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雷特的罪恶之果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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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骨科** 雨淅淅沥沥地下。 “姐,我回来了” 男孩抖了抖手中的伞,将其倚靠在玄关。而后拍了拍身子,又撇去了头发上沾到的些许雨露。随后脱了鞋子,急不可耐地步向厨房,环住正在切菜的人。 “先去把澡洗了,别把我身上弄湿”姐感受到身后传来的些许温暖,眉头微皱,但并未停下手中切片的菜刀。 男孩将头埋在她的颈肩处,不作声地耷了一会,似有些贪恋。一小会后,便撒了手转身去向卧室。 窗外雨滴噼里啪啦地拍打着窗檐。万家灯火与车水马龙幻化为模糊的光晕,织就出独特的光影艺术,漫射的光粒勾勒出男孩的轮廓。 “今天晚上.....”男孩看着手中的换洗衣物,耳尖却不自觉地染上些红,“不知道姐今晚......”他低头不作声,脑内却是各种旖旎之景。温热的血液从脚底向上奔涌,而后激起了心猿意马的少年心思。 不做他想,男孩拿好了衣物便进到卧室,脱去潮湿的校服,接着随意地丢进脏衣篓。白皙的身体在白炽灯的照映下显得些许扎眼。他拨动了把手,水从浴头喷出,洗去了雨水沾染的污垢,也妄图冲去那些非分之想。 姐做完了饭,把岛台上的菜端到餐桌。简单地收拾后便也去到她的浴室,冲洗去身上的油烟味。 末了,她套了件短袖,用毛巾擦去头发多余的水,而后坐到桌前吃饭。 男孩放下手机,端起碗,夹着菜。 “你是不是明年就要高考了”姐看似不经意地问起。 “嗯。老师说我这个成绩上重点不成问题” 姐撇开些头发,撩到身后,胸前的衣服被打湿后透露出些rou色。因是在家,她没有穿内衣,胸部随着呼吸轻微起伏,显得些许诱人。 男孩连忙移开目光。心不在焉地说:“姐,我想留在本市读书。我觉得T大挺好的” 姐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孩,停顿了半晌,开口:“A城的A大以你的分数是能够得着吧,我有同学在那里,你去那边发展也方便” 听闻此话,男孩愣了愣,嗓子有些涩,想说些什么,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 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这个问题好像就不了了之。 睡前,男孩靠在床头。手机的ai声无起伏地重复着考点,他却一点也听不进去。闭目,想到姐吃饭时那番话.......也想到,姐的身体。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燥热。他放空了一会,而后掀起被子,走出房间。转身走出了两三步,来到另一房门前,毫无疑问——那是姐的房门。 他知道,姐没有锁门的习惯。他也知道,姐的作息很规律,且一般睡着后很少醒来。 他的右手搭上了冰冷的门把手。在黑暗中他低着头,一时没有动作。后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掰动,打开了房门,蹑手蹑脚地来到那人的床前。 雨还在下。 交替的雨滴声有助眠的效果,也能隐匿某些躁动不安的心思,让一切都回归原本,让一切都顺着心意发生。 男孩静静地站在床边。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她——凌乱的发丝,松垮的领口,起伏的胸以及,诱人的嘴唇。 他如同以往一样,轻轻地弯下腰,而后轻轻地贴着姐的嘴唇,没有其它动作。这种不带情欲,简单的触碰就足以让他心动。两人的鼻息交织,男孩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心跳不止。 --今晚就这样吧。 他想。而后,唇与唇分开,准备起身。 可一直手突然按住了他的头,力带着他贴回了那柔软的唇瓣。身下人啃咬着他的下唇,紧接着,她的舌头轻舔他的牙齿,一步一步地抢占、进攻。最后,舌与舌相交。 惊讶使得男孩睁大了眼睛,他的瞳孔紧缩。紧接着,四目相对。 毫无疑问,他被吓到了。他慌乱地挣脱,退后了几步。接吻时因突然的惊吓使他忘记了呼吸。他大喘气,后背靠墙,看着眼前的人自然地坐起身来,接着走到他的面前。 光透过落地窗渗入,照应在那人的后背。男孩的心早已坠入冰窟,他不知道一切竟会如此,但其中却也有几分释然。 “姐,你”他出声打破这片死寂。 “嗯。怎么,不是你先亲的吗?好几次了吧” “....所以你一直以来都在装睡”男孩有些愣住,他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起来。他不知道眼前人的心思是否如同自己所以为的那样......这是否意味着,姐她...... “也不全是。只是有天晚上喝了茶没睡着,后面就自然而然发现了”姐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什么起伏。