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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乳,他伸手揉捏,拨动上面的朱红,那未经人采摘的山尖小豆一下硬得跟小石子儿一样。他一只腿顶开胖胖的双腿,大腿紧紧贴在她股间。胖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哪里经得起撩拨,她只觉得浑身像被人点了火,guntang、酥痒,烧遍她的全身,把她的脑袋搅得一塌糊涂。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兴奋又害怕。艾黎利落地脱了衬衣,滚热坚硬的胸膛贴近碾压她柔软的胸乳,乳尖小豆耐不得刺激,胖胖忍不住呻吟娇喘,她能感到下体已一片潮湿。她的睡衣只有腰间还系着,被掀开来正好铺在地上。艾黎腿间硬物戳弄着她的腿心,她小腹的暖流一股股下涌。她突然又害怕,她这一身肥rou多难看啊!她想拒绝推开艾黎,却又有气无力,倒像是要勾着他。艾黎这个美丽的妖精啊!蝶翼般的睫毛投下暗影,他脸上带着欲望,吻得她那么认真、咬得她那么疼。她突然觉得自己也许不是那么丑陋。那个硬物试探着、一点一点进入她。才刚刚进去,胖胖就痛得惊呼。艾黎按着她的头吻住她,一只手轻揉小蒂,一鼓作气直插而入。胖胖痛得眼泪直流,但也许是胖着的好处,她的水异常多,艾黎缓缓抽插几下,疼痛便已缓解,随之而来一种陌生难耐的酥麻。她呻吟着,伴着浑身的酥软和热烈,被那种陌生又上瘾的感觉掌控。她胸乳激荡,身上的软rou也荡着。艾黎喘着气,脸色泛红,他的眼神充满欲望,沾染了世俗的气息。高潮来临之际,胖胖脑袋一片空白。她脸颊泛着红潮,手脚轻软如云,艾黎趴在她身上喘着气。她一瞬间有了想哭的冲动,她和他融为一体了。她的身体放佛变得轻巧美丽,那些可恶的肥rou竟也变得可爱,它们那样白嫩柔软,就像上等的脂玉。他俩偎依着,直到天色大亮,温度渐渐散去。女仆来敲门,提醒艾黎该出发了。他们在中午之前要赶去冯委员所在的庄园,然后开始计划好的舞会和交际。很明显胖胖没有被邀请,她用冷水洗了脸,心不在焉地帮艾黎换衣服准备。那个皮革小包已经放回了行李箱里,就像一个个小炸弹被埋了回去。只是在胖胖心里,它们的引线还露在外面,她忍不住想要沿着引线把那些小炸弹一个个拔出来,让它们暴露在阳光下,却又怕被炸得粉身碎骨,鲜血淋漓。临走前,艾黎紧紧地拥抱她、吻她,她回应着,热烈、亲密,又冰冷绝望。胖胖在床上躺了一下午,脑子里一片混乱。她翻身,瞥见放在角落的她的鞋,那是一双黑色的跟鞋,鞋型漂亮、皮质柔软,虽然跟很高,但是穿上很舒服,走起来又稳。她想起了和她妈吵架的邻居,想起了秦欣那些人,似乎都已经太遥远。他们百年如一日地继续着他们的生活,或幸福或不幸。而她呢,走在了一条奇怪的路上,蜿蜒曲折,看不到方向。她没有勇气倒退回去,也不知道再往前一步是什么。她好像拥有了她以前不敢想象的一切,但这一切又那么冰冷和绝望,像一颗裹着毒药的甜蜜糖果。她不知道艾黎为什么会那样,艾家的其他人是不是也有做这样的事呢?毕竟他们生活在一起,怎么可能一点不知道呢?这个家族看起来富丽堂皇,里面却冰冰冷冷,裹挟着所有人,裹得那样紧以至于要窒息。晚饭的时候没人来叫她吃饭,她本来也没什么胃口,仍旧躺着。艾黎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得不见五指了。他身上有脂粉和酒精的味道,带着寒气的手擦干她的泪,湿润的唇吻着她。她隐隐听见楼下传来争吵声,艾勋在怒吼,艾玫在哭。那声音震动着房屋,也敲打她的心脏。艾黎抱着她,说:“我们离开这里吧。”“好。”她回答。红丝绒红丝绒8红丝绒8他们悄悄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黑得跟墨汁一样了,艾家其他的人已经休息了。艾黎开着车,漆黑之中只有他们的车灯突兀地亮着,在路上曲曲拐拐。胖胖裹在羊毛披肩里,外面空气寒冷,车里空调开得很足。她不知道艾家的人明天发现他们走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也许艾黎回去后会被惩罚,但现在她却觉得心定了,那种缠绕不放的压抑感消失了。艾黎看起来也放松了很多,他目视前方,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带着她,去往一个可以抛开一切的地方,她的狼狈、他的压抑,他们都可以抛开。胖胖问了艾家的事。艾黎也没有隐瞒,艾家确实情况不好。艾家到这一辈,持有的产业已经不多,之前诸多投资还未见收益,现今几乎举全家之力扶持冯委员。然而冯委员与艾家的联系其实都是上一辈的事了,艾家现在拿不出多少资金,为了维护这比藕丝还细的关系,只能把艾玫往冯委员面前送——尽管冯委员的年龄比艾勋还大。艾黎没有说到他和文桦千金的事,但胖胖也能猜到一二。如果是以前,她也许难以理解他们的做法。那会儿的她,只觉得能够把家里的欠债还完,就已经非常满足了,她并不期望这种金窝里的生活。但是现在她坦然不了了。多数时候,人有了钱,才能自信漂亮地活着。不仅仅是她自己,像艾黎那样美丽的人,她简直无法想象假如他出生在贫穷家庭里,住在她家那样脏乱的小区,为了省几块菜钱跟人讨价还价半天,在催债的亲戚面前不得不低声下气,甚至将来可能迫于压力走上邪路——艾家的人自然也是无法忍受落入那样的生活,这个徒有其表落魄狼狈的家族,每个人都压抑得想离开,但他们依附于这棵大树生长,又害怕它真的支离破碎。艾黎把车开到了火车站,站台还一片寂静,只有暖烘烘的灯光照着月台。他们坐在一条长椅上,用厚厚的毯子盖在身上,拥抱在一起。过了一会儿,有莹白的点点飘落下来,是细碎的雪花,只有在电灯的照耀下才能寻见一点身影。它们静静飘散着落到地面,化成了一颗颗水渍。天地之间放佛只有他们俩人,伴着雪花轻缓落地的声音,静谧安宁。天蒙蒙亮的时候,车站开始售票。有一条长线旅游专列正好要出发,艾黎用现金买了票。他们登了车,艾黎买的是一间豪华软卧的票,据说现在已经没有几趟列车有这样的包间了,因为旅游专线速度慢,商务乘客少,所以还保留着。包间很宽敞,大约是其他包间的三倍大,整个以红色为主调,墙面贴着玫红暗纹锦缎墙纸,右边是一张红丝绒面的单人床,床头是仿铜鎏金雕刻,床边嵌着一个小桌。左边放在两张绒面椅子,中间隔着一张不宽的餐桌,铺着百合花图案的墨绿桌布,上面固定着珐琅镶嵌金银花瓶,里面插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