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
“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会过来找我。”兰尔加娜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浅到埃德蒙觉得它能够被太阳晒干。十分钟前,她还在慌慌张张地烧水、翻箱倒柜地寻找家里的茶叶。她蹲下来,喃喃自语,奇怪,我就是放在这里的。埃德蒙试图忽略她的声音,他把手提箱放在小沙发上,抱着手臂观察兰尔加娜的客厅。水壶尖叫的同时,兰尔加娜也找到了她放在木柜深处的茶叶罐。“希望你不要介意。”她把散下来的鬓发掖到耳后,熟练地为埃德蒙泡茶。她的动作让他想起了他们还在庄园里生活的那段时间。伊莱扎感冒了,无法下床为他们服务。于是兰尔加娜代替了她,她安静地走到埃德蒙的身边,为他倒茶。他们的眼神没有相交,尽管埃德蒙是如此专注地看着兰尔加娜,看着这个差点标记了他的女仆。 “现在你不是女仆了,我和你是平等的,”埃德蒙尝了一口她泡的茶水,差点被烫到,“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和你结婚。”他平静地说出了那个词。兰尔加娜拉开了通向阳台的木门:她的客厅在二楼,一楼是堆放杂物的地方。属于圣芙尔丝的阳光钻进了他与她所在的空间,在厚厚的、布满灰尘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闪着金光的痕迹。和阳光一起抵达的还有咸腥的海风。非常的“南方”,这是他得出的结论。作为一个生长在内陆的北方人,他只能从书籍和绘本中了解兰尔加娜的故乡,即使加维亚已经开通了直达圣芙尔丝的列车。“这倒是个稀奇事呢,”兰尔加娜重重地把水壶搁到桌上,她的动作让埃德蒙觉得她在发火。埃德蒙换了个比较拘谨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他不想惹他生气。没有一个omega想惹自己的alpha生气,埃德蒙也不例外。 她的语气又软了下来,像蓬松的面团:“我的意思是……没几个人,没几个少爷愿意和在他家里工作过的女仆结婚。”她顿了一下:“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不是吗?埃德蒙先生。”她很痛苦,埃德蒙想,虽然她正在极力压抑自己的信息素,但它还是悄悄地溢了出来,漂浮在客厅的空气中。埃德蒙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但他没有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他不想还没谈完就和兰尔加娜上床,理性的谈判与感性的zuoai并不兼容,床不是一个适合叙旧情的地方。“而且我们也分手了。”兰尔加娜始终背对着他,肩膀轻微颤抖,她飞速地补上了这句话。埃德蒙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但他又坐了回去,靠在枕头上。“那是因为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私奔。”他说。 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味道更浓了。我说错话了,这是埃德蒙得出的第二个结论,她似乎更难过了。拒绝了兰尔加娜的请求后,埃德蒙没有再见过她,他们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在花园里的老橡树下度过一个个美妙的夜晚了。那时的埃德蒙越过铁栅栏和生长着的醋栗丛,经过花圃时他会顺手摘下一朵红玫瑰,把它别在兰尔加娜的发间。做的时候它会掉下来,但他们都不在乎。玫瑰被兰尔加娜踩坏了,花瓣沾上了泥土。穿好衣服后,兰尔加娜蹲在地上看破碎的玫瑰。“我做了坏事,”她扭过头,对埃德蒙吐吐舌头,“下次别带花来了,好吗?” “当时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应该那么急,”埃德蒙开口解释道,“等我能够反抗家族后再讨论这件事。你知道别人会怎么看我和你吗?我父母甚至不会接受你,一个从南方来的普通alpha,还是个女仆。他们一定会觉得是你勾引了我。他们可以原谅我,但不会放过你。我不想让你……” “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别找借口了。”兰尔加娜轻声说。 这下轮到埃德蒙哑口无言了。的确,她不在乎这些非议、这些流言蜚语,但他在乎,他非常在乎。他不想把自己的人生赌在她身上,至少不想这么快。