男孩有些捉摸不透。 接着,温热的气息逐渐靠近,唇瓣上俨然是另一方的触碰。他不愿再猜想了——哪怕只是梦,是沦陷在虚无缥缈的乌托邦,他也想抓住这一夜,凭这一瞬的火光来为往后的年年岁岁取暖。 于是他开始反攻。 先是对唇齿的攻占。少年人独有的莽撞让唇齿间的磕碰有些突然。在两唇相贴后,他伸出舌尖舔过姐的牙齿,紧接着吮住唇瓣。他的吻没有什么章法,但是每一次动作都足以让人感到满心满意的爱。 姐就着月光,看到了少年闭目忘情地夺取自己情人吻的模样。他闭上的眼睛有些微颤,能看出他的紧张。她在心里浅浅一笑,为能得到这样的“珍视”感到些许得意。她稍推搡了一下,男孩便受惊似的收回了自己的唇,眉头微蹙,眼中尽是不解与不满,可是嘴上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姐到底是忍不出低笑出一声。 接着安慰性地落吻在他的鼻尖。而后鼻子抵着鼻子。 曾经魂牵梦绕的人离自己是如此近。男孩一时忘记了闭眼,两眼因紧张而不断眨动,睫毛轻轻蹭过姐的眼睫毛。 “傻子,闭眼” 接着姐的吻降临了。她灵活的舌尖闯入男孩的口腔,而后在里面搅起风浪。舌头的吻,宛若两蛇共舞。啧啧的水声久久没能消失。 直到男孩有些呼吸不顺,被迫离开了这吻。 “你是不是练过很多次了”男孩有些吃味。 “少管。你就说你爽不爽?”姐并没有回答,而是抬抬眉,微喘着质问。 “.......嗯” “好了。小孩子的游戏结束了”姐开始步步紧逼,男孩迫以后退,直至小腿贴到床尾,而后不可控的摔落在床上。“是时候做些正事” “姐......”男孩又惊又喜,低声叫着她,“我们......会不会太快了” “呵。” 姐缓缓俯身,直至视线与在床上的男孩齐平。 她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但是他没有听到。 因为姐俯身时,胸前那片风光也同样映入眼中。男孩不可抑止地看过去,可脑中的那些什么道德羞耻的又让他拉开视线,可他还是止不住想要去看。 月光轻轻洒在姐身上。她的身体曲线被浅浅勾勒,诱人十足,又好似雾里看花般勾人。 “你这处可不是这么说的” 姐的食指轻轻划过男孩的中轴裤缝,那里早已支起了显眼的帐篷。那指甲轻轻划过,惹得他轻颤,一时竟喘出一两声,而裤子上也有了小片湿痕。 “呵,小处男”姐又收回手,接着直接褪下了男孩的睡裤,不曾想他竟没有穿内裤。他的yinjing就这样袒露在空气中,尖端不止地冒出乳白液体。 姐的食指与拇指围成圈,套在了男孩yinjing的中端,而后她左手隔着一层薄薄的t桖,拨弄着男孩的rutou。“我可不允许你先爽” 双重刺激让这不曾见过世面的男孩是心痒难耐又渴望释放。左侧胸前的rutou被姐的美甲先是打圈,接着又轻轻刮过,倒叫着右边不曾受到宠爱的rutou发起痒来。 大抵是吱吱呜呜地呻吟了一会,他才似是生理欲望战胜了心理的羞赫,小声地索求“......姐...姐,另一边,另一边也想要......”他不敢看姐的眼睛,这样的一句话说出似乎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嗯?”姐有些恶趣味地凑过去,“什么?你是说你不舒服,不想做了?” “啊...嗯.....不是!” “那是什么,说大声点”姐的指尖停止了拨弄。她的头伏在他的胸前,一字一句间的吐气都足以惹得男孩更加心痒。 “嗯....呃...另一边的奶头...奶头也想法被你弄....嗯啊” “姐......”男孩的声音好像带上了些哭腔,“姐,求求你....不要停,我想要....” 姐到底是亲临了另一边rutou,却是以吮吸的方式。隔着一层布料,男孩依旧是突然被刺激到,惊呼一声。姐含住后,用齿轻轻咬住。口水浸湿了衣服,这使得姐的唇离开后,胸前的那片潮湿依旧惹得男孩身颤。 姐好似玩够了一般,到底是把禁锢在男孩yinjing上的圈松了开, 他不敌攻势,不一会便xiele。 姐轻轻笑起来,男孩羞赫得就像他这个好学生在课上没能答出问题似的。 “姐——” 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他竟翻身欺压了上去。姐顺势躺倒在床,几根凌乱的发丝粘连在她的脸上,夜色昏暗,看不清她的眼眸,但分明感受到她带有些笑意的眼眸在打量着自己。 他忽然地清晰地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面对自己虔诚爱着的人,显然,他无能为力。 他俯身轻吻了她。 年轻的男孩没有章法的吻,空捧着一颗纯净的心来参与进这灼热的爱恋。飞蛾扑火般的奔赴,却是他理智与本能一同驱使下的举动。 姐有无感受到这样一份虔诚,我们不得而知。她如野兽般掠夺去了主动权,手指插入男孩发间,以力的按压加深了这个吻。 只是有些人不太老实。初出茅庐的男孩到底抵抗不过身下那处痒意。年轻人特有的精力充沛让他此刻又是那样坚挺。 嘴唇被霸占使他无法表达自己的诉求,身下反复对着姐那处摩擦,嘴上是分辨不出词句的呜咽声。 “哪只小狗发情了?”姐离开他的唇瓣,二人鼻尖贴着鼻尖。他分明瞧见姐眼中的那份狡黠,但被爱情和情欲冲昏了头脑的他不假思索地接过姐的话, “....汪” 好委屈的一声。 