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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他们的要求,也掩盖不了她对他们始终隔着一层东西这个事实。因为,她会温软羞涩的任由浦原喜助抱她,对她举止亲昵。却不会允许他们越雷池一步。但凡他们对她稍有点亲密的举止,都会被她用温柔无奈又宠溺包容的眼神抵挡回去。那一刻的他们在她的眼中分明是个恶作剧的孩子。而他们这么多年从来都不敢做的太过,皆是因为害怕做得太过吓到她,近而失去她的温柔和包容。没被她用心温柔以待,各种关心呵护过的人,永远都不会理解她发自内心的温柔包容和关心呵护是多么的叫人沉溺。而他也是沉溺于其中的一个人。可他的沉溺又跟他们不同。他一直都没想过去拥有或是占有她。他给自己定位的很清楚。但他能看出他的好友京乐不同。他知道京乐一直都想得到她。也一直都在默默地守护追求着她。一点点的在攻破她的心防。若是再给京乐一些时间,他相信京乐不见得就会输给浦原喜助。可眼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京乐春水从来都没隐瞒过浮竹。他听出了浮竹话里蕴含的意思。于是,他轻笑起来:“嘛嘛…十四郎,不要这幅愁眉苦脸的表情好不好。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谁又能知道他们会走到哪个地步呢?”“浦原那个人啊,看起来是很聪明。聪明的可怕。但是,他在感情方面却相当的自负呢,完全像个孩子一样。”想到他最近查到的一些资料,京乐春水唇角的笑意深了些许。“他的自负在于他认为无论他做什么小非墨都能理解他,包容他,不会离开他。孩子气的认为小非墨只能是他的。但他却忘了,小非墨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情绪和想法。”“这样自负的他,如果总是只知道从小非墨那里索取,不知理解付出的话,小非墨离开他只是迟早的事。”“所以,十四郎,我并没有在为他们结婚而郁闷,我是在担心真到了那天时,小非墨能不能承受的住那样的打击。”那样温柔如水,娇柔纯净,只知对人好,却不知要求回报的一个弱女子,她能承受得了那样的伤害吗?只要想到她会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一个人无助的痛哭流泪,他的心就揪着疼。浮竹虽然不知京乐春水这些感慨都是从哪里来的。但他却知道京乐春水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无的放矢的人。“京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若是不然,怎会说出这样的话?迎着浮竹探究的眼神,京乐春水用低头喝酒的动作掩住了他眼中的情绪:“嘛……没有证据的东西,谁知道呢。”“好了十四郎,不要纠缠这个问题了。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在你这静心的喝会酒,你再这样我走了。”他动作潇洒的又给自己满了一杯。浮竹不再说话。十三番队后面的演练场中,海燕一个人不停地在那挥着剑。挥剑之时,他眼中压抑的痛楚几乎化成了实质,深沉的叫人不敢碰触。她就要结婚了。嫁给她喜欢的人。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他明明该祝福的。可他的心里很很疼很疼。她没结婚时,他还可以骗骗自己说只要这么看着她陪着她就好。可她一旦结了婚,他就再也没了接近她的理由和借口。想到再也不能见她。就算见了也要注意这个注意那个。海燕的挥剑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他筋疲力尽的倒在了地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非墨……非墨……非墨……他在心底一遍遍的喊着非墨的名字。与此之时,五番队中。平子仰面躺在五番队的屋顶上。他静静地仰望着蔚蓝的天空,思绪却飘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迄今为止,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娇柔美丽的她跪坐在地上,神色温软的给受伤的死神疗伤。她疗伤时那种安静柔美的模样如一幅绝美的画卷般,就那么一下撞进了他的眼中,留在了他的心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喜欢美女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但喜欢归喜欢,处在什么样的位置说什么样的事情。当时那样的情况根本不允许他有别的想法。欣赏过后,他毫不犹豫就把心中的悸动压了下去。他亲手把她送进了九番队。亲眼看着她被京乐带走。知道她将会被人关进蛆虫之巢中。蛆虫之巢那个地方是怎样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一刻他十分不齿一些人的做法。可不齿归不齿,他从来都没想过去做点什么。他收拾自己的记忆,把那个美丽的身影遗忘在了脑海深处。然后,若不是志波海燕拿着一些资料找到他,告诉他一些事实,他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被他亲手带进瀞灵庭的女子是很多年前救了他和日世里的人。他记得很清楚。当他得知这件事没多久,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京乐春水、浮竹十四郎、便找到了他,要他帮他们把她救出来。他一直都是个很随性的人,他漫不经心的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参与到了那个混淆朽木家血脉的计划中。计划两个多月。他们终于成功了。浦原喜助把她从蛆虫之巢接了出来。此后,他再见她是在朽木家的认族仪式上。那一天的她温婉绝美的叫人心跳加速,恨不能把她拉到怀里禁锢起来,不叫外人看到她的美。那一刻,他分明听到了他心脏狂跳不止的声音。自此,那个叫非墨的女子就这么驻入了他的心中,成为了他心中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非是他不想追求。也不是他不想得到。而是他深知他与她之间的差距。也深知他已晚了浦原喜助一步。所以,他选择后退。选择漫不经心的出现在她的周围。光明正大的享受着她给予的温柔和关心。可人心不足。他越陷越深。越陷越深。到最后,他只能就此沉沦。但就是这自我欺骗的沉沦,也在他们的婚讯公布后逼得他不得不认清他永远都不能拥有她这个事实。若是他们真的结了婚。从此以后他便再也享受不到那样的温柔照顾。他再也不能欺骗他自己她对他的温柔照顾源于喜欢。“浦原喜助,你真的是一个很幸运的男人。”他轻声低语。五番队之外,郊外的一个丛林之中。夜幕下,蓝染手执一个蓝黑色的宝石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死神,声音温润的说:“银,看来我们又失败了呢。”“是的呢蓝染副队长。”银拉长着音调,语气中尽是漫不经心的意味。蓝染眼神淡漠的看着地上挣扎至死,最后化为灵子消失的死神,他收起了手中的宝石,温和的又说:“走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