“我给我的父母说了,我要娶你,”最后,埃德蒙打破了沉默,“哪怕我现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他们还是不允许我这样做。我的母亲尖叫着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与你——我不想把那个词说出口,我的父亲没接话,但我知道他是赞同母亲的观点的。路易已经结婚了,但我还没有。不过,他们宁愿我不结婚,也不愿意让我娶你。听起来像个三流言情故事。”埃德蒙又啜了一口茶:它已经凉了。 兰尔加娜耸了耸肩:“随你怎么想。”她的信息素又安分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躁动不安。 埃德蒙眨眨眼。 “那你可以选择永久标记我,”他平静、缓慢地说,确保每一个字都能钻进兰尔加娜的耳朵里,“就在这里。永久标记。把你的结塞进我的生殖腔,把你的信息素注入我的腺体。一个omega只能有一个alpha。”他不必说太多:兰尔加娜的信息素又聚集了起来,缠在他身边。愤怒,还有一丝雀跃,埃德蒙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噢,以及,我很抱歉,兰尔加娜。那之后我去找了伊莱扎,她说你总是哭——” 兰尔加娜没有让他说完。 她捉住了他的手,用最原始的方法堵住了他的嘴。她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捅进了埃德蒙的还在张合的嘴里,夹住了他的舌头,唾液顺着她的手流下来,沾湿了埃德蒙的领口。“我讨厌你,尤其讨厌你的这副样子。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改变,你这个卑鄙小人。”手指抽出来,换成了嘴唇。时隔五年,他们再一次接吻了。 埃德蒙很怀念这种感觉,事实上,他无时无刻不在怀念它,怀念兰尔加娜的温暖的拥抱和迷人的信息素,怀念那些轻柔的抚摸和老橡树下的微凉夜风。他太需要这个了。意乱情迷间,埃德蒙也没有忘记解下自己系在脖子上的丝巾。洋甘菊的香味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差点压过了原本的味道。如果说,兰尔加娜的信息素能够把客厅变成暴雨后的原野,那埃德蒙的信息素就能让原野开出花来。他的信息素正懒洋洋的亲吻着兰尔加娜的手臂,绕着她的腰,安抚她,又激怒她。他满意地感受到了兰尔加娜的力气:她把他搂得更紧了。作为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使兰尔加娜情动的omega,埃德蒙当然清楚该如何引诱兰尔加娜。挂在阳台上的渔家风铃叮叮当当地响,贝壳与贝壳相互撞击,发出好听的声音。兰尔加娜一定给贝壳染色了,埃德蒙迷迷糊糊地想,因为没有哪个贝壳天生是浅蓝色的。 他的alpha把他放倒在地毯上。“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去床上。”兰尔加娜在亲吻的间隙中喘着气对他说。她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那一块皮肤好似被火点燃,烫得惊人。她继续帮他脱衣服,外套和马甲都被扔到了沙发上,白衬衫只解开了一半。她伸进去,抚摸他的汗湿的皮肤。金发的omega轻轻地发着抖:他被兰尔加娜的信息素激得濒临发情。仅仅是这一点触碰也能让埃德蒙缴械投降。他用眼神示意兰尔加娜,让她赶紧把西装裤脱下来,他没有那么多耐心。兰尔加娜顺从了,她继续亲吻他的脸颊,接着是耳廓,温热的吐息喷在他的颈旁,他的腺体突突跳动。 是的,在性事上,埃德蒙永远是更心急的那一个。也许这是所有omega的通性,他总会让兰尔加娜“直接进来”,现在也是如此。他的大腿被自己分泌的液体打湿,一片粘腻。他把兰尔加娜的地毯打湿了,但他并不感到抱歉,要怪就怪他的第二性征吧。“行了,”他对兰尔加娜张开腿,露出自己的私处,突如其来的发情把这个小小的器官打得湿透。五年了,他已经五年没做过这件事了,天知道他有多想念他的alpha,尽管兰尔加娜并没有标记他。 兰尔加娜的信息素犹疑地盘旋着。“我怕把你弄伤了。”她抓来一个枕头,垫在埃德蒙的头下。“看来你变了,”埃德蒙偏过头,“变蠢了。”他用手指分开自己的湿淋淋的yinchun,把那个颤抖的小口暴露出来。兰尔加娜在看我,这个认知又唤醒了他的羞耻心,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变得更湿了,一小股热乎乎的水液没有听从主人的意愿,涌了出来,再次打湿他的皮肤。兰尔加娜倾身向前,与他十指相扣,又低下头去看他的私处。