姐也不再逗他,而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而后引导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裤边。 “乖狗狗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 “......”男孩不语,只是略带委屈地看着她。 “要得到主人同意才可以行动哦”姐在他耳边悄声说。 “姐......我想要” “嗯?你想要什么?” 虽然看得不够明切,但能猜到,男孩的耳根此刻一定是红透了。 实在是可爱的让人想欺负。 “想要什么?你不说,主人可不知道你有什么诉求哦”姐继续逗他。 “我想要姐” 他好像豁出去了,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憋出了这句话。虽然嘴上是这么纯情老实,但身下那处却并不安分,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蹭着。 “嗯”姐见状也不再逗他。男孩带有些许试探地小幅度扯了扯姐的裤边,而后抬眼瞧瞧观察姐的神情,却在发现对方注视着自己后又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 借助昏暗的环境,所有微小的情绪都被指数性地放大。 男孩没有扯下那层薄薄的衣料,相反,他修长的手顺着那处凹陷,向下抚去。中指在触及到一出稍稍凸起时,他略带试探地轻揉一下,换来了姐突然的一声娇喘。 他备受鼓舞般,三指往里探索,在那小小凸起处反复动作,直至那布料后略有湿意。 紧接着,他食指挑开中间那条点布,阴户的模样就这么毫不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的眼皮跳了跳。 男孩以前不是没有看过动作片。可现实看到所带来的视觉冲击感是隔着屏幕无法比较的。更别说,这是他心心念念的,姐的。 他的中指试探性地顺着两片唇瓣间上下抚摸,而后轻轻插入进去,指尖感受到一阵湿润。 所有那些在脑中预演了不知多少遍的行动在此刻都被这位好学生一比一地复刻出来。 他很急切,可手上的动作依旧是小心翼翼。不因为其它,只因当眼前姐的胴体就这样裸露在自己面前,不加修饰,如那些神殿中陈列的雕塑般的美丽。 他的手指顺着身体走势,进入了yindao。见姐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他又加了一指,而后又加了一指。 手部的行动没有妨碍他嘴上的行动。 他眼见着姐自己掀开上衣,却没有完全撩开,而是半遮半掩,露出半个酥胸。 这样的勾引比直接的裸露更勾人心魄。姐完全懂得如何拿捏他,他顺着她的意沦陷,也是甘之如饴。 他没有撇开那层衣物,而是用温热的唇瓣隔着衣服贴上了姐的rutou。 唇齿张开,而后轻轻啃咬,吮吸。湿濡濡的短袖贴着胸,男孩恶趣味地朝它吹了一口气,引得姐轻喘一声。 “够了。我要你帮我吸”姐有些难耐,但没有被情欲冲昏,用听似淡定地口吻命令男孩。 男孩叼开了那层衣物,而后绕着rutou边舔砥,打圈,最后吸住那处凸出,舌尖上下来回舔砥,撩拨。 他分明感到右手指所在处更加湿润。他稍做挑动,更多的蜜液涌出。 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带着一双眼眶处布了些许泪的眼,近乎祈求地说:“姐,让我进去吧” 姐没有拒绝他,她双手绕到男孩颈后,接着环住他。男孩跌跌撞撞地扶着自己的男根,几次滑出,但到底是找到了位置,而后便是长驱直入。 “呃啊——————”姐不受控地呻吟起来。 父母不在家,这让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她看着身上侧开脸不敢看她的男孩,挑逗地问“你知道你现在在cao谁吗” “嗯.......” “乖孩子,说话” “姐......我在cao我姐”他感到一阵背德的羞愧,可紧随其后的却是得到自己爱人的满足和生理的爽感。 “姐,我要动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到底是急了。不等姐发话,便自顾自地开始摩擦起来,而后渐渐变为抽动,力道也是逐渐变大。见姐没有要阻止他的样子,更是卖力起来。睾丸随着yinjing的抽动一下一下拍打着阴户,在缝隙中被积压的蜜液发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期间交杂着女人几声零星的喘息和男孩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姐......呃啊......我要射了......嗯......” "不许射在里面,你没戴套"姐顿地清醒了,带些呵斥地说。 “......嗯”男孩有些低落地把yinjing从姐身体中抽出。其实他确实也有自己的心眼,想趁姐意乱情迷在里面舒舒服服地射精,想要看姐yinchun夹着他jingye往外吐的美样,想要,想要姐怀上他的孩子,哪怕有可能是畸形儿,可他就是想占有姐的一切。 他想要好多好多。 