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教着给人戴避孕套,坐在书桌前被人插到高潮(H)
女孩子的手紧张到颤抖,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撕开包装袋,因为力气太过,里头的东西啪嗒甩出来,被孟珣捏住,里面的润滑液淌满她手掌,她湿漉漉地抬手结果那避孕套,试探着、笨拙地把那东西套上尖端。 她是十足十的新手,动作笨拙无比,要孟珣叩着手腕手把手教了才知道自己弄反了避孕套。 耳根红到guntang,盼盼不敢抬头看孟珣,也不敢直视与直接触碰他腿间的那东西,就那么捏着那避孕套的两端,一点点把那避孕套给他往下扯。 但那性器并没有她期待的那么听话,打滑许多次。 她反反复复在尝试,直到被孟珣微微低头,贴着耳朵哑声提醒:“你要用手扶着它。” 手指试探地触上男人的性器,那guntang的、粗大的东西,她才一碰就在她虎口处一颤一颤的,叫盼盼差点惊叫出声。 片刻后,她缓过来,拇指勾着那避孕套,一点点往下卷开。 手上的液体把那性器沾得一片狼藉,她的头发也一片狼藉,乱蓬蓬拢在脑后,聚成一团,脚趾都蜷紧了,勾着小腿在用力地去给他戴好那东西,仿佛做的是多难的一番活计。 对女孩子来说的确困难,她做完了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都红红的,咬着唇,可怜兮兮地说:“好了。” 孟珣一手掌着她后脑,低头亲了亲她沾着泪的眼皮:“乖宝宝。” 又笑,拇指抵在她耳垂,慢条斯理地揉捏玩弄着:“随身带避孕套的乖宝宝——是在等谁cao你?” 盼盼讲不出话来,只有一声短促的抽噎。 然后乖乖地、哑着嗓子低低轻轻地喊:“小叔叔。” 是称谓,也是答话。 孟珣似乎是被取悦了,笑一声,压着她后脑过来亲吻她,盼盼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下意识推搡他胸口,却又在喘息声里与他一起沉沦,被拖起臀rou,压下腿根,去含住那粗大的性器。 太大了,太涨了。 紧窄的xiaoxue一点点被撑开,女孩子扭一扭腰身,因为吃入的艰难而发出小声的啜泣,内里的嫩rou却一遍遍收紧,绞着那性器吃进更深的地方,直到被没根插入。 她已经湿得讲不出话来,靠在他怀里胡乱地喊,叫“小叔叔”、叫“daddy”。 盼盼仰着脖子浪叫,坐在人腿上被插到小肚子隆起,腰背抵着后面的办公桌,被撞到后腰处都红,男人发觉出来,手背搭在那里,然后更用力地撞她。 掌心温热,是太亲昵的举措,那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落在微凉的皮肤上,在盼盼看来和插在她xue里的性器一样guntang。 她上半身的衣服还算齐整,但里头已经乱成一团,男人的手指从上衣下摆抚摸进衣服,扯开开扣在前面的内衣,乳rou不受束缚地在衣裳下面弹跳,又被人隔着层布料吮吸舔弄到乳尖硬挺。 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捣弄着嫩rou的褶皱和里头深藏着的敏感凸起,把那些能叫她流水高潮的地方问候了个遍,柱身上的青筋在避孕套上撑起一点若有若无的形状,然后更深地捣入,重重地插进她嫩嫩的xue里,把里头软红的嫩rou抽插的外翻,xue里变成他的形状,几乎要回复不过来。 盼盼在一遍遍的抽插里小肚子都逐渐发麻,脚趾蜷到小腿都在抽筋,大腿更是颤抖个不停,身后的臀rou被人抓得变了形,就这么哆嗦着叫喊着一遍遍高潮,整个人都被她自己喷出来的水打得湿透。 这一场性爱持久无比,男人插了她许多次,做到最后盼盼都迷迷糊糊的时候才射出来,隔着避孕套感受到男人在射精,那一层薄薄的橡胶模兜得住精水兜不住感受,她只觉得那东西仿佛切实地冲刷着她的内壁,像那天晚上一样—— 那个她下面不着一物,拎着裙摆去找人献媚求cao,却敲错了门、上错了床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