裹挟着信息素的体液仍然在向外冒,房间里的洋甘菊香味已经浓到不能忽视了,她闭上眼,又很快睁开,用自己的信息素来压制身下的omega。“这不公平……”埃德蒙小声说,他挪了挪身体,想往兰尔加娜的方向靠。他感受到了一丝冰凉:是兰尔加娜的右手食指。 他的rutou早就硬了,正在急切地等待着兰尔加娜的抚慰。她没有让他失望。兰尔加娜先是试探性地摸了摸他的乳尖,再用他喜欢的方式揉捏他的胸部。发情的男性omega的胸部十分柔软,像掠过森林上空的云朵。有时,兰尔加娜早早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她待在房间里缝衣服。埃德蒙则捡起小石头扔向她身旁的窗户,叫她出来,趁着太阳还没有下山,他们可以再做一次。兰尔加娜被他带到了庄园边缘的林场旁,夕阳为埃德蒙的睫毛镀上一层金,就连他们的汗水也沾了它的光。事后,他们匆匆地回到宅邸。她搀着自己的omega,而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森林上的云翳。夕阳已经完全沉下去了,像一颗被吃了一半的柿子。 也许是因为兰尔加娜在他的胸上花了太多时间,埃德蒙有些不满。他再次动用自己的信息素引诱她,他敢打赌兰尔加娜已经读懂了他的意思:她把自己的裙摆撩到了膝盖以上,露出了她的性器官。女性alpha并不比男性alpha差,埃德蒙知道这一点。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医生,他也接待过感染了性病的女性alpha。她们通常不会像男性一样炫耀自己的畸形的性器,只会焦急地看着他,面纱下的嘴嗫嚅着,似乎在乞求他的宽恕。可惜的是,他不是神明,他只是一个医生。 他的阴蒂被兰尔加娜捏住了。很快,她的手被他打湿了。这颗遍布神经的小东西已经足够湿润,也胀得足够大。从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糟糕透了,他想。发情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兰尔加娜是如何摩擦自己的阴蒂顶端、如何轻轻抚摸它的根部,她变戏法似的挑逗他。埃德蒙想起来了,第二次见到他的阴部时,兰尔加娜有些惊讶。她抚摸着红肿的yinchun,惊叹它的美丽和精巧。埃德蒙说不出话来,他只能更用力地夹住她的腰,让她更用力地塞进来,再用力点,直到他们彻底融为一体,像咖啡与放在一旁的白色方糖。 其实她没必要做这些准备。埃德蒙有些不悦。兰尔加娜就喜欢逗他,不会轻易地把他最想要的东西给他,在性上,她比狐狸还要狡猾。兰尔加娜低下头,吻他的小腹,一直吻到他的会阴处。体液的腥味和他的信息素味道混在一起,又被兰尔加娜的信息素压下去。埃德蒙抬脚踢了她一下,催促她快点:“我还想赶明早的火车回去。”“急什么,好久没见了,你就不想和我多待一会儿吗?”兰尔加娜把手指抵上他的入口。它热情地吸住兰尔加娜的指尖,收缩着想把它往里吞。黏滑的水液淋湿了兰尔加娜的手。这种羽毛般轻柔的刺激也能让埃德蒙全身发抖、腰部绷紧。 作为一个渔民,兰尔加娜肯定是合格的。她的手十分粗糙,食指和中指上的老茧比埃德蒙身上的痣还多。她的掌心也不像那些小姐一样柔嫩,而是遍布着疤痕:被渔网线割的。她用这双手修补渔网,捞出蟹笼。“我还被螃蟹夹过呢,痛死了。”兰尔加娜对他说过。当他们牵手时,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去摩挲她的老茧,这总能让她脸红。但这不意味着他会在zuoai时喜欢她的手指。omega高热的yindao完整地吃下了兰尔加娜的手指,还贪心地想要更多。他的大腿环在兰尔加娜的腰间,他的信息素与兰尔加娜的交缠在一起,像长成一束的两股藤蔓。他的身体不满地吮吸兰尔加娜的食指,试图把它吞得更深,好让它磨过他最想被触碰的地方。兰尔加娜轻轻地按压着他的软rou,把手指往里探,指头上的老茧擦过那些娇嫩的、充血的粘膜,逼出了埃德蒙的喘息。他的敏感点已经肿起来了,兰尔加娜的指尖在那里停留,打着圈抚慰它。当然,她也没有忘记外部的阴蒂,她的拇指贴上了阴蒂的顶端,给予它足够的刺激。 临近高潮时,埃德蒙把她的左手抓得很痛,但她还是没有放开他。一记重重的顶弄彻底击败了埃德蒙,他抖着腿,yindao口流出一股又一股液体。地毯湿透了。藏在皮肤下的血管也露出了它的真实面目,它们爬满了埃德蒙的大腿根部。兰尔加娜抽出手指,看上面挂着的亮晶晶的黏液。她又把这些液体一道一道地画在埃德蒙的大腿上。这会儿他倒是不会嫌脏了,因为他还在徒劳地与性快感抗争。等他回过神后,兰尔加娜已经把自己的性器官抵在他的入口了。这是他一直想要的,他深呼吸,定定地看着自己的alpha。 “我可以?”兰尔加娜伏在他的身上,温柔地请求他的许可。事到如今,他们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埃德蒙甚至懒得分给她一个眼神。