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的丈夫会生我的气的吧(女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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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诗酒半眯着眼睛看着的天花板,眼下的肌rou都因为小腹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而轻微抽搐。 天花板雪白,喷绘着暗色花纹,和她租住的房间发黄发霉的天花板完全不一样。躺着的这张比Kingsize还要大上许多的柔软而又饱含支撑力的床,也和她那张从宜家搬回来的自己组装的木架子床不一样。 虽然她过去半年里“艰苦朴素”的留学生活是上了黑中介的当,但现在这栋豪华得像电视剧里一样的别墅,也不是她该呆的地方。 她在别人的家中,睡在别人的床上,身边是别人的妻子。 疯了。 何诗酒甚至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审判自己,才能找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原因。 贪恋美色,沉溺欲望,道德败坏。 说白了就是她自己差劲。 “好女孩,叫出声。”沙哑的女声唤回了何诗酒的思绪,娜塔莎浅棕色的发垂落在何诗酒的脸边,她在何诗酒的眼睫上落下稀碎的吻,“叫出声来会更加舒服。” 何诗酒微微张开的双唇无声开合了一下,喉间稀碎的呻吟终究是隐匿在了下一次喘息中。 娜塔莎轻轻地笑了一声,“真可爱。” 呼吸间玫瑰的香味猛然绽放,娜塔莎的舌轻而易举地探入了何诗酒唇齿之间,她用舌尖摩擦勾引着何诗酒的舌,手上在女孩体内进出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何诗酒闷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蜷曲起来,两条腿夹紧了娜塔莎的手臂,临近高潮崩坏感带来的不安让她有些抗拒。娜塔莎见状干脆将她抱进了在的怀里,让何诗酒的脸靠在自己挺立的双乳上。 好奇怪。 何诗酒放弃了思考,混沌着追逐本能。她享受着此刻娜塔莎给她带来愉悦,温暖的柔软的,像沉浸在云端散发着阳光味道的梦。她扯下娜塔莎的胸衣,张嘴将娜塔莎的乳尖含在嘴里,随着娜塔莎抽插她xiaoxue的频率一口一口吮吸着。 她余光瞥见床正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临摹的《圣母像》,玛利亚抱着圣婴,表情庄严而祥和。但在这张床上,娜塔莎用相似的动作抱着自己,她们两人浑身赤裸着做着如此yin靡的事情。 何诗酒知道临摹《圣母像》的人是娜塔莎的丈夫。但不知道那位不知名的男士,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会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圣母圣子的注视下媾和偷欢。 一大股yin液从何诗酒的xue里涌出,顺着娜塔莎的手指流下滴落在深色的真丝床单上。娜塔莎看何诗酒眸光迷离,调整了一下抱着她的姿势,另一只手也绕到了她的阴阜上揉弄起她的花蒂。 体内体外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的快感终于将何诗酒送到了欲望的巅峰,她像是脱离水面的鱼,腰腹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紧致的甬道更是死死绞缠着娜塔莎的手指。 “好孩子。”娜塔莎爱恋的吻了吻她的额角,“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娜塔莎将手指从何诗酒体内抽了出来,她故意在何诗酒眼前,缓慢而又煽情地脱下了中指和食指上的沾满粘液指套。 娜塔莎的手很美,修长而匀称,华丽镶钻的延长甲在她的手上完全不会突兀,反而将她本身矜贵的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但她十个指甲里,只有七个做了延长贴了钻。她左手中指食指无名指只做了最简单的修甲和涂色。 