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的mama用假阳具自慰,儿子在隔壁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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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岑在药性结束后,人也完全清醒了,那场刚刚经历的,酣畅淋漓,激烈狂乱的欢爱,是他生平享受的最美妙的,但与他发生关系的,却是亲生母亲! 李岑看着昏迷中的母亲,她满脸疲惫,丰满的身子,全是自己蹂躏的痕迹,咬痕,掐痕,甚至,甚至他的yinjing还插在mama的粉逼里。 李岑思绪混乱,六神无主。 颤抖的手,轻轻分开mama的腿,慢慢抽出yinjing,分开时,却是发出波的一声响,jiba一抽离,以梅被cao得合不拢的粉逼,roudong里大股的jingye喷射而出。 这画面,既yin荡罪恶又诱人心魂。 李岑强迫自己挪开目光,扯上被盖上,起身去浴室匆匆洗了个澡,片刻也不敢再停留,在黑夜里离开了。 这一晚,他哪个家都不敢回。 以梅在第二天醒来时,心情不比李岑强到哪。 不管昨晚的欢爱有多激烈,被儿子cao得有多舒服,有多满足,母子相jian都是罪恶的,以梅扑在床上哭得不能自己。 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她不知道儿子会怎么看待她,她也再没脸见儿子了。 从这天起,母子两个星期多都没见过彼此,李岑不敢来见她,以梅更不敢去找儿子,两人都假装,那晚的事没有发生。 沈曼发现丈夫不再去看婆婆。 寻问起李岑,李岑却只是沉默,甚至连电话也不肯打。 沈曼不知道丈夫和婆婆发生了什么,但是很担心婆婆,于是在周末买了礼物过来看她,来了却发现,以梅并没在家,阳台的花都要枯萎了。 似乎好久没回家了。 沈曼回去告诉丈夫,李岑这才担心起来。 隔了这么久,他终于打电话给以梅。以梅正在露天咖啡厅,看见电话吓一跳,最终还是接听了,声音弱弱的:“儿子,有事吗?” 李岑声音有些阴沉:“妈,你这些天没在家?” 以梅嗯了声,小声道,“就出门散散心……” 李岑又问她什么时候回,以梅说明天,李岑没再问。这一晚,两人都难以入眠,李岑躲避这些天,就是不知要如何面对她,那晚的事是个意外,是个错误,他想忘的,但是根本办不到,这些天他不知是怎么过来的。 只要一空下来,就会满脑子想到母亲。 想起那晚两人的欢好,她丰满诱人的身体,充满弹性的白嫩奶子,以及她又紧又热的粉逼,无时无刻的钻入他脑子,一遍遍忆起,她yin荡媚人的样子。 这一想,他下半身立马有抬头迹像。 李岑第二天,亲自去机场接人,以梅看见他,表情不自然,但还是强作镇定,坐上他的车,装着随意的问他这些天怎么样。 李岑心想,mama也是想装没发生过吗? 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不是吗? 但他心里,却有一丝不舒服,心里堵得慌。 “儿子,以后mama不会再催你生孩子了……”以梅在外这些天,一直在想怎么办,不可能一直躲着儿子啊,总是要面对的,既是她造成的错,就由她来承担,她看了李岑一眼,又低下头,“既然你和沈曼感情这么好,mama也不能再当恶人……” “好。”李岑心里,突然有些苦意。 以梅想对他笑,想要自然些,但表情却僵硬,看着儿子沉默的样子,她便觉得,他肯定因为那晚的事,而怨她吧,他那么爱沈曼,却和自己发生关系,心里肯定不好受。 以梅心里更懊悔。出于内疚心理,以梅便提醒他,“曼曼也不容易,儿子,你以后要对她好些……” 李岑应了声,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这表情,以梅更觉得,儿子在怪她,说不定还会恨她。这一想,以梅鼻子有些酸酸的,眼圈微微红了,她强忍住泪意。 李岑一路送到她家门外。 李岑却不敢进门,以梅提着行李箱进门,儿子冷淡的态度,佐证她的猜测,她觉得儿子肯定讨厌死她了,谁发生这样的事不会生气呢。 现在连她家门,都不愿进了。 一进了门,以梅眼泪就掉下来,忍不住掩面啜泣起来。 外面李岑伫立了会儿,正要走,听见里面哭声传来,什么也顾不得冲了进来,以为她出什么事了,进来就看见她坐门边儿哭。 李岑心里一痛,“妈,怎么哭了?” 以梅不说话,只是抹眼泪,李岑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帮她提行李箱进屋。 但一进屋,看见那张圆桌,他脑子立马闪现那晚的事,mama被他压在桌上,张开双腿,粉逼大开,被他大jibacao进去,哭着求着他…… 他连忙转开目光。 