这样想着,他猛地射精了。其先后滴落在姐的腹部,少许弄脏了床单。月光轻洒,照亮二人交织的胴体。 姐一幅食髓知味的模样,而男孩还有些欲求不满。 “姐......” “这次是意外。以后必须戴套,绝无下例。”姐的眼神已恢复清明,先前那些暧昧和挑逗的情愫早已不复存在。接着,她侧过身子,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随意拿出两盒避孕套,丢到男孩身上。 男孩注意到了,那两盒不是全新的,各被零星使用了几个。 他猛地委屈了,“姐......你,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瞧你这话说的,”姐感到有些好笑,“你和我的关系有多见不得光自己清楚,我和谁上床都是我的自由————” “不过你活不错,我可以考虑最近不去找男伴”姐的食指与中指擦过他的下唇瓣,有些尖锐的美甲划过让男孩觉得心上被割了一刀。可是姐愿意让他进去,他本来就已经知足了,更是不敢奢求其它的。 本来就不敢求些什么,既然有幸得到过姐,他就该学会知足。 姐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嘟囔着嘲弄他jingye吐的乱七八糟,抄了些纸巾稍擦干后就赤身裸体走进了浴室清洁。 男孩懊悔地把头埋进了被子。他不该问避孕套的事,不应该过问姐的私人生活——说到底,他们这样不正常的关系,或者说luanlun,本就是得一时快活的事情,他就不该嫉妒心作祟多问,惹得姐没了兴致。 他一边责备自己,一边却又是不受控地起了反应。床单上还残留着刚刚二人性爱过的痕迹,被褥间都是姐的气味。 他回想起姐刚刚迷离的眼神,回忆起她yindao的柔软与紧缩,想起在抽动时她那对被晃动的璧乳...... 啊......姐......我该怎么办 姐简单清洗后,便赶着他去洗。在男孩关了浴室门后,姐发现地上多了几团零星的纸团。 “......年轻人到底是不一样,呵呵” 好在第二天是一星期一次的休息日,男孩才得以从姐的床上睡眼惺忪地醒来。爸妈近日忙着赶项目并没有时间回家,自然不能发现某些事情早已天旋地转。 他如同往日般在床上静待了会,接着发现了身边的人。早晨的柔光打在她熟睡的面庞,裸露的肩颈上布着零落的吻痕。她宁静的神情如同以往,可有的人却已经欣喜若狂到不能自已。 姐对我,是不是和别的男的不一样。 他猛地这么想。早晨温暖的阳光可能让他以为自己仍身处幻梦中,忘了自己昨晚的那些个什么懊悔。 男孩下床,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简单穿上后便去洗漱,而后贴心地准备了早饭。事后他又回到姐的房间中,坐回了床边,静静地捧着手中的考点,等待身边人的醒来。尽管他十分迫切地想要一个说法,但一夜的激情和满腔的爱意使得这位青年陷入了爱情的魔爪,他的理智与自我早就被抛之脑后,那些琐碎的伦理道德与注定不能被世俗所接受的现实幻作泡沫——无疑,他全心全意地爱着这个人,以一个青年的勇气与年轻的心作为这场赌博的筹码。 正当他用手指捻着纸页翻去时,他感受到身旁传来的动静。姐醒了,一如既往的平静,哪怕她此时赤身裸体地躺着,哪怕枕边人是与她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弟弟。二人彼此相望,接着姐坐起身来,任凭阳光如何抚过她的身躯。她带有些玩弄的笑意看着她的弟弟,随后用有些干涩的声音说:“你在等我一个说法” 他没有否认。能得到爱人的认可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尽管他们如今还算不上爱人。他思索片刻,而后回答:“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很显然,这位青涩的少年并不能等到他所期望的答案。因为当那两个简单的“姐弟”二字轻乎乎地从她唇瓣中出来,而后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时,他有些无措。并非是没有预想到这样的结果,但当它真的袒露在面前时显得多少有些刺目。 可他的爱却是真切的。他爱她,哪怕带有些莽撞,但爱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年纪而变质,更不会因为身份而转移。 是的。他这样劝说着自己。这样就已经足够好了:我所期待的不过是能够将我的爱大方地表现出来。而如今对方已经接收,我又怎能够再得寸进尺呢。 思罢,他抬起低下的眼眸,看着面前慵懒依靠在床头的人,而后献上自己虔诚的一个吻。 “早安” 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纠结那些世俗定义的所谓“关系”。在这位少年看来,爱以一个无边界与自由的模样存在于世上,便注定让一些人沉溺。他不需要那些什么名分,他所期望的不过是一个能被接受的吻。 日子也就这样过去。父母在时,他们是一对关系融洽的姐弟。父母不在时,他们是男孩自定义的恋人关系。值得庆幸的是,男孩的成绩并没有因为这段关系而有所波动,不然,他们的父母可以轻而易举地从每一个被解释为“姐控”的眼神中看到满眸的爱意。 