娜塔莎这次的美甲是何诗酒陪她去做的。当她提出要求时,何诗酒还在觉得奇怪,但美甲师扫了她们两人一眼,便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直到后来,娜塔莎的手指伸进何诗酒体内的甬道里,何诗酒才明白了娜塔莎这么做的原因。 趴在娜塔莎胸前喘气的何诗酒突然感到几分害臊,她扭身将娜塔莎扑倒压在身下。她像小狗似的胡乱地吻着娜塔莎的脸,手不安分摸到了娜塔莎泛着潮意的阴部。 娜塔莎拍了一下何诗酒的屁股,“东西在床头。” 何诗酒飞快地爬到床头柜边,取出了放在床头柜里的假阳具又回到了娜塔莎身边。娜塔莎倚靠在床靠上,她从何诗酒的手中拿过假阳具,用假阳具的guitou抵住何诗酒的嘴唇。 何诗酒嗔了她一眼,还是认命地张开嘴舔舐起假阳具来。直到何诗酒把假阳具舔得湿漉漉的,娜塔莎将假阳具塞进了体内。 “我来!”何诗酒殷勤地将假阳具的震动开关打开,拉着假阳具的底部在娜塔莎体内缓慢地抽插。 “哈啊~”娜塔莎的手在何诗酒的背部和臀部游走着,“要是你的手指再长一点就好了。” 按照比例来说,何诗酒的手指也不短,但她整个手小。手指既探不到自己的G点,也探不到娜塔莎的G点。 “我的错。”何诗酒吻了吻娜塔莎微微皱起的眉心,专注地欣赏着娜塔的神情。 就像在午夜,等着一朵玫瑰的绽放。 两人缠绵完后,整张床的床单都沾上了她们的体液。 何诗酒看着满床的罪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来收拾一下吧?” “嘿,我可不知道家里的备用床单放在那里。”娜塔莎无所谓地耸耸肩,“能睡觉的地方有很多,不用担心。” 何诗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担心这个啦~” 两人一时半会儿都睡不着觉,去了影音室看电视剧。 影音室的桌子上摆着何诗酒下课过来顺道买的奶茶。在认识何诗酒后,娜塔莎第一次品尝到了奶茶这种神奇的饮品,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何诗酒调试好投屏,看着娜塔莎穿得单薄,又跑回卧室将被子抱了过来给她盖上。此时的两人褪去了旖旎,就和普通闺蜜一样挤在沙发上,喝着奶茶吃着零食顺带讨论着电视剧里的剧情。 “哦!她为什么要吃酸黄瓜!” “因为她想怀孕。” “真的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吃酸黄瓜可以怀孕?” “额……” 好在娜塔莎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你家漏水的天花板还没有修好吗?” “没有。”说起这个何诗酒就有些焦虑,她来留学前就找这边的房屋中介提前租了一个房间。这个房子离她学校近,走路五分钟就能到,房东是天朝人,但不住在这个房子里,合租的都是女生,价格也很合适。 中介说唯一的缺点就是房东不喜欢频繁更换房客,所以要求一签签一年。何诗酒害怕过来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没地方住,想着反正是正规的合同,就签了下来。 可就在两个月前,何诗酒正在睡觉,睡梦中梦见下她在雨中淋雨。她心想,自己最中二的时候也没有干过淋雨的事,怎么现在会没事干跑去淋雨呢? 她一睁眼,发现她真的在淋雨,只不过是她屋子里下雨了——楼上的水管漏了。 何诗酒当时还庆幸,这栋小楼都是房东的,房东可以尽快联系楼上的房客和维修工把漏水处理好。但是她没想到,房东坚称他自己就是专业的水电工,一定要自己维修。 可一个月过去了,她租住的房子里还是今天这里漏一点,明天那里漏一点。偏偏她还不能以这个理由退租,因为房东在积极处理这件事,不能算是房东的责任,她要想退租,还要交完后面几个月的房租。 留学生的主要开销就在学费和房租上,合租的几个女生都不属于能不在乎房租的人,要么去朋友家暂住,要么忍耐着漏水的房子。 何诗酒之前非必要不回家,在认识娜塔莎后,先是和娜塔莎住酒店,后来就时不时住到娜塔莎这边来。 “那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吧?”娜塔莎满脸兴奋地提议道:“我可以每天开车接送你上下课。” “啊?”可能是到了何诗酒睡觉的时间点,她脑子不太清楚了,她嘴里莫名其妙地就蹦出一句茶里茶气的话。 “这样一来……你的丈夫会生我的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