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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跟着拍摄组拍摄你和几个慈善大使在福利院里帮忙的镜头,为了确保真实性,这些都是实时录制的。”千程理了下思绪,“几个慈善大使?”“对,因为谁都不想让我们家独照鳌头出风头,最后变成几家公司一人找一个代表,纪录片也是这么来的。”“对了,几个慈善大使的资料我已经发送到你邮箱了。”程璐看了眼表,看着千程的笑意多了几分促狭:“还有一年半的时间,我们的程程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巨星呢?”“到底什么是巨星呢?”千程看着程璐,桃花眸带了点不解。“在我看来,能影响一个时代的明星就是巨星。”程璐朝着她眨了下眼,“我对你的严苛,只是希望你有一天能明白一点。”“什么?”“当你身处的位置不同,你思考的东西也不同,你应该做的东西也不同。”程璐俯身,亲了一口千程:“到底是什么,有一天你会懂的。”千程摸了摸脸,眨了眨眼,办公室内的落地窗内洒满了金色的阳光。很多年后,也是洒满了阳光后的现在,千程才开始明白母亲不曾点明白的真意和期望。但是此时此刻,她尚未有过任何职责之外的闲心,她只是如同任何一个少女一样,放纵的肆意的将时光换做大把的鲜花,芳香和艳丽铺满了人生的卵石小径。而她只要笑一笑,便使得多少人甘心俯首。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考完试了,好累,睡了睡了。☆、中绿帽x37看着手里有些厚的流程书,千程一时头痛了起来,迟疑了好一会还是打开了手中的流程书。刚打开扉页浏览了几行字,门铃就响了起来,千程下意识敲击了流程书的封面硬壳。想了几秒,才从沙发上起身,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去开了门。刚打开门,千程就被一个熊抱袭击地差点喘不过气,带着点些微檀木质的香水弥漫在了她的鼻间,她使劲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示意其放手,但可惜并没有什么用。千程任由这个一米八几的挂件贴在身上,白皙的腿伸直,微微用劲朝着大门踹了一下,合上了门。这会儿,陆清业才松开拥抱。但是却还贴着千程,头部抵着千程的额头,他灰眸里翻涌着甜蜜的笑意。“几天没见了,小姑娘又长高了。”千程笑了下,两手抱着他精壮的腰部,语气满是揶揄:“几天没见,老宝贝都腰真是让我想念。”“想到哪儿去了。”陆清业摇摇头,然后旋了个身将瘫坐在沙发上,将千程直直地带到了怀里。“每次挑起话头,我顺着说你就假正经。”千程笑骂了句,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算什么男人啊。”陆清业也笑,却故意掐着嗓子,发出了唱戏似的腔调:“好姐妹,你在说什么?”“少来这一套。”千程从他怀里起身,在沙发上找了一圈,这才皱着眉拍了下陆清业的肩膀:“起来。”“啊?”陆清业起身。千程迅速从他屁股底下抽出硬壳的流程书,“你的屁股是铁做的啊?”“这是什么?”陆清业继续坐下,两手摊开,大爷似的。“慈善活动的流程书。”千程将流程书放到桌子旁,“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干嘛?”“来找你温存一下,不好吗?”陆清业笑吟吟,又要伸手搂住千程的腰。“好好说。”千程顺势坐到他怀里。“最近有部电影在筹备,我觉得会是你感兴趣的类型。”陆清业将头埋进千程的脖颈处,“预计邀请蒋大琴导演。”“蒋大琴?”千程颇有兴味重复了下。蒋大琴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活跃在影坛的女导演,由于其电影往往写实、残酷、揭露人形及社会黑暗等特点,蒋大琴曾被党报称赞过是影坛明珠。但是自从00年后,蒋大琴就再也没有拍过任何一部电影。“是的,蒋大琴有意邀请你来当这部电影的女主角。”陆清业笑了笑,热气砸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当然,说是筹备,实际上还只是在洽谈阶段。”“事实上,就算拍完了,电影也不一定能过审,题材太敏感了。”“社会性题材吗?”千程问道。“女知青上山下乡援助农村建设。”陆清业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千程便了然了。“确实够敏感。”她笑了下,又道:“难怪你说个事儿这么迟疑。”“这倒也不是我迟疑的原因。”陆清业笑笑,“那边要求一年不能和外界联系,整个电影拍摄是秘密进行的。而且要求演员在进组那段时间内是没有任何热度的,这对你来说并不友好。”“你费力经营的热度基本毁于一旦,你要考虑清楚。”陆清业搂着千程腰部的手并不老实,脸上都是促狭的笑意:“粉丝就是这么绝情,你要是消失一年再回来,基本等于查无此人了。”“可是我还真有点心动。”千程的手握住陆清业的手,回头亲了口他的脸颊。“不过你也说了,只是在洽谈阶段而已,等到时候再决定吧。”“还是老样子,每次到做这种决定的时候就能拖就拖啊。”陆清业的话多了几分其他的意思,手上的动作也变得不老实了起来。“不可以。”千程探身拿过桌上的硬壳书使劲打到陆清业的身上:“明天我就要动身去福利院拍纪录片了,到时候拍到是什么我就找你算账。”“嘶——”陆清业倒吸一口凉气。随后,他乜斜了下嘴角,“那你要怎么收拾我呢?”话音未落,他迅速倾身吻上千程的后脖颈,甚至还吸啜了几下。意识到这一点后,千程挣扎了起来。良久,陆清业才松开嘴,颇为满意地看着千程脖颈上的红色草莓。千程伸手摸了摸后脖颈的印记,有些好笑地骂了句:“像条野狗似的。”“你已经被我标记了,喜不喜欢这种霸道总裁感?”陆清业索性躺在沙发上,一手托着脸,笑得开怀极了。千程盯着他看了眼,没忍住用舌尖顶了顶上颚,笑了下:“标记?”她探身,从一边柜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朝着陆清业走了过来。陆清业这时有些警惕了起来,仿佛能看见身后猛然竖起来的尾巴。“你想干什——”他话尚未说完,就被千程扑过来吻住了。没几秒,他就全然忘记了防备,完全陷入了这种□□意味过浓的吻中。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