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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他们省心也好,不省心也好,事件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已不是他们所能左右的了。要知道中央四十六室所下的决定,纵使身为总队长的他也不能质疑。无论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都好,非墨并不知道。她这会正身处在一个十分诡异的空间里。而在那个空间里,她看到了她一直遍寻不着的信长、窝金、飞坦。看到他们三个,非墨整个人都傻了。然而,傻的不止有她一个人,没事正在玩念能力的窝金、信长、飞坦也傻了。“飞坦,我好像又出现幻觉了。我竟然又次看到了小丫头。”窝金抓着自己的头发说。“窝金,看来我也跟你一样又出现幻觉了。”信长一边贪婪地看着非墨,一边漫不经心的说。“这蠢女人。”飞坦一边玩弄着念力,一边闭上了眼。他也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因为,似是这样的幻觉他们几乎每天都有。看着他们三个,听着他们说话,非墨缓缓回过了神。回过神后,她猛的一下飞扑到了窝金的怀里,然后,她开始放声大哭起来:“窝金,窝金,窝金。”那娇软的哭声连绵不断,好似要把她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委屈、不安、彷徨、害怕全部都哭出来一般。窝金被身上的温软触感给弄得愣住。“小丫头?”他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激动。非墨听到了他的喊声,她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窝金,抱。”那可怜巴巴的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受到委屈寻求家人保护的孩子。这个时候窝金若是再认为自己是在做梦的话,那他就是个傻子,他双臂一动,便把非墨抱起圈在了怀里。被窝金抱起来后,非墨又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说:“窝金,我一个人好怕,我找了你们好久。我好想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出现。”听着非墨的哭声和问话,窝金感觉自己的心揪着疼了起来。他抬手轻抚着非墨的后背,用他自认为最温柔的声音说:“小丫头,不要哭了。不怕。不怕。”两多百年。漫长的岁月。他的小丫头在外面都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他们一直都知道。在他的小丫头害怕的时候,不安的时候,彷徨的时候,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一个人躲起来哭的时候,压抑着自己去迎合外面那些人的时候,步步为营的算计的时候,如履薄冰的在外面拼命挣扎努力生存的时候。不敢松懈的保护库洛洛的时候。他们在黑暗中疯狂的发泄着。修炼着。想着冲破这黑暗去保护他们的小丫头。可是,任他们如何努力修炼,他们都无法冲破这黑暗空间。那种压抑的疯狂,恨不能毁灭掉所有的心情。若不是他们的小丫头每天都跟库洛洛说话,说她身边发生的事情。他们一定会被这黑暗逼得疯掉。“小丫头,到我这来。”信长向来都是个十分自制的人。可此刻,他却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听到信长的声音,泪眼朦胧的非墨从窝金怀中抬起了头。“信长。”她带着哭音喊他。信长眼神一暗,他走到了窝金身旁,从窝金怀中把她抱了过来。“我在。”他说。他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做出更加失控的事情。非墨又是一通哭。看起来真的是委屈的不行。实际上她的心中也确实委屈。这么多年来她一个人带着昏迷不醒的库洛洛生存在这个世界。她没有一刻是真正放松自己的。不能放松不说,还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牢牢地掌控着自己的心还有感情,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踏错一步。可以说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大大小小,一桩桩一件件,细微之处,可供任何人反复查询。她从不做无用之功。也从不敢松懈下来。长久的压抑和对自己情感的cao控掌控已经快把她逼疯。就连暴露自己的实力救海燕,借此达到她另一个目的,她也是足足准备了五十多年才敢动手。眼下,她不但成功的救了海燕,实施了她的计划。她还见到了她可以交付性命,无论她做什么他们都不会离开她,背叛她的同伴。这样的时刻,要她怎样保持冷静?不,她已不能。此时此刻,她只想把她积压了两百多年的不安、彷徨、害怕、委屈、伤痛、无奈、绝望等所有深藏于心底的情绪全部宣泄出来。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我们的小墨墨在他们面前就是个任性的小丫头。嗯……他们惯得。若论惯人,小墨墨是徒弟。他们是师父.第161章听着非墨娇软委屈的哭声,窝金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他很想再把非墨抱入怀中。可他知道不能。因为,两百多年来他和飞坦、信长同处于这个黑暗空间,他们彼此都很清楚非墨的存在对他们意味着什么。那已不是单纯的想要占有。而是不容任何人惦记得到,只要别人觊觎一下他们就会想要杀人的疯狂。换言之,他们无法容忍任何人拥有她。哪怕是他们彼此也不行。所以,他们唯有守着,护着,在这疯狂的执念中找到一个平衡。这个平衡就是谁也不准动她。更不准对她做出任何亲密举动。只把她当成是可性命相护的同伴,无可取代的珍宝。“信长,把她给我。”飞坦来到了信长身边。信长没有犹豫,他把非墨松开。飞坦弯腰把非墨抱起,他找到一个角落坐了下来,把非墨牢牢地抱在了怀中。此刻,非墨还在哭。听着非墨的哭声,飞坦没有说话,他只静静地抱着她,抬手抚摸着她的发丝。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他们不知道非墨哭了多久。他们也没想着上前劝非墨不让非墨哭。他们不劝是因为他们知道非墨需要宣泄一下她内心积压的东西。若是不让她宣泄出来,他们真的担心她会承受不住。哭哭也好。这样她就能变回那个温柔单纯的小丫头了。他们如是想。哭着哭着,身心极度疲惫的非墨昏睡了过去。看她睡着,飞坦抬手抹掉了她脸上的泪水。同时,信长、窝金、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这么多年没见,小丫头还是一点改变都没有。”信长说。她在他们面前还是那般的孩子气。叫人看着就想宠着她,疼着她,呵护她。“这样很好。她不需要有任何改变。”飞坦冷冷的说。“飞坦、信长、你们说小丫头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呢?”窝金说。信长沉默了片刻:“如果我所