姐依然扮演着姐的身份。她尽职地完成父母交代给她照顾弟弟高考的工作,私下收取一些小小的报酬,这些报酬索取的本意是因为爱还只是无聊,我们不得而知。 高考的三天也没有什么不一样。最后一场考试结束,男孩脚步有些轻快地奔出校门。在人山人海中看见了面无表情双手插兜站在一边百无聊赖等待着他的姐。 他很想吻她,可这里是校门,会有人认出来。于是等到了车上时,他越过副驾驶安全带的限制,献上了自己的吻,而后心满意足地坐回原位。 “待会我开车时候你老实点,我不想死在路上”姐说道。 男孩没有把这样听起来有些扫兴的话放在心上。在最后一场考试的结束铃响起后,他觉得自己似乎在那一刻成为了一个大人。他开始畅想起与姐的未来,哪怕这样有些幼稚,可是如果姐愿意与他私奔,移民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而后自由地生活——这样童话般的做法让这位18岁的成人心驰神往。 回到家中,洗碗后他便去洗澡,而后回到房间中收起书来。 “咚咚”他听到两声敲门声。 他站起来,走到门前,按下了门把手。而后,他被吻住了。温热且柔软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两人站在门前亲的难舍难分。不一会后,姐略带喘息地说:“今晚爸妈不回家” 他是彻底沦陷了。两人一边拥吻着,一边关上门而后相继倒在床上。自己身上的气味包裹着怀中的人,在这个自幼成长的地方爱着自己所爱的人。 他的情绪是前所未有的高涨。 “姐————”在身下抽动时,他止不住地叫着。 这声称呼让情事蒙上了背德的色彩。姐感到一股背德的乐趣与摆脱束缚的舒爽。她放浪地叫起来,且一边“威胁”道:“你说,要是爸妈突然回来,听到我们俩的喘叫声,发现他们最得意的女儿和儿子在zuoai,他们会是什么反应呢” 男孩听到这句话,一时受了刺激,居然就这么xiele。 他感到丢脸,连忙和姐支支吾吾解释,“啊,姐,不是,我......” 也许是刚高考完,也许是碰巧父母都不在家,又也许是男孩青涩的样子着实让人心情舒畅,总之,姐没有说什么,却是低声笑了好一阵。 男孩竟羞愤地欺身而上。好在他还年轻,状态恢复的也快,只是见到姐这样的高兴,一瞬间竟有些愣神。耳畔间知了的那些求欢声或是交流声,窗外那些树叶被吹响的沙沙声,一切都归为静音,独留的他和姐二人。好似他们可以在这个小小乌托邦里相爱,而后相伴度过一生。 他到底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爱意。 但他学会了闭嘴。他没有再提什么身份什么,而是用行动去留存住这些瞬间,去珍惜每一个和姐的当下。 他们不知做到了何时。只记得明晃晃的灯摇晃出重影,床垫不断地凹陷与回弹。他听见那经常带有严肃语气呵斥他的声音带喘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希望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刹,他希望彼此的血rou交融再也不能分离。 他们就这样颠鸾倒凤地度过了几日。待到出分报志愿时,男孩是破天荒地和他们吵了架。 之前在饭桌上那次不了了之的分歧在此刻被放大,他的父母一致认为他可以去到更好的A大,连姐也赞同他们。父母不了解也罢,姐最明白他为什么想留在本地,可她却也..... 是夜。男孩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考着志愿填报的问题。突然地,他感觉到自己的房门被打开。他一惊,翻身坐起来,发现来人居然是姐。 她蹑手蹑脚地关上了门,而后娴熟地坐到他的床上。就着月光,她对他说:“你必须报A大” 男孩的委屈被夜晚静谧的氛围放大了,他有些许哭腔地看着她,“姐......你知道的,我” “我知道,但你这是本末倒置。你不明白一个好的大学有多重要。你既然有把握去,为什么不填报呢?你能不能替我也考虑考虑,我不想你日后想起来觉得是我亏欠了你” “我怎么会......” 不容他再说,姐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你听话,以后我会不定时给你通话的。而且A市不远,你回一趟也就4小时” 男孩仿若初生的犊子般寻求着一个安慰,他将身子靠过去,小幅度蹭着姐的脸,而后落下轻轻一吻。 --“可是我会想你” --“我说了我会给你打电话” --“视频电话可以吗” --"看你表现" 姐没有再多停留,对话结束后便返还房间。留下男孩兀自坐在月光中。 一夜无眠。 翌日。当父母再起提起报考的事情时,男孩没有再反驳。夫妻二人有些欣喜地看着他,而他却看着她。可她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手机,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暑假期间,父母照常去上班,姐也一样。上一份工作太过于磨人使她疲惫不堪,加上父母繁忙导致无法照顾正值高三的弟弟,权衡之下她选择辞掉工作留在家。