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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三人竟然一时无话。千程微微抿唇,朝着顾容疏道:“好久不见。”他却像是不高兴一样,尤其冷淡地“嗯”了声。千程在心中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沈和光:“你刚刚说什么?”“这个啊。”沈和光又笑了下,声音有些轻:“我们私下说。”明天她就该继续去找沈和光练习了,是以她了然地点点头:“好。”顾容疏不自觉咬了下下唇,语气不以为然:“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值得你们私下说?”“只是不太方便现在说而已。”沈和光笑了笑。顾容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看了眼一眼不发的千程,脸上也笑了。只是这笑,多了点尖酸刻薄的意味:“也是,你最近都没有什么行程,自然能找到方便的时候。”“这倒是说不上,只是适当休息而已。”“适当休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已经没有资源了,这样不好哦。”顾容疏笑声大了点,却用着一副前辈的语气。“一些通告还是有接的。”沈和光笑意温和,说到后面,却看向了千程,“比如,今晚。”“哈哈哈哈哈,舞台已经预热了。”千程强笑着转移话题:“我还有个挺喜欢的模特,期待。”顾容疏置气似的,朝着千程道:“是啊,长得好看的你什么不喜欢?”“嗯,你们在说什么?”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千程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犹如风中残烛的老人一般。排位置的主办方,你们是魔鬼吗?作者有话要说: 主办方:我们就是魔鬼哦.jpg☆、大绿帽x7******陆清业笑意放肆,有些慵懒地坐下了,颀长的双腿纠缠,翘起了二郎腿。他直直地看着坐在他正对面的千程,那话却偏偏带了点别的意味:“怎么都不说话了?”“前辈好。”“陆老师好。”沈和光和顾容疏齐齐问好,只是脸色各异。千程咽下口中的酒水,对上陆清业浅灰色的眸子,笑道:“好久不见。”“好久不见?”陆清业眼睛眯起来了些,“和我说什么好久不见啊,千程。”千程笑意不变,“那你想听什么?”“这个啊……”陆清业似是思考,一句话的尾音却拉得长长的。沈和光眸色深沉了些,“灯光舞台好像已经准备好了,节目应该是要开始了。”“哦,好像是。”千程顺着沈和光的话茬看向舞台,手指敲了下桌面,“听说惑然这次走秀的服装请的是国际知名的设计师设计的。”“感兴趣可以在结束后拍下来。”顾容疏面无表情地看向千程,却又笑了下:“顾家也参与了这场活动,算是主办方之一,有喜欢的可以告诉我。”“这倒是不用。”千程笑了下。陆清业突然插话,笑得坏极了:“如果看上了哪个模特也可以吗?”顾容疏微愣,随后笑意渐渐变大,纯真甜蜜得不像话:“如果前辈喜欢,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前辈见多识广,不见得看得上。”两人气氛剑拔弩张,颇有一触即发的味道。而千程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活佛。但是这活佛哪是想当就能当的,火势很快就蔓延到了千程的身上。“这你就误会了,说见多识广啊。”陆清业嘴角勾了起来,看向千程,“还是千程见得比较多。”千程迎上陆清业的目光,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干笑:“哈哈哈哈哈哈没有没有。”“没有吗?”顾容疏冷不丁地问道。沈和光放下酒杯,笑意温和,全然一副局外人的样子,“开幕式开始了。”千程松了口气,朝沈和光笑笑,眼神里都是感谢。他朝着她点点头。这样微小的互动自然被陆清业看到了,回想起了些微的事情,他生出了点恶趣味。只是这恶趣味里,不免也含了些许半真半假的戾气。没多久,陆清业便率先发难了。“你的舞蹈学得怎么样了?”陆清业开腔,看向了沈和光:“不知道老师教得怎么样?”还没等沈和光回话,顾容疏就先开腔了。顾容疏眉头微皱,有些不解:“你在学舞蹈?”“她筹备新戏,在学舞蹈,学了一段时间了吧。”陆清业将目光转到顾容疏脸上,语气带了点意味不明的诧异:“怎么了,她没和你说吗?”千程如芒在背,只得低头捻起一块甜点,“最近在忙,这个也没什么好说的。”顾容疏看向千程,一字一顿道:“是啊,她可是大忙人啊。”“哪儿有哪儿有……”千程打着哈哈。舞台灯光一变,开幕式的致辞正式结束,音乐也开始变化了起来。开场的模特身材高挑,服装漂亮,五官深邃,一双蓝眸澄澈极了。“这是混血模特啊。”千程不禁感慨了一下,“这双眼睛真好看。”沈和光闻言仔细看了一下,也笑道:“是,太清澈了。”“前辈也是混血吧。”沈和光声音有些漫不经心,“毕竟眼睛是灰色的。”陆清业眼睛微眯,“是。”只要有心去搜索陆清业以前的相关报道,就能发现关于他家境贫寒,而且自小是跟着母亲长大,至于父亲是谁没人清楚,因为陆清业曾经被港圈媒体攻讦时,父不祥一直是大做文章的点。沈和光刚才一直一副局外人的样子,但是一开口就偏偏戳这一点,实在是令他觉得有些玩味。因为前几次的接触中,他一眼就看出了这种毛头小子隐藏的爱慕之情,不过沈和光怪就怪还真有点“不接近”的意思,他便也懒得管。只是这次,他看起来竟然还没死心的样子?陆清业笑了下,纤长的手指扣了扣桌面:“虽然比不上人家蓝眼睛好看,但是所幸我也被人夸过眼睛好看,不然我还真是自卑了。”千程闻言,有些认真地看向陆清业:“确实很好看。”话音一落,陆清业的笑这才带了点得意的味道。沈和光也笑,笑意未达眼底。“我不舒服,先出去透透气。”顾容疏猛地起身,震得玻璃桌都有些晃。他说完便转身走了,脚步极大。莫名的,千程却从其中看出了点置气的味道,仿佛亲眼见着他耷拉在地上的尾巴似的。自己的联想实在有些好笑,千程不禁笑出了声。陆清业看向她,“有什么好笑的?”“哪儿都好笑。”千程声音淡淡,然后也起身,“我也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