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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感觉?”说清楚自己的猜想和实验步骤后,林汀芷并没有马上开始实验,而是问了一个和实验没什么大关系的问题,弄得压切长谷部一愣一愣的。他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就像被清水清洗一样。”说来也奇怪,他被林汀芷的灵力疗伤时,从没有过和以前一样的如毒瘾一般的舒畅感和燥热感。是他暗堕了的原因,还是大人的特殊之处呢?凭空出现的物体,强大的灵力可在很多事上都不会使用……大人浑身都是谜团。“这样啊……”林汀芷抚了抚下巴,思索起来。她总不能一直在这里靠着八个技能一个轻功一个闪避过日子吧?既然来了,就要试试这边的力量体系,好好提升自己。压切长谷部跪坐于她身前,慢慢握紧了手。清除暗堕……这样的术法,大人会遭到反噬吗?“大人……”林汀芷抬眼看他:“什么事,说。”“请您将我绑起来吧。如果我失去了理智,伤害了您,我宁愿碎掉。”林汀芷剐了他一眼,有些生气:“不准说什么‘碎掉’之类的话!”好不容易把你养好了,又说这样的话。面前的褐发付丧神被这样一骂,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她忍不住又道:“我相信你不会的,你也要相信你自己。更何况,你得要有那个能力。”难不成濒临碎刀时候,他的力量会违反常理增加吗?“……”压切长谷部低下了头。“好了,不要想太多,只是一个实验。”林汀芷拍拍压切长谷部的肩:“那么,我开始了,御守拿好,痛的话,就叫出来,没关系。”我才不会没出息的叫出声来……“是。”压切长谷部要克制住自己遭到攻击下意识的反击动作,这对一个刀剑付丧神来说,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战斗,早已是他的本能。无异于与本能相抗。可面前之人,是他想要追随的唯一。看着面前的女子提起灯笼,朝自己打来一道攻击,他不由得紧绷身体,下意识闭上了眼。“唔……”还真是痛啊……不过没关系,一息尚存便无妨。又是一道攻击。“哈……”林汀芷面露不忍,对着面前这个死死挺直背,紧握自己本体的付丧神道:“把你的本体给我,你可以躺下,不必坐那么端正。”“那样太失态了……大人,我可以的,请不用担心。”压切长谷部咬唇,控制住自己的手,平稳而又乖乖地把自己尖刺横生的本体递给林汀芷,“请大人小心,不要刺伤了您。”可是他自己的手套上,早已是被自己本体上的尖刺扎出来的鲜血。“……”林汀芷当然看得清清楚楚,她默了一瞬,想起了论坛上的帖子,一手提着灯,一手抚上了压切长谷部的本体,慢慢摩挲着。第一次碰到刀剑男士的本体呢。带着尖刺的刀,锐利而破损,仿佛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裂开。“大人!不要再碰了,您!……啊……”压切长谷部本不想发出这样的声音,可是自己早将本体乖乖交到了林汀芷手中。浑身……一阵一阵被触摸的感觉……几乎要让他再不能挺直腰板。最让他难以抑制的是,给予他这种感觉的,是面前之人。林汀芷可不理会他说的话,默默往后坐了一步。“放松……我在帮你放松,这样一直强撑着,很累的。这里只有你和我,不要那么紧张。很早前我就说过的,我不会怪罪你。”什么啊……哪有这种放松的方法……压切长谷部终究还是抵抗不住这种被温柔对待的感觉,慢慢靠上了小木椅,大口喘着气。怕对他的伤害太大,林汀芷只能选择普A的攻击方式,而不敢放技能。面前付丧神的血条在一点点下降,但又没有规律,林汀芷有些着急,死死盯着他的血条。生怕她自己一个没控制好。“大人……所有的暗堕付丧神,您都会这样对待吗……”是疼痛模糊了理智,压切长谷部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他知道的,林汀芷喜欢戏弄山姥切国广,喜欢和三日月宗近喝茶,喜欢和次郎太刀喝酒,喜欢和药研藤四郎聊天,喜欢和短刀们开玩笑……她给很多付丧神送了礼物,但……这其中还没有他。他在大人眼中,或许特别,但是,不是最特别的。可他……好想成为一个‘唯一’。所有的暗堕同伴,都能得到她的抚摸吗?好不甘心啊……理智仍在的情况下,他绝不会问这种近乎争宠的问题。因为他习惯当那个照理一切,不求夸奖的存在。何其卑微。林汀芷好像看到了自己。那个被爱情谋杀了理智,不管不顾,低入尘埃的自己。而面前的付丧神,压切长谷部,他想要的,绝不是爱情,但那究竟是什么,她不敢懂,也不想懂。有些东西,是和爱情一样深刻厚重,不可违背。“……不,不会的。你是特别的。”她颤抖着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出了这样的承诺。“是……是吗?”那就好…我好开心……“再忍一会,就一会儿。”她的眼神终于离开了平淡的假象,流露出悲哀和感同身受。自己当时……也是这样吧,多痛都忍着,告诉别人自己没事,实际上心早已被割的稀巴烂。“是、是……”大人心软了……?这种表情……为什么这么难过……是谁,我一定将他斩杀……好痛……他咬破了唇,手早已掐进rou里,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我可以的,不要让大人失望。……这里就是终结吗……主……主命……达成……在他要完全碎裂的前一秒,在御守·极开始发出金色灵力波动的一瞬间,林汀芷双目充血,抓准了时机,释放了【如沐春风】。复活吧。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明知靠近压切长谷部会失去理智,还忍不住去接近他的原因了。因为太像了,他是最像自己的那一个。面前的付丧神身上飘散出大量的黑丝,身上的骨刺发出嘎吱嘎吱叫人牙酸的响,一寸寸的泯灭着。而因太过疼痛,压切长谷部无意识的发出痛呼。“哈……主……”我想称您为主,而不是什么‘大人’……我……您……实际上,质变发生的很快。但太过的疼痛,太挣扎的动作和表情,让一人一刃都觉得过去了太久太久。成功了,他的暗堕状态,被完全消除了,而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