照顾弟弟的同时也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不过这些年的工作让她慢慢攒出了一套首付,她计划着找个时间去看盘顺便询问一下中介。在收到之前投递的公司发来的offer后,她也回归到了正常的工作状态。 只不过,男孩总喜欢中午给她送饭。中午总是能准时准点看见他站在公司大厅,青春洋溢的精神气加上几分俊俏的容貌吸引了不少人注目,有些女同事打趣姐问那是不是她的男朋友,这番话让男孩很受用,不过姐只是平淡地告诉对方那是自己弟弟。 暑假眨眼间过去,男孩出发去上了大学。分开后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地思念姐,他总是不经意地想起她的面容,偶尔的视频通话也不能解思念之苦。如果可以,他很想品尝她诱人的唇瓣,感受与她贴肤时的体温,描摹她因为爽感而扬起的头舒张的脖颈曲线。 他很想她。 日子还是过得很慢,他倒数着下一个假期的时间,期待着回家后能够抱一抱姐。 到了约定的视频通话日。 男孩大二时候就搬出了宿舍。由于他和姐道不清说不明的关系,他总是在室友面前装的小心翼翼,好像就是一个普通的有些姐控的男生。但每当午夜梦回时候,梦境中二人rou体的交织与此起彼伏,都为男孩苦味无趣的思念之旅平添几分苦痛。 最后还是搬了出去。不仅是因为怕被舍友发现他们的关系,更是为了方便和姐的“交流” “嘟——” 在有节奏的视频通话等待音后,男孩欣喜若狂地捧起手机,结果屏幕上的画面却是着实惊了他—— 只见姐双眼迷离,上身的胸罩聚拢出诱人的乳沟,下身着黑色蕾丝丁字裤与吊带袜,吊带袜透出若隐若现的rou色。两片唇瓣夹着丁字裤,淌出的蜜液浸湿了布料,在正面补光灯的照射下竟表现出几许晶莹。 男孩愣住了。身下那处想要作出反应,可是却难。 他对着手机,听话地褪下了裤子——原来他戴上了姐命令的纯马尾毛制成的锁精环。后xue还戴上了肛塞。 “姐......我好想你”男孩声音略带沙哑说。 “嗯,有没有听话”姐没有理会他的深层含义,而是满意地看着他下身的模样,发问。 “......有,我下午一直都带着,后面......后面也做了润滑” “乖孩子”姐表示肯定,“现在转过去,不许看我,听我指令” “......可是——”男孩顿了顿,犹豫一下,还是说了“——我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想看看你” 姐不顾他说了什么,依旧是要他转过身。男孩有些失落,但到底不好坏了兴致,也就乖乖听话照做。 失去了视觉焦点,听觉便被扩大。他紧张地、小心翼翼地听着手机是否有发出什么声响,生怕漏掉了一个音节。但他又无端地开始担忧起来,自己的屁股是否保养到位了,上面那些由于过去应试教育时久坐导致的痕迹是否消失了,会不会影响姐的兴致...... 不知不觉中,姐已经占据了他的脑子。明明两个人不在同地,他却总能通过一些奇妙的联想来解思念之苦涩。 “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姐突然发话。 “我,我想......我想要姐” “嗯”姐应下,“那就按照我的指令做,如果你表现的好我自然会奖励你的” “把肛塞取下来” “用手指插到后面去” 他有些犹豫。这样羞耻的事情他是一点都没尝试过...... “怎么?这么快就学会叛逆了?”姐的声音似乎透露出些许不满。 男孩没有再过多犹豫。被姐所质疑让他感到害怕,他害怕姐对他不满意,害怕她转身去寻找别的人。 手指来到陌生的地方,尽管做了润滑也仍是有些紧。他小心翼翼地在里面探索着,按照姐的指令去一点一点行动。 但不知是触碰到了哪里,他猛地感受到一阵快感 “————呃啊” 从未品尝过这份刺激的他很想射精。可是锁精环箍的紧,让他无法得到抒发,让他心痒难耐。 “姐......我求求你,我好想射,我能不能取下来......”他几近哀求。 “还不行” “现在,转过身来” 男孩本就是箭在弦上,如今听到这样的指令,一时摸不清姐的想法,但到底是老实照做。他回过身,只见姐竟岔开大腿,丁字裤勒得她私处的rou饱满勾人。姐纤细修长的手顺着内裤线向下滑去,食指停留坐在阴蒂处而后上下摩擦,露出意乱情迷的模样。 他感到更加难受了。 先前生理的刺激就已让他难以经受,如今由视觉的刺激经由大脑而带来精神上的刺激更是让他的控制力受到挑战。 他的喉咙感到干涩,开口竟生出几分哭腔“姐,别再这么勾引我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可是姐没有理会他的哀求,手指更是向下探去,拨开丁字裤那根细线,露出早已沁满蜜液的阴部。她用食指与中指将yinchun拨开,yindao口边露红的rou,和口径里还在外泄的蜜液就这么一览无余。伴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与有意为之地收缩,蜜液在两边肌rou作用下依旧在外流。 男孩感觉身下那处近乎要炸开。鬼头呈现了唬人的深红色,整根上的青筋更是为其平添几分狰狞。 他看着姐在那自顾自的自慰,自己却迟迟不得抒发,恨不得能够瞬移回去,狠狠地插到姐的身体里,做上几个日夜。 “姐......” "摘了吧" 姐的这句命令让他如释重负。