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兔尾巴被按在镜前爆炒,抱着边走边cao流一路水(H)
盼盼被夸得脸红红的,兔子尾巴耷拉着蹭过脸颊,孟珣的唇蹭在她脖颈间,慢条斯理地亲吻她。 上头的动作春风和煦,下面却插得凶狠,插得盼盼发顶的兔子耳朵晃来晃去,后面的尾巴一颤一颤。 盼盼被jian得哆哆嗦嗦,呜咽着哼着喊爹爹轻一点叫着吃不下了,真到轻一点了的时候,又会自己摇着屁股嫌不够。 孟珣捏着她的脸颊往镜子里看,他们第一次交欢也是在这里,一样的房间一样的姿势,镜子里映出同一对交叠的身影。 那时候盼盼醉得稀里糊涂,莫名其妙认错了人,以为插着自己的是孟旭,可怜兮兮地叫着他的名字求饶,被孟珣搂抱着按到镜子前,给她看清自己的脸。 她那时候吓得浑身都发抖,现在却是被cao得畅快到哆嗦,怀着孟珣的孩子涨着奶水摇着屁股挨cao,里头的嫩rou绞着他,绞得孟珣好几次都差点就这么射进她身体里。 盼盼什么都不晓得,只有一种渴了许久终于饱饮上清凉的水的舒畅,久旱逢甘霖,于是不管不顾起来。 里头的嫩rou被撑得满满当当,含着鼓起青筋的性器,上头的边棱蹭弄着嫩rou的褶皱和凸起,撞一下腰就酥一下软一下,撞得整个人腰眼都隐隐在发麻,盼盼哼着,兔子耳朵一摇一摇的,后面的尾巴越翘越高,贪心地要把性器吃进去一点、再吃进去一点。 那肛塞把她后面也填得满满当当,压着肠rou往前抵,和插在xue里的性器一起顶着嫩rou,盼盼爽得受不了,捣一下就叫一声,“爹爹”“夫君”“小叔叔”一通乱叫。 孟珣的手还捏着她下巴,拇指和中指扣紧下颌,食指按着唇叫她含进嘴里,她一下一下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盼盼被插得从嘴角流出晶亮的涎液,可怜兮兮地伸着红湿的小舌头舔他。 插了没几下,盼盼就仰着头叫着高潮起来。xue里头喷出润润的水,把孟珣的性器打湿透,盛不住的水从两个人的交合处迸溅出来,没来得及流淌下来就又被撞碎了,把腿根儿都打湿,也湿在那镜子上,把那镜子湿得模糊一片。 xue里头的嫩rou因为高潮而剧烈地收缩吮吸着,又被性器一遍遍撞得撑开,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因此变得更要命,盼盼叫得失了神,喷完水就可怜兮兮地窝在孟珣手臂上动弹不得,缓了半天才歇过来,看着那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镜子小声地哼:“我看不见爹爹了。” 于是被孟珣拎着腿抱起来,两条细瘦的腿搭在他手臂上,掌心正好抵着那兔子尾巴,于是一边往里头捣着,一边就这么把人抱在怀里面对面地插她。 盼盼里头因此湿得更厉害,搭在他手臂的腿弯儿都一颤一颤。 孟珣低头咬着她耳朵问:“怎么,这么喜欢被人玩尾巴?” 盼盼脸更红,兔耳朵一晃一晃遮在她脸颊边,白的白红的红,透出点娇娇的色泽,羞是羞了的,但还想着要让人亲,于是仰着头去寻孟珣的唇。 只是她虽然被抱起来了,但个子比他矮许多,人还是没办法跟孟珣平视,而他看出她企图,偏偏要钓着她,下巴抬起来,不叫她如意。 盼盼于是抬起手臂,搂着人脖子,一下一下地去亲他喉结。胸前的两点红透的乳珠还缀着奶水,就那么蹭在他胸口,蹭得湿漉漉的后,又低头去亲那里,亲锁骨亲心口,还用鼻尖去蹭一蹭他心尖的位置,软绵绵撒娇:“爹爹的心跳得好快,是因为太喜欢这样了吗?” 孟珣终于受不住,低着头寻着她的唇狠狠地去亲,撬开唇去欺负她舌头,亲得她喘不过气,才把人放开。 盼盼的唇被亲得红漉漉,可怜兮兮地嘟起来,下边的xue也水润润的,含着孟珣的性器一缩一缩,一股股的春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把那妆台的台面都润湿。 “渴——” 盼盼晃着耳朵,仰着脸,用下巴蹭着孟珣的锁骨轻轻地讲。 她的确该渴了,被插得流了那么多水出来,浑身仿佛都被水浸透了,此刻在他怀里水汪汪、湿漉漉的——鬓发被汗湿透,拢在兔耳下,眼睫上颤着点泪珠,脸上也还有没干的泪痕,连鼻头上都出了细密的汗,更别提下头xue里流出的水。 她说这话的时候她后xue的尾巴也缩了一缩,兔毛柔软蓬松,此刻也被她的水湿成一缕缕的,狼狈地糊在臀rou上。 孟珣抱着她边走边插,一边插还要一边捏起那毛发轻轻一扯,扯得那肛塞最粗的那一截卡在菊xue里,撑得那地方连褶皱都平了,刺激得盼盼的小腿都紧绷起来,勾着他脖子摇着屁股叫着说不要,挨了打后才又乖乖地缩在人怀里不动弹。 后头的菊xue被刺激着,那肛塞的存在感前所未有地强,而随着孟珣的走动,那性器都不必他自己抽插就在她的xue里一顶一顶,还都是含在最深处往里顶。那里头因为她有孕,敏感的不得了,插一下就紧紧地绞着,吮出大股的春水儿来。 前后xue都被这么刺激着,盼盼哪里挨得住,还没走几步,就被插得又一次泄出来,被孟珣搂在怀里仰着脖子反弓着腰喷水,把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一趟亮晶晶的水痕。 喷完了,整个人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软软地含着那性器,可怜兮兮地哼。 孟珣的手臂都被她水打湿了,顺着腕骨流到指尖,他抬起手,抵着她唇,看她仰着头,无意识地去舔他指尖上她自己流出春水:“还喷得出这么多水儿来,看来还是不够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