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指jian到潮喷,被压在妆台上爆炒灌精cao到只会喊夫君H
孟珣是武将出身,握笔之前先执剑,养尊处优许多年,指节上依旧结一层薄薄的茧,手指分开湿哒哒的yinchun,插进她xue里的时候,那茧子就抵在她层叠的嫩rou上,刺激着她每一个敏感点。 盼盼咬着唇落泪,一个字也讲不出。 她相比起来孟珣实在太过瘦小,他一只手臂轻而易举地把她托抱起,另一只手玩弄她玩弄得游刃有余,脸颊抵着她的,叫她不许偏头,只能看向镜子,灯火摇晃,那上面映出的景象也闪着斑驳的光影,yinchun被分开,瘦长的手指插进去好几个指节,正在里面抽插捣弄,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盼盼的脸皮薄如纸,哭着喊不要,轻轻地叫小叔,求他放过自己。 镜中的孟珣神色懒淡,指节弓起,拇指压在她阴蒂上,重重地碾揉着:“叫我什么?” 他似笑非笑地发问,微微侧颈凑过来,盼盼这才从他喘息间嗅到一点酒气,原本被湮没在她喝过的甜酒里的,格格不入的烈酒气。 所以他是喝醉了,才这样的? 盼盼颤抖地期待着,他过了明天就会完全忘掉这事情,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下头的春水儿则从xue里潺潺地流出来。 小腹又在抽抽,下头又一遍遍收紧,她又有点想尿,盼盼觉得服软刻不容缓,于是咬着牙,嗓音发着颤:“夫…夫君。” 孟珣笑了声,换了个手抱她,空出来的那只手重重地抽在她臀rou上,清亮干脆的一声,打得盼盼失声叫出来。他犹嫌不足,又一下抽在她屄上,粉嫩轻软的xuerou才受不住这样大的刺激,被打得猛地一缩,流出一股子春水来,盼盼在他手臂上瑟缩成一团,却被人勾住腿弯猛地扯开,小孩儿把尿似地对镜抱着:“没骨气的小sao货。” 她被这称呼说得想哭,眼泪在眼眶里盈盈打转,抽噎着低低地啜泣。 但一声哭腔还没抽噎完,已经被手指插得软软地变了调,孟珣的手指因为这样的姿势更能在她身体里长驱直入,插在里面抵着嫩rou在捻在作弄。 那大分开的腿根也叫xue口舒展,xue里头嫩rou吮吸手指的样子全映在镜子里。 盼盼看得清清楚楚,也羞耻万分。下头软红的嫩rou一吮一吮地含着那手指,她咬着自己的手指一抽一抽哭得可怜至极、叫得婉转万分,没几下就长长叫一声,对着镜子潮喷出来。 湿淋淋的液体顺着臀缝一路流下去,更多的喷出来,打湿在镜子上。 “好多水,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男人的手指抽出来,分开她xue对着镜子要她自己看:“指一指,是你哪里喷出来的水?” 盼盼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只会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乱七八糟地叫称呼,从小叔叔一路喊到夫君,求他放过自己。 可他醉得似乎远比她厉害,就着那插她的姿势又把那guntang炙热的东西插进来,她对着镜子眼睁睁看着那有小孩儿手臂粗细的东西一点点插进她屄里,把那紧窄的一点小缝撑得圆圆的,涨得发白,像是要裂开,她惊得大叫:“不要…不要,夫君,夫君饶了我吧,会坏掉的,呜呜!” 但是怎么会坏掉,她能吃得很,下头鼓鼓囊囊地插进去,两个人严丝合缝地交合上。 她下头粉嫩又干净,一点毛儿也没有,被他卷粗的阴毛蹭得发红,平整的小肚皮上被捣出痕迹,叫她一遍遍从视觉和感觉上知道有个多可怕的大东西插在她肚子里。 男人就这么站着插了她几十回,那粗大的东西很快地在她体内进出,捣出一阵水声,捣得她从一开始的哭变成后面连绵的浪叫。 后来男人要玩她奶子,放下她一条腿,另一条腿依旧高抬着,搭在他臂弯。 她个子比他矮太多,插含着那东西就踩不到地面儿,扶着妆台踩着他脚,翘着一条腿挨男人的cao。 这样的动作牵着大腿内侧那根筋,被拉扯着cao弄的时候叫xiaoxue里头更敏感。屄里头叽咕叽咕吮着水声,被玩着的那边奶子别揉得乱七八糟,另一边随着捣弄抽插在乱晃。 她被cao弄得都有点傻乎乎了,偏着脸一边淌泪一边半张着嘴伸着小舌头给人亲,含含糊糊地喊“夫君”。 就这么做了不知道多久,她又高潮了两三回,喷了一地的水。 妆台是红木的,也给她的水都打湿了,弄得亮晶晶、水汪汪的,上头的东西早被囫囵扫落,她一双白净的奶子软软地压在上面,贴着那冷冰冰的镜子。一只手搭在下面,揉捏她充血发硬的奶尖儿,另一只手搭在她小屁股上,插几下就抽两巴掌,打得屁股上全是红指印——因为她不肯好好学“夫君”教的话。 但他教的那些话都是些个什么东西呀,羞人得很,什么“要给夫君生小宝宝,大着奶子给夫君喝奶水”,“肚子大了也给夫君cao,自己掰着小屄让夫君插进来”…… 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话,盼盼领会不了什么意思,但听着就觉得羞,脸红红的,眼睛也哭得红红的,屁股上更是红红的,被cao得傻乎乎的了才终于张嘴,一字一顿地把这些东西讲出来,说一句就得抽噎一声,可怜的不得了。 最后又被压在镜子上射了满肚子浓精,盼盼惊叫着说不要,但没有用,吃不进去的顺着腿根儿流下来,和下头喷的春水混在一起。 等射完了,男人把性器抽出来,她还懵懵的,好半晌,哭着抬起手,摸着被射得大大的小肚子,抽噎着说:“怎么办呀,有孩子了要怎么办呀?” 蜡烛已经要燃尽了,烛泪积满烛台,这屋子里又要暗下去。 盼盼昏昏沉沉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头一边哭一边想,等明天就好了,明天孟珣醒了酒,就会忘记这事情,然后她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谁都不告诉,连和她关系最亲厚的护玉也不说。 她这么想着,感觉到自己被人扯了个被子包裹着,牢牢地抱在怀里,她含含糊糊地念叨着,安慰着她自己,把心里的话无知无觉地都讲了出来。 抱着她的人冷笑了声:“嗯,那还嫁孟旭吗?” 盼盼有点困了,眨一眨眼,唇动了动:“嫁吧,孟旭说了,我不嫁给他,就没有人要我了。” 抱着她的手臂猛地收紧,她的屁股隔着被子又挨了一下。 “那你今天晚上,在对谁发sao、喊谁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