“我是说,你现在可以反悔,”兰尔加娜又开口了,“永久标记是一辈子的事……”但埃德蒙没有那个耐心,他动了动腰,用自己的热乎乎的小yinchun去蹭兰尔加娜的性器。这就是他给出的答案,所以兰尔加娜把自己整个地塞了进去。她几乎没有遇到阻碍——除了yindao尽头的生殖腔,但它已经松懈了下来,用小口轻轻地吮吸她的前端。被包裹的快感让兰尔加娜不住地吸气,她的性器官又涨大了一点儿。埃德蒙吃得很艰难,他的手上全是冷汗,下身也水淋淋的一片。他好像是被钉在兰尔加娜身上。 有些人可能一辈子也没有见过烟花和流星,但幸运的是,埃德蒙见过烟花,而兰尔加娜见过流星。埃德蒙看着紫色、金色、银色的焰火在空中绽放,那一瞬间,他也被它迷住了。周围的人和他一样,仰着头看黑漆漆的苍穹,等待下一次的烟火。而兰尔加娜,当她还能够自由自在地探索这片沙滩时,她曾见过流星划过天空,她还小,不知道许愿,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只是看着它飞速掠过天空,又沉入远处的天际线。现在,他们都想到了这两件毫不相干的事。埃德蒙深呼吸,而兰尔加娜缓慢地动着腰,磨过埃德蒙yindao的最深处,触碰他的生殖腔口,用一点儿甜头引诱它,好让它张得更开。 “……可以了。”埃德蒙出声提醒兰尔加娜,他努力地放松,让自己的xuerou缠住兰尔加娜而不是阻挡她的行动。兰尔加娜试着加大动作:咕啾的水声淌了一地,omega的yindao允许她进入她最想去的那个地方。她先重重地碾过yindao内的敏感点,又撞上尽头的生殖腔口。埃德蒙缩了起来,他没力气了。他的大腿垂了下来,挂在兰尔加娜的腰侧,看上去有些可怜。发情期的生殖腔很听话,它柔顺地打开,兰尔加娜的顶端塞进了它的小口,而埃德蒙挣扎着,双脚濒临抽筋。”不用担心……”兰尔加娜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暂停自己的动作,用抚摸和亲吻安慰自己的omega,她的右手揉弄着埃德蒙的乳rou,磨蹭他的乳尖。 确保埃德蒙可以接受后,兰尔加娜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她狠狠地cao他,好像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zuoai。埃德蒙捂住嘴,泪水不断滑落,更糟糕的是,他快要止不住自己丢人的唾液了。他被撞得神志不清,甚至觉得自己的内部脏器都要被撞坏了。他的脸涨得通红,水也流了很多。在兰尔加娜的掌控下,他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哭腔,模糊地喊着兰尔加娜。而兰尔加娜也回应了他的呼唤:她更加用力地扣住他的手。 兰尔加娜射在了埃德蒙的生殖腔内,微凉的液体和埃德蒙分泌的粘液一起涌出来,打湿了他们的交合处。兰尔加娜的结卡住了埃德蒙,让他动弹不得。他们抱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做过头了,埃德蒙想,他以为他们可以在午餐前结束,现在看来,可能要等到晚上才能吃上一顿饱饭。埃德蒙叹了口气,他咬着牙直起身子,体内的结蹭过他的生殖腔口,让他又痛又爽。“别动,”兰尔加娜扣住了他的腰,但她还是无法制止他。埃德蒙把自己的后颈送了上来。“做你想做的吧。”他的嗓子已经哑了。omega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它鼓了起来,正在散发信息素。而兰尔加娜,再一次地,没有让埃德蒙失望。她迅速地、用力地在那块皮肤上留下红色的痕迹,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被标记的快感不亚于高潮,埃德蒙又潮吹了,不过,他的液体被堵在了yindao内,兰尔加娜的结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能消得了。 待两人都恢复正常,他们又默契地决定再来一次。接着又是一次。他们做了很久,兰尔加娜的背心被打湿了,而埃德蒙的下身和胸部遍布深色的指痕。正午的太阳滑过了中天,又沉入厚厚的云层中。橘红色的夕阳落在他们身上,而他们紧紧相拥,好似一对比翼鸟。 “好了,这样一来,我就是你的了。”埃德蒙轻轻地梳理着兰尔加娜纠结的长发,他的alpha非常温暖,像一汪温泉。“不对,”兰尔加娜把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让他噤声。“我才是你的。”她把手指移开,又吻了吻埃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