脱离了锁精环的yinjing不留存货地把所有jingye吐出,竟不小心弄在了手机屏幕上,就好似溅射在了姐的身上。 激烈的射精后,男孩感到一阵疲倦,而视频对面的姐也同样高潮了。二人这样隔着屏幕的聊慰还有很多次,却是惹得男孩更想与姐相见。 他很想她。 一年时光匆匆飞逝。他和姐还是那样不清不楚地维持着暧昧的关系。偶尔想她想的紧了,他会连夜坐飞机回去,哪怕不做什么,哪怕凌晨就要回去赶第二天的实验。只要能静静地听着她睡觉时的鼻息声,他便觉得一切都值得。他不愿去思考未来的走向如何,现实让曾经的很多幻想都不攻自破。但他仍愿意爱着她,一如自己18岁那年为她献上诚挚的一吻。 那日夏夜,伴着声声蝉鸣,他坐在桌前整理实习的资料。突然间来了电话,竟然是姐。可他们并没有在今天有过约定的通话。他带着些许的疑惑,接通了。 电话那头还是熟悉的声音。可是内容却让男孩失语了—— “我要结婚了” 听闻此话,他顿感眼前发白。握着电话的手颤了颤,他的嗓子眼也发紧,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其实从父母那里听到些许姐有对象的事,但他始终不愿意承认。他如此苟延残喘地度日,贪婪地夺取着每一个本不属于他的时刻。他真的不敢要求再多——他太爱她了。他的爱算不上伟大,但一定是无私的:他从未渴望过能得到什么回应,他把自己所有的心意都献给了她,只为求得片刻的欢愉。只要她始终存在,并且他也如此,他就会一直爱她。因为,从始至终,他就对她、以及对这段关系,别无所求。 于是,他听见自己说: “是吗,恭喜。” 几乎是马不停蹄地,他拿着批好的假条登上飞机,而后又快速到达了T市。以前这段在他看来长若牛郎织女之间间隔的银河般的距离,不料竟有一日可以如此之短。 他以为自己知道如何体面地面对,但当站在门前时,他迟迟不能按下那把手。曾经的无数个夜晚,他也这般小心翼翼地打开姐的房门。如今,他也这样站在这门前,生怕开门后,便有利器将他伤的鲜血淋漓。 “傻愣着站在门口做什么,你小子读书还读傻啦”身后传来声音。 “妈”男孩闷闷地应了一声。 “没想到你回来的这么快,站在门口做甚。快让开,我开门” 他无意识地侧了身子,然后又恍恍惚惚地进了门。 女人坐在沙发上,身边是一个未曾谋面的男人。他们看起来......当真是,佳偶天成。 “......姐”他苦涩开口。 母亲在身旁用手肘碰了碰他,小声耳语“那是你姐夫,叫人” --“......” --"......姐夫" “害,你看这多大人了还这么羞涩。你别见怪哈,这孩子就是内向点,其实是个好孩子”母亲打圆场。 男人笑呵呵走到二人面前,同样地回应起来。而后礼貌性地同男孩握了握手。男孩没有再继续僵持,而是径直走向了沙发,就这姐身边坐下了。 “姐” 他有些委屈地开口。 但姐只是放下手机,静静地看着他。男孩了然。是了,如今他们的这段关系是彻底见不得光了,之前如此,现在更是如此。将会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边。他自己就像是被灯光聚焦的银幕上的老鼠,不过是她生命的过场,供人作乐罢。可怎么办,他依旧是甘之如饴。 他没有多的动作,行尸走rou般的经历的剩下的婚礼的许多。 新郎和新娘亲吻时,舞台的灯光照的他有些恍惚。他好似看见了自己站在那台上,如同往昔般,用一个吻缔结未来的千万岁月。可是眨眨眼,那些蒙影如海市蜃楼般消失,惟余他一地的伤心与狼狈。 敬酒环节时,姐中途回了一趟化妆间。 当她关上门时,男孩从换衣间帘后走出。他半带幽怨地说:“姐,你这新婚日叫我来做什么” 姐不语。不同于婚礼时圣洁的婚纱,眼前的她换上了更为轻便的礼服,勾勒出纤细的腰支。她就这样摇曳生姿地站在他的眼前,然后用一个吻收买回他的心。 男孩单手环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贴在了她的后背,他的指骨与她的脊骨相触碰。 一吻毕,姐略带戏谑地说:“怎么,消气了?” 也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地坐在化妆桌前,拿起气垫补起妆来。 “你明明知道......我...” “知道又能如何?”姐轻挑了眉,“我当初让你去A市上学自然也有这个意思。我给过你选择的,现在这样就挺好” “......我知道” 姐又拿起口红和刷子,补起唇妆。完毕后,站起身来,单手贴在男孩的脸颊,接着用拇指擦去了刚刚二人接吻时他嘴上残留的口红。 “姐,你并不爱他”男孩有一瞬间的心颤,但他也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我需要一个丈夫。他有钱又帅,他也需要一个妻子”姐抽出一张纸巾,抹去手上的红,“你都大三了,我想你应该成熟了很多” “不,并不” 男孩有些激动,他握住了姐的手,“如若我真的成熟,我不该放任刚刚的那个吻,更不该放任你玩弄我的心” “哦,怎么?你不满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随时可以结束” 姐甩开了他的手,背过身去。一只手按在门把上,侧过头,道:“可是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这样” 紧接着,她开了门走到男人身边。