为他要明天才能回来,所以才会选在今天早上出门。没想到千算万算,最后还是失策了。林衍起身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