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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如此,他们又有什么见面的必要呢?手指不自觉将照片放大,他静静地看着照片里的她,眸子里的光芒明明灭灭。最终也只是关上了手机,不再看。可是那副音容,却怎么也无法从脑中散去。前世种种,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这一世的千程,一无所知。这是他一个人的过去。没一会儿,那糜艳的声音却在脑海中回响了起来。“你需要多少钱?我出,但是你得让我开心。”“你已经上大学了啊,学费我也出了吧。”“你叫我千程就行了。”他睁开眼,试图阻止那过分熟悉的声音继续侵蚀他的脑海。赵楚然拿起钢笔,手却不自觉的有些发抖。半晌,他握着的文件皱了起来。*******直到回到了走秀现场,千程还有些恍惚。“系统在吗?”【宿主,本系统是唤醒状态】“唉,我感觉刚刚好像说错话了。”【宿主,本系统探测到目标任务顾容疏的黑化值极高,您好自为之】千程听到这话,有些纳闷,“这是什么意思……”【宿主,这是您随时会被柴刀的意思】千程懵了一下,随即笑了下,哪儿有这么夸张啊。不过,顾容疏竟然是认真的,这个事情确实让她很是惊讶。一开始,她隐约察觉到他的接近,只以为是他对顾容默的“报复”而已,因此她放肆地逗弄着他。这次所谓的“戳穿”也只是想逗弄一下,结果,却是诈出来了顾容疏的“真心”千程不免有些头痛。“嗯?你透气回来了?”陆清业懒懒地瞥了她一眼,“顾容疏呢?”千程兀自坐下,顺口道:“他回去了。”“啊,果然是去找他了。”陆清业笑了一下。千程愣了几秒,这才意识到自己漏了口风,不禁有些恼怒。“这是主办方送的礼盒。”工作人员将托盘上的几个巴掌大的礼盒拿了过来。一般这种活动,来的嘉宾都会收到主办方的礼盒,里面一般是主办方的产品。待工作人员走后,千程把玩了了下手中的礼盒,却发现包装纸处竟有小小的一句话。“玩得开心:)”这字迹分外熟悉,千程回忆了一下,这……这是顾容默的笔迹?突然的,顾容疏的某句话在脑海中回响了起来。“顾家也参与了这场活动,算是主办方之一。”她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礼品盒,看了下身旁坐着的沈和光和陆清业。霎时间,什么事情都想清楚了。她起初还纳闷,他们几个咖位不同,怎么会坐在一起,原来……原来……!她攥紧了手中的礼盒。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魔鬼在人间啊!作者有话要说: 顾容默:我就是魔鬼哦.jpg☆、大绿帽x8天色已经很深了,顾家宅邸的书房却还亮着灯。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回响在书房内,顾容默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翻开了一旁已经做好标记的书页。他沉吟几秒,又将已经打下的几行句子删去。滑动鼠标,移动到文档第一页,他修改了下错字和一些病句。随后,他伸了个懒腰,有些疲累的揉了揉鼻梁。这个剧本的创作于他来说有些困难,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文字过于生涩枯燥,竟无法写出千万分之一他所见到的。起身冲了杯咖啡,他刚坐下,便看到千程发来的信息。lyp79ndlf:位置是你安排的吗?lyp79ndlf:你是魔鬼吗?他顿了顿,笑意蔓延在了脸上,动作悠闲地回复道。kyb82ndlt:三夫四侍兄友弟恭,不正是你喜欢的吗?lyp79ndlf: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啊!kyb82ndlt:哦。lyp79ndlf:那我说件事吧kyb82ndlt:?lyp79ndlf:你弟弟,刚刚和我告白了,好像是认真的kyb82ndlt:?lyp79ndlf:怎么说呢,我这种单身的优质仙女,确实很难让人不动心lyp79ndlf:你毕竟是过去式了,我也需要向前看了kyb82ndlt:?lyp79ndlf:我也是一个需要爱情滋润的雨人啊kyb82ndlt::)顾容默的手指几乎是戳着手机屏幕打出了一个微笑的符号。随后,他将手机顺手撇到桌上,呼吸粗重了些。明明知道她的玩笑意味居多,然而他依旧无法控制住这种火气。就在这时,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突然响起。顾容默神情冷凝地出声问道:“谁?”门外并没有响应,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了,而来人大大咧咧站在门口。顾容默眉头皱了起来,声音更冷了:“你来干什么?”“怎么?这书房是你一个人的?”顾容疏笑了起来,话却刻薄得不得了。“当然不是。”顾容默扫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从活动上回来了,他嘴角浮现出一个讥诮的弧度:“但如果是我,我大概不会有闲心穿着礼服来书房。”顾容疏“啧”了一声。“无论你是来干什么的,现在出去。”顾容默收回目光,看向面前的电脑,“我没兴趣和喝了酒的人说话。”“在我面前拿什么腔调啊顾容默。”顾容疏冷笑了一下,走了几步过来,抬脚就踹向顾容默的办公桌。顾容默迅速抱起电脑,闪身到一旁。“嘭——”办公桌晃悠几下,桌山堆叠的几本书掉了下来,连带着桌上的一些小玩意儿也乱成一团。顾容默也彻底被激怒了,他放下电脑,声音低沉,“在我这里发什么酒疯啊蠢货?”“对啊,我就是在发酒疯,真开心。”顾容疏笑了起来,眼睛弯弯,但是那表情却带着几分狠戾。沉吟八秒,顾容默响起方才x信的内容,他心中生出了点微妙的笑意。他淡漠的眼珠微动,“你这是告白不成,恼羞成怒了?”没等顾容疏回话,顾容默又笑了一下,“那这书房我就让给你了吧,确实很惨。”顾容疏咬肌紧绷,眼睛发红:“你这个贱种在说什么?!”“生气了?”顾容默狭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像是愉快至极:“不用生气,你失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顾容疏喉结微动,他阴恻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