他看见她的丈夫娴熟地环住她的腰身,二人满面笑容地接受着他人的祝福。 他狼狈地滑坐在化妆椅上,有些恍神地拿起那只沾上红的刷子,鬼迷心窍地让它轻抚过自己的唇瓣。 身下那处胀痛的厉害,可他迟迟不能抒发。在化妆间里,他听着自己的粗喘声,脑中是姐在床上的身姿,是她眼底的那点妩媚......姐和那个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右手反复撸动,可都迟迟没有射精的想法。他死心地穿好西裤,抚平上面留下的些许折痕。而后静坐,直至那处回到平整。 高兴与否,日子总是会过去。不到一年,姐便怀孕了。那一年,男孩回家的次数少了许多。母亲每每打来电话询问,他便以准备毕业论文忙随便搪塞过去。每次午夜梦回,他恍若置身于多年前的那个雨夜,以一个投降者的身份,倒数着自己的命运。 再一年。 年初时,姐的孩子出生了。不曾想,曾经那样毒舌又魅惑的她竟有一日为人母。 六月毕业了。他不得不回家一趟。比起之前回去时的犹豫彷徨,这次只剩下风尘仆仆与麻木。如果他能绝情些或许更好,可是他却飞蛾扑火般放任自己继续这段不伦之恋。每一个充满爱意的吻就此变得苦涩,每一次靠近都变得步履维艰。但他依然是甘之如饴。 姐结婚后搬去和男方住了,房子是二人的共同财产。先前每次幽会,都是在姐自己买的房子里。如今,他在她生命的占比是越来越少了。他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他的心交出去后便没有回收的时日。他做不到冠冕堂皇地同一个无辜的女孩在一起,他也不能做到在姐的面前同另一人相拥吻。 他不再思考。思考让人变得焦虑,让人没有归宿。他还是按下了门把手,却不料,看到这番场面:两边虚掩的床帘透出的光打在姐和孩子的身上。那孩童尚只有三月大,看不出面容如何。它双眼紧闭,嘴上动作却没有停下,喝着母乳。而姐这时静静的看着它,神情分辨不出喜悲。 他轻轻地关了门,反锁。接着走上前去,跪蹲在床边。 “姐” 那婴孩仿若撒旦之子,贪婪地霸占那处香甜。姐的身上没有所谓的母性光辉,她依旧是风华绝代,摄人心魂。 他的心底生出几分嫉妒,却不能张扬。眼巴巴地看着那孩子喝完后,姐将它放下,整理好衣着。但依旧是袒露出胸前几分风光。 他紧紧地看着姐的眼眸,希望她能赐他一个回应。姐只是慵懒地半躺在床上,俯视着跪顿在床边的男孩,说:“怎,你也还没长大,要喝奶?” 男孩有些恼怒,但这确实如此。他感到一股麻意由脚底向上撺掇,血液奔涌过每处,耳尖沾染上红。在姐的面前,他无处遁形,他无法为自己辩解。 “嗯” 听到这意料之内的答案,姐只是微笑。而后朝他勾勾手,示意他凑上前来。 婴儿霸占了她的左乳,右边rufang半露不露地在那。男孩先是用脸蹭了蹭,而后用嘴叼起rutou,不可自抑地嘬起来,一股稍有温热的液体流到口腔内,仔细品尝竟还有股淡淡的甜味。 除了吮吸,他还用舌头反复挑逗,而后用手轻轻揉捻一对酥胸,似乎是要挤出更多奶水般。 婴儿餍足后便被姐放到床上。男孩霸占了双乳,而后把流出的一些奶水,单手承住,紧接着露出身下已经勃起的yinjing,用沾满奶水的手上下撸动,不时摁一下guitou。不一会,乳白色的jingye从顶端一点点地渗出,紧接着喷发。 乳白色的jingye和乳白色的奶水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味。 这样就这孩子面前的幽会还有很多次,大抵是因为男孩出了名的姐控,倒叫外人见怪不怪。时间长了,他同所谓的姐夫也有了几分交情,时常同他请教些问题,偶尔也约他出去打球。 很多时候,他也会和姐在她的房子里温存。他也想过在她与那个男人的房间去宣示主权,可姐却是勃然大怒并因此和他冷战了许久。惹得他不敢再擅自做出任何过界的举动。 从什么时候连最后一点温存也没有了呢,他也不知道。姐慢慢地不再找他,甚至帮他找女朋友,可他却是如何都不能接受。姐并不爱他,当然也不爱她的丈夫。可他“器大活好”能挣钱的优点,尤其是让姐的生活“步入正轨”这一条,这让她十分满意,让最后站在身边的人不是他。 父母那边对他催婚催的紧,他无法应对。18岁的童话早就破碎,心爱的人早就另寻他人,自己却如何不能麻痹自己的灵魂,便只能放任它继续游荡。未来的日子何去何从,他不得而知。从前的日子是因为时常想着姐便也品出些许美好,如今没了盼头更是不知方向。恰如前面所言,他怕是只能就这那一夜焰火的余热度过此生,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流转,在自己的内心周旋。这倒叫他更懂得爱些。朋友,禁忌之爱不同于它者,其盛放于淤泥之处,长在阴暗之下。爱的阴影面就这么滋生,占有、嫉妒与疯狂都只能隐藏在此。或许它甚至算不上爱,毕竟爱不过是人世间的一个俗名。但这份情感是切实存在的,不会因为缺少一个名字而魂飞魄散—— 正如前面所说,只要她还存在,他也是,他便会一直爱她。他只要付出就能欢愉,并不奢望得到什么回应。如此,一直到生命的尽头,将骨灰种下,结出罪恶之果实。如同哈姆雷特那般,将这果实献给他的奧菲莉娅。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