将以梅的行李箱放进卧室,看见母亲的大床,脑中又闪现在这床上,两人忘情的深吻,那一晚他是多么蛮横的亲吻她,将她嘴唇啃肿,mama的味道多么甜美。 这一想,李岑呼吸都有些不顺了。 他不能再呆下去了。 李岑放下行李箱,就想赶紧离开。 以梅却悠悠说了句,“你不留下来吗?” 李岑握着门的手一紧,惊愕转头,mama眼中含着泪,一脸失落的表情,李岑心一抽,又走了过来,“妈,你想我留下?” 他问着,心莫明悬着。 以梅点头,当然了,不管发生什么,他也是自己儿子,母子哪有隔夜仇的。她只是怕儿子因此而记恨她。 李岑心里有点雀跃。 李岑便道,“那我留下陪mama。” 以梅破啼为笑,让他帮忙整理行李,说坐飞机累了,要先去洗个澡,李岑便帮忙将行李箱中东西都翻出来整理。 将几件衣服放进衣柜,又将一些化妆品取出。却在拿一个外面是普通粉色盒子,里面掉出一个rou红色的假阳具来,摔在了他脚边。 李岑看着这假阳具,人都看傻了。 他心率上升,弯身捡起那假阳具,盯着看了会儿,这东西是硅胶的,柱身上青筋虬结,做得十分逼真,但尺寸有些短小,这么小能满足mama吗。 他没想到mama竟会带着这种东西,是因为寂寞吗,也是,她单身那么久,一直没有找过伴,只有那一晚,被他狠狠cao过一回,mama才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却过着禁欲生活,天天一个人睡,也没个男人陪。 这得多难熬啊。 这一想,李岑不由心生怜惜。 他是不是应该,让mama去找第二春,找个男人陪伴? 李岑想像着母亲被另一个男人,像那晚一样被压在身下,狠狠占有,cao她的小粉逼,李岑心里骤然涌起股怒火。 李岑深吸口气,让自己别乱想。 将假阳具收起,装着没发现。 这一晚,两人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如同往常一样,在一起吃饭,看综艺节目,然后各自回房休息,但李岑根本睡不着。 一躺床上,闭上眼,脑中一会儿是那晚的性爱画面,一会儿是那根假阳具在眼前晃。 这让他根本睡不着。 正胡思乱想,李岑忽然听到一声呻吟自隔壁传来,他猛的坐起来,隔壁是mama的卧室,李岑小心的贴到墙壁,果然,几声极力克制,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再次传来。 mama是在自慰吗? 用的手,还是那根假阳具呢?这一想,他浑身都燥热起来,胯下也跟着充血涨大。 以梅确实在自慰,这实在怪不得她,她一个人清心寡欲过了十多年,本来也就这么熬过来了,结果那晚上,被儿子大jiba狠狠的cao透,逼都cao得肿得不成样。 那一晚,让她狠狠被满足,那些年寂寞的心,被弥补了,可他是自己儿子,一次意外,已是错误,她不敢再多想。 但偏偏,yin性被激发了出来。 偿过了儿子大roubang,被cao爽后,哪里还能受得住寂寞,这些天在外旅游,每到夜里,一个人睡着没人陪的滋味,让她倍感煎熬,才买了一个成人玩具。 这会儿她正趴在床上,撩起睡裙,将那假阳具插在体内,慢慢的抽插,完全没有儿子guntang大jiba来得舒服,但也聊胜于无。 “嗯嗯啊啊啊……啊啊嗯……”以梅咬着下唇,脸颊泛红,一边用假阳具抽送,发出压抑的娇喘声,脑中却忍不住幻想,儿子强壮的身体抱住她,大jiba狠狠将她cao透cao烂。尤其儿子就在隔壁,这会儿应该睡下了。 “嗯啊啊……嗯嗯……”以梅握着假阳具,慢慢的加快抽送,湿哒哒的rouxue,被快速的摩擦,逸出了更多的yin水,使得整个蜜xue都更加的湿滑,她一手抽送,一手揉着自己敏感小花蒂,娇喘声一阵接一阵。 李岑在隔壁,贴在墙壁,听着mama的娇喘声,只觉胸膛烧起把火,全身的血汹涌的往下身集中去了,yinjing兴奋的挺起,将宽松的短睡裤给撑起来,轻轻跳动着。 以梅一边揉弄,一边抽送,一阵酸麻快感下,两腿一下软了,她失了力气,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没想到,那假阳具却是整根滑进了yindao里,在大量yin汁润滑下,挤到了最里面。 以梅发出一声闷哼,先是有些舒服。 但很快,她就慌了起来。 以梅将手伸进rouxue里,想将假阳具取出来,但因为手指不够长,加上姿势不方便,她在里面摸了半天,也没能取出来。 以梅急得快哭出来,脑中浮现曾网上看过的类似新闻,生怕明天自己也要上这样的头条被人嘲笑。 隔壁的李岑,贴着墙听了会儿。却发现娇喘声没了,变成了抽噎声。李岑不知发生何事,只是立刻跳下床,冲进隔壁母亲房中。 “妈,我听见你在哭,出什么事了?” 他急切的问,并打开房间的灯,眼前一幕,却是让人血脉贲张,热血沸腾。以梅正趴在床上,臀部高撅,两腿大张,一手正伸进rouxue里,rouxue正微张着,yin水滴哒着掉下来,